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薛雪之的這條牛仔熱褲,真的很緊,很難脫下。
雖然有些羨慕島國電影裡面那種用刀隔開的動作,但是陳公子卻沒有那麼不理智,他輕輕解開釦子,然後“譁”的一聲拉開薛雪之熱褲的拉鍊,將她精緻的小褲褲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翡翠一般的色澤,包裹着那微微隆起的小丘,帶着一股少女的芳香,出現在陳銘面前,一時間,陳公子大腦一陣充血,飄飄然就像是喝酒一樣。
這條最小碼的牛仔熱褲,穿在薛雪之的腰身上,合身得出奇,再加上她又是平躺,在不擡起她大腿的前提下,陳公子真得很難把它給脫下來。
“算了,先脫上面。”陳銘有些無可奈何。
於是他轉戰上方,從薛雪之的玉峰下手。
薛雪之的身上,就穿着一件棉質的t恤,所以非常好撩起來,所以陳公子輕車熟路,簡單直接,雙手從薛雪之平坦細膩的小腹上滑過,便撩起了薛雪之的外衣。只一條白色蕾絲碎花的抹胸,緊緊地裹住薛雪之那嬌挺的玉峰,暴露在了陳銘面前。
一般女生夏天穿t恤,都會在" zao"外面裹一層抹胸,保證內衣的顏色不被看見。
這條白色的碎花抹胸,將薛雪之優雅玉女的氣質,烘托得淋漓盡致。
絕美!
陳銘沿着口水,臉頰通紅,準備繼續攻勢,解開薛雪之"xiong zao"的掛鉤。
有些時候,事情的確巧得很,而且巧得慘無人道,就比如現在,正當陳公子已經徹底降服一枚絕品校花的時候,總有些事情要蹦出來,大掃興。
就在陳銘解下薛雪之"xiong zao"上的掛鉤時,褲兜裡的電話,不識好歹地響了起來!
“葫蘆娃,葫蘆娃……”
這一瞬間,陳銘恨不得立刻把那臺威圖的手機砸掉!
“操!”
陳公子罵了一句,翻身跳下牀,跑了出去,接起電話,他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給他。
“媽的!誰啊!”
陳銘罵了一聲。
“老大!出事了!季經臣跑了!”電話裡,楊偉的聲音非常急迫。
“怎麼回事?”陳銘皺了皺眉頭,下半身瞬間呈現出軟的架勢。
畢竟,季經臣逃出生天,對陳銘而言絕對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如果今晚沒能殺人滅口,那無疑是直接和安徽季家撕破了臉。
陳家雖然強大,但也不是縱橫東南罕有敵手,就說安徽季家,這幾年一直都不安分,想要和陳家爭奪東南霸主地位,而隨着兩家擴張路線的一致,導致這幾年碰撞出來的矛盾越來越多,越來越激烈,已經大有開戰的勢頭了。
而今天這一出,無疑是一個導火索。
“老大!一個小時以前……正當……正當我們準備處決季經臣的時候,來了一箇中年男人……媽的簡直是妖怪,一個人單挑了我們十多號人!‘門客’的兄弟們都扛不住他,結果被他把人救走了!”電話裡,楊偉的聲音有些氣喘吁吁,一聽就知道是才經過長時間的奔跑。
“姜承友呢?那貨不是媽的小孟嘗嗎?一箇中年人都打不過?”陳銘罵了一句。
“不是的……那中年男人也受了點傷,就是姜承友傷的。可是實在是太彪悍了,保證老大你沒見過,操!一個人單挑一羣‘門客’成員外加姜承友,還能乘亂救走一個人!”楊偉言辭激動,顯然是着實被嚇到了。
“還有幾個‘門客’成員能動?”陳銘趕緊問道。
“不到五個。”楊偉道。
“你安排一下,在江蘇到安徽的205國道上堵住他們!絕對不能讓這羣狗日的回到安徽!我現在出來,在‘皇庭’等你們。”陳銘立刻下達命令,沒有絲毫的猶豫。
“好的,老大,我立刻跟姜承友大叔商量一下。然後就開始行動。‘門客’還有些兄弟是駐守在‘皇庭’的,我們這邊安撫好弟兄,就回去調動那邊的兄弟,同時和老大你匯合。”楊偉說完,就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
“媽的,怎麼讓逃了,這季家到底出了一個什麼妖怪?居然能一個人挑翻十多個‘門客’。”陳銘眉頭緊皺,再也沒有心情去寵幸屋子裡面的美人,他走回臥室,在薛雪之的身上蓋了一件毯子,然後急匆匆地換好衣服,出了門。
陳銘的那輛賓利停在學校的人文學院外面,現在他是來不及回學校拿車了,所以出門之後只好打車。
幸好這個點已經是深夜了,很多的士車在跑夜場,陳銘攔下一輛車之後,立刻對司機道:“師傅,‘皇庭’夜總會!”
在江蘇金陵,或許出名的夜店裡面,沒有“皇庭”這名號,但是懂內行的人會告訴你,“皇庭”這個場子有多兇悍。
金陵“皇庭”,可以說是陳家安插在江蘇最大的暴力機構,從這裡走出來的人,基本上手上都是拽着幾條人命的主,“小孟嘗”姜承友的“門客”的聚集地,就是這座掛着夜總會招牌,卻極少向一般人開放的“皇庭”。
的士車司機先是皺着眉頭想了很久,然後點了點頭道:“這樣,我知道‘皇庭’在濱河路那一段,但是具體哪個位置我不太記得清了。因爲很少載人去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