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銘眼中,正房媳婦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洛水,至於偏房,那就不知道了,只要陳銘喜歡上,那麼就有將其收入偏房的想法。
不過世俗女子,能夠讓陳銘看上眼的,也的確少之又少,薛雪之如果不是性格這麼可愛,光是有一張精美的臉蛋和魔鬼的身材,那陳公子也是看不上的,陳公子雖然花心,但也有原則,那就是花瓶絕對不要。
陳銘或許不會專一,但絕對專情,他的女人,可能以後還會有,也可能算上這位薛雪之就兩個,但是不管怎樣,陳銘會對每一個都疼惜有加,有信心讓他的女人將來不會後悔,洛水如此,薛雪之如此,雖然他和薛雪之的事八字還沒一撇,不過陳公子向來喜歡把事情料想在前面,危機公關做得很好。
走出薛家的別墅,一輛酒紅色的英菲尼迪fx35,和一位司機已經等候在門口了。
“小姐,還有小姐的朋友,請上車。”司機道。
在場,除了陳銘、薛川、薛雪之、易詠海之外,還有一男一女,分別叫王溥好和王琴,也是薛雪之爸媽那邊的親戚,算是薛雪之的堂親和表親。
顯然,多出來兩個人,裝不下。
“叔寶兄弟,你坐我的寶馬叉六吧,讓薛川和雪之他們坐薛叔叔的車。”易詠海笑了笑,用大拇指指着前方不遠處一輛漆黑色的寶馬六系,腦袋輕輕一揚。
陳銘當然明白爲什麼易詠海從這羣人之中唯獨挑中自己,他叼着個菸屁股,眯着眼睛,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跟着易詠海走到前面去了。
打開車門,易詠海從車裡拿出一包九五之尊,然後扔了一根給陳銘,這種兩千大洋一條煙,陳銘公子當然很少抽,他喜歡的是十塊錢一包的小熊貓。陳銘接過煙之後,易詠海摸出打火機給陳銘點燃。
“你住哪?待會兒唱完歌需要我送你們回去嗎?”易詠海自己也點燃一根,抽了起來。
“不用麻煩了,我等一會自己回去便是。”陳銘皮笑肉不笑,屁股在副駕駛座上挪了挪。
“那要不然我單獨送雪之回去怎麼樣?”易詠海又說道。
陳銘點了點頭,道:“可以啊,只要雪之願意。”
易詠海“嗯”了一聲,“我回頭問問雪之。”
陳銘當然知道這是攻心計,不過陳公子是什麼人?這種程度的心理暗示,還不足以讓陳銘亂了方寸,他淡然一笑,底氣十足,對於薛雪之的心裡向背,早就拿捏得一清二楚,對於易詠海,薛雪之估計是一萬個拒絕。
這一次出來k歌,雖然薛雪之不願意,不過因爲還有幾個薛家的親戚在場,那三個薛雪之的表親們也都舉手贊同,再加上薛義的點頭,在場還有幾個親戚長輩看着,所以薛雪之也不好唱反調,也只能跟着。
“你知不知道我也在追雪之?”
這輛寶馬叉六行駛出別墅區幾分鐘之後,易詠海終於把要說的主題給擺出來了。只見易詠海雙手握着方向盤,表情頗爲鎮定輕鬆,一邊開着車,一邊跟陳銘說着。
“跟我說這個做什麼?”陳銘全當樂子聽着,心裡面笑得此起彼伏,他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來,目的當然是讓這位房地產大亨的兒子把優越感和架子在自己面前擺夠了。
陳銘非常清楚薛義把薛雪之放出去的目的,他陳銘既然是他薛義的未來女婿,那麼易詠海這個明着追了薛雪之很多年的富二代理所當然就成了兩人感情的不穩定因素。薛義是想要看看,憑藉陳銘的本事,能不能把易詠海這羣人給收拾安穩。這也是考驗之一。
說白了,就是考覈陳銘的抗情敵能力和水平。
如果說之前在書房裡面的一番對話交流時文考,那麼現在就是武考了,陳銘要面對的,是一個有彪悍背景的房地產大亨的兒子。
“真是個用心良苦的父親。”陳銘心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腦海裡面回想起薛義那副嚴肅模樣,不禁有些啞然失笑。
看到陳銘的表情,易詠海心理上已經自以爲勝出了七八成了,他繼續發動着攻勢,“叔寶兄弟,想問一下,你覺得你以後能夠給雪之幸福嗎?”
這句話說得何其嚴肅,讓陳銘差點笑噴出來,不過他強行忍住,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可憐巴巴地道:“我也想問問易詠海兄弟,你所認爲的幸福是什麼呢。”
“很簡單,條件,無論是先天條件,還是後天條件,我易詠海都能夠給雪之更好的條件,而你不行。”易詠海這句話說得直截,絲毫不作任何顧及,一副即將要撕破臉的模樣。
既然看到可愛的易詠海大少爺都已經認真到這種程度了,陳銘公子也不好不陪他把這場苦情戲演下去,習慣了當笑面虎逢場作戲的陳公子,不得不說,的確是一位演技派,只見他雙眼真摯誠懇,差點眼淚都要流下來的樣子,轉過頭,對易詠海道:“易詠海你家應該比雪之家裡有錢吧?不過錢就是一切嗎?你覺得雪之會因爲錢,而覺得幸福嗎?如果雪之跟了你,那好,幾年之後來了一個比你易詠海物質條件更好的,開着一輛布加迪威龍,告訴你,雪之跟着他會得到更好的條件,讓你放棄雪之,你會同意嗎?”
陳銘這句話說得,三分苦情,三分嫉妒,剩下的四分是癡心,瞬間把勞苦大衆的心聲給吐露出來了,讓易詠海瞬間相信了陳銘就是不折不扣的一個普通家庭子弟。說完這句話,陳公子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捧個小金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