伊是我不知道離開偵多久之後認識的第一個人,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不是有自閉症?或者你就是得了憂鬱症?”我說:“你是不是還想說,我會不會突然發神經的自殺?或者說我會從什麼自閉症什麼憂鬱症一下子變成一個神經病?”他然後哈哈大笑,說:“不會,不會,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我說:“現在我認爲你很不正常,所以你可以走了。”他說:“我要走去哪?我在這裡工作。”我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了,然後自己先走開了。然後他又跑到我的面前說:“開個玩笑而已,幹嘛那麼認真?”我叫伊,你叫什麼?我說:“管你叫一還是二,跟我有關係嗎?你認爲我有必要告訴你我的名字嗎?他指着那一堆女人說,“她們說,你不會告訴我,你的名字,看來她們很瞭解你。”我說:“她們說你是神經病,看來她們也很瞭解你。”他笑了一下,走開了。我瞪了一眼那一堆說三道四的女人,除了知道一天到晚三八一些事情,難道她們真的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嗎?我厭惡的看了她們一眼。
伊說:“他曾經被女人欺騙過,所以他不相信女人。”我和身邊的人總是那樣不經意的融在了一起,之後變成了那所謂是朋友,但又不是朋友的關係。實際上,我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有隔離的。朋友?那是什麼?那只是表面的東西。他說:“那個女人騙了他很多的錢,然後跟其他的男人上牀了。”我說:“你的意思是說,她拿你的錢去養那個男人了。”他對着我笑,他說:“能遇到你這樣能說話的人,真好。你不知道,現在的社會,你想跟人說一下真心話,那簡直是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我說:“我很贊同你的想法,可是爲什麼?你就認爲我不會出賣你呢?”他又在笑。然後說:“感覺。”我說:“感覺說不定有一天就把你給害死了。”
面對這樣的大河,你有沒有想要跳下去的感覺?我對着伊說。他說:“沒有。我的生命怎麼可能爲了那麼一個婊子結束。”我不知道怎麼的就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這是我第一次動手扇了一個認識的陌生人。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我狠狠的瞪着他,很輕蔑的說:“女人背叛你們男人你說她是婊子,那麼你們男人背叛女人,那又算是什麼?是混蛋?是垃圾?是公關還其他的什麼?難道你認爲你們那些男人就有多麼的高尚嗎?”他看着我,左半邊臉印着我的五個紅印,看着我的時候,好無辜的眼神,也不知道爲什麼我會那麼生氣?然後我說:“對,沒錯,那樣的人就是一個婊子,那麼,這也是你自作自受,當初,你愛她的時候,沒有人逼你,是你自己,所有的一切2都是你自己願意的,難道不是嗎?是你自己願意去愛一個婊子的!你恨她,因爲她背叛你?那麼那些被男人們背叛過的女人呢?因爲你在乎,所以,你痛苦。那麼當你不再在乎的時候,你還會痛苦嗎?他坐在一個椅子上,拿出一支菸,抽着。然後說:“什麼真愛?放屁,有一夜情就差不多了,還說什麼真愛?”我冷笑了一聲,說:“你真的可以做到一夜情嗎?如果可以,那爲什麼,你還要爲了那個女的讓自己自閉了兩個多月,飯都不吃,還住進了醫院?那個時候,你怎麼就不去做呢?至少那個時候,你還可以療傷。”人都是需要爲自己的憤怒找藉口的。然後他扯開了話題,說:“那你不是很蠢嗎?明明知道那個女的故意陷害你,那你爲什麼不反擊呢?”我說:“反擊?有人會相信嗎?人家有證人說,看見我拿着她的衣服,然後錢就不見了,你說,我要怎麼反擊?用同樣的方式去陷害她?還是想盡一切辦法去弄死她?那我跟那樣的人有什麼區別!我何必爲了小人去浪費自己的時間?說多了,只不過是讓他們認爲我在找藉口而已。我爲什麼要爲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去找那麼多無聊的藉口?”他說:“那你就甘願被她們這樣冤枉嗎?我笑了一下,說:“既然大家都知道衣服是她給我的,警察不是一樣請我去警察局喝白開水了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你說,你不相信女人,你要玩一夜情,你罵女人是婊子?”這只不過是你的藉口而已,你只是在爲的你思想找一個藉口罷了。很多的事情,並不是你原本想的那樣?隨時都有可能變化的?你不相信,那是你的事情,你有權利不去相信任何一個人。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