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高考的最後一天,也是非議論文答辯的最後一天,非議和高考的兄弟們共勉,一起爲未來加油!】
劇烈碰撞!
陳銘絲毫不讓,鐵山也不甘示弱,直接伸手進入陳銘暴風驟雨一般密集的拳路當中,如同將手伸進了急速旋轉的電風扇一般,想要直接從內部掰斷陳銘的氣勁!
合氣道,斷敵之氣,真諦就在於以氣御氣,催動其強大的氣勁,就像是大磁石吸附小磁石一般,從根本上斷絕陳銘的拳路。
可是,鐵山沒有料想到,陳銘的氣息,在一瞬間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膨脹起來,須臾間成滔天之勢,而鐵山的氣勁,卻在這個時候,被牢牢地吸靠過去,形成了被陳銘牽制的局勢。
鐵山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直接放棄御氣,一個箭步上去,近了陳銘的身,打算直接抱摔,把陳銘置於死地!
可是,鐵山算錯了。
陳銘此時,也往後退了半步,形成一個衝刺的姿態,沒等鐵山衝到他面前的時候,忽然一側身,肩膀的位置抵到前面去,不招不架,面門全開,等着鐵山過來!
就在鐵山與陳銘距離將到未到之際,忽然,陳銘腳步動了,速度奇快,如離弦之箭,猛衝上前!
大招,貼山靠!
自殺式撞擊!
這種距離,這種情況下使用貼山靠,陳銘的確已經有覺悟了,他壓根就沒有打算全身而退,只要能夠跟鐵山戰個兩敗俱傷,就是陳銘想要的結果了,剩下的,交給葛飛去辦。
“嘭!”
巨響!
先是陳銘肩骨骨折的聲音響起,並不算大,但是很清晰,很沉悶,緊接着,鐵山嘔着血橫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抽搐了一下,不醒人事。
而陳銘,也站不穩了,捂着變形的肩膀,戰鬥力算是全部耗盡,再也站不住了,跪倒下去,臉上氣息紊亂,青一塊紫一塊,顯然剛纔那一撞,對他陳銘的傷害也很大,估計內臟都有損傷。
這一下,相當於陳銘自己被一輛行駛的小車給撞了個滿懷,雖然不致死,但是估計要得在醫院裡面躺一段時間了。
“陳銘小子!你做什麼!?這麼拼命你爲了什麼!?”薛義瞧在眼裡,滿是心痛,眉頭緊皺,就像是自己兒子被人打殘了一樣。
而王玉穎,早就哭得跟淚人一樣了,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說了要把兩位救出來的。說到做到。”陳銘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身體輕飄飄的,手上不停地顫抖,顯然是因爲過度疼痛而導致的。
而鐵山,是無論如何已經爬不起來了,陳銘的受損部位,主要是集中在肩膀的位置,但鐵山不一樣,心臟、胸腔被陳銘狠狠撞了一下,估計心臟一瞬間都有停止跳動的趨勢了,現在已經是徹底休克過去了。
陳銘算是慘勝,嚴格來說,算是兩敗俱傷,不分勝負,因爲陳銘現在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剛纔搖搖晃晃地站了一下,又栽倒了下去。
“趕快!掐醒!送到醫院去搶救!”木門蘭茵顯然還是看出來陳銘撞過去的那一下有多勢大力沉,所以她料想鐵山估計這一下傷得不輕,於是趕緊吩咐下面的人擡着鐵山送醫院。
“馬勒戈壁的,臭小子找死,居然敢打傷我一員猛將。”秦玉衡這個時候很扎眼地站了出來,衝上去就朝着陳銘胸口來了一腳,陳銘是根本沒有力氣再去躲閃還擊了,直接被秦玉衡踹倒在地。
緊接着,又是幾下狠狠的跺腳,秦玉衡鞋底的鞋泥颳得陳銘滿臉都是。
不過,這種程度的打擊,對陳公子而言,不算什麼,頂多就是看上去狼狽了一點,那秦玉衡嬌生慣養的大公子哥,能有多大力氣?當初跟羅生那號猛人交手的時候,陳銘都沒喊過疼,更何況這種就跟撓癢一樣的拳腳?除了面子上看上去很不堪之外,其實陳銘並沒有覺得多疼。
倒是薛義看得是心痛不已,瞧見自己女婿被人這麼折騰,薛義的心就像是有把刀子在絞一樣,滿腔的怒火卻找不到地方發泄,只能支支吾吾地憋在心裡面。
王玉穎更是看不下去了,苦得都有些昏昏然了。
“哈哈哈!剛纔不還是那麼拽嗎?拽啊?拽啊?再拽一個瞧瞧?”秦玉衡一邊朝陳銘臉上猛踩,一邊得意洋洋地嘲笑着,一副很了不起的表情。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遠處幾縷車燈亮了。
“怎麼回事!?”
秦玉衡嚇了一跳,轉過身去瞧,只見幾輛小車開了過來。
“不急,是我木門家族,‘風林火山’的林字輩成員回來了,他們應該是帶回來一個好消息。”木門蘭茵解釋道。
果然,只見權林這一號人,從車上下來,後面的幾個戴墨鏡的男人,架着薛雪之,推推攘攘地來了。
“唷?真是薛雪之?大美女啊,來,過來瞧瞧?”秦玉衡一瞧果然是薛雪之,趕緊跑上前去,想要揩點油,可是卻被木門蘭茵給拉住了,木門蘭茵頗爲警覺地提醒道:“稍等一下唉,等我們這邊把身份給確認完畢之後,再過去。”
的確,木門蘭茵這個女人,素來是以小心謹慎爲作風的,如果木門仲達當年有她木門蘭茵一半的嚴謹,估計陳銘早就一敗塗地了。
“權林,你單獨把薛雪之給我送過來,我要驗明正身。”木門蘭茵吩咐道。
“是。”權林神色頗爲古怪,眼皮微微跳了一下,走上前去,領着薛雪之,正朝木門蘭茵走去。
“爸爸!媽媽!”
薛雪之忽然瞧見了薛義和王玉穎,頓時又驚又悲,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卻被幾個木門蘭茵的手下給攔住了,不允許兩父女靠太近。
“薛丫頭!你怎麼來了!?”薛義瞳孔緊縮,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又是憤怒又是擔憂,關切地問道。
“我擔心爸爸媽媽……好擔心……媽媽她怎麼了?”薛雪之說着說着,言辭之中就有了濃濃的哭意,眼神哀怨,喊道:“媽媽……媽媽……”
這時,已經聲嘶力竭的王玉穎才緩緩睜開了眼睛,道:“薛丫頭……沒什麼事,媽媽就是嗓子太累了……說不出話……”
王玉穎說話的聲音裡面,還有斷斷續續的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