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都說我是鬼,又怎麼會是東西呢?”
老色鬼跟君上邪混太久,那張嘴皮子說話特別利索。
有些透明的身子,瑩瑩藍光一閃一閃。
輕飄飄的身子,浮在半空之中,細細看去,老色鬼的腳似呈現了透明之色。
看到老色鬼這個樣子,傻子都明白,老色鬼非人非物。
“哼,是鬼又怎麼樣,能傷我們何!”
香格、里拉可不好唬弄,看到一隻非人物的東西一出現,就慌得六神無主。
只一個晃神的時間,香格和里拉就反應過來。
要是把眼前的這隻鬼給抓了,對它進行一番研究,指不定自己還能將功補過。
靠着這隻非人類,還能爬回自己原來的高位呢!
“喂,你這隻鬼,能不能對人產生實質性的傷害?”
古拉底家族的人習慣了,一問出口就是問殺傷力。
也只有這麼一點,是古拉底家族一直在追求不放的東西。
“試試不就知道了。”
老色鬼陰森一笑,竟然敢看不起它是鬼,以爲它沒有殺傷力是吧。
它丫只是一直隱藏着,不想傷了這些娃娃。
既然這些個小子不懂事兒,想要看看它的能耐,成啊,就看看吧。
老色鬼手一伸,香格、里拉的世界一下子變得昏暗無比,頭頂上的月亮跟星星都不見了。
在如此情況之下,香格、里拉連彼此的樣子都看不到了。
“里拉,你在什麼地方?”
“香格,我在這裡!”
被困在茫茫黑暗之中的香格、里拉失去了聯繫,只能用言語來維繫。
老色鬼呵呵一笑,只見它的形體開始發生變化。
它那本來看着有些透明的身子,一下子變成了可重新塑造的液體一般。
只是那麼拉了拉,縮了縮,擴了擴,老色鬼的身材完全改變。
老色鬼伸出手,在自己臉上東捏捏,西揉揉。
再出現時,老色鬼赫然變成了里拉的樣子!
老色鬼滿意地嘿嘿一笑,接着就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香格的身邊。
它拉住了香格的手:
“我終於找到你了!”
“你是里拉?”
香格奇怪的問着,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呢?”
香格只覺得自己的衣服微微一重,接着手上有一股沁涼的感覺。
“你不覺得那隻鬼很厲害,很可怕嗎,我的手是嚇涼的!”
老色鬼在靠近香格的時候,還不忘誇讚自己幾句。
“真是這樣?”
香格覺得奇怪,在那隻鬼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里拉有害怕的樣子啊。
難不成是因爲里拉看到這黑下來的天,所以才心裡受驚了?
想到這個可能,香格也就接受了此時在自己身邊的‘里拉’。
看到香格沒有任何懷疑,老色鬼心裡笑抽了過去。
本以爲敢跟小女娃兒作對的人有多厲害呢,原來也是笨蛋一隻,跟小女娃兒差得遠了。
老色鬼給小鬼頭使了一個眼神,讓小鬼頭繼續。
這片突然出現的黑暗,自然是身爲暗魔法師的小鬼頭弄出來的。
目的在於要分化香格、里拉兩個人,讓他們自相殘殺。
當老色鬼有意識地拉着香格往裡拉的那個方向走時,突然狠狠地踹了香格一腳。
這一下子,自然是由小鬼頭打出的魔法結界力量所造成的。
好在暗魔法的五指結界,本來就是黑色的,在黑夜當中,其他人也沒辦法兒發現。
看到香格背過身去,老色鬼又向小鬼頭使了一個眼色,重重地給香格一擊。
香格對里拉半點防備都沒有,自然是受了傷。
香格有些不明白,拼命睜大眼睛,想要看到里拉在什麼地方:“里拉,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想你死的意思,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回去了!”
老色鬼學着里拉說話時的聲音,當然這句話是君上邪教它的。
聽到老色鬼的話,香格氣得很。
難不成古拉底家族上面的大人,給里拉派了任務,只要里拉把他殺了,里拉就能回去?
想得倒美,就算他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香格一生氣,這邊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一半。
小鬼頭和老色鬼用同樣的方法,讓里拉誤會香格準備殺了他,好回到古拉底家族。
兩人的誤會一產生,老色鬼這纔算是真正的功成身退。
把舞臺留給香格和里拉兩個人。
小鬼頭的暗魔法一撤走,香格和里拉能看清對方後,都大打出手。
心裡唯一能想到的是,對方休想踩着自己的屍體上位。
平日裡,是好友的兩個人,一下子都下起了殺招。
來到了雲狼之家,對兩個人來說,那不是一種共患難的見證,而是挑起矛盾的風波。
因爲香格和里拉失去了密林,君上邪帶着小混蛋他們離開那一晚的記憶。
都以爲是彼此睡過頭了,這才把君上邪七個小鬼給放走了。
被罰到這個地方,香格、里拉多少都對彼此有一些埋怨。
君上邪正是看出了這隱含的一點,所以用這麼一個小小的手段,挑起了兩人的矛盾。
這不,只是小鬼頭和老色鬼一個十分拙劣的小手段,就讓香格、里拉自相殘殺了起來。
畢竟香格、里拉對彼此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小鬼頭出手,只能出一招,若是不能引起兩人的矛盾,那麼這次計劃就算是失敗了。
就在小鬼頭和老色鬼偷笑不已,香格、里拉兩人出盡狠招的時候。
君上邪已經順利地潛進了白棺材之中,找着雲狼的蹤跡。
君上邪猜測了一下,兩幢白棺材,之前毀的那一幢是用來做試驗的。
那麼剩下的兩幢,一幢是給古拉底家族的人住的。
另一幢,自然是用來關押雲狼之用。
君上邪觀察了一下兩幢白棺材,接着,挑了其中的一幢潛了進去。
空蕩蕩的走道兒上,沒有半個人影,君上邪的出現有些突兀。
在這麼寧靜的氣氛之下,添上幾分鬼魅之色。
一扇扇門,把門裡的世界和門外的世界隔絕開去。
還在在那一扇扇門的上方,還有一方透明之外,能看到房裡的清楚。
透過那塊透明之處,君上邪瞄進了一間房。
她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世上的懶人真多,不止她君上邪一個。
她也只是嫌麻煩,所以挑了第一間,就是離自己最近的那間房看看。
誰知道,往裡一望,黑漆漆的房間裡,因爲她的突然出現,而亮起了一盞盞似鬼火一般的小燈籠。
估計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也怕麻煩,所以才把雲狼關在了第一間房。
這倒好,省得她找!
君上邪把把手一擰,門吱呀一聲就打開了。
君上邪才走進房間裡,屬於狼族的那種壓低了,聲帶不斷髮出低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君上邪眉毛一挑,這次的白棺材做的真不錯,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這些雲狼怕是在感覺她存在的那一刻就保持這種狀態。
她在沒進門之前,偏偏半點聲音都聽不到。
月光透過窗戶,灑滿一地,適應了黑暗的君上邪藉着月光,把這些雲狼都看了個精光。
這些雲狼都被關在一隻只大的玻璃罩裡面,看樣子,這些玻璃罩十分的牢固。
至少待在裡面的雲狼,想要反抗出來,最後都是無用功。
君上邪挑了挑眉,呶了呶嘴,這古拉底家族要不要這麼先進啊。
就這些設備,她越發懷疑,是不會有人跟她一樣,從另一個世界裡穿過來的。
有些儀器,就連她都看着新鮮。
難不成赫斯里大陸上的科技,比她那個世界更發達?
感覺到有陌生人靠近,本來趴下來閉眼休息的雲狼一匹匹的都站了起來。
一雙雙狼煙,兇狠地盯着君上邪看個不停。
每個走進這裡的人類,都會把它們的夥伴從這裡帶着。
接着,它們就會會變得異常的痛苦,生不如死!
爲此,雲狼對每個走進這房的人,都充滿了敵意。
君上邪眼睛亮了亮,因爲她發現這些雲狼跟之前她救走的那一頭有些不太一樣。
之前的那一頭雲狼,目光除了嗜血之外,多了一絲麻木,像是失去了自我一樣。
這些個雲狼,狼眸還殘留着一絲清明。
這是不是表示這些雲狼雖然被做了試驗,但還保持着一份清明,能認出小白白來呢?
玻璃罩裡的雲狼,對君上邪充滿了敵意,齜起的白牙發出寒光。
一根根的白毛,通通倒豎了起來,弓起的身子好似隨時都會從玻璃罩裡跳出來,咬君上邪一樣!
君上邪微微一笑,一點都不怕雲狼這種凶神惡煞的樣子。
以前小白白每每露出這種樣子,基本都會被她拍上一頓。
所以她對雲狼發怒時的表情,已經免疫了。
聽着玻璃罩裡傳來的那種尖銳刺耳的聲音,君上邪只是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雲狼堅硬的爪子,在玻璃罩上划動着。玻璃罩上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君上邪走到一頭雲狼面前,蹲下身子,跟雲狼面對面。
那頭雲狼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釁,暴怒不已,真想衝出來,把這個可惡的人類咬死!
君上邪笑,笑得好不欠扁。
君上邪一笑,雲狼狼吼不已,雲狼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反正看到眼前這個人類,特別容易情緒激動起來。
但在今天之前,它們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類啊。
君上邪也沒跟這些人(狼)見過面。
大概是她與生俱來那股子喜歡欺負人、魔獸的那種邪氣,讓雲狼感受到了。
動物對君上邪身上那種類似於惡魔的氣質很是過敏,直覺上,自己會被欺負。
爲此,個個都對君上邪過敏得很。
事實上,身爲雲狼狼王傳人的小白白,不照樣被君上邪欺負的很慘,壓得死死的。
君上邪伸出手指,彈了一下玻璃罩,示意雲狼們都安靜下來。
雲狼皺起自己的眉頭,盯着君上邪的眼睛,半天不動。
過了一會兒,雲狼才安靜下來,半蹲式的坐着。
這頭雲狼一靜下來,其他雲狼也跟着安靜了下來。
對於這個結果,君上邪很是滿意。
就算她再怎麼欺負小白白,也是她跟小白白之間的事情,和這些雲狼是沒有太大的衝突滴。
更何況,今天她是爲了救它們離開,跟她兇個什麼勁兒嗎!
君上邪亮了亮小白白身上的一小撮毛,要知道,在捋這撮毛的時候,小白白差點沒叫死。
死都不肯讓她捋,讓她折騰了半天呢。
可是吧,她要讓這些雲狼跟自己走,好歹得給這些雲狼一些信物。
要不然,這些雲狼怎麼知道,她是好人呢,還是壞人啊。
小白白聽了君上邪的話後,愣了半天,勉強同意君上邪捋的。
只是在捋的過程當中,就跟殺豬,嗯,不對,是殺狼一樣,小白白叫得悽慘無比。
好在,君上邪他們住的那一個山洞,離白棺材很遠,沒有造成太大的恐慌。
雲狼細細地看着君上邪手裡的白毛兒,湊上身子,本想聞聞那味道的。
可惜被玻璃罩子給隔斷了,雲狼想聞也聞不到啊。
不過這頭雲狼已經認出自己眼前這個人類女人手裡拿着的,似乎是它們狼王身上的毛髮啊?
這個女人哪來的這些毛髮?
一年前,狼王不是帶着小狼王離開了這個地方嗎?
果然,有了小白白那一撮毛之後,雲狼看着君上邪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了。
那抹警惕隱隱退出,對君上邪多了一份信任。
要知道,它們狼王的毛,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得到的。
君上邪笑,她的目的達到了,好在她有先見之明,不顧小白白的意願,硬是捋了這麼一撮毛啊。
君上邪摸索了一下玻璃罩旁邊的那一個按鈕臺,看着那一個個按鈕,君上邪思考了一會兒。
其實這種按鈕,都是八九不離十,大概啥意思,她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君上邪看了一眼按鈕臺,接着找到了按鈕臺的能源催動器。
往裡注入魔力之後,按鈕臺便可使用。
看着那一臺臺的按鈕臺,上面的鍵全都亮了起來後,君上邪得意兒地笑了。
‘滴滴滴’,君上邪按了三下,大概衝了一下自己的運氣。
都說君上邪的運氣真tm不是一般的好,雖然是有點了解,可那瞎貓撞死老鼠的運氣太強了。
古拉底家族設置的按鈕不是人人想按就能隨便按的。
若是按錯太多,這機子自己就會受不住給炸了。
當然,這是赫斯里大陸電子產品的一個弱點,有些按鈕按錯之後,會造成能源的碰撞,自我毀滅啊。
君上邪按了三個,錯了一個,正好能把玻璃罩子打開。
玻璃罩發出一點點震動的聲音,接着一面玻璃牆一升,雲狼就能從裡面出來了。
雲狼出來之後,乖乖的跟在了君上邪的身邊。
雲狼的智慧可不是一般魔獸能比的,它們的智力接近於人類。
所以是敵是友,在見過小白白身上的那一撮毛之後,雲狼還是分得出來的。
把一頭雲狼給放出來之後,另外一些就更容易了。
只是幾下按鍵的事情,一會兒的功夫,君上邪就把房間裡所有的雲狼都救了出來。
君上邪看了一眼這些雲狼,數了一下,大概有七八匹的樣子。
果然,雲狼的數量實在不多了,這個種羣才這麼點數量。
“還有其他的雲狼嗎?”
君上邪跟小白白的交流就是直接這麼說話的,所以在面對這些雲狼時,她也直接用了這個辦法。
最先被救出來的雲狼,好似在其他雲狼之中,擁有一定的威信。
不過在聽到君上邪的話後,雲狼汗流不止。
因爲雲狼遠離於人世百年,大部分的雲狼,已經失去了和人類溝通的能力。
好在,在它身上還殘留有一些。
這個人類一點都不知道,膽大到就敢這麼和它對話?
雲狼圍着君上邪轉了一圈兒,使勁兒在君上邪的身上嗅聞着什麼。
其實天天把小白白帶在身上的君上邪,周身小白白的味道還是很濃的。
這匹雲狼只是想要更精確地確定,這個人類是不是和它們的王在一起。
當雲狼確定地點了點頭之後,其他雲狼紛紛靠了上來,圍着君上邪轉。
最好笑的是,他們還把自己的身子靠向君上邪,君上邪那個叫無語啊。
拜託,成年雲狼個個動物式站立時,高兩米,長三米。
m的,一隻兩米高的龐然大物竟然在蹭她一個小小的才一米六幾的小人物。
就她那小身板,受得起這些雲狼的大禮嗎?
靠啊,想把她擠成肉餅是不是!
君上邪的臉一下子就陰鬱了下來,m的,她的身子都東倒西歪了。
這些個雲狼是在這小白白,向她進行報復嗎?
這明明是一個友好的行爲,看到君上邪一張臉都聳拉下來了,雲狼奇怪地歪了歪腦袋。
接着嗓子又動了動,發出了不算特別大的聲音,提醒其他雲狼,看看君上邪的臉色。
其他雲狼奇怪地看着君上邪,在這個人類的身上,有它們狼王的味道,所以它們都很喜歡她啊。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臉,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靠啊,不知道摩擦起電的道理啊,她身上的狼毛真是一撮又一撮的,她都快成了狼人了!
身上那種刺刺的感覺,君上邪很不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都是小白白惹的禍,回去好好扁它一頓。
呆在山洞裡,照顧自己族人的小白白連打了三個噴嚏。
已經睡着了的小毛球兒睜開眼,看了小白白一眼,心裡想着,狼王也會感冒生病?
想了一下之後,小毛球兒也沒想到得到答案,頭一歪在小笨龍的身上,接着睡它的大頭覺。
小笨龍把自己的身體盤了起來,可被小毛球兒壓到了之後,有些不太舒服。
小心翼翼地擡起頭來,看了小毛球兒一眼,希望小毛球兒挪了個位置。
小毛球兒眼擡都沒有擡,動了動身子,把小笨龍壓得更牢,視小笨龍爲無物啊。
別說君上邪奇怪了,是個人都奇怪。
爲毛作爲神獸的小笨龍,竟然會如此怕一隻小毛球兒。
m的,這隻小毛球兒到底是個什麼怪東西啊!
話又說回來,君上邪生氣歸生氣,這些雲狼始終都是要救的。
君上邪鬱悶地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狼毛,懶成性的君上邪發現,狼毛實在是太多了。
算了,弄不乾淨就別弄了。
到時候回去,就丟給小白白,讓小白白一根根地,把狼毛都給她弄乾淨了。
弄不乾淨,不准它吃飯!
“除了你們,還有其他被分開來關的雲狼嗎?”
君上邪問那頭最先被自己就出來的雲狼,就算雲狼數量稀少,但這也少得太過分了點吧!
最先被救出的雲狼,在狼羣之中,算得上是一個將軍類的角色吧。
狼將軍點點頭,有,它們的母狼及小狼,都被分開關了。
“知道關在什麼地方嗎?”
君上邪問狼將軍,好在她讓小鬼頭和老色鬼把香格、里拉那兩個麻煩的男人纏住了。
要不然的話,今天晚上的行爲還真是有點麻煩。
她可沒忘記,香格、里拉有半夜不睡覺,出來巡夜的習慣。
狼將軍搖了搖頭,母狼和小狼被分開關。
它們也從來都沒見過,並不知道母狼和小狼被關在什麼地方。
不過,它們對母狼和小狼的味道很是敏感,特別是這個時候,母狼和小狼的味道特別重。
所以,只要他們仔細聞聞,就能找到小狼和母狼的。
雖然如此,咳狼將軍不知道怎麼去表達這個意思。
它聽得懂人的話,但它的話,人可聽不懂啊。
急得狼將軍抓耳撓腮,那樣子好不可愛。
但見一匹兩米高的大狼,爪子左撓撓,右抓抓,頭東拱拱,西弄弄的。
君上邪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裡笑翻了天。
看這麼一頭龐然大物,急成這個樣子,真夠好逗的。
君上邪咳了一聲:
“你想說什麼?”
其實君上邪大概猜到什麼意思了,要是狼將軍不知道母狼和小狼在哪裡的話。
一定會果斷地拉着她離開,省得它們再被古拉底家族的人發現。
狼將軍就是有辦法知道母狼和小狼在什麼地方,卻苦於無法向她表達,這急得。
君上邪這丫心壞着呢,看着一臉的愚鈍,用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狼將軍。
氣得狼將軍真想罵娘,自己咋就遇到了這麼一個笨人類,都不明白它的意思呢。
狼將軍在心裡罵娘,君上邪在心裡笑抽了筋。
看到狼將軍的那急不可耐的樣子,其他雲狼很是同情的看着狼將軍。
有云狼拱拱君上邪的身子,不知爲啥,它總覺得,這隻小人類的眼睛,怎麼在笑呢?
看狼將軍那小可憐的樣子,再加上另一隻雲狼的求情,君上邪終於好心的放過了狼將軍。
君上邪拍拍那匹求情的雲狼,就那樣子,跟對待小白白沒啥兩樣。
好似再兇狠的魔獸,在君上邪的手裡,也只有認栽的份兒。
“噢噢噢,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你能找得到母狼和小狼的對吧?”
君上邪這麼一說,狼將軍死命的點頭,深怕君上邪沒懂自己的意思,又把話題繞了過去。
君上邪的對面生出了一陣陣的涼風,吹得她那個叫愜意啊。
君上邪伸出手,摸了摸狼將軍的頭。
這娃,真是被關傻了,真和假都分不清楚,還是這些雲狼的頭兒呢。
可憐啊可憐,這娃真是太可憐了。
君上邪只覺得,狼將軍被古拉底家族的人關着很是可憐。
一點都不覺得被自己耍了的狼將軍更可憐。
“成,你在前面帶路,我們去找母狼和小狼。”
君上邪看到兩眼都快泛淚光的眼睛,面上更是沒色了。
臉上越冷淡的君上邪,心裡笑得越抽氣。
小白白是個寶,她說啥小白白就是啥,哪怕不願意,還得受着她的蹂躪。
而小白白的族人更是寶,被她耍了,還要一臉感謝她的樣子。
以爲她真是好不容易,才懂得它的意思啊!
哈哈哈,小白白的族人,實在是太有趣了。
若是把它們帶在身邊,以後日子裡的笑料,肯定不少!
不過,這個想法,太不現實了。
小白白能保持着幼年時的樣子,這纔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要是帶着這麼多雲狼在身邊,古拉底家族、魔法會的人,不得把她吞了。
至於絕暗王朝,她來到了赫斯里大陸一年的時間裡,除了那次魔法比賽當中。
艾利斯頓學生之間的互殘栽到了絕暗王朝身上,聽到過這麼一次虛假的消息之後。
她似乎還真沒聽過更多關於絕暗王朝的活動,最近也就是在幽冥之谷時。
看到了一房間的主人,留下的一個魔杖而已。
“等一下,你陪我去就可以了,而你們,順着小白白的味道,去找小白白吧。”
這麼多雲狼一起行動,指不定把白棺材給擠爆了。
別說救母狼和小狼了,回頭就把另一幢白棺材裡的人就給吵起來了。
其他雲狼不明所以地看着君上邪,不懂得君上邪嘴裡的小白白是何人。
君上邪也懶得跟這些雲狼解釋,就把小白白的毛髮拿了出來,放在了雲狼的鼻下讓它們聞聞。
很快,雲狼就明白,人類女子嘴裡的小白白,指的可能就是它們的王。
狼將軍嗚裡嗎啦得跟雲狼說了些什麼,大概是在解釋君上邪的話吧。
其他雲狼點點頭,一路嗅着君上邪留下的味道,去找小白白。
這些雲狼一走後,君上邪就領着狼將軍去找那些被關在另一個地方的母狼和小狼。
成年雄狼是被關在了白棺材的一樓第一間房,爲了是試驗的方便性。
可母狼和小狼似乎並沒有關在這幢白棺材裡。
狼將軍帶着君上邪出了那幢白棺材,竟然往之前倒塌了的那幢白棺材裡走。
君上邪奇怪地看着狼將軍,這幢白棺材都倒了,古拉底家族的人能把母狼和小狼藏在哪裡。
狼將軍的鼻子點了點地,並用自己的爪子刨地,示意君上邪。
在這地下,還內有乾坤。
君上邪一揚眉,古拉底家族的人心情真夠好的。
把母狼跟小狼竟然放在這幢倒了的白棺材的地下?
白棺材倒了之後,對母狼和小狼沒什麼影響吧?
君上邪想起,但是香格和里拉是怎麼從這堆廢墟當中走出來的。
就在君上邪思考的着,怎麼下去把母狼和小狼都找出來時,狼將軍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動作。
只見狼將軍拉長着身子,仰起頭,狼嘴一撅,就準備對月狂嚎一陣。
君上邪想都沒想,握起拳頭就給狼將軍那麼一下子,把狼將軍給打趴下了。
千萬別小看盛怒時的女人的力氣,特別像君上邪這種,本來就是暴力女。
‘哄’的一聲,狼將軍的頭緊緊地貼在了地面上,眼冒金星。
狼將軍起來,甩了甩頭,想把那種眩暈感甩掉。
接着,‘嗷嗚、嗷嗚’,不知跟君上邪說些什麼。
君上邪對着自己的拳頭吹了一口氣,果然啊,在老色鬼和小鬼頭的鍛鍊之下,她的拳頭越來越結實了。
“嗷你個頭啊,你一個狼吼,是準備把所有古拉底家族的人都叫醒嗎!”
君上邪白了狼將軍一眼,做事之前也不動動腦筋,這樣做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萬一把那些凶神惡煞吵醒了,那些母狼和小狼就別想救出來!”
君上邪威脅狼將軍,都說閻王好對付,最難纏的是小鬼。
可是,古拉底家族一個個的,不管是小鬼還是閻王都很難纏。
那種極其頑強的生命力,堪比小強。
m的,怎麼踩,都踩不死這些人。
所以說,在她沒有取勝的把握之前,能省點力就省點力,別把人家吵醒了。
狼將軍的這一頓狼吼,m的,就是幫她招小鬼啊!
狼將軍嗚咽了幾聲,這個女人還說它吵,會把那些壞人驚過來。
就剛纔那一拳打出來,這動靜怕也不小吧。
果然,狼將軍才這麼想着,另一幢住着古拉底家族人的白棺材裡透出了光。
裡面的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開窗戶向外看。
“怎麼了?”
Anota
119、堵死君上邪“看你做的好事!”
香格初被罰到這個地方時,撒氣這種事情經常做。
所以每到夜晚,他們正在睡呢,林子裡時不時地就會發出一些響聲。
哈哈哈,誰讓香格沒用,犯了錯誤,他們也就當自己倒黴,跟香格分到一塊兒了。
“是啊是啊,再怎麼打都是他的事情,浪費他的魔力,只要別叫我們給他包傷口,我們也太平的。”
其他人都說着風涼話,看得出來,他們真是個個不喜歡香格啊。
就香格那性子,跑哪兒,哪兒不得喜。
要不是以前他在古拉底家族深居高位,不理他的人更多。
開窗的那人,更不喜香格,也就白天被小鬼頭跟蹤,並被香格罵的男人。
他不是在關心香格做什麼,他關心的是那些雲狼。
畢竟他們投注了這麼多的心血在裡面,更不想任務失敗。
作爲內臣的香格,犯了錯之後,都會得到這樣的懲罰。
那他們外臣呢,他們外臣犯了錯,受到的懲罰,怕比香格和里拉更嚴重吧。
男人正是想到了這一點,這纔不放心地起來看看。
那幢關着成年雄雲狼的樓房,靜悄悄的,正好以往每一個夜一般。
該是他想太多了吧。
“好了,睡了吧,明天還有活要幹呢。你不會是在白天的時候被香格打傻了吧?”
聽到別人的笑鬧,那個男人臉板了板,接着又笑了:“你們才被香格打壞了腦子!”
那男人把窗戶關上,林子裡的蟲子太多,對光又敏感。
若是沒有關好窗戶的話,第二天睜眼,自己牀上就滿是蟲子。
他們是男人,不像女人那麼怕蟲子。
可一大早就看到滿牀的蟲子,還是挺影響心情的,不怕也噁心。
窗戶被關上之後,那亮光就熄了。
君上邪鬆了一口氣,火大的又給了狼將軍一拳:
“看你做的好事!”
狼將軍很想反駁君上邪的話,它認爲要不是君上邪的那一拳,那些人哪會醒。
只是狼將軍所有的抗議都變成了壓低了的‘嗷嗚’聲,君上邪哪聽得懂啊。
君上邪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想不到啊,小白白的族人就這個慫樣。
好在小白白跟這匹雲狼不一樣,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
“好了,我們繼續想辦法吧。”
看到狼將軍那不甘心的樣子,君上邪連狼將軍上訴的機會都不給,直接把狼將軍定了罪。
在她面前,哪有小白白族人插嘴的份兒,這匹雲狼真是蠢到家了。
狼將軍再怎麼不甘心,雲狼是君上邪救的,自己能出來,靠的也全是君上邪。
現如今雲狼的母狼及後代的生命安全,也在君上邪的手裡。
狼將軍哪敢得罪君上邪啊,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只能暫時吞下。
等找到了母狼和小狼之後,看它怎麼跟狼王說這個女人做過的壞事兒!
君上邪繞着那幢倒塌了的白棺材走了一圈兒,發現有一個地方掉下來的石塊也太平整了一點吧。
於是,君上邪看了狼將軍一眼,讓狼將軍把那塊石頭弄走。
君上邪想起,當時香格和里拉其中有一個人,似乎的確是從這個地方起來的。
怕是香格跟人動起了手之後,房子一塌,兩人中的一個,就跑到了地下室。
因爲他們想要確定,母狼和小狼是否安全,有沒有受到波及。
看香格和里拉在林子裡時的那表情,想必母狼和小狼都沒有事情。
狼將軍直接把那塊石頭含了起來,放在了一邊,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被人發現。
要不然的話,就算屋子裡的那些壞人沒什麼反應,眼有這個惡女人,先把它給念死了。
這種人類,它還真沒見過。
見到它們雲狼的人,第一個反應,眼裡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要知道,它們雲狼可不是一般的魔獸,力量和速度,更是在所有狼獸之中達到了之最。
再者,因爲它們雲狼特殊的魔力,能替主人轉嫁傷勢。
所以見到它們的人類,第二個反應,便是從眼裡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眼前這個女人,既不是前者,更不是後者。
在她的眼裡,它老感覺自己只是一般的魔獸狼族。
這個雌人類,是不是腦子不好使,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表情。
無論如何,狼將軍都想不明白,覺得君上邪的反應太過奇怪了。
狼將軍沒發現的是,它雖然想不通君上邪是什麼性子。
可在這才短短的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它從起初的警惕、不信任,到現在全心跟隨。
這個心理的轉變,對於雲狼來說,是有些詭異的。
狼將軍把石頭挪開之後,果然就露出了一個拾級而下的小石梯來。
君上邪看一眼那入口,對她來說,真算是綽綽有餘,可對雲狼來說,那個洞口實在是太小了。
別說狼將軍下不去,就連下面的母雲狼等一會兒要怎麼出來,都是一件難事兒。
“你先在上面等着,我到下面去看看,有什麼事情你應着。”
“記住,千萬別讓人發現你!”
君上邪警告狼將軍,得把它自己這麼龐大的身子藏好。
萬一因爲狼將軍的疏忽,導致被人發現,無法救出母狼和小狼的話。
到時候,不論是哪隻狼,都別在她面前嘰嘰歪歪,自己看着辦。
狼將軍點點頭,雖然它也很想跟下去,可看到那洞口,它就知道無望。
不過這個雌人類說的話真夠廢的,這點事情,它還能不懂嗎?
狼將軍用鼻子推了推君上邪,示意君上邪趕快下去,把母狼和小狼救出來。
君上邪無語,靠了,這死狼,果然跟小白白是同一族人,催她幹活兒,真是一個比一個勤。
君上邪踹了狼將軍一腳,不讓她舒服的魔獸,她也不能讓人家太過太平了。
看到眼前這個之前還一臉的肅穆、鎮定自若地把自己救出來的雌人類,這會兒跟個鬧彆扭的小女孩似的。
狼將軍頭上流下了幾條黑線,這個雌人類,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君上邪沒理狼將軍的疑問,直接下樓去了。
本來讓狼將軍跟着,也沒別的意思。
就是要讓狼將軍跟着她,把粗重的活兒都幹了。
如果剛纔讓狼將軍跟那些雲狼一起去找小白白,之前那塊石頭誰搬啊。
說穿了,君上邪把狼將軍留下來,爲的就是讓狼將軍給她做苦力來了。
可憐的狼將軍,一直到最後君上邪離開,都不明白。
君上邪在雲狼之家的時候,爲什麼那麼喜歡帶着它。
用君上邪的話來說,小白白是她的人,在有其他人在的前提之下,自然是先奴役其他人。
小白白是之後沒人能奴役了,再去奴役的。
這屬於一個一層層剝削關係。
往下的石梯陰森森的,因爲處在地下,空氣裡泛着一股的潮意。
好在香格、里拉他們經常在這裡走動,倒沒有什麼難聞的黴味兒。
君上邪從來不是一個喜歡黑燈瞎火亂摸的人,自然是從金福袋裡,把那顆照明的珠子拿了出來。
別說,香格、里拉做事情挺有心的,這個地下室估計是他們來了才造的。
才半年的時間,所以這地下室不夠幹,帶着一股的溼意。
如果把母狼、小狼和成年雄狼放一起的話,萬一出了個什麼事情,一跑就會全跑了。
把母狼、小狼關在這裡,只要雲狼一長大,想要出去,必要靠香格、里拉。
否則那麼小的一個入口,就只能讓人正常出入。
君上邪一直往下走着,大概走了有五十階的步子,才碰到了底兒。
微白的光,在這種情況之下,顯得特別聖潔,好似黑暗當中,它是唯一的一絲光明。
實際上,它也的確是唯一一個能發出光來的東西。
隨着光源的靠近,君上邪聽到在前面傳來野獸的低吼之聲。
君上邪眼前一亮,知道有門兒了,該是她快到了關母狼和小狼的地方了。
果不其然,才往前走去,君上邪就看到一間間被隔開來的房間。
這些房間和君上邪之前在救成年雲狼的房間裡看到的玻璃罩子有些類似。
幾匹母狼各自被關在了一間單獨的房裡,這房三面都是用那種透明的玻璃罩材料製成。
所以母狼在房間裡的活動,人能從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因爲君上邪帶着光源,爲此,母狼很是警惕地看着君上邪。
許是君上邪之前救的那些雲狼,都已經被注入過藥物了。
再怎麼招,雲狼天生的野性,缺少了那麼一點,意思是,之前的那些雲狼少了那麼一點的衝動。
完全中了藥物的雲狼,衝動過了頭,沒啥腦子,是非黑白。
而狼將軍他們又太過理智,很快就接受了君上邪,這也算是古拉底家族長族對雲狼折磨的原因吧。
這些從來都沒有碰觸過藥物的母狼,則保持着雲狼最天然,與身俱來的野性和狂性。
在看到君上邪的第一眼,如刀刃一般鋒利的眼眸眯了起來,陰鬱不定地看着君上邪。
身上的那股子殺氣,不斷警告君上邪,別隨意亂靠近它們。
君上邪眼前一亮,母狼的樣子跟老色鬼曾跟她形容的模樣有些相像了。
“嗚嗚…”
君上邪聽到了幼獸的咽嗚聲,那個聲音讓君上邪想起自己剛撿到小白白時的情況。
那會兒的小白白的叫聲,跟這個差不多吧。
那就代表着,這些聲音是小云狼發出來的?
君上邪跳過母狼,直接先去看小狼。
要知道,真想救這些雲狼出去,小狼好救,母狼難救啊。
君上邪當然是哪個好救先救哪個,又沒人規定她,非得把所有的雲狼,都安然無恙地帶回。
就這個樣子,回去之後小白白就該對她感激涕零,三跪九叩了。
母狼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類往小狼的方向跑,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那是母狼對小狼的一種保持形態,生了小狼的母狼,比一般時間更難惹。
只要有人打上了它小狼的主意,不論是好是壞,凡是陌生的。
母狼都會撲上前去,狠狠咬那人一口。
可惜,此時的母狼被關在了房子裡,根本就衝不出來。
但那種天生的母性,使得母狼想要保持自己的幼兒。
強大的身體不斷衝撞着玻璃壁。想要從裡面出來。
只聽得地下聲,那肉體撞在牆面上的聲音不斷迴盪開去。
一匹母雲狼如此做,另一匹自然也跟着這麼重,一會兒的功夫,砰砰砰響個不停。
君上邪很是無奈地回了來,只是那會兒,她手裡多了一隻小云狼。
這隻雲狼大概纔出生沒幾天,而且是早產兒,眼睛還沒能睜開,溼漉漉的身子倒是幹了。
只不過,它的身子弱得很,沒啥力氣,靠在君上邪的懷裡,只有那麼一點點。
不過,躺在君上邪懷裡的小云狼顯得很安逸,半點都沒有生命受到威脅的樣子。
母雲狼將信將疑地看着君上邪,直到確定自己的幼兒真沒危險才安靜下來。
君上邪抱着小云狼,貼近玻璃,這些雲狼個個高大威猛。
她站在那裡,能把雲狼的下身看得清楚。
她第一眼見到的那匹母狼,下面漲得厲害,估計是才生產,漲奶了。
看見貼近玻璃的小云狼,母狼伸出脖子,想要舔舔自己的孩子。
可是,那麼一牆之隔,讓母雲狼無法碰觸到自己的孩子。
母雲狼安靜下來了,君上邪自然好辦多了。
她現在想辦法要把這些母雲狼救出去,至於她剛纔到的那一間房,絕不能讓母雲狼看到。
萬一要真被這些母狼看到那房裡的情況,這裡的母雲狼,匹匹都會發瘋的。
大概是古拉底家族急着想在狀大雲狼的隊伍,覺得雲狼的數量太過稀少。
爲此,不斷研究怎麼樣讓母雲狼,生出更多小雌雲狼的方法。
就因爲如此,犧牲是必然的,一些先天有些不足的小云狼因爲沒有母親的呵護而天折。
而這些早死的小云狼,一隻只都被泡在了古拉底家族特製的藥液之中。
就那泛着綠光的玻璃罐中,泡着一隻雪白,還沒睜眼的小云狼,說實在的,古拉底家族的人沒血性。“嗚嗚…”
小云狼感覺到熱氣之後,溫度有些偏低的小云狼,向着那發熱的物體靠近,使勁兒往君上邪的懷裡鑽。
看着自己懷裡動着一團的小雪球,君上邪笑了笑,果然還是幼崽可愛,跟在身邊不費事兒。
母狼渴望能碰到自己的孩子,卻沒法子,用帶着淚光的眼睛,看着君上邪。
君上邪笑了一下,她就知道,先把小云狼抱過來,絕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這不,所有的母雲狼乖得跟只小狗似的,誰敢吼她。
君上邪打量關着母雲狼的房間,香格、里拉要想讓母雲狼產下小云狼,自要進行配種啊。
隔着這層玻璃怎麼配?
一定有機關!
君上邪摸索了半天,都找不到機關在什麼地方。
突然看到,在一間房與一間房隔開,中間有個牆面,竟然不是透明的,機關會不會放在這裡?
君上邪走上前去,搗鼓着中間的那小一塊鐵牌。
被擠得不舒服的小云狼嗚嗚叫了。
君上邪把手一推,讓小云狼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小云狼拱着毛絨絨的小腦袋,不斷蹭着君上邪的脖子,那種癢癢的感覺,讓君上邪笑出了聲。
君上邪拍拍小云狼的小腦袋:
“我在救你媽,別給我搗亂。”
小云狼好似不甘心自己被君上邪,用得地推了推君上邪,接着又舔了一下,還是乖乖地趴下。
趴下的小云狼很乖,沒再打擾君上邪幹活兒。
君上邪一手滑,竟然把一面鐵蓋子給滑了下來。
看到裡面的按扭,君上邪鬱悶了,古拉底家族的人是不是大腦太過發達了。
怎麼不管什麼東西,都喜歡弄這些個東東。
哪怕上輩子她執行任務,有些機關按扭時,組織會提前交給她密碼。
因爲組織知道,她殺人是一把好手,但開這種東西是一把爛手。
以前的她是沒那個耐心去研究這東西,只有學到這個時,犯了懶病,直接逃啊。
這下子,君上邪真沒那個心思,去按那什麼破按扭。
失了耐心的君上邪,直接用拳頭一砸,把整個機關都給破壞了。
‘噼裡啪啦’一聲,機子果然癱瘓了。
不過癱瘓有癱瘓的好處,古拉底家族只是防着有人把雲狼救走,所以設置了複雜的密碼。
但古拉底家族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會遇到君上邪這種懶主兒。
不但一個密碼都沒有試,密碼失敗把雲狼關得更牢,反而把密碼給破壞了。
這不,能源路一短,門自動打開了。
母雲狼紛紛從那房間裡出來,而最初的那一隻母雲狼來到了君上邪的面前,把小云狼給叼了起來。
小云狼大概是熟悉了君上邪的味道,從一出生就被人給抱走了。
所以,小云狼對自己母親的味道一點都不熟悉。
母雲狼一來叼,小云狼伸出帶鉤的爪子,死死地勾住了君上邪的衣服,不肯離開君上邪。
不但如此,小云狼嘴裡還發出了掙扎的嗚嗚聲。
看到這個樣子,君上邪無語了。
她又不是小云狼的媽,爲毛這麼巴着她不放。
母雲狼很是不捨地看着君上邪,雖然它也想把自己的孩子要回來。
但是孩子還沒有想起它,它不想傷到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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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邪點了點頭,反正這隻小云狼沒什麼重量,呆在她的肩頭不算重,就暫時由她帶着吧。
另一匹母雲狼在君上邪的身邊轉了轉。很快就從君上邪的身上聞至了狼將軍及狼王的味道。
這兩者味道一出現,母雲狼馬上就知道,此人是友非敵啊。
君上邪手一指,讓他們往樓梯那個方向走。
母雲狼點點頭,順着君上邪指的方向走去。
而君上邪則回到那間放着小云狼的房間,把另外兩隻幼崽一起抱了起來。
大概是因爲君上邪身上的狼味挺重,又有人氣兒,所以小云狼沒一隻怕君上邪的。
個個都巴着君上邪,喜歡上君上邪這個天然的暖爐。
至於那些被泡在玻璃罐裡的小云狼,君上邪也顧不上了。
能救回這些小的,活着的就算是不錯了,死的她真動不了了。
大不了,她幫這些小云狼報仇唄,讓這些古拉底家族的人沒好日子過。
把小云狼都抱好了之後,君上邪追上母狼的腳步,想要出去。
誰知道,那些母雲狼並沒有離開。
不單隻因爲出口太小,更因爲出口處竟然滲入了一些液體。
這些液體所碰觸到的東西,都嘶嘶地冒出了輕煙。
君上邪眉頭一皺,這些都是具有腐蝕性的液體,大概是硫酸之類的液體。
怎麼會這樣?
君上邪回想看了一眼那些打開的玻璃大門,唯一的解釋怕是這些玻璃大門都被打開了吧。
是說呢,什麼時候古拉底家族的人怎麼變得這麼蠢了。
按了這種破機關,她一個懶漢不動腦子的人都能破。
鬧了半天,古拉底家族安着玉石俱焚的打算。
只要有人有那個能力,把所有的雲狼救走,那麼這個地方就會啓動裝置,自我毀滅。
m的,早就知道古拉底家族的人,一個比一個黑。
沒想到,古拉底家族的人能黑成這個樣子。
她不過就是想救這些雲狼,到底它們是小白白的族人。
古拉底家族的人竟然要她陪着雲狼一起死,凡是跟他們做對的,就都不讓活了!
靠!
君上邪深吸了一口氣,越來越嫌棄古拉底家族。
要命的是,她竟然還揹着古拉底家族未來王妃的名號。
等到她把那個沒長眼的男人揪出來揍一頓之後,非想個辦法跟古拉底家族退婚!
想到這件事情,君上邪心裡就跟多了一隻爐子在燒似的。
她明明厭惡古拉底家族得很,偏生自己的能力不夠,要不然,早把古拉底家族給收拾掉了。
不過這次也好,在雲狼之家,根本就沒多少人知道這些人的存在。
哪怕是古拉底家族與雲狼之家的人保持聯繫並不密。
那麼她想把雲狼之家這些古拉底家族的走狗處理掉,該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小不忍則亂大謀,就算不能太過明目張膽地算計着古拉底家族。
但她仍可以時不時地給古拉底家族使個伴,撤個後腿什麼,就如同在七十二校魔法比賽上的一樣。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這些母狼和小狼都救出去。
要是再不快點的話,怕是連她都沒法活着出去了。
母雲狼步步後退,把君上邪圍在了中間。
誰讓君上邪身上帶着它們的寶貝孩子,誰都能死,唯獨君上邪傷不得。
看着液體越來越逼近自己,所有的東西一再被腐蝕乾淨,君上邪的眉頭皺得也越籠。
再不想辦法,指不定她君上邪還真要死在這個地方了!
就在君上邪頭痛的時候,君上邪感覺到地面在震動,君上邪心裡暗叫不好!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她還沒想到法子,從這個鬼地方出去,怎麼保住小命呢,倒是先把古拉底家族的人都給鬧醒了。
不過君上邪不後悔,要她一匹匹地救,自然是沒有這麼一下子把所有云狼都救出來得省力。
隱約之間,君上邪已經聽到狼將軍的吼聲了。
看來,是狼將軍在警告那些醒來的人,別隨便亂靠近這個地方。
正如君上邪所想,雄狼的機關一被破,古拉底家族的機關屁都沒有放一個。
可母狼和小狼攸關着古拉底家族以後長長遠遠的試驗。
爲此,母狼和小狼這邊的機會自然有些不一樣。
當君上邪一破壞關着母狼的機關,母狼從房裡走出來之後,房裡的設置自動啓動。
酸性液體馬上從囊裡漏了出來,堵住想要救雲狼的人及這些雲狼。
酸性液體一出,那些研究人員所睡的地方就會起動靜。
他們房裡的那塊晶石在感覺到酸性液體的漫出之後,會閃個不停,發出輕微地震動。
“不好了,母雲狼那邊出了問題!”
第一個發現這個情況的人,把其他人都給叫醒。
研究人員個個衣衫不整地衝到了那幢倒塌的樓房之前。
看到在朦朧的夜色之中,洞口處,赫然站着一匹成年的雄雲狼。
狼將軍一直守在洞口,不知怎麼的,壞人的房裡又亮起了光,還有人跑了過來。
“你們看,那是成年的雄雲狼!”
看到狼將軍,古拉底家族的那些研究人員知道另外一些雲狼怕是也出了問題。
“看來,這個雲狼之家中,來了一些新客人!”
其中一個男人算是比較鎮定,想到除非是有人介入。
否則的話,雲狼是絕沒有辦法從那機關裡逃出來的。
“那個人是誰?”
其他人都覺得奇怪,這雲狼之家裡來了陌生人是肯定的。
只是雲狼之家的來路十分隱秘,鮮少有人能發現。
在來的路上,更是有先人設下的層層機關,想活着到這裡,很難!
“這個人此時怕已經被困在了地下室。”
這時,外臣之中,開始有人佩服起香格和里拉了。
到底是在上頭做過事情的內臣,想的事情比他們周到許多。
在香格、里拉來雲狼之家之前,他們雖然把母狼和小狼跟成年雄狼分開關,但還在同一樓裡。
若是今天這個情況提前半年出現的話,這些雲狼和那闖進來的人,早就跑得老遠了。
他們都大難臨頭了,還尤不自知,渾渾噩噩地睡着。
“那個人絕跑不了,指不定現在已經死了!”
外臣一想到那闖入的人,差點害死他們所有的人,心裡就恨得不得了。
雲狼這項研究,古拉底家族已經進行了一年之久,暫時的成果還不大。
若是這個時候,雲狼全都逃了,他們連半點成果都無法交給上頭的人的話。
不用多想,他們都知道,自己會死得很看!
“嗷!”
狼將軍對着古拉底家族的人吼着,它一定要守住這個地方。
等着那個雌人類,把它們族的雌狼及幼狼,全都給救出來!
“我們怎麼辦?”
看到狼將軍守在那個洞口,古拉底家族的人根本就沒法兒靠近啊!
“你最好快點給我讓開,要不然的話,這洞裡的母狼、小狼及那個闖進來的人都會死!”
外臣大聲跟狼將軍叫喚着,因爲他們也知道,雲狼和其他魔獸不同,是通人性的。
狼將軍不是聽不懂外臣們的話,只不過些壞人說的話,它又怎麼能相信呢!
“怎麼辦?”
外臣們對看了一眼,那個闖入地下室的人死了倒也無所謂。
反正被他們抓到之後,那個人也活不了,指不定死得更慘。
他們捨不得的是地下的那些母雲狼和小云狼!
“想辦法,把這匹雲狼吊開,這樣我們就有時間轉移母雲狼和小云狼了。”
這匹雲狼擋在洞口前,他們怎麼都不可能有機會潛到地下,關閉機關的。
“好。”
外臣點點頭,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香格和里拉不知又跑到哪裡去了!
如果香格和里拉在的話,這件事情指不定就不會那麼棘手。
有些外臣已經有點自暴自棄了,他們再怎麼看不慣香格、里拉。
但他們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這個時候,他們就需要一個決策人。
“灰什麼心,我們不是想做點成績給那些內臣看嗎,今天是一個好機會!”
也不是人人都被眼前的困境打敗,更有人想借着這次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
“別告訴我,沒有了香格和里拉,我們就什麼事情也做不成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難怪香格白天會說那些話,看不起我們!”
此言一出,其他沒信心的人,都重新豎起了信心。
“可我們要用什麼來引開這匹雲狼的注意呢?”
120、起內槓
有人犯難的說,這匹雲狼是有目的地守在了洞口,怕是幫那個下地下室的人把風吧。
“想想辦法,總有解決的方法!”
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他們要向內臣證明,他們這些外臣不比內臣差!
在外臣思考着怎麼把狼將軍引誘開去時,狼將軍眯着眼睛,警惕地看着這些外臣。
在那個雌人類帶着母狼和小狼出來之前,它是不會離開半步的!
狼將軍死死的守住了洞口,時不時用眼睛的餘光瞄那個洞口,希望早些看到君上邪帶着母狼和小狼上來。
就在外臣跟狼將軍堅持不懈,地下室的酸性液體侵蝕的面積擴大化時。
狼將軍的身了,“哄,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
在前面開路的母雲狼,甩了甩身子,將身子上的泥土都給甩開了。
而被母雲狼護在身後,抱着小云狼的君上邪,也跟着從地底下鑽了出來。
“呼,總算是能鬆一口氣了。”
君上邪託了託小云狼的屁股,剛纔差那麼一點點;酸性液體都快沾到他們的腳邊兒了。
要是他們再找不到出路的話,此時怕是被那些液體給融了。
“嗷嗚,……”
看到母雲狼和小云狼都從地底下鑽了上來,狼將軍路了過去,查看情況。
好在,母雲狼跟小云狼都沒有事情。
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頭髮,好在她腦子夠使,要不然,大家都得一起死。
當酸性液體把路都給堵死之後,她就帶着小云狼和母雲狼回到了籠子裡。
都說了,那硬得跟什麼似的玻璃是三面環繞的。
可要知道,一間房有六面,既是三面還能衝得出來。
往下挖,那是傻子。
往後牆挖,越挖越擦。
只有頂上那一面牆,是最靠近地面的,又沒有酸性液體的侵蝕。
所以,她當機立斷,吩咐母雲狼往上挖。
只不過,那些簌簌往下落的泥土滿臉滿身地砸下來,那滋味兒可不好受。
“糟了,那些人從地底下逃了出來!”
當外臣看到狼將軍的身後,模糊的出現了幾道身影,有狼有人。
心裡暗暗大叫不妙,必是那些想到了辦法,從地底下出來了。
如此一來,那些個機關都沒有困住闖入的人。
更讓那個闖入的人把母雲狼和小云狼都救了出來。
君上邪聽到聲音,轉過身去,果然,睡在白棺材裡的人,都醒了過來。
君上邪讓人發寒的壞壞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多虧了香格、里拉啊,要不然,我還真逃不出來。”
君上邪的意思是,好在香格里拉只在玻璃房外面設置了酸性液體。
給她留了那幾道玻璃空間,可以緩衝一下時間。
接着,頂上的那一面牆,沒給她加什麼破玻璃,她這才和母雲狼和及小云狼逃出來。
至於聽在這些外臣的耳朵裡,她話裡的意思,變成了什麼樣子,可就是不君上邪能做得了主的。
“什麼,香格、里拉?”
君上邪那不大不小的聲音,好巧不巧,剛夠傳到那些外臣的耳朵裡。
這時,外臣越來越覺得不太對勁兒啊。
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都老半天的時間了,香格和里拉怎麼半點反應都沒有。
如果香格和里拉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古拉底家族的事情。
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那兩個人又跑到了哪裡去!
“想不到,原來他們兩個人是叛徒!”
外臣們氣憤地想到,看平時香格、里拉橫得要命,還做着吃裡爬外的事情。
他們一定要向上頭的報告,重重處罰香格、里拉兩人。
聽到外臣們憤慨的聲音,君上邪笑得更邪惡了。
想不到在成精了的古拉底家族,還有這麼純的幾隻娃娃。她隨便說說,他們也都信了。
不過也好,她的目的不就是這樣嗎?
“先不管香格、里拉,如果讓那些母雲狼跟小云狼都跑了,我們也有責任!”
較冷靜的那一人提醒其他人。
若是真讓這些雲狼通通跑了。
有錯的不止香格、里拉,他們這裡所有的人,一個個都逃不掉!
“說的對,我們快把那個人抓住,把這些雲狼都關回去纔是最重要的。
到底是進入了古拉底家族的人,不是那種頭腦一發熱就沒了理智的笨蛋。
現如今這個時候,絕對不是他們跟香格、里拉,狗咬狗,一嘴毛的時候。
把外敵給產除了,然後再安內,這是兵之常理。
君上邪眉毛一挑,想讓這些古拉底家族的走狗起內鬨,直接開打,還挺不容易的。
雖然沒成功,不過也快了。
君上邪抱了抱懷裡的小云狼,一個翻身,坐在了狼將軍的背上。
“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這些人還想着抓這些雲狼呢,留在這裡實在是太惹眼了。
狼將軍歪過頭,看了君上邪一眼,它的背,還真是第一次被人給騎了。
對此,狼將軍半句怨言都不敢有。
誰讓君上邪現在是老大,把母雲狼和小云狼救了出來。
君上邪一拉狼將軍的耳朵,把狼將軍的頭對準一個方向,告訴狼將軍,他們要去的地方。
狼將軍瞭然地點了下頭,四肢一開,就奔了出去。
狼將軍一動,其他母雲狼自然是跟在狼將軍的屁股後面跑啊。
奇妙的一幕就此出現,君上邪騎在了狼將軍的背上,意在回山洞。
而母雲狼則緊緊地跟隨着狼將軍的腳步,在後面跑着。
沒死心的古拉底家族的人,還想着要把雲狼通通都抓回去。
好笑的是,人的兩條腿還能跑得過雲狼的四條腿。
初入雲狼之家,這些人也是用了藥物,才讓雲狼上了當,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如今,雲狼身上的藥效又沒發作,古拉底家族的人追得上纔怪呢!
君上邪有心機地讓狼將軍帶着那些古拉底家族的人,在林子裡跑了半圈。
直到狼將軍加快了速度,古拉底家族的人再也追不上爲止。
君上邪才帶着狼將軍回到了那個山洞裡。
“小女娃兒你回來了…你還真把所有的雲狼通通給我救回來了!”
看到君上邪帶着母狼和小狼回到了山洞後,老色鬼當然是喜不勝收了。
它始終都認爲,雲狼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多多少少與它有些關係。
內疚了的老色鬼頭一件事情,當然是急着想把雲狼通通都救出來。
可惜,它是生魂,沒有那個本事啊。
君上邪頭上飛過一排烏鴉,眉頭皺得死緊:
“我後悔了,我能不能把這些雲狼再送回去!”
老色鬼護在了雲狼的前面,警惕地看着君上邪。
它知道,小女娃兒的性子時不時就要抽一抽,絕不能用常人的思考方式去揣測小女娃兒的想法。
“爲,爲什麼?”
老色鬼知道,君上邪不是一個喜歡做無用功的人。
既然做了,就要有成果,明知不成,君上邪這種懶人動都不會動一下的。
“爲什麼,你還好意思問我爲什麼!”
君上邪暴怒,早知道是現在這種情況,當初老色鬼一提救雲狼時。
她就該拍,拍拍拍拍,她要把老色鬼往死裡拍。
m的,不看看現在山洞裡是什麼情況。
之前只有她跟小鬼頭,老色鬼是魂,可以忽略不計。
小白白一直都是幼崽的樣子,能佔多少空間。
多了一匹高大的雲狼,也算勉強看過眼。
只不過你看看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半大不大的山洞裡,擠了一匹又一匹的雲狼。
m的,十來頭啊!
想想,兩米高,三米長的雲狼,在山洞裡擠了十幾頭,那是怎樣壯觀的情況啊。
靠啊,她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她好心把這些雲狼都給救了回來,這些雲狼把她的地盤給佔了。
她不發火纔有鬼咧!
一進山洞,聞到的那股獸味兒,別提有多濃了。
腳挨着腳,肩並着肩,當在玩拔河啊,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早知道這種情況,她不如把這些雲狼都放養在古拉底家族那邊。
至少他們那邊空間夠大,再多養十幾匹雲狼,都不是什麼問題!
“對了,香格和里拉怎麼樣了?”
君上邪從山洞裡退了出去,這些分別一年,才聚在一起的雲狼,似乎很有話要談。
特別在它們看到小白白時,一個個都狼起了。
通通都圍着小白白轉,嘴裡嗚裡嗎啦的,不知道在說哪國的國語。
她只能拉着老色鬼、小鬼頭,這兩個跟她一樣只說人話的人走開一點。
不過,小鬼頭一雙賊亮的眼睛,一直盯在那些雲狼的身上,轉都轉不開。
看那樣子,小鬼頭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一刻都不放過地盯着這些雲狼。
“口水!口水!”
君上邪很是鄙夷地提醒小鬼頭,把口水給她擦乾淨了。
就看小鬼頭這樣子,真讓君上邪惡到了。
這小鬼頭怎麼就教不會呢,什麼東西不能想,什麼東西碰不得。
這時的君上邪,真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啊。
她都向小鬼頭言傳身教了那麼多回,越是貪心的人,越是容易被整。
可這娃,咋就是被人整不怕呢?
好吧,既然如此,她就多整整小鬼頭。
萬一小鬼頭被人給整了去,她就虧到了。
“啊?噢。”
小鬼頭恍然醒了過來,用袖子擦擦自己口水氾濫的嘴邊。
果然,在袖子上,多了一層透明粘乎乎的液體。
就小鬼頭那饞樣,老色鬼已經無語可說了。
雲狼又不是漂亮的大姑娘,小鬼頭竟然會對着那些雲狼大流口水。
可想而知,小鬼頭對金錢的追求,已經不能再用着魔來形容了。
那都是已經到達了癲狂的地步,以後小女娃兒要再剝削小鬼頭,它屁都不再多放一個。
“香格、里拉怎麼樣了?”
君上邪在走之前,可是交給小鬼頭和老色鬼一個任務,挑撥香格、里拉兩人的關係。
“這個。”
老色鬼有些爲難地看着君上邪。
“小女娃兒,對不起,那個叫里拉的男人太厲害了,”
“是啊。”
小鬼頭點點頭,想不到,那個叫里拉的男人那麼厲害,腦子轉得快咧,一點都不比懶女人的慢。
“怎麼說?”
君上邪好笑地看着小鬼頭和老色鬼。
真夠難得的,要知道,小鬼頭和老色鬼也算是孔雀級的人物。
特別喜歡孤芳自賞,全世界,我tm最厲害,最有本事的人。
讓老色鬼和小鬼頭都認栽的人,世上還真沒幾個,想不到里拉竟成了其中一個。
“我才把香格、里拉各自打傷,想讓他們對打時,他們纔沒過幾招,里拉就喊了停。”
“是啊,那個里拉說不太對勁兒,事情太多,有問題!”
老色鬼點頭,那個里拉的腦子也太好使了點,害得小女娃兒的計謀沒能成功。
從這點上來說,對小女娃兒是不是一個打擊呢。
老色鬼想到了當時的情況,那會兒香格真以爲里拉對他有兩心。
當黑暗除去,當香格、里拉能看清對方之後,香格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里拉自然也不會傻到任香格打,再說,他之前已經捱了小鬼頭的一招。
只不過,里拉看到香格那張氣得都發綠的臉,連忙喊了停:“里拉,我沒有出手打過你,你剛纔有沒有中招?!”
里拉想到了自己的情況,他朦朧之間聽到了香格的聲音。
香格說看不慣他,要好好教訓他。
可里拉轉念一想,那根本就不是香格的性子。
要是香格真對他有什麼意見的話,早就開打了,用得着等到這個時候嗎?
所以,里拉先挑明瞭自己的情況,再去問香格的情況。
香格憤怒地看着里拉:
“明明是你打的我,怎麼還來問我!”
香格一想到自己聽到的話,心裡那個叫氣啊。
一直以來,他都把里拉當成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就連發生了君上邪那件事情後。
他都有想辦法,希望着,里拉別因爲這件事情受罰。
誰知道,里拉真跟他是難兄難弟。
君上邪才從密林裡離開時,他們兩人都沒受什麼重罰。
可君上邪一參加完七十二校的魔法比賽,讓古拉底家族大大丟臉後。
他跟里拉都被古拉底家族上層人物的怒氣波及到。
被派到了雲狼之家這種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我沒有!”
里拉看着香格,從香格的表情上,里拉猜到自己和香格,被人給算計了。
有人想挑起他跟香格之間的矛盾,好讓兩人互相殘殺,有人好漁翁得利。
“不是你,那會是誰?”
香格兩隻眼睛都突起了,看來,今天的事情發生了一件又一件,真是讓香格火到了極點。
只是輕微的一個引子,都能引起香格情緒上極大的反彈。
“香格,你冷靜一點,我們同處一事多年,我什麼性子,你真不瞭解?”
“我會在你的背後放冷箭嗎?”
里拉目光灼灼地看着香格,讓香格感受到他的真城。
“我呸,你就是個會放冷箭的人!”
出人意料,香格竟然認爲里拉就是這麼一個人。
他的脾氣比較外放,而里拉一直都是內斂的人,所以里拉想要動些小手腳,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過,就你那腦子,要真想做什麼小動作,絕不會笨到自報家門。”
這一點,香格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里拉要真想算計哪個人,不會傻到告訴那個人,這件事情是他做的。
可剛纔不一樣,那個打是他的人,竟然說自己是里拉!
聲音是模仿得惟妙惟肖,只不過想到里拉的性子,香格就品出裡面的味道了。
“你說,那個攻擊了我們的人會是誰。”
“他假扮你的聲音時,可是像極了!”
如果不夠像的話,他和里拉也不會同時上當,一下子分不出,那根本就不是對方的聲音。
“能做到這一點的,必要與你我很熟。”
里拉摸着自己的下巴,誰這麼想他跟香格打起來呢?
“你是說那些賤外臣!”
香格第一個反應,就是那些白天跟他打架了的外臣。
因爲打不過他,又懷恨在心,這不,就在使小手段了。
“有可能。”
里拉點頭,畢竟在雲狼之家裡,就他們古拉底家族的人。
既然不是他和里拉笨到想要對打,就只能是好些外臣幹得,‘好’事兒。
除非,這雲狼之家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一想到這個可能,里拉銳利的眼睛,四處張望了一下。
就剛纔那個情況,算計了他和香格的人,應該還沒能走遠。
而躲在一邊的小鬼頭和老色鬼連忙低着頭,就怕香格、里拉發現了自己的存在。
小鬼頭輕輕地吐了一口氣,那個叫里拉的男人的眼神好嚇人啊。
好像知道他們在這裡一樣,眼裡發出的寒光,真是讓他嚇了好大得一跳!
“小鬼頭怕了吧,那些人可不是小角色。”
看到小鬼頭有些害怕的樣子,老色鬼就笑話小鬼頭。
誰讓小鬼頭爲了嫌錢,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再狠的人,總有踢到鐵板的時候,這兩個人就不好惹。
“哼,跟懶女人比起來,還是懶女人更可怕一點。”
小鬼頭直覺地說着,這兩個男人最多腦子好使了一點,又不會對他怎麼樣。
可懶女人不一樣,懶女人的眼睛一轉,他的魔晶少一塊。
懶女人一笑,他的魔晶就要少十塊。
想到懶女人多笑笑,他就要傾家蕩產了,小鬼頭深深地打了一個寒顫。
比剛差點被裡拉發現時的樣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鬼頭真是打從心底裡,怕君上邪啊。
老色鬼很想再來一次鴨子被掐了脖子一般的‘嘎嘎嘎’笑聲。
只不過,香格和里拉還沒走。
要是它現在這個時候放肆大笑的話,它倒沒什麼,小鬼頭可就要遭殃了。
“竟然敢跟我玩兒陰的!”
聽到里拉同樣覺得可能是那些外臣做的之後,香格氣地給樹一拳。
一顆碗口大的樹,竟然就這麼被香格給撂倒了。
樹一倒,嘩啦啦一聲,驚了林子裡的幾隻小雀兒和蹦跳着的蟲子。
從香格身上散發出來濃重的殺氣,嚇得一些小動物,都跑得遠遠的。
就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我要廢了那些賤外臣!”
今天白天的事情,已經夠讓他氣悶的了。
要不是看在那些賤外臣還有些用處,把他們處決了又怎樣。
古拉底家族上頭的人,難不成還會爲了這麼幾個賤外臣,而殺了他和里拉?
這種事情,古拉底家族是絕對不會做的。
這就是外臣和內臣的貴賤之分,內臣做了再錯的事情,只要不是原則性的事情。
那麼他們都是可以得到寬恕的,只不過懲罰稍重了一些,就像現在。
可外臣不一樣,外臣一個不小心,做錯了事情,那就是死罪。
外面的那些笨蛋,以爲加入古拉底家族,就真能享受到貴族一般的生活。
誰會想得以,古拉底家族只是想要利用他們而已。
在古拉底家族的眼裡,外臣只是一些任他們利用,還笑呵呵的傻子罷了。
“廢了他們,雲狼的試驗就靠你我?你想累死自己啊,還是想拖上我?”
里拉好笑地看着香格。
同樣的,在里拉的眼裡,外臣的命也值不了幾個錢兒。
要不是對他和香格有幫助,死也就死了。
他們沒有把外臣的性命拿來作爲遊戲一場,算是比較有心的古拉底家族人了。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用實力說話,否則就只有被別人吃掉的分兒。
那些想盡辦法往古拉底家族鑽的人,真是蠢得不能再蠢了。
心甘情願被他們這些內臣當牛使,還滿臉笑容,問他們滿不滿意。
說到這一點,那些上了年紀的魔法師,見過世面的鬥氣師都比不上一個十七歲的君上邪。
君上邪在十六歲的時候,不但拒絕了古拉底家族,同時也拒絕了魔法會。
不過,就以君上邪的本事,她不會像那些外臣那般悲慘,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
除非,君上邪加入了古拉底家族後,爲古拉底家族爭得十二分的榮耀。
君上邪怕也只能享受到她榮耀裡的二分吧。
“難不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香格是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的,他不可能放過那些算計了他的賤外臣。
“哎,隨你吧,別鬧得太過火,別把人都給打死,活兒都剩給我做,其他的我不管。”
看到香格那似快發了狂的樣子,里拉知道,不讓香格發泄一下的話,這日子沒法過下去。
不如讓香格處理了幾個外臣,好讓他的脾氣消一消,或許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自己的行動完全失敗,小鬼頭和老色鬼心裡滿是無力感。
怎麼會這樣呢?
懶女人(小女娃兒)今天佈置的任務,是想要讓香格、里拉互相殘殺。
就算不能把這兩個男人弄死,好歹也要弄個傷殘什麼的。
可惜,香格和里拉根本就沒開打。
別說傷殘了,哪怕破了一塊衣角都是好的。
這個任務完全得如此慘烈,小鬼頭和老色鬼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老色鬼沒想到,這次的任務會差成這個樣子。
聽了老色鬼和小鬼頭描述之後,君上邪不但沒有怪老色鬼和小鬼頭沒有把事情做好,還笑了。
君上邪一笑,小鬼頭和老色鬼的腿腳都軟了,坐倒在地上。
小鬼頭和老色鬼都知道,君上邪笑一笑,他們的魂要消一消啊。
“小女娃兒啊,我們不是故意的,誰讓那個里拉太聰明瞭”
老色鬼無比哀怨,要是香格出那麼一招,打到了里拉的一塊衣角。
它的處境都不會像此時這麼悲慘啊。
“是啊,懶女人,不是我們做得不夠好,真是里拉那個死男人太聰明瞭!”
說到里拉,小鬼頭都有踹他三腳的衝動。
都是這個叫里拉的男人,害得他又拿不到懶女人的龍鱗了。
“你們沒完成我交待下去的任務是吧?”
君上邪的表現特別和藹可親,微微一笑的臉,傾國傾城。
可惜了,小鬼頭情竇還沒能開呢,而老色鬼是吃足了君上邪的苦頭。
哪怕它喜歡美女,喜歡看美女,也要找一朵不帶毒刺兒的鮮花看啊。
所以說,君上邪如此銷魂的笑容,小鬼頭跟老色鬼真是無福消受。
“別,別啊,小女娃兒,你別笑了,我肉疼。”
老色鬼已經是驚弓之鳥,對君上邪的笑是怕得緊啊。
“是啊,懶女人,你別笑,我還太小,禁不住嚇得。”
小鬼頭棒住了自己的心口,一顆心臟,因爲君上邪的笑容,而跳得厲害啊。
君上邪也沒多跟這些不是男人的男人,不算男人的男人多囉嗦什麼。
君上邪只是小手一攤,小鬼頭鼻涕、眼淚一大把地看着君上邪:“懶女人,這不是我的錯,這次能不能算了啊?”
“哼,按你的性子,凡是你輸,你都希望算了!”
君上邪怎麼可能讓小鬼頭矇混過關,約定是怎麼樣的,就得怎麼樣。
想賴?沒門兒!
小鬼頭的手就跟抽了一樣,僵得跟只爪子似的。
當小鬼頭的爪子伸到那裝着魔晶的納戒時,身子都在發抖了。
小鬼頭好似正在被處於極刑,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恨不得誰拿把刀,直接把他結果了吧。
看到小鬼頭這耍寶的樣子,君上邪也不着急。
小鬼頭越是捨不得,她拿了小鬼頭的魔晶就越有成就感了。
說穿了,她就是一個喜歡欺負小孩子的壞人!
磨蹭了半天,小鬼頭還是把五塊魔晶交到了君上邪的手裡,君上邪那個叫得意啊。
“不公平,老色鬼跟我一樣,都沒完成任務,憑什麼我要受罰,它不需要!”
小鬼頭髮出了抗議之聲。
只不過,聽到小鬼頭的抗議之聲,急得老色鬼真想把小鬼頭弄成啞巴。
“放心吧,任務沒完成,老色鬼同樣沒好日子過。”
君上邪寬小鬼頭的心,她怎麼可能放過老色鬼。
別忘了,在來到雲狼之家的路上,她走了多少冤枉路,浪費了多少時間。
這些錯,全都要算在老色鬼的頭上,竟然敢騙她!
當了鬼之後,老色鬼的膽子真是一天比一天大啊,真不怕她對它做什麼!
等着吧,別以爲是魂,她就沒辦法收拾老色鬼。
只要她肯動腦筋,花心思,老色鬼都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小,小女娃兒?”
老色鬼討好地看着君上邪,希望君上邪能對自己從輕發落。
“小女娃兒啊,你看,我年紀都這麼一大把了,經不起折騰的。”
“屁啊!”
小鬼頭當場就皆老色鬼的短兒!
“你說懶女人壞話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說自己老?”
小鬼頭是小孩子心理,自己沒好受,別人也別想好受,反正大家就一起難受着。
“喲,不錯嗎,把你們兩個派在一起完成任務,倒成就了你們兩一起編排我的機會。”
君上邪笑得眼睛都沒有了,老色鬼嚇得膽兒都沒有了。
“老色鬼,看來最近你的日子過得是真不錯啊!”
君上邪伸出手,拍老色鬼的肩膀。
君上邪一拍,老色鬼馬上矮上了三分,君上邪再拍,老色鬼成了小矮子。
君上邪拍拍拍拍,老色鬼被君上邪拍得成了一張紙,貼在了地面上。
君上邪拍拍自己的手,老色鬼真不經拍啊,害得她一手的塵。
其實吧,老色鬼和小鬼頭不算沒完全任務,還完成得非常好。
可是吧,她就喜歡看到小鬼頭和老色鬼犯了錯誤,那憋屈着的樣子。
看着小鬼頭和老色鬼那樣子,她心情無比的暢快!
“沒,沒有。”欲哭無淚的老色鬼從地上爬了起來,它誤交損友啊。
早知道,就不跟小鬼頭聊小女娃兒的八卦了。
想不到在關鍵時刻,小鬼頭賣鬼求榮,想要在小女娃兒這邊得到好處。
鄙視,強烈的鄙視之!
121、與上邪爲敵,真蠢
“今天活兒幹太多,我懶得再跟你算賬,不過你等着,以後會有你好受的。”
老色鬼明明沒有做錯事情,她原本的目的也完成得非常好。
可君上邪偏生這麼說。
沒辦法啊,君上邪估計老色鬼生前本事真不是一般的高。
高人總有點壞習慣,而老色鬼就是我行我素慣了。
它想到了什麼,就去做什麼,還把她和小鬼頭搭了進來,連個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要是老色鬼一直都這個樣子,她會變得很麻煩。
所以她要時不時地給老色鬼身上加把鎖,給老色鬼敲敲警鐘。
要不然的話,指不定以後老色鬼還會給她惹出什麼樣的麻煩呢。
別怪她黑,更別怪她壞。
她也是沒法子的啊,跟在她身邊的,一個兩個都是怪胎。
一個是不受控制,喜歡胡作非爲,亂湊熱鬧的老色鬼。
一個是滿腦滿眼,只有錢錢錢,做事不管不顧,不瞻前顧後,橫衝直撞的小鬼頭。
要是她不牽着這一人一鬼的話,這一人一鬼,指不定把赫斯里大陸都給翻了天。
想到自己一個大懶漢,身邊非帶着這麼兩個惹事兒精,君上邪都想哭。
君上邪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讓小鬼頭和老色鬼徹底無語了。
這懶女人(小女娃兒)是抽了對吧,滿腦子能想到的事情就是怎麼偷懶。
香格、里拉,他(它)不認識,可懶女人(小女娃兒)認識啊。
香格不聰明,但里拉聰明,她會不知道?
一想到這一點,小鬼頭和老色鬼心裡一陣陣地發涼。
小鬼頭和老色鬼對看了一眼,他們是不是又上了懶女人(小女娃兒)的當啊。
懶女人(小女娃兒)怎麼可能想不到,里拉會識破他們的計謀。
小鬼頭和老色鬼不斷地深呼吸着,希望他們想到的事情是他們的錯覺。
“小女娃兒,你知不知道里拉很聰明?”
一隻肉嫩嫩的小云狼從山洞裡爬了出來,和那些雲狼比起來,跟人熟的小云狼更喜歡粘着君上邪。
君上邪手一託,把小云狼託到了自己的懷裡,看着小云狼怎麼在自己的懷中打滾。
“跟香格比起來,里拉是比較有腦子。”
絕大部分情況下,君上邪那個懶丫丫,向來都是不說謊話的,因爲她覺得累啊。
這不,老色鬼一問,君上邪很是老實地交待着。
一點都沒有看到小鬼頭和老色鬼變得那紅紅綠綠,青青紫紫的怪臉色。
“那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里拉根本就不會上當?”
小鬼頭說得是咬牙切齒啊,明知道里拉比香格聰明,那個計怎麼可能會成功!
“里拉會上當纔怪了!”
君上邪很是不屑地說着,自從她來到了赫斯里大陸之後,沒腦子的人見過最多。
偏偏有腦子的人,那個叫少啊。
里拉算是她見過爲數不多的有腦子裡的一個了吧。
如果里拉真上了這個當,那麼就換她沒腦子了。
“你明知道里拉不會上當,派我和老色鬼去做什麼!””
小鬼頭低吼,他的肉又開始疼了,他好像白白把自己的五塊魔晶送給了懶女人。
“沒什麼,就是看你們太閒了,給你們找點事情做。”
君上邪可不是無意識地在回答小鬼頭和老色鬼的問題。
她擡起頭,對着臉發綠的小鬼頭、老色鬼壞壞一笑,想要理由,她能找出一百個。
聽了君上邪的答案,小鬼頭和老色鬼直接倒地不起,抽搐不已,口吐白沫。
“你明知結果,爲什麼還要吞我五塊魔晶,把魔晶還我!”
知道自己上了當,小鬼頭當然是不幹了,吵着鬧着,非要君上邪把魔晶還給他。
君上邪重新低下了頭,撥弄着小云狼的小腦袋。
小云狼張開嘴,銜住了君上邪的手指,又沒有下狠口咬君上邪。
好似把君上邪的手指當成了骨頭,蹭啊蹭,用來磨牙了。
“怎麼能把魔晶還你呢!”
君上邪調笑地說着:
“雖說,里拉很聰明,腦子不笨,可能不會上當,但你和老色鬼的本事也不低啊!”
“指不定你們倆就能完成這高難度的任務,龍鱗送你,我也心甘情願!
君上邪一副我很看好你們的樣子,賊笑不已。
小鬼頭和老色鬼好想抱頭痛哭啊,今天他們倆都被懶女人(小女娃兒)給算計了。
“小女娃兒,你的目的至底是什麼?”
被人利用了,罵了,踹了,也笑了,老色鬼覺得自己就算要死,也要死個明白啊!
“不告訴你。”
君上邪沒跟老色鬼把話挑明兒,讓老色鬼自己想去。
要知道,小鬼頭可在這裡,如果她把話都挑明瞭兒。
才收到的魔晶就真要還給小鬼頭了,這種事情她纔不幹呢。
小鬼頭拉耷着腦袋,用無比怨念的眼神看着君上邪,用精神干擾法。
希望以此,喚起君上邪那還未泯滅地丁點兒良心,讓她懂得不可欺負小孩子的道理。
可惜,君上邪的那些良心,早就泯滅乾淨了。
沒一下子把小鬼頭的魔晶騙乾淨,而是一次又一次的騙着,君上邪已經很大發慈悲了。
其實老色鬼都想問,如果小女娃兒真看上了小鬼頭的魔晶。
爲啥不一次將小鬼頭的魔晶騙乾淨呢?
要知道,小女娃兒這個懶丫丫,最討厭一件事情分成太多次來做。
這次騙小鬼頭魔晶的行動,真是奇蹟了,小女娃兒能忍到現在,一次次,分開來騙。
老色鬼哪知道,君上邪看中的根本就不是小鬼頭的魔晶。
她在意的是看小鬼頭每次像被砍頭一樣痛苦,把魔晶送給她時的那種表情。
君上邪就是一披着惡魔外衣的惡魔。
是從頭壞到了腳啊。
君上邪不肯把目的告訴老色鬼,老色鬼就自己想啊。
人情事故,它懂得不比小汝娃兒少。
就小鬼頭比較蠢,除了對魔晶這種東西成精了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小、白癡一個。
好在,小鬼頭跟在了小女娃兒的身邊。
要不然的話,小鬼頭一跟錯人,肯定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就在老色鬼思考,君上邪今天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時,白棺材那個方向,屏發出耀眼的火光來。
那是厲害的魔法師在鬥魔法時,激烈的魔力,在空氣中嚴生摩擦,屏發出來的煙火。
“小女娃兒,你。”
老色鬼這下子是真明白過來,君上邪今天的目的是什麼了。
“去不去看熱鬧?”
老色鬼兩眼發光,很是想到白棺材那邊去看好戲。
反正那裡的人,掐架掐得越兇,它就越開心啊!
“不去。”
君上邪搖頭,都說了里拉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
哪怕被她設下的圈套一時迷惑住了眼睛,可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反應過她沒指望這麼一個小小的誤會。直接讓那些人自相殘殺,全死光。
她猜測,這次的誤會,最大讓大家都受點傷,掛點彩。
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狗咬狗,一嘴毛,僅此而已。
這些都只是開胃小菜,她的真正頭牌大菜,還沒上呢,急什麼。再者,她若是現在這個時候去,等里拉一反應過來,她非被揪出來。
如此一來,她還玩兒什麼。所以說,她去不得,小鬼頭倒可以去去,加劇那種矛盾的氣氛。
不過,老色鬼倒是可以去的,絕對不會被發現。
“老色鬼,你要真想去看看,就去吧,也好跟我回報一下他們的戰況。”
君上邪賊賊的笑着,錯過了古拉底家族內鬥的場面,說起來,挺遺憾的。
她偏生是一個極喜歡看戲的人,這場戲是她一手策劃,卻看不了,多少有些遺憾啊。
不如讓老色鬼去幫忙看着,回來後,好跟她說說那裡的情況。
“成,我去了!”
君上邪一同意,老色鬼的身子就飛了出去。
想到那些人欺負了雲狼,老色鬼恨不得自己有實質性的身子,去圖個熱鬧,踹三腳!
當老色鬼到達那個地方時,香格、里拉跟那些外臣已經打得很厲害了。
那些外臣以爲,香格、里拉勾結了外人,把雲狼都給救走了。
目的就是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他們的身上,想害死他們。
而香格、里拉則一心以爲,外臣覺得鬥不過他們,便使詐,讓他們兩人互相殘殺。
所以彼此雙方,都看兩兩看不順眼,眼神的對視,空氣裡隱隱都會嚴生慈慈,電流碰撞的聲音。
看到這麼一副光景。
老色鬼差點沒笑抽過去,雙手雙腳,拍到叫好啊。
和外臣對打時,香格是半點情面都沒有留下,真是把外臣往死裡揍!
早在林子裡反應過來,有人算計了他和里拉之後,香格第一個念頭就是:那些膽大包天的外臣,都該死!
都抱着這種想頭的香格,哪還會留什麼情面。
古拉底家族向來只幫內臣,外臣只被視爲利用的對象。
哪怕香格是私自處決了這些外臣,他一點都不怕自己會怎麼樣。
外臣都敢算計到內臣的頭上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算這件事情被上頭的人知道了,香格明白,自己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因爲外臣加入了之後,內臣的地位及權威,是必須予以保證的。
一旦外臣爬到了內臣的頭上,上面的人知道了也不會放過這些外臣。
他們亦會對這些狼子野心,忘了誰是主人的外臣處於刑罰。
這麼一來,香格會跟這些外臣客氣纔怪了!
里拉雖然覺得今天這件事情,有些亂,但是作爲內臣的他被人算計了,總有些窩火。
本來該在一旁看着的他,也時不時的插一手。
看着兩邊多多少少全都掛了彩,老色鬼笑得肚子痛,腰也酸,眼淚直飆,快要樂死了。
它不得不否認,香格、里拉這兩個男人真是很厲害。
他們兩人都已經跨入了高階魔法師的行列。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都跟小女娃兒有的拼,進入了大魔導師的修行之中。
若是小女娃兒跟這兩人肉拼的話,小女娃兒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好在,小女娃兒聰明地很,先是用計,挑了內臣跟外臣的矛盾,讓他們自己人跟自己人打。
打得半死傷殘了,小女娃兒再想要對付他們,那就真是輕鬆多了。
好啊好啊,讓這些人使壞,看他們還以加入古拉底家族爲勞。
人家把他們當牛使,他們還當自己升級成了虎,做他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外臣那邊人比較多,羣攻起來,也不是開玩笑的。
而香格、里拉是有實力,那實力,真是一個頂兩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打架怎麼樣纔好看,勢均力敵那才叫真傢伙。若是一方一直處於被捱打的份兒,這場架就沒啥意思了。
外臣和香格、里拉的架,特別有看頭。
外臣因爲人頭多,彌補了各自的實力都比不過香格、里拉的缺點。
所以那個打起來,看得真夠勁兒的!
老色鬼恨不得自己手裡此時有一包瓜子瞌瞌,一邊瞌,一邊看,更爽!
老色鬼不是沒事兒做嗎,雖然這場架是無比的精彩。
那魔法魔力的碰撞,激出的火花是一波接着一波,把附近的林子都給毀了。
只見本該寧靜的夜,巨響不斷,大樹那是嘩啦啦地倒下,破壞力極強。
老色鬼一向都是那挑事打架的主兒。
今天這架好看的,把老色鬼以前逞強鬥狠的年輕勁兒給勾出來了。
爲此,兩眼放狼光的老色鬼,很不怕死地加入了這場鬥爭當中。
老色鬼立刻跑到了外臣羣裡去,這些人不長眼啊。
好端端的人不做,偏要給古拉底家族做牛,還做得樂呵呵的。
如此笨的人,要罰!
於是,老色鬼飛到了外臣羣裡之後,伸出腳,真的狠踹了其中一個外臣一腳。
那個外臣正打得起勁兒呢,纔打出一個強大的五指結界,準備攻向香格、里拉時。
膝蓋內側產生了一股子的力,讓他腳一彎,跪倒在地。
那個打出的五指結界,魔力已經頂勝,但在這個動作之下,有減弱之勢。
外臣想當然地,把手撐在了地上,這不,五指結界打在了自己這一方。
‘哄’的一下,大地都焦成了一片。
“你在做什麼!”
同方陣友,吼那個外臣,現在是他們同仇敵愾,一至對外,教訓香格、里拉的時候。
這個人發什麼神筋,竟然給自己的人使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腳滑了!”
雖然這個藉口聽上去很鱉腳,也太假了。
可事實就是如此,老色鬼給這個人使了絆,讓這人錯手打了自己的人啊。
“你!這次算了,等下你站穩一點,眼睛睜大一點!”
那人有些生氣地說着,要不是情況不對的話,他非得好好批鬥一下這位思考有些不太正確的同志。
外臣這邊耍夠了,老色鬼又跑到了香格、里拉那邊去搗鬼。
搗鬼兩個字,用在老色鬼身上再適合不過了。
誰讓它真是一隻生魂,野鬼呢。
看到香格結出一個光芒四射的五指結界,老色鬼伸出手,抓住了香格的手。
接着,就見到,香格的手有些怪異,就跟抽筋了似的。
那個恐怖的五指結界,沒有打向外臣,而是重重地擊在了里拉的身上。
外臣都看呆掉了,難不成,香格、里拉兩人起了內訌,在這個節骨眼上,互毆了?
別說外臣看不懂了,被打的里拉眼冒金星,心裡更是有一團火氣發不出來:“香格,你在做什麼,我剛纔在林子裡已經說的夠清楚了。”
“你不是我打的,還以爲我們共事多年,已經有這方面的默契了!”
沒有人好端端,無緣無故,還是被自己的戰友給打了之後,心情能開花的。
繞是里拉這麼冷靜沉穩的人,再被香格攻擊了之後,都皺起了眉頭。
聽了里拉的話,香格真是懵了,他相信里拉啊,所以纔會來收拾這些不長眼的外臣。
他真沒想到要攻擊里拉,只是剛纔他的手上,多出了一股力,拉着他跑來着。
無法解決這一現象的香格,只能解釋爲剛纔在林子裡發太大的火氣,以至於手不太聽使喚了。
“里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估計是手抽筋兒了。”
香格誤傷了里拉之後,也給了里拉一個蹙腳透頂的爛理由。
里拉深呼吸,現在不是他跟香格計較這些的時候,先把這些外臣解決了再說。
看到雙方戰裡,時不時地出現一些意外,什麼腳滑了啊,手抽筋兒了啊。
雙方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可心如明鏡一般的老色鬼,已經笑得爬不起來了。
哈哈哈,它終於明白,今天爲啥小女娃兒只讓它一個人來了。
因爲它是鬼,除非它樂意,否則別人都看不到。
小女娃兒算準了它肯定會給兩方的人都使絆,玩死他們可惜,它是鬼,沒人有看得到。
那些被它使伴了的人,也只能暗自倒黴,有嘴那話,也說不清啊。
要是換小鬼頭來的話,除非有魔晶。
否則小鬼頭纔沒有那個心思,做這種事情呢。
哈哈哈,太好玩兒了!
真是有生以來頭一次啊,它覺得自己只是生魂小鬼,是件不錯的事情。
要不這樣,這些蠢蛋能被它耍得團團轉嗎?
雖說,事情都是它做的。但事情都是小女娃兒安排的,小女娃兒真黑啊。
對自己人黑,對外人更黑。
黑得好,黑得呱呱叫!
它簡直愛死了小女娃兒那股子的腹黑勁兒,讓它今天爽到了底,一出雲狼的氣!
外臣和香格、里拉,在打的時候,總會時不時地出現些小意思。
腳滑啊,手抽筋啊,這種事情發生多了,里拉這壞小子,馬上就品出不一樣的味道來了。
“等一下,都給我住手!”
都打了老半天了,正是不可開交的時候,里拉竟然喊停了。
這哪是他喊停,就能一下子全停下來的事情。
外臣纔不聽香格、里拉怎麼說呢!
他們只知道,要是今天不收了這兩個內臣,這些內臣真當他們外臣好欺負。
使個計,想害死他們外臣,都不看看有沒有損了古拉底家族的利益。
就這種內臣,還算什麼內臣。
他們這些做外臣,名聲上就差了一截,待遇更是差了好些截的外臣,心裡那個叫憋屈啊。
“里拉你在做什麼,想被這些外臣給弄死嗎!”
香格覺得,事情都演變到這種地步了,才喊停,他們內臣的面子往哪兒擺。
再者,今天外臣鬧出的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情,敢想讓他和里拉互鬥鬥死。
m的,這種想法都有了的外臣,怎能留得!
打得衣服毀了,半連臉青了,嘴角腫起,一臉熊樣的香格,氣憤地看着里拉。
“你不覺得事情很不對勁兒嗎!”
里拉知道,香格做事兒,是衝動派的人物,都不太動大腦的。
但仔細想想,自從白天那匹成年雲狼失蹤了之後,他們這批人的事情就特別多。
先是在白天,香格和那些外臣發生了嘴角,打了起來。
這件事情無法怪在別人的頭上的話,現在這件事情真有些說不通的地方。
他們這麼不留情面地跟外臣開打,是因爲他們以爲外臣算計他們,想讓他們兩個內鬥而死。
可外臣呢,外臣有什麼原因,一見到他們兩人,二話沒說,先打出魔法,引起了這場戰爭。
他沒記錯的話,剛纔碰到外臣時,外臣臉上的表情不比他和香格的差,氣憤難當之中。
這麼算來,就有不對的地方了。
外臣算計了他們,哪還會惡人先告狀。
至少他對這些外臣的瞭解,這些外臣還沒這個腦子做這件事情。
“有什麼不對的!,”
已經鼻青臉腫的香格,沒啥理智可言,就是一頭牛,一個勁兒地往前衝。
“我說里拉,你是不是還在怪我剛纔不小心打到了你”
“可我已經解釋過了,你也不小心地打到了我,算是扯平了吧,別分我神,被外臣揍到!”
在里拉和香格說話的當頭,香格又捱了兩下,眼裡真冒火光呢。
不止香格換到了魔法,就連里拉都沒能倖免於難。
看來越來越亂的情況,里拉頭痛的很。
要怎麼樣才能讓這場鬥爭停下來,把兩方的誤會和話說清楚呢!
“香格,我懷疑雲狼之家裡,來了陌生人!”
里拉此話一出,香格還真愣了一下,停住了手。
里拉終於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了,就是因爲他們一直都以爲,雲狼之家裡,只有他們的自己人。
他和香格一出事情,自然先是懷疑到了外臣的頭上。
若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時候,混進了其他人,這些其他人正好對他和香格很熟的話。
那麼林子裡的事情,極有可能是那混進來的人做的。
而外臣這莫名其妙的怒氣及殺氣,也有了解釋。
“m的,都給老子別打了!”
香格是衝動派的人物,好在他的耳朵不是白長的。
只要他聽到有理的話,還不會一個勁兒的只認死理兒,往牛角里鑽。
香格這麼一吼,外臣也止了手,有些發愣,這是怎麼了?
聽了里拉的話後,在一旁看戲的老色鬼真是呆住了。
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之下,里拉一邊打架,竟然還能分出神來,考慮這件事情,成啊!
“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看到戰事好不容易因爲香格的努吼而停下來,里拉自然是抓緊了這次機會,想要把事情弄清楚。
“你們還好意思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是外臣怎麼了,不同樣跟你們一樣,給古拉底家族辦事嗎!”
“你們看不起我們這些外臣也就算了,怎麼能狠到想弄死我們呢!”
想到自己好端端的。
命差點沒毀在內臣的手裡,這些外臣就氣啊!
香格、里拉愕然,雖然他們一直都有這個想法,但從來沒有說過,更沒有做過。
除開剛纔不算,因爲中間似乎真出了什麼意外。
“什麼意思?”
香格雙手抱胸,目光灼灼地看着這些外臣。
一直以來,這個姿勢是香格最有氣勢的時候。
只不過,現在的香格頂着一張豬頭臉,怎麼看怎麼可笑,哪還有半點氣勢可言。
“還什麼意思,你們勾結外來人員,把雲狼通通都給放走了,我們還要問你什麼意思呢!”
外臣低吼道,原來古拉底家族的內臣如此喜歡賊喊捉賊。
關於這一點,他們不是不知道,這可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慣用的計量。
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會把這一招用在了他們的身上,而不是用來對付外敵!
“我們什麼時候勾結外來人員了?”
香格皺眉,才一皺眉,牽動了臉皮子,‘嘶’的一聲,香格倒吸了一口氣。
臉上的傷,夠重的,只是一個動作而已,真tm的痛!
打架的時候,香格一心只想弄死外臣,哪管自己身上的傷啊。
只曉得,外臣打他一下,他還外臣十下。
在這麼猛烈的打鬥中,那受的傷,只是皮外,還是輕的。
外臣有幾個比較慘,早就在一旁被打得吐血了。
像香格、里拉只是表相醜了些,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內傷。
看到自己這方重傷不已,而香格、里拉才受了些皮外傷,外臣牙齒癢得不得了。
里拉看了一眼還在往外冒火氣兒的香格,示意他冷靜一點。
剛剛他已經提到了可能有外人混入雲狼之家,而這些外臣言之鑿鑿,必是真有其事了。
“我們勾結外人,這話從何說起?”
里拉拉了拉香格,讓他暫時別開口,事情由他來問清楚!
“哼,裝,就裝吧!。”
外臣的語氣很是不好。
沒辦法,他們之前就懷疑香格、里拉是不是要借他人之手,把他們這些外臣全都收拾掉了。
本來在日常的生活當中,香格就時不時地冒出一些看輕他們外臣的話。
一有事情,他們自然是推到了香格、里拉的身上。
更何況,那個外來人員,的確喊到了香格、里拉的名字。
香格、里拉一出現,不也對他們下了殺招,有開口問什麼原因嗎?
顯而易見,香格、里拉這兩個內臣,根本就是故意想整死他們這些外臣!
“樓裡的成年雲狼,及地下室的母雲狼,小云狼,都被人給救走了。”
就算外臣現在心裡火得人命,但靜下心來說話的人,還是有個把的。
“什麼,樓裡和地下室的雲狼,都被人給救走了?怎麼可能!”
香格聽了外臣的話後,第一反應就在喊不可能。
那些成年雲狼,被單獨關在樓裡,是需要密碼才能開啓的。
至於地下室的母雲狼和小云狼的話,就更不可能了。
一旦所有母雲狼都離開了小房間,那麼地下室就會啓動機關,把裡面的人活活困死。
“事實就是如此,而且那個救了雲狼的人還說了,這件事情是你們叫他做的!”
外臣指着香格、里拉的鼻子說。
要不是香格、里拉的指使,哪個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即進了樓裡放進成年雲狼。
就連地下室的死機關,都沒能把那個人弄死。
並讓那人,真把所有的母雲狼和小云狼給救走了。
如此順利的情況,說他們之間沒有內鬼,誰信啊!
“看來,這雲狼之家,真混進生人來了!”
里拉眯起了眸子,沒在意外臣非說那人跟他和香格有關係。
此時最重要的就是,他們所抓的雲狼全都跑了。
而這個闖入雲狼之家的人,很是有頭腦。
知道他和香格的情況,這才能挑撥了他們和外臣的緊張關係。
更重要的是,那人更趁着這個機會,將雲狼救走。
卻連讓他們把雲狼都追捕回來的機會都沒有。
內臣和外臣開打了這麼久,那個把雲狼救走的人,此時必把雲狼安頓好了。
想要再把那些雲狼找出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別吵,也別打了,我們都被人給算計了!”
里拉讓外臣和香格都鎮靜下來,此時已經不再是內臣和外臣的矛盾。
而是古拉底家族和那個闖入雲狼之家的人之間的矛盾了。
那人明知雲狼是他們古拉底家族的人的手裡,還敢動手把雲狼救走。
從此處可看出,這人必是古拉底家族的死對頭!
香格和里拉對看了一眼,想到這一點,他們兩人的腦子裡都跳出了一個名字:君上邪!
在他們這一生當中,多的是人巴結古拉底家族。
就算某些人,不喜古拉底家族,也不敢言明。
唯有君上邪那個死丫頭,不但拒絕加入古拉底家族,還敢給古拉底家族使絆。
每每如此,古拉底家族還找不出確鑿的證據,讓君上邪一次又一次地逃過。
要真是君上邪來到了雲狼之家,成了那個把雲狼救走的人的話,那他們的麻煩就大了。
香格很想皺眉頭,可這會兒臉上已經完全腫起的臉,沒得可讓他皺了。
“嘶。”
香格倒吸了一口氣,這些外臣打得可真夠狠的,痛死他了。
“我們沒那麼倒黴吧?”
香格一直都恨君上邪恨得牙癢癢,想要親自把君上邪給收拾掉了。
但他同時知道,君上邪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
誰算計過她,黑過她,她全記得。
並把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的精神發揮得林滿盡致,事隔好幾個月,他們才着了她的道兒。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此時的君上邪,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君家人。
而是他們古拉底家族未過門的王妃啊!
他們再怎麼恨死君上邪,說要收了君上邪,最多隻是發泄下情緒,圖個嘴上痛快。
除非他們真想死了,否則未來王妃,誰敢動得。
說到這點,君上邪還真要謝謝那個連面都沒見過的古拉底家族的王子。
要不是他一時腦抽,非要君上邪當他的王妃。
那些恨君上邪恨得要死的古拉底家族也不可能只敢恨,不敢對君上邪具體做什麼。
以至於之後,君上邪看到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眼裡透着一股想弄死她的眼神。
但卻不敢在實質上,對她做出任何傷害。
君上邪真是暗笑到內傷啊!香格和里拉此時正處至這麼一種狀態。
他們始終都想不通,那個王子收君上邪爲王妃’不是存心給古拉底家族添麻煩嗎!
像君上邪這種不服古拉底家族,不能爲古拉底家族所用,更拖古拉底家族後腿的人,該除!
“我也希望那個人不是她。”
里拉的眉頭越皺越攏,君上邪的身份還不是最尷尬的。
要知道,君上邪是光魔法師,還達到了魔導士的等級。
就算她沒有古拉底家族未來王妃的這層光環,他都捨不得輕易收拾了君上邪。
他更想把君上邪抓過來,好好研究一番。
君上邪到底是怎麼擺脫的魔法廢物這一稱號,成爲光魔法師的。
再者,君上邪本身就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
單憑本事,論腦力,他們這些人當中,有幾個能鬥得過君上邪的。
別看君上邪才十七歲,就她那腦子,他們這裡的人,真沒一個能比得上她的。
萬一,今天的事情真好死不死是由君上邪惹出來的,這個小姑娘有多可怕,可想而知。
爲此,打從心底裡,里拉不希望做今天這件事情的人,是君上邪。
因爲真是如此的話,君上邪這個小女孩可怕過了頭。
以十七歲的心智,不但把他給拐了進去,他們這些大人,聰明人,沒一個逃過她魔爪的。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
122、事情還沒完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呢!”
看到香格、里拉突變的臉色,外臣的心也跟着一顫。
他們還沒見過香格、里拉此時的眼神,好似正在怕着某個極爲厲害的人物。
如香格、里拉如此狂傲的人,能讓他們怕的人,該是什麼樣的人啊?
外臣們,都無法想象。
還有一點,就香格、里拉的臉色和言語當中,他們品出。
那個把雲狼救走的人,好似跟他們兩沒什麼關係。
真是如此,那麼雲狼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端端的,雲狼之家又怎麼會出現除了古拉底家族以外的人呢?
不是一直都在傳,雲狼在赫斯里大陸上消失不見,只有他們古拉底家族的人才知道雲狼的所在嗎?
“我們在說,這雲狼之家裡,來了古拉底家族以外的人,也就是你們今天看到的那一個。”
“更好笑的是,我們之所以會打起來,很有可能就是因爲那個人故意製造出來的誤會。”
里拉一手環胸,一手抱腰。
這個人物的出現,是讓人覺得可怕了一些,卻也讓他生出想要較真的勁兒。
如此難得一遇的對手,可不是他想要,就能碰得到的!
“你是說,那個人跟你們沒有關係?”
聽了里拉的話後,這些外臣終於品出了那麼一點味兒來。
“我們怎麼可能跟那個人有關係!”
香格白了那些外臣一眼,真覺得這些外臣連這個腦子都沒有。
如果他們真想把這些外臣處決了,未必需要竄謀外人,把雲狼放走了。
有些話他只是沒有挑明,他們這些當內臣的,絕對擁有主宰外臣生殺大權。
他和里拉爲什麼會被派到這裡,爲的就是監視這些外臣。
哪怕上頭的人沒有挑明,他和里拉異是這羣人當中的主力軍,必須聽他們倆的差遣。
所以說,想弄死這些外臣,他和里拉不需要費心去找什麼理由。
再者,他們進入了雲狼之家都快半年了,和外界基本都失去了聯繫。
古拉底家族爲了不讓雲狼之家的事情走漏半點消息,所以不准他們與外界聯繫。
除非是獲得了什麼突破性的發展,也才只能跟古拉底家族上頭的人聯繫。
這些事情,外臣並不是不知道。
如果他們真的通敵了,哪有等了半年,在試驗進行到一半,半成不就的時候,把人給了過來了呢!
這麼想想後,香格真覺得這些外臣有什麼用。
遇到點事情,都不會思考的,連基本的判斷能力都沒有。
如此明顯的事情,外臣都能鬧成這個樣子,跟他和里拉火拼!
“那我們怎麼辦!”
外臣一聽,事情真不是香格、里拉做的,心裡就急了。
外臣也明白,作爲內臣的香格和里拉,身上總帶着一份傲氣。
假若雲狼這件事情,真是這兩人做的。
香格和里拉根本就不屑和他們這些外臣撒謊,費這麼多勁兒,浪費脣舌。
既然,這事兒與香格、里拉無關,那麼之前把雲狼放走的人,又會是誰呢?
他怎麼會知道香格、里拉兩個人,害得他們在聽到此兩人的名字後,失去了理智。
才導致了現在這個場面!
想到因爲自己的失誤,看守不利,使得雲狼全部逃走。
之前還氣焰囂張,誓要給香格、里拉一些教訓的外臣,個個都嚇破了膽兒。
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雲狼啊,雲狼都被救走了,他們存在的理由也就成了虛無。
這麼大的一個責任,不論是誰,都抗不起啊!
作爲內臣的香格、里拉倒是可以幫他們救情。
問題在於,他們和香格、里拉的關係一直不怎麼滴,今天還打了兩次架。
此時更是把香格揍成了豬頭臉,就算他們這方也有受傷。
但作爲外臣、內臣這個差別來說,都是他們這些外臣不懂得尊卑,犯了這事兒,“現在纔想該怎麼辦,不覺得太晚了嗎!”
香格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口水,雲狼跑了,人走了,架也打了,他的臉腫了。
現在纔來叫苦連天,怕受懲罰,不覺得什麼都已經太晚了嗎?
“香格。”
里拉談談地叫了一聲香格,事有分輕重緩急。
如今,不再是他們內臣與外臣之間的矛盾,而是古拉底家族與不服古拉底家族的人之間的矛盾了。
那人做了這麼多的小動作,挑了這麼多的是非出來,和古拉底家族對敵的心意很是明示。
沒有永遠的朋友,更沒有永遠的敵人。
現如今,他們真正需要對付的是那個把雲狼放走,更把他們耍得團團轉的人。
否則的話,這事兒一鬧大,沒法和平解決的話。
消息一傳到上頭去,別說這些外臣了,就連他和香格都逃不了。
香格深吸了一口氣,他就是看不慣這些外臣。
要不是這些外臣不夠聰明,雲狼怎麼可能被人救走了。
現在留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想要讓他和里拉去收拾,憑什麼!
他可不想給這些外臣擦屁股,把殘局給收了,因爲這些外臣不配!
看到冷靜下來的里拉,分析了前因後果,得出了外來人員的故意挑撥之後,老色鬼有些着急啊。
怪不得小女娃兒一直都防着這個叫里拉的男人,果然不是很好惹。
在打架的當頭,別人正血氣上涌,毫無理智可言的時候。
偏生這個叫里拉的男人,還能分出神來去分析事情的真僞性。是不是它的小動作做得不夠好,這才虧起了里拉的注意。
若真是因爲它的錯,才害得小女娃兒的計謀沒能繼續下去的話。
回去之後,它又得挨小女娃兒的一頓批。
要是小女娃兒興起,想要整它的話,那它這條老命,就完了。
老色鬼拍拍自己的額頭,對夜空狼吼一聲:吾命休矣!
“彆着急,就算那人混進了雲狼之家,還把所有的雲狼都給救走了。”
里拉和香格不同,有時候那種冷靜太過可怕,好似他是一個沒有情緒的人。
隨時隨地,他都沒有心,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完成上面交待下來的人物,沒有自我的存在。
“雲狼的數量雖然不多,可體形太大。”
“一夜之間,那人休想把這些雲狼都從這個地方轉移了。”
里拉始終都認爲,當務之急是要把那個救走雲狼的人揪出來。
再把雲狼重新都抓回來,看看如此有本事的人,會是誰。
等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再去追究這些外臣所犯下的錯誤,也不遲。
看到里拉的冷靜,那些個外臣都打了個冷顫。
他們寧願里拉像香格一樣,朝着他們大發一頓脾氣。
那麼將來他們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還能做個預測,好有個心理準備。
可里拉越冷靜,他們就越無法估計自己以後將受到的責罰會是什麼樣的。
這樣一來,不如香格狠狠地跟他們對打一頓,讓他們受些皮肉之傷。
里拉的這種不明不曖的態度,完全是在折磨他們的心,身體也隨之發生變化。
狠,跟香格比起來,里拉厲害多了!
“您的意思是,那人和雲狼都還在這個地方,我們依然有辦法把雲狼都抓回來?”
這不,外臣對香格、里拉說話的態度都變了,有些小心翼翼。
就怕自己再做錯什麼事情,惹到了香格、里拉心情鬱悶,後果更加得不堪設想。
“沒錯,那人必在雲狼之家,而且你們別忘了,那些雲狼離不開我們!”
里拉添黑如夜的眼裡,發出了一絲邪惡的光芒,好似吃準了那個救走雲狼的人,會向他討饒。
問題不在於那個救走雲狼的人,在於那些被救走的雲狼。
就算雲狼之家如何隱秘,不照樣被他們古拉底家族發現。
有一必有二,這是不變的規律。
他們能找得到,別人必也有來到這裡的機緣。
所以他和香格早在那些雲狼的身上做了一些手腳,就是防着有一天,雲狼會脫離他們的控制。
果不其然,他和香格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
有了好事之人,闖進這塊寶地兒,把雲狼通通救走。
但繞是那人有通天的本事,明天也得乖乖地把那些雲狼給他們送回來!
所以他們無需花精力去找,只不過在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他和香格還是忍不住驚訝了一下。
能穿過他們設下的重重陷阱,最終還把雲狼救走,如此本來的人,世上真不多。
“什,什麼意思?”
顯然,外臣並不知道香格、里拉對那些雲狼都做過手腳。
不過聽到里拉有把握,明日那些逃走的雲狼必會回來,心裡升起了一股生的希望。
“哼,你們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們只需要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就可以。”
雖說這些外臣蠢笨如豬,但還有那麼一些本事。
既然他們沒算計過他和里拉的話,那麼今天的事情可以暫放一邊。
他也沒那個閒功夫,揪着這麼幾個無足輕重的外臣,鬧個不停。
現在,他最關心的是,那個闖進雲狼之家的人到底是誰,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竟然敢在他和里拉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害得他們外臣與內臣自相殘殺。
這招殺人與無形,做得真夠妙的!
“是。”
如今的外臣,哪還敢再跟香格、里拉嗆聲啊。
就如香格所說的那樣,他們只需要確定自己的小命丟不了,可能好好地活下去,就萬事大吉了。
在經常了這麼一次風波之後,外臣們好像靜了不少。
不再像以前那般計較,因爲他們懂得,活下去纔是真道理。
外臣本就比內臣差了一大截,再不服有什麼用。
加入了古拉底家族後,他們的地位必定是如此。
只不過,每個加入了古拉底家族的人,心裡都存有一份僥倖。
希望自己是與衆不同的,只要自己能做出能讓古拉底家族滿意的成績來。
自己從外臣升爲內臣,誰說不可以。
事實證明,是不可以的。
古拉底家族的標準太高,而他們能做的事情卻不多,滿足不了古拉底家族的大胃口。
既然如此,他們何必繼續委屈自己,守着這麼一份無望呢?
“怎麼,知道自己死不了,喜傻了?”
香格無比嘲諷地說着,真不是他看不起這些外臣。
事實一再證明,這些外臣沒什麼作用,只能給他們這些內臣跑跑腿,打打雜。
如此無力,還敢跟他們橫氣,真是豈有此理!
“好了,香格。”
里拉看了一眼香格,這些個沒用的外臣,有什麼好討論的。
哪怕他們說的再多,無用之人就是無用,那麼做,只是在浪費自己的口水和精力。
“你還是想想,明天那些雲狼一發狂,我們該怎麼收場。”
雲狼會回來自然是好的,就是那會兒,情況會比較麻煩。
“還能怎麼樣,跟以前一樣!”
香格啐了一口,不太在意對雲狼回來後的處治。
他只要一個結果,就是那些雲狼回到自己的手裡。
他更關心的是,那個把雲狼救走的人,是何方神聖。
“香格,指不定,那個人,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里拉意有所指的說,有時候事情就是那麼巧。
他們渴望知道那個有通天本事的人是誰,卻又有些害怕得到答案。
如果那個答案真是君上邪的話,相信他們的情況,會比此時更麻煩。
“不會那麼巧的,別自己嚇自己!”
香格恨君上邪恨得牙癢癢,偏偏他無法動君上邪。
像這種人物,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那個小惡魔一出現,和古拉底家族一鬧事兒,倒霎的都是他和里拉。
“希望你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
里拉笑笑,實在是君上邪這個小對手,太過特別了。
特別到一出奇異的事情,他們就忍不住想到了君上邪。
老色鬼皺着橘子臉,看着香格、里拉打的啞謎。
這兩男人說的那個人是誰啊,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挺怕他們想到的那個人的。
不過不管香格、里拉猜了個誰,它得先去給小女娃兒提個醒兒。
想不到,這些人竟然還在那些雲狼的身上做了手腳,嫌折磨雲狼還不夠似的。
活該這些人,差點沒被小女娃兒玩死。
不管小女娃兒玩得有多狠,它都支持到底。
誰讓這些人太可惡了,古拉底家族更是可恨!
它盼着小女娃兒早日成了極鬥者,把古拉底家族都給收拾了!
想到香格、里拉也許真在那些雲狼的身上做了手腳,老色鬼就心急如焚。
爲此,也沒心情繼續看戲了。
反正里拉都把話給挑明兒了,知道這雲狼之家裡,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
架都不打了,它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思。
不如回去,把今天的戰果,通通都告訴小女娃兒。
老色鬼一走,里拉又暴出了一句話:
“對了,你們注意點,我覺得,闖進了雲狼之家的人,不止一個!”
“什麼,不止一個?”
香格皺眉,接着馬上就想通了。
他和里拉被挑撥及這些外臣被人騙,差不多是在同一個時間發生了的。
如果雲狼之家裡只來了一個人的話,怎麼可能有兩件事情同時發生,除非那人有分身術。
關於這個魔法,古拉底家族也在研究,別人不可能這麼先進,先練會了此魔法。
這麼細細一算,只有一個答案,來至雲狼之家的人”不止一個。
“管他呢,不管是不是一個人,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我收拾一雙!”
香格最近火氣那個真不是一般的大啊,不管來多少人,他都收了。
“好了,鬧了大半夜的,我們回去睡吧。”
里拉拍了拍香格的肩膀,看到香格那張腫得不堪入目的豬頭臉。‘噗嗤’一聲笑了。
“回去擦個藥酒。”
“別碰,痛!”
香格推開了里拉,這死小子,敢碰他的臉,不知道他的臉此時腫得都不能看了嗎?
想到這一點,香格用十分陰狠的眼神瞪了那些個外臣一眼。
他從來不是一個在乎外表的人,但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說說,這個仇,他能不記得嗎!
等到雲狼一事過去之後,看他怎麼收拾這些外臣!
外臣打了一個哆嗦,知道這下子,真是麻煩了。
里拉笑笑,無膽之輩,偏要逞兇鬥狠,卻又拿不出本事來,莫怪他人,看不起自己。
香格、里拉這邊總算是靜了下來,但君上邪那邊就開始鬧騰起來了。
老色鬼一回到山洞,就鬧得跟天都快要塌下來似的。
“小女娃兒,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兒了”
別以爲尖叫只是女人的專長,男人一吼起來,可比女人可怕多了。
就老色鬼那跟鴨子似的嗓子,還非要提起來說話,尖銳刺耳。
君上邪的耳膜震得太厲害,都嗡嗡直響了。
君上邪臉色一難看,好不容易做了件開心的事情,好心情全被老色鬼嚷嚷沒了。
老色鬼年輕都這麼一大把,想不到,有蛋的人,連淡定兩個字都不知道怎麼寫。
爲此,君上邪手一伸,啪!的一下把老色鬼給拍飛了。
老色鬼,唰,的一下,跟張紙一樣,貼在了石面上。
世界安靜了!
君上邪挖挖自己的耳朵,不弄弄的話,她的耳朵非疼死。
“有話好好說,出什麼事情了?”
“小女娃兒,那個叫里拉的男人太厲害了!”
老色鬼從地上爬了起來之後,跟個沒事兒人似的,照樣活蹦亂跳,向君上邪彙報情況。
“那些古拉底家族的人,因爲你的挑撥,人還沒打死一個呢,里拉就反應過來了。”
君上邪皺了一下眉頭,這對她來說,還真是一個打擊。
古拉底家族如何作踐生命,不管是雲狼還是魔法師或者是鬥氣師。
所以,打從一開始,她也沒打算把古拉底家族的人當成人看,死一個,乾淨一點。
這次她挑得如此厲害,最後沒死一個人,看來,她對里拉的聰明要重新估算了。
倒不是想直接把香格、里拉給整死,哪怕他們沒腦子,可他們的能力不是開玩笑的。
她就想着,以香格、里拉的狠勁兒,好歹給她死幾枚小魚小蝦啊“然後呢?”
看老色鬼火急火燎的樣子,想必壞消息不止這麼一個吧。
“還有一點,我從里拉的口氣裡聽出,他和另一個叫香格的男人,在所有的雲狼身上動了手腳。”
說起這個時,老色鬼擔心地往山洞裡看了一眼。
它可不想再把這些雲狼送到古拉底家族的手裡。
“做了手腳?”
君上邪手託自己的下巴,成啊,不枉她那麼看好里拉,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對手。
真想不到啊,幾次三番,她都沒有整死這兩個男人。
今天更是跟她扛上了,她有張良計,他們就有過牆梯。
看來,她還真要跟這兩個男人鬥鬥法,看看誰纔是那個笑到最後的人。
“是啊,里拉說,明天你必會把這些雲狼送回去,我們該怎麼辦?”
那個叫里拉的男人真是太難對付了,腦子聰明得都快趕上小女娃兒了。
“急什麼,沒聽過什麼叫作船到橋頭自然直嗎?”
君上邪倒是半點心急的樣子都沒有。
來到了雲狼之家之後,一直都是她在出招,是時候輪到香格、里拉反擊了。
如若不然的話,好像就她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般,這樣就不好玩兒了。
她倒想看看,香格、里拉在雲狼的身上做了些什麼手腳,明天自己會不會把這些雲狼送回去。
君上邪的身子向後一躺,睡在了草垛上。
君上邪發現自己真是愛死了躺在草垛上的感覺,特別在嘴裡還叼着一根稻草芯子。
“小女娃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看到君上邪躺下去,老色鬼真恨不得自己能長出十隻、八隻的手來,把君上邪給拖起來。
“還能做什麼,很明顯,懶女人想睡了!”
小鬼頭翻白眼,老色鬼一走,這個懶女人就差遣他幹活兒。
讓他差不多走了好多的路,才找到了這麼些野稻子,再用魔法弄成垛,給懶女人送來。
此時的他,都感到好累啊。
“睡什麼睡!”
老色鬼低吼,現在是睡的時候嗎?
他們不該想想辦法,應對明天的事情嗎?
看里拉那信心滿滿的樣子,它就忍不住擔心啊!
“你又不是第一天跟着這個懶女人了,巴望她去考慮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我看你是發燒了吧!”
反正小鬼頭對君上邪懶得生蟲的性子已經是非常瞭解了,覺得老色鬼此時說的話,真夠開玩笑的。
懶女人能聽老色鬼的話,幫小白白把這些雲狼都救回來。
這已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事情,至於那個叫裡什麼拉的人做的事情。
懶女人才沒有那個心思去管,明天的事情。
今天還沒有過完,想什麼明天啊。
反正把擔子都丟給懶女人,懶女人不抗也得抗。
知道這一點之後,大家都可以放心睡大覺了。
總之,他是不覺得有啥好急的。
如果古拉底家族的人,真把雲狼都給整死了,他還要謝謝古拉底家族的人呢!
到時候,他再取雲狼的魔晶,相信懶女人跟小白白不會再說什麼話了。
沒心沒肺,只對魔晶有感覺的小鬼頭,哪管老色鬼急得火燒屁股的樣子。
早就學君上邪的樣子,身子往後一平躺,嘴裡叼個稻草芯子,自我感覺無比良好地跟周公去下棋鳥。
看到小鬼頭這個樣子,老色鬼真想踹小鬼頭幾腳。
但更想踹的那個人,其實是君上邪,因爲她纔是罪魅禍首。
想當初,小鬼頭還沒跟着小女娃兒的時候,冷是冷,哪有現在這麼懶帶無賴的樣子。
真是有樣學樣,所有的人,都被小女娃兒的壞脾氣給帶跑了!
老色鬼看着君上邪的眼睛,藍光一陣一陣,好像成了螢火蟲一般,一閃一閃,好不嚇人。
它是想踹君上邪,可它沒那個膽兒這麼做,更沒勇氣承擔真如此做後所要承受的懲罰。
幾隻肉嫩嫩的小云狼,在君上邪的身邊找着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睡覺。
有些趴到了君上邪的身上,有些直接窩在了君上邪的身邊。
幾隻小云狼。把君上邪都給圍了起來嗚嗚幾聲之後,全都足墊着頭,閉眼睡了起來。
當山洞裡的雲狼和自己的小狼王敘完舊,走出來之後,就看到了這麼一副樣子。
其他雲狼都很不明白,他們雲狼其實不喜歡人類的。
可它們的孩子,怎麼可能如此粘一個人類呢?
哪怕這個人類把它們都救了出來,可在最初見到此人時,它們都對她抱有敵意。
小白白也變回了幼崽時的樣子。
它的族人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後代會如此喜愛粘着它的主人,它卻明白。
主人有時候壞是壞了點,不准它變回成年的樣子,不准它在人羣面有冒頭。
不準這兒,不準哪兒的,其實主人對它很好很好。
該是這些小云狼都感受到了主人身上散發出的這種氣質,爲此才特別粘主人的吧。
小白白在君上邪的身邊,也找了一個位置趴着睡。
今天它經歷的事情真多啊,重重遇險之後,回到家鄉,救出族人。
這對才一歲大的它來說,有些超負荷量了。
小白白打了一個哈欠,它的樣子成年了,那是在主人魔力大增的影響下促成的。
真正算來,它此時不該是這副樣子。
哪怕它能力跟得上,精力也跟不上啊。
其他雲狼看到自己的小狼王還有孩子們,如此粘乎一個人類,也無語可說。
現在算來,這個小人類算是它們整個雲狼族的大恩人吧。
大雲狼默默不語,在狼將軍的一個嘀咕聲下,匹匹都回到了山洞裡去。
寧靜的夜,安靜的心,迴歸的身。
無邊的夜空中,聖潔的月亮,躲進了雲層之中。
在那片無邊的黑幕中,只有一顆顆的小星星在熠熠生輝,哪怕身處黑暗,都不懈地發着光。
在太陽的聲聲催促之下,月亮落下了,太陽蹭蹭地升起,用自己的光和熱包圍了大地。
那陣陣熱源,及熱情的呼喚,不斷撞擊着沉睡之中的人的心靈。
那一陣陣的暖光,調皮地親吻着君上邪的眼皮子,好似在催君上邪快生醒來。
對於君上邪來說,睡覺無分白天、黑夜,只要她想睡。
爲此,不管太陽再怎麼呼喚着君上邪,君上邪照樣我行我素,不理會其他外在的事物。
這真不能怪君上邪,一直都說君上邪是個懶丫丫。
進入了雲狼之家的第一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就連小白白都覺得懶。
就以君上邪的那懶性子,真想好好睡上兩天兩夜。她的那種懶,現在已經昇華了。
不但從骨子裡透出來,真是渾身上下,透出來的那股子的精神頭,都是這個樣子了。
可是喜歡早起的小云狼,哪容君上邪一再對自己不理不睬。
一隻只肉嘟嘟的小身子,在君上邪四周竄上竄下,直把君上邪的身子當成了彈牀。
其實雲狼幼年時期,至少要保持近八個月的時間。
在父母的帶領修練下,一級級生長,經過大概有十來年的成長,才能成爲一匹成年雲狼。
正因爲雲狼的成長,比其他魔獸都慢太多,所以雲狼的數量在人類的破害之下,下降得厲害。
小白白真是在君上邪無意間的拔苗助長之下,長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爲此,從身心出發,小白白不適宜有太多的活動,更不能在太多人的面前露臉兒。
君上邪也怕多生事端,鬧得自己沒完沒了,索性就一直讓小白白保持原來的樣子,進金福袋修練去。年幼的小云狼還不太懂事,一不小心要從君上邪的身上滑落下去。
第一反應便是伸出自己的小爪子,死活都要鉤着君上邪。
還有一些小云狼調皮地伸出了舌頭,在舔君上邪的臉,非要把她惹醒不可似的。
“暈了,就這樣,小女娃兒還能不醒?”
老色鬼和小鬼頭早就醒了,看到小云狼鬧了君上邪半天。
君上邪就連一個翻手,一個翻身的動作都沒有啊。
“老色鬼,懶女人教我懂得了懶更上一層樓的道理。”
原來真是沒有最懶,只有更懶啊。
:
123、的確夠狠
要是他被小云狼這麼鬧着,早就醒過來了,想不到懶女人的懶,已經到達了雷打不動的層次。
高,實在是高!
對於君上邪睡覺的功夫,小鬼頭不得不翹起大嬤指,好好讚揚她一番。
就在老色鬼和小鬼頭對君上邪那發懶的功夫五體投地時,山洞裡有了動靜!
只聽得,那些雲狼不知怎麼的了,一斷髮出壓抑地低吼聲,好似很痛苦。
那種狼爪刨地的聲音,也十分的明顯。
這好端端的,也沒人對雲狼做什麼,雲狼也沒受到什麼威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老色鬼暗叫一聲“不好,”
老色鬼突然想到’昨天里拉說過的話,他對這些雲狼都做了手腳難不成指的就是這件事情?
暗叫不妙的老色鬼,連忙跑進了山洞裡,查看雲狼的情況。
果然,一匹匹的雲狼,很是不太對勁兒。
眼裡泛着紅光,血絲爬滿了雲狼的眼睛,全身的毛髮都倒豎了起來。
麻木的眼裡,分不出敵我,賁漲的肌肉,硬得跟石頭一樣。
這種情況,讓老色鬼第一時間想起了那配被藥物給控制住的病雲狼!
“小女娃兒,快點醒醒。出事兒了!”
老色鬼很想把君上邪給搖醒了,奈何它的力量太小。
老色鬼的力氣就連這些小云狼都比不過,怎麼可能把君上邪叫醒。
小鬼頭白了老色鬼一眼,就老色鬼這點程度,想把懶女人叫醒,怕是嗓子啞了。
那時的懶女人還雷打不動地睡着,白浪費力氣。
小鬼頭找了些水,全都潑在了君上邪的身上,他倒看看,這個懶女人是不是還能睡下去。
誰知道,水嘩啦啦的下去。君上邪屁都沒有放一個,照睡不誤。
這下子,小鬼頭都發兇了,想不通君上邪那人是什麼構造,如此得與衆不同。
在其他人的打擾之下,君上邪已經練就除非她願意,否則別人再叫都醒不過來的本事。
昨天老色鬼說香格、里拉在雲狼的身上做了手腳,她不是沒有放在心上。
只不過,想着那個手腳現出來時,不會太早,她不用早起虐待自己。
就在小鬼頭和老色鬼都絕望,放棄叫醒君上邪的時候。
君上邪的身子動了動,坐了起來,手一伸,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手探了探自己的眼睛,摸到自己的臉上,是溼漉漉的一片。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奇怪地問着:
“剛纔下過雨了?”
小鬼頭和老色鬼的頭上飛過一片烏鴉,想不通,懶女人(小女娃兒)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小、女娃兒,別管下沒下雨,那些雲狼都太不對勁兒了!”
老色鬼急着讓君上邪去看看那些雲狼,它怕君上邪再不去,等一會兒就不好控制了。
“好。”
君上邪點點頭,看來她醒來的正是時候,真沒浪費一分一秒可以睡的時間啊。
君上邪一站起來,她身上的小云狼哪還掛得住啊。
爪子危險地勾住了君上邪的衣服,看到這情況,君上邪託了一把小云狼的屁股。
這樣一來,小云狼就能站在她的肩膀上了。
其他小云狼圍在君上邪的腳邊,小跑着跟君上邪進入了山洞。
果然,山洞裡的雲狼一匹匹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有些神智不清。
嘶吼聲,刨地聲,混成了一片。
眼眸被紅血絲給爬滿了,光看至雲狼的這種樣子,讓君上邪想起了那些在現代的人。
現代有一種萬惡的毒品,毒品是能讓人上癮的。
吸毒者毒癮一犯,跟雲狼此時的樣子有那麼一丁點的相似。
君上邪手託下巴,她可能猜到香格、里拉對這些雲狼做了些什麼手腳了。
這些雲狼該是纔對那藥物反應出上癮之色。
還算有點理智。
但再過一會兒,這些得不到藥物的雲狼,很快就會發狂的。
“老色鬼,再不收拾這些雲狼的話,等一會兒這些雲狼會難受得亂咬人了。”
君上邪看了老色鬼一眼,老色鬼十分地心疼這些雲狼。
她最多是看在小白白和老色鬼兩者的面子。
再加上她跟古拉底家族也有些過節。
這纔給古拉底家族使綁,不讓古拉底家族有好日子過。
“小女娃兒,有屁你就快放”我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救至這些雲狼!”
老色鬼急得團團轉,身上的藍光一閃一閃,好似一個正發出緊急狀況的警示燈。
“我真只要放一個屁,這些事情你就能自己解決了?”
面對老色鬼的粗語,君上邪沒有馬上發作,但同樣也沒告訴老色鬼解決的辦法。
就君上邪臉上的壞笑,她是存心想急死老色鬼啊。
“小女娃兒。我錯了!”
老色鬼知道自己惹不起君上邪,最好的辦法就是向君上邪道歉。
它聽到君上邪喊了,要是再不對這些雲狼做些什麼,這雲狼可狂到亂咬人的。
小女娃兒能這麼說,只能說明一點,小女娃兒對雲狼的這些反應,有一定的瞭解。
否則的話,小女娃兒怎麼可能知道,這雲狼要發狂的事情。
“嗯嗯。”
君上邪點點頭,懂得認錯的孩子,一向都是好孩子。
小白白也醒了,看至自己族人好似陷入了瘋狂的境界那佈滿了紅血絲的眼睛,讓小白白感到了一絲的可怕。
聽到自己的主人,有辦法救族人,小白白叼住了君上邪的褲腳,希望君上邪快些。
君上邪嘆了一口氣,她是一個想要遠離麻煩的人。
偏偏吧,圍在她周圍的人畜都是些專招麻煩的狠角色。
她再怎麼想躲,都躲不了呢。
“小女娃兒,你至是快些說啊,我們該怎麼辦?”
“我覺得吧,一刀捅了這些雲狼,它們才能真正的解脫,不被古拉底家族的人所控制。”
小鬼頭橫插一腳,眼裡閃着金光,直嚷着要殺了這些雲狼。
老色鬼恨不得伸出腿,把小鬼頭踹到一邊去。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有這麼開玩笑的嗎!
它最怕小女娃兒最後說出的答案,和小鬼頭一樣,小鬼頭還鬧得厲害!
小白白不是笨蛋,自然是聽懂了小鬼頭的話。
聽到小鬼頭竟然讓自己的主人對付它的族人,小白白弓起身子,朝着小、鬼頭低吼。
老色鬼是不能把這個人類怎麼樣了,但它能!
“別別別!我開玩笑的。”
小鬼頭雙手舉起,表示自己只是開玩笑,沒有動真格的。
笑話,這小白白真正長什麼樣,他可是見過的。
萬一這小白白一跳起,咬上了他的脖子,他可就魂歸西天了。
有些癮狠得早些的雲狼開始不對勁兒了,山洞裡出現了猙獰的味道。
雲狼白如骨的牙齒袒露在君上邪和小鬼頭的面前,就連腥血的牙肉都能看得到。
“小鬼頭動作快,把這些雲狼一匹匹給我打暈了,記得,出手狠一點。”
君上邪拍了拍小鬼頭的肩膀,讓小鬼頭上。
“懶,懶女人,你開玩笑的吧?”
這些人個個都把雲狼當成寶,懶女人怎麼捨得他打雲狼。
“讓你打你就打啊,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不讓小鬼頭出招時,小鬼頭手癢得很,恨不得被人砍下來。
如今她給了小鬼頭一個出招的機會,小鬼頭又不動了。
“小、女娃兒,你這算是什麼爛主意。”
“它們沒被古拉底家族的人整死,就先死在了你的手裡!”
聽到君上邪喊讓小鬼頭對這些雲狼往死裡打,老色鬼真是跳腳了。
現在的雲狼都神智不清,與清醒時的不一樣,是不知道躲的。
萬一擊中了要害,小女娃兒是想讓這些雲狼都去死啊。
君上邪沒理老色鬼,而是走到了母雲狼的面前。
這些成年的公雲狼,都被下了藥,進行藥物控制。
母雲狼和小云狼則是不同的,怕影響到雲狼的正常生長。
香格、里拉那些人,還不敢對母雲狼及小云狼也進行藥物控制。
這不,公狼匹匹都要發狂,母雲狼和小云狼卻沒有什麼反應。
“懶女人,你說真格的?”
“當然啊,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了?”
她覺得自己還是很有信譽的一個人,小鬼頭怎麼就會懷疑她的話呢?
小鬼頭滿頭黑線,雖然懶女人不太開無笑,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本領極其的高。
就連鬼都時常不曉得,懶女人玩兒的是什麼花樣。
君上邪看着那些還清醒的母雲狼,走到它們的面前說:“等一下呢,小鬼頭會揍這些公雲狼,你們只能看着,不能攻擊小鬼頭,聽明白沒有?”
小鬼頭的頭上出現了點點,總共六個點。
懶女人竟然看母雲狼看着他怎麼揍自己的老公,還不讓它們有反應,強的!
母雲狼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君上邪,不是明白小狼王的主人,爲什麼要教訓自己的伴侶。
小白白低嗚了幾聲,母雲狼也只能退開,看着小鬼頭怎麼動手。
“小鬼頭啊,不讓你取這些雲狼的魔晶,你有何感受?”
君上邪笑嘻嘻地盯着小鬼頭看,黑亮的眸子裡星星點點,彷彿是那碎鑽射出的光彩。
“手癢、牙癢、心癢,全身都癢!”
小鬼頭說的一點都不誇張,他向來不會放棄任何在他面前經過的魔獸。
管它是什麼等級,只要有魔晶就好,他都會殺,沒有半點猶豫。
自從跟着懶女人之後,他遇到魔獸的機會變少了,魔晶更在懶女人的剝削之下越來越少。
本來他就在鬧饑荒,心疼自己的魔晶數量。
現如今讓他看着那麼多會走動跳的雲狼靡晶,卻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他現在心口正憋着一口氣,出不來呢!
“好樣的,現在你把你所有的癢意,都發泄在這些雲狼身上吧。”
君上邪點頭,小鬼頭的反應,正是她所需要的。
“記住,不用手下留情,若你真不小心打死了一匹雲狼,我做主,它歸你了!”
君上邪用力地拍着小鬼頭的肩膀,一副豪雲萬里的樣子,讓小鬼頭放手去做吧。
小鬼頭懷疑地看着君上邪,想要確認君上邪話裡,幾分真,幾分假。
君上邪一點都不避諱,跟小鬼頭對視。
小鬼頭遲疑地問着:
“懶女人你是說真的,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小鬼頭手指着那些隱隱有些狂紂的雲狼:
“若是我把其中的一匹打死了,那匹雲狼就真歸我所有?”
這事他做的,一顆雲狼魔晶,低過其他魔晶千百顆呢!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
君上邪再三點頭,就是爲了告訴小鬼頭,她沒撒謊。
只要小鬼頭能打死其中一匹,那匹就歸小鬼頭。
自然這裡是有一個前提的,那就是小鬼頭打得死啊,打不死的話,白忙活一場,與她無關。
“你在這裡給我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了這些雲狼!”
小鬼頭捋起了自己的袖子,兩眼金光直現。
看他那樣子,哪是想打死一匹雲狼啊,簡直就是想把這些雲狼都給收拾了。
看到小鬼頭衝過去,老色鬼那個叫擔心啊。
“小女娃兒,你這麼做真沒關係嗎?別忘了,它們可都是你家小白白的族人啊。”
君上邪手裡抱着瑟瑟發抖的小云狼,因爲空氣裡瀰漫着的那股暴紂之感,讓小云狼感覺到不安全。
有了君上邪手的撫觸之後,發抖的小云狼安靜了下來,偷偷露出自己的眼睛,看着外面的情況。
“放心吧,既然它們都是小白白的族人,沒有那麼容易死。”
君上邪一副無關緊要,我們只須在旁邊站着看就好的樣子。老色鬼咬牙:“小女娃兒。你別忘了,小鬼頭可是暗魔法師,而且他的等級並不低!
就小鬼頭那種水平,真想弄死一匹雲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單看小鬼頭那幹勁滿滿的樣子,身體裡沸騰起來的血液,及對魔晶的無限追求。
老色鬼覺得,這些都會賜予小鬼頭巨大的力量,讓他把雲狼給打死。
“你以爲藥物發作起來的雲狼真有這麼好對付?”
君上邪笑了,笑老色鬼的天真。
她都十七歲的人了,加上現代的時間,都快三十了吧。
她記得在現代,毒癮一發作的人,需要同時幾個壯漢一起壓制着,才能勉強按住隱君子。
現在的雲狼該是同樣的情況。
就算香格、里拉下的藥勁兒沒現代的毒品狠,這些雲狼發起狂來,必定比平時要猛些許多。
到底是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當然啊,她希望是小鬼頭把這些雲狼給收拾了,不然的話,就得她去浪費力氣了。
君上邪的話讓老色鬼愕然,老色鬼轉過頭去,看到了一副它沒想到過的情況。
在雲狼魔晶的鼓勵之下,小鬼頭果然是出手又快又狠。
但那些有些犯迷糊的雲狼亦不是好惹的,打起架來,也夠狠夠兇。
單這樣子,還真是誰收拾誰,是個未知之數呢?
老色鬼惡寒,它以爲小女娃兒那般鼓勵小鬼頭,是看雲狼不順眼,想整雲狼了。
但在看到這個情況之後,它覺得事實與它想的相反啊。
分明就是小女娃兒看小鬼頭不順眼了,想讓小鬼頭吃點苦頭。
“小女娃兒,今天,小鬼頭,有做錯什麼事情嗎?,”
老色鬼小心翼翼地問着君上邪,它還真沒想到過。
小女娃兒表面上讓小鬼頭佔了便宜,實則又讓小鬼頭摔了一個大跟頭。
君上邪依舊笑靨如花,不急不燥。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又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淡笑地說着:“今天倒是不錯,下了一場太陽雨啊,我去換身衣服。”
君上邪的話,讓老色鬼抖得更厲害了。
原來小女娃兒知道那水是小鬼頭弄來的,所以剛纔故意讓小鬼頭去收拾發了狂的雲狼。
更用雲狼的魔晶作爲誘餌,一心被魔晶所誘惑了的小鬼頭,哪會想到腹黑的小女娃兒。
今天咋這麼好心,滿足一回他的私慾呢。
君上邪手捧着小云狼,腳邊跟着小白白,從山洞裡走了出去。
接着打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把身上的溼衣服給換了下來。
一身乾爽的君上邪仰頭看了一眼太陽,真是舒服的日頭啊。
就在君上邪閒情逸致地看着雲狼之家的風景時,山洞裡時不時傳來雲狼的慘叫聲。
一直守着沒有離開的老色鬼突然後悔自己留下來的決定。
早知道,它該跟小女娃兒一起出去的。
老色鬼偷偷地把自己的眼睛捂了起來,聽着聲聲肉體碰撞的聲音。
心裡直念道:阿彌陀佛。
此事與它無關,都是小女娃兒一手策劃。
雲狼們,小鬼頭啊,你們安息吧。
過了良久,老色鬼才帶着鼻青臉腫的小鬼頭從山洞裡出來。
君上邪坐在樹上,小腿兒一晃一晃,好笑地看着衣殘半死的小鬼頭:“雲狼都收拾好了?”
“好了,我一個人把那些雲狼全都給幹掉了!”
小鬼頭朝着君上邪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表示自己有多麼的厲害。
君上邪忙不迭地點頭:
“嗯嗯,小鬼頭你太厲害了,那麼多的雲狼你都對付得了啊!”
“那是!”
小鬼頭無比驕傲地說着,可轉頭的時間,小鬼頭好似被打了霜的茄子,蔫兒得厲害。
小鬼頭弓着身子,無精打彩,欲哭無淚地說着:
“雖然我把它們都給打敗了,可沒一匹被我打死的。”
懶女人說了,除非他把雲狼打死了,那樣雲狼的魔晶才能歸他啊。
看到小鬼頭那可憐的樣子,君上邪終於大發了善心一次。
要知道,本來該是她去收拾那些發了狂的雲狼。
只是她轉念一想,被藥物所控的雲狼,那力氣要大上很多。
想把那些雲狼都揍暈了,不是一件簡單的力氣活兒。
一想到這個,她就畏縮了,轉而把這項艱鉅的任務交給了小鬼頭。
不說嗎,把小鬼頭帶在身邊的決定絕對是對滴!
君上邪從樹上跳了下來,摸了摸小鬼頭亂糟糟的頭。
“沒事兒沒事兒,你沒得到雲狼的魔晶,姐姐我送你其他好東西。”
君上邪轉運着手指上的納戒,本來想把小鬼頭心心念唸的龍鱗送出去的。
再一想,現在就把龍鱗送給小鬼頭,以後小鬼頭還能老老實實地被她利用吧。
如此一來,君上邪拿出了三塊魔晶,塞到了小鬼頭的手裡。
“乖啊,把魔晶收好,它們是你的了。”
小鬼頭熱淚盈眶地看着君上邪。
他一直以爲懶女人是一個愛欺負小孩兒的壞女人,沒想至懶女人的心眼兒不錯啊。
看他沒能得到雲狼的魔晶,把她的魔晶送給了他。
從今天開始,他再也不說懶女人的壞話了!
老色鬼拉耷着一張老臉,眼裡無比的辛酸,看着一臉感激涕零的小鬼頭。
這小鬼頭啊,真是剛纔打架打壞了腦子。
也不想想,他才幫了小女娃兒一個大忙,拿些報酬是應該的。
可惜,這些根本就不是報酬。
小鬼頭似乎忘記了,昨天小女娃兒才坑了他五塊魔晶啊!
剛剛小女娃兒只是還給小鬼頭三塊,還坑了小鬼頭的兩塊魔晶呢。
有些好感激小女娃兒的,小女娃兒臉這麼白,心咋就這麼黑呢!
用坑了小鬼頭的魔晶,再用小鬼頭的魔晶收買了小鬼頭的心。
從頭到尾,小女娃兒半點損失都沒有,有得二塊魔晶,還讓小鬼頭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哎,都上過這麼多次當了,小鬼頭在小女娃兒的面前咋就一直學不乖呢?
無奈的是,老色鬼可不敢戳破這件事情。
若是它一個沒做好,被小女娃兒給盯上了,那麼現在的小鬼頭就是以後的它!
心裡直犯寒意的老色鬼,哪怕站在大太陽底下,都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
接着,還十分鬱悶地跟着君上邪,跑進了山洞裡,查看雲狼的情況。
君上邪走進山洞裡後,看到了一匹匹倒下去的公雲狼。
看得出,小鬼頭爲了得到雲狼魔晶,是真下了狠手啊,一匹匹的,全都傷了。
母雲狼和公雲狼的數量是相當的,因爲狼獸與狼的性子是一樣的。
一生之中,只有一個伴侶,廝守直到死亡爲止。
香格、里拉本想留着一匹種狼獸,其他通通都進行藥物試驗的想法最後還是沒能成功。
爲此,狼將軍等狼獸,被君上邪救出來時。
都是清醒的。
藥物控制的程度,不算最厲害。
最先被君上邪發現的那一匹雲狼才叫狠,正好,那匹雲狼是沒有配對的母雲狼的。
跟在君上邪腳邊的小云狼,敏感地感覺以之前空氣裡那種燥意不見了。
於是大着膽子,看到君上邪在自己的背後,邁着短腿兒,奔到了大雲狼的面前。
小云狼聞到大雲狼身上的味道,發現跟自己的相同後,不再那麼懼怕大雲狼。
調皮的小云狼,還用自己的溼鼻子頂頂大雲狼的身子。
母雲狼看到小云狼的靠近,十分開心,小心地接近小云狼,看到小云狼沒有任何排斥。
母雲狼鬆了一口氣,伸出舌頭,舔了舔小云狼的身子。
小云狼歪歪腦袋,看了一眼母雲狼,接着又跑回到了君上邪的身邊。
君上邪沒理會這些,等再過段時間。
小云狼完全適應了雲狼的世界,忘記人類的味道。
那麼這些小云狼自然會回到自己的父親、母親身邊。
說穿了,這些小云狼有了心理病,在現代被稱爲斯德哥爾摩羣候症。
每當香格、里拉出現,小云狼在聞到人類的味道時,就表示着它們有吃的。
小小的雲狼哪懂得太多,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帶離了母親的身邊。
爲此,只記錯了人類味道的小云狼不臍得古拉底家族那些人的可怕,把人類當成了自己的族人。
大概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吧,這些小云狼特別得粘她。
君上邪檢查了一下雲狼的情況,不錯不錯,個個暈倒,暫時起不了。
她的辦法再簡單不過了。
她又不曉得香格、里拉給雲狼都下的是什麼藥。
既然不知道成分,她也解不了啊。
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些雲狼全都打暈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借掉對香格、里拉所下的藥的癮子。
要不然的話,就是直接衝過去找香格、里拉要解藥。
如果她真這麼做的,就說明她腦殘了。
香格、里拉正打着讓她自投羅網,自報家門呢。
這時候過去,問香格、里拉要解藥,就算她真腦殘這麼做了,香格、里拉也未必會把藥給她啊。
就算真給了,她敢要嗎?
不怕那藥是假的,不但沒救了雲狼,還把這些雲狼給害了。
“小女娃兒,這個辦法管用嗎?!”
老色鬼因爲擔心,老臉都皺成了一團。
“你沒看到,這些雲狼,匹匹安靜,頭頭睡得跟死豬一樣。”
君上邪踢了踢軟趴趴的雲狼,以此來表明自己說的話,及她的辦法的有效性。
“可這個辦法不能長期使用吧?”
小鬼頭傷得厲害,雲狼也傷得厲害。
要是天天得這麼打暈雲狼,指不定雲狼才脫離了藥物的控制,離死期亦不遠了。
誰讓小鬼頭揍得這麼狠,到時雲狼都遍體鱗傷,外傷看得見,內傷多得嚇死人。
“小女娃兒,小鬼頭也是人,還是個孩,你曉得不?”
從雲狼的角度出來,想要喚醒君上邪殘留一絲的良心,老色鬼知道是行不通的。
所以老色鬼乾脆從小鬼頭的角度出發,希望君上邪能換一個辦法。
它看得出來,小女娃兒對小鬼頭欺負是欺負得緊。
但同樣護小鬼頭也護得緊,要不然的話,以小女娃兒什麼都不屑的性子。
想把小鬼頭甩掉,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小女娃兒並沒有這樣做,不論去到哪裡,都把小鬼頭帶在身邊。
小鬼頭總說自己有預感,跟着小女娃兒就能找到他的父母。
就小女娃兒現在這種態度,它都跟着相信小鬼頭的話了。
小女娃兒是不是真的知道小鬼頭的父母是誰啊?
要真是知道,小女娃兒爲啥不告訴小鬼頭呢?
“放心吧,你不是說練器師,就連藥也是必須會的嗎?”
“今天晚上你教我練療傷藥,還在使魔獸體力變差的藥。”
她昨天之所以一直沒有動作,那是因爲她不確定香格、里拉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現在情況都已經明朗化了,也是她有動作的時間了。
“療傷藥給小鬼頭,減弱體力的藥給這些雲狼?”
老色鬼自動把藥物分配了一下,算是明白,君上邪心裡真揣着這些雲狼和小鬼頭。
今天算是不得已而爲之,後頭的解決辦法,小女娃兒原來早就想好了。
吃了療傷藥,小鬼頭身上的傷必不是什麼大事兒。
從明天開始,減弱雲狼的體力,哪怕雲狼再發狂,又能有多少力氣。
好辦法,好辦法!
“小女娃兒,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大好人!”
老色鬼也懂得,如果對什麼成癮了,只要不再碰那樣東西,時間久了,必能戒掉的道理。
“滾你的!”
君上邪半點都沒理會老色鬼的話,別以爲她不知道。
當老色鬼看到她用小鬼頭的魔晶安慰小鬼頭時,必在心裡把她罵了個遍。
覺得她是惡魔,腹黑女,沒良心。
反正啥差的詞,老色鬼肯定都往她身上按。
現在才說她是好人,不覺得太晚了嗎?
再者,她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
對一個壞人說她是好人,君上邪覺得,那是無比大的諷刺!
君上邪腳一伸,踹了老色鬼一下。
老色鬼被踹了之後,竟然樂呵呵地爬了起來。
其實它懂的,小女娃兒一直都很好,沒心沒肺那只是小女娃兒的表面。
誰對小女娃兒好,小女娃兒就護誰護得緊。
只不過小汝娃兒不喜歡把這些事情放在明面兒上說,看樣子。小女娃兒屬於那種很害羞的人?
“老色鬼,你別笑了,真噁心!”
洗了一把臉,把自己收拾乾淨的小鬼頭歸來時。就看到老色鬼笑得一臉的白癡樣子。
所以,小鬼頭無比厭惡地說了一句。
聽了小鬼頭的話,如果老色鬼有牙齒的話,山洞裡一定會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老色鬼真覺得自己剛纔那是發昏了,竟然爲小鬼頭這種真正沒良心的小孩子鳴不平。
一直都覺得,是小女娃兒在欺負小鬼頭。
哼,像小鬼頭這種不討喜的孩子,就該讓小女娃兒多欺負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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