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一更,今晚阿根廷和荷蘭比賽結束前肯定更完。祝願阿根廷能進入決賽。】
陳銘驅車回到自己的別墅,然後悶頭好好睡了一覺。
新山別墅區陳銘是不怎麼經常回來的,但是這邊都有傭人在打掃衛生,所以陳銘也不用太擔心這邊會在他不在的時候變得狼藉不堪。陳銘現在需要做的是休息,僅此而已了,一根牀足以,而整個新山別墅區拿給陳公子休息,的確太奢侈了。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而醒過來之前,陳銘總算想通了一件事情。
當陳銘睜開眼睛的時候,他並沒有急着從剛纔的夢境之中走出來,而是安安靜靜地拿出手機,然後把他夢境裡面的內容記錄下來。
有句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而歷史上的確有人在夢境裡面把現實當中不能解決的問題給解決掉了,這不是盜夢,而是你的大腦在你休息的時候還在繼續運作,並且替你結局了這個問題。
現在的陳銘,正是這種狀態。
夢境當中,他的確思考了很多問題,這也讓陳銘在休息了一夜之後,依舊顯得睏倦,但是令陳銘喜悅的是,現在一直以來讓他困惑的問題,現在都得到了一個角度比較犀利的解讀方式。
因爲在夢中,陳銘的眼界瞬間開闊,而且橫向比較和逆向思維的能力,也卓越敏捷起來。
“看來一切都能夠解釋清楚了……如此一來,我就可以開始佈局了。”陳銘一翻身坐起來,然後披上衣服迅速下了樓,趕往陳氏集團。
還是跟往常一樣,金成仁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面一言不發,表情鎮定自若地處理着文件,而陳銘在經過金成仁辦公室的時候,也沒有有意要探頭進去瞧一瞧,陳銘直接忽略了金成仁,然後迅速打開了他辦公室的門,坐到電腦前,開機,然後開始搜尋他想要的答案。
很快就有了結果。
陳銘也並不着急,他慢悠悠把他分析的結果謄抄到筆記本上,隨身攜帶,緊接着點開了他的雲端。
他要找的東西,已經被上傳到雲端的服務空間,女傭姑娘的對話內容,現在被陳銘全部掌握住了。
“……明天在萬豪酒店交易,記住你的立場。”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顯然不是金成仁,另有其人。
“我明白,是要讓我一個人來嗎?”女傭姑娘緩緩道。
“不錯,你一個人來。到時候我們周圍會佈置監控,還有人來回巡邏,你只要敢耍花樣,你就徹底死了,一分錢也拿不到,明白了嗎?”男人說道。
“好的……”女傭姑娘怯生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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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明天晚上七點,明白了沒有?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也不允許告訴其他人,明白了沒有?”男人問道。
“那麼金成仁呢?不是他聯繫我做這件事情的嗎?沒有他在場的話,我會很困擾的。”女傭姑娘說道。
“我直接告訴你吧,夏佐少爺根本就不信任金成仁,說穿了,他只不過是個反骨仔而已,夏佐少爺需要反骨仔不錯,但是並不需要這種隨時都有可能叛變或者直接就是詐降的反骨仔。夏佐少爺現在需要的是真正對他有用的人,你明白了嗎?”男人說道。
“好……我……我明白了……”女傭姑娘緩緩道。
到這裡,雲端的音頻內容就結束了,但是陳銘卻聽到了一絲絃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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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頻錄製和上傳的的時間,在雲端上能夠看得非常清楚,就是昨天的這個時候,所以他們交談內容當中的那一句“明天晚上七點在萬豪酒店”其實說的就是紀念晚上七點。
有了這個準確的時間地點定位之後,陳銘能夠輕易找到兩人交易的地方。
不過陳銘卻並不着急,而是安安靜靜地點擊着鼠標,查找他要的東西,然後認真分析,仔細記錄,然後得出自己的結論來。一切都有條不紊,井然有序,很快,新的策略又在陳銘腦海中浮現出來。
臨近傍晚。
陳銘跟“勤王”的一羣人蹲守在萬豪酒店外圍,打扮成普通的路過的客人,而魏陽州這幾哥子,也裝作是互相之間不認識以掩人耳目。
“待會兒你們幾個先混進去接應,這萬豪酒店雖然算得上高檔酒店,但也不是沒有平民消費的地方,酒店二樓的西餐廳,最近在美團上就開了一個海鮮自助晚餐的團購,兩百多一個人。待會兒你們幾個就以這個理由混進去坐着,然後小心觀望裡面的情況,隨時用加密的信號跟我們外面取得聯繫。”
陳銘站在路邊,拿着手機,口中不停地講述着,看似是在打電話,但其實聽他這舉話的神木君和鄧肯兩人,就站在他身旁。
於是兩人領命先潛入酒店裡面。
十分鐘之後,陳銘看見一輛雪佛蘭景程停在了酒店門口,而他一直要等候的女傭姑娘,也出現在了車裡面。
“好,一切順利……”陳銘心裡面暗暗竊喜,他趕緊聯絡裡面蹲守的兩人,道:“目標進來了,確認他的位置座標和周圍情況。”
“身前身後都有高手在保護,不能靠近她十米以內……他們走的是vip專用電梯,我們跟不上去。”兩個坐在自助餐廳吃大閘蟹的哥子說道,剛纔他們的確透過窗戶看見了乘電梯上樓的傭人姑娘一行人。
“好,行動。”陳銘笑了笑,立刻吩咐“勤王”的成員們開始動身。
傭人姑娘在一羣保鏢的押送下上了樓,一進會議室,立刻就被整個人壓在了桌案上。
“搜身。”夏佐吩咐道。
“你……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女傭姑娘掙扎着說道。
“放心吧,我對你這種姿色沒有多大興趣,只不過你心太大,讓我有些反感罷了,一般這種情況,我就直接弄死了。不過念在你幫我拿回這份合同書的份上,我可以擾你不死。”夏佐·肯尼迪厲聲笑道。
“我……我……”傭人姑娘失聲驚道,她畢竟不是陳銘這種類型的人,沒有太逆天的城府和心機,所以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她也缺乏了一種老辣和簡練,這一瞬間,她簡直恨不得跪下去承認錯誤算了。
“……我做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傭人姑娘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