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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這纔想起,當時他爲了隱姓埋名,謊報自己死掉了,並且串通薛雪之隱瞞了薛義和王玉穎,現在他拿下安徽,順利返回江蘇,但是這兩個人似乎還不知道他還活着。
陳公子這次回來之後,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別人女兒給破了,實在是有些不厚道,想到這裡,陳銘還是決定陪薛雪之走一趟,算是登門道歉。
此時此刻,希爾頓酒店的海闊餐廳裡,身爲東道主的薛義,正在貴賓廳宴請幾位從北方而來的客人,薛義表情頗爲嚴肅,說起話來也非常謹慎,力爭能保證滴水不漏,似乎很顧忌這幾位客人的身份。
“薛總,我們這一次是受了秦董事長的委派,來和你商量關於這一次地鐵工程的合作,這可是大項目,我們秦董可是花了很長時間,廢了不少心血,才競標到手的。”一個帶着眼鏡的年輕男人,眼神平靜地坐在薛義身前,態度不卑不亢,尺度拿捏非常準確。
京城秦家的人。
“我這裡的確有一支工程隊可以勝任這次的地鐵。”薛義很沉着,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興奮的意思,按理說這一次的如果他的集團能夠把這個工程接下來,那麼他薛義的今後幾年時間裡,都可以靠着這個工程吃飯,幾乎是穩賺不賠的大買賣,可是薛義卻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而是試探性地拋出這麼一句話來。
因爲他似乎察覺到了,對方有別的目的,只不過他也不願意點透而已。所以就只把話說一半就打住,等這幾個人出招。
畢竟,在江蘇,能夠勝任這次地鐵項目的公司,不少,而且規模比薛義更龐大的很多,而對方偏偏找到他薛義,這其中有沒有貓膩,誰也說不清楚。
所以薛義按兵不動,先探一探對方的虛實。
不過似乎這個戴眼鏡的男人,也點到爲止,也不着急,說完這件事情之後,話題一轉,又到了國際時政上去了。
而薛義也跟着有一句沒一句地聊着,表面文章做得面面俱到,寒暄起來,他不着急,雖然不明白對方究竟在等什麼。
“爸爸,媽媽。”
而這個時候,貴賓廳的門忽然打開了,薛雪之站在門口,臉上還泛着淡淡的紅暈,她喊了薛義和王玉穎一聲之後,就走了進來。
“這就是我女兒,薛雪之。”薛義讓薛雪之坐到自己身旁,給這幾個北方秦家來的貴客介紹道。
“爸爸……媽媽……你們催我這麼急做什麼……害我跑得好快。”薛雪之坐在薛義身旁,跟王玉穎和薛義兩人做了一個怪臉。
“是這樣的……”王玉穎湊到薛雪之耳朵旁邊,小聲對她說道:“這幾個是你爸爸很重要的客人,他們說想看望一下你,所以我就打電話專程讓你過來一趟。”
“看望我?我又不認識……”薛雪之一臉不解。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總之如果對方滿意了,你爸爸這一次的生意,可以做到很大。前所未有的大。”王玉穎微笑着點了點頭。
“真是郎才女貌。”那個帶眼鏡的男人在上下打量了薛雪之很久之後,點頭笑了一聲。
他叫嚴金,和名字一樣,是個眼鏡,在秦家的高層裡面,基本上是直接喊他眼鏡,不會喊他真名。
“什麼意思?”薛義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擡起頭問了嚴金一句。
“沒有沒有……”嚴金笑了笑,表情和善,從懷裡摸出一個裝飾很講究的盒子,遞到薛義面前,道:“這是秦董專程吩咐的,給薛雪之小姐的一點見面禮。”
薛義沒有接,表情微微一變,道:“你們秦董事長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單純只是給薛雪之小姐帶的一點禮物而已。”嚴金順勢將那盒子打開,只見一枚外形呈卵石狀,光嫩圓滑的黃色玉石,靜靜地躺在那個盒子裡面,質地溼潤可愛,微微透明,煥發着一種其它石材品種所不具備的迷人光彩。
“這是……”薛義微微一愣,立刻知道了這塊玉石的價值。
田黃玉。
只有福建壽山村一條小溪兩旁數裡狹長的水田底下砂層才產的一種珍貴玉石,有“一兩田黃一斤金”的說法。
這枚田黃玉石,還是上品中的上品,石質內瀰漫着紅色的“筋絡”,紅如血,細如絲,是田黃石在遷移過程中產生的細裂紋,經土壤中氧化鐵滲透而形成的格紋。這種紋理,是衡量田黃玉的一個指標之一。
薛義眼皮微微一條,直接拒絕,搖頭道:“這麼貴重的禮品,我不能收。”
“薛總,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之所以我們南國秦國集團願意跟你合作,其實是我們董事長秦少游有意跟你薛總結爲親家。這塊玉,就當作是聘禮的訂金了,剩下的,等事情談妥了,我們再專程送過來。”嚴金神色頗爲倨傲的說道。
“聘禮?訂金?”薛義滿臉疑惑,輕笑一聲,道:“嚴金,你們秦總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畢竟他和雪之還沒有感情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