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猥瑣男有些詫異的擡頭看去,那個冷麪站在門口的人影,讓他們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冷昧!
與此同時,童笑也看清了來人,這一回她沒有花癡,卻比犯花癡時還要激動,她當場失聲大哭,“救命,救蘇蘇,救蘇蘇!”
在失去唐蘇依靠後,她那強裝的堅強一下子完全崩塌,她連站起來遮擋自己的力量都沒有,只一個勁的哭着,要把全部的恐懼害怕都哭出來。
門口,冷昧皺着的眉一挑,他飛速在包廂內一掃,當觸到渾身狼狽不堪的唐蘇時,那雙深邃的眼眸頃刻間變得通紅,他有些失態的衝到唐蘇身邊,脫下外套將她裹住,心疼地抱入懷中,“唐蘇,你怎麼了?”
“我好熱!”唐蘇口脣乾燥得快要裂開,她迷離着雙眸,使勁扯着身上僅剩下的貼身衣物,她勉力睜了睜眼,有點看不清來人是誰,只是憑着感覺猜着,“是你嗎?”
“該死,怎麼弄成這樣!”冷昧心疼低咒道。
說好不打她電話的,他還是忍不住打了,可是沒有人接,一而再再而三的都不接,他有點怒了,開着車趕來色惑,在包廂門口時,他還在猶豫着要不要進來,因爲說好要給她一個真正自由的夜晚。
他現在只在想,如果他沒進來……天!
他冷厲的雙眸一掃,揪住了想趁機逃跑的兩個身影,他厲聲一喝,冰冷的聲音化作銳利的冰刀飛射而去,“再走一步試試!”
逃是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可當聽聞這句話時,適才還囂張的倆猥瑣男,頃刻間連逃走的勇氣都沒有,要相互扶着才勉強站穩,結結巴巴道:“這都是誤會,誤會,我們不知道這兩位小姐是您認識的人!”
“對對對,要是知道,借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啊!”矮男人連聲應和道。
冷昧將唐蘇放置在沙發上,起身一步步走到兩人身前,他面沉如水,深不見底的眼眸赤紅一片,裡面似有一條暴怒的火龍在翻騰飛舞,周身逼人的煞氣如同重達千斤的鼎當頭壓下。
矮男人膝蓋一看書?網首發’?軟,一把跪在地上,“冷少饒命啊,我們什麼都沒做,你看看我,還被砸成這樣,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冷昧不容分說,一腳狠狠踹在他心口的位置,將他踢出去一米遠的距離,肥胖的身體砸在破碎的玻璃渣上,疼得他鬼哭狼嚎,鮮紅的血跡從他滿身肥肉的身體流出來,冷昧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
禿頂男人一看,被這狠辣的架勢給嚇蒙了,他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我有眼無珠,有眼無珠,我們當真什麼便宜都沒佔到,是真的!”
“既然你也說自己有眼無珠,那你把眼珠子給我挖出來!”冷昧鄙夷冷笑,俯視着卑賤求饒的男人。
禿頂男人先是一愣,在明白過來冷昧絕非玩笑之時,整張臉跟死人一樣蒼白,他呆滯在原地,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冷昧眯了眯眼眸,開始倒數。
“三,二……”
“我來,我自己來!”冷昧他們有過交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心裡清楚,他若要你動手,你不動,他會不介意親自動手,若是讓冷昧親自動手,他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禿頂男人雙手抖成篩子模樣,狠狠的伸到自己眼前,幾次咬牙切齒的下決心動手,都實在是下不狠手,他怎麼敢真的挖出自己的眼睛?做做樣子的勇氣都沒有。
當他再一次雙手彎曲伸向眼睛的時候,冷昧如羅剎般擡腳踹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敵不過冷昧的力道,手指不可規避的插入了眼睛裡,那毫不留情的力道,讓疼得他一身尖叫,倒在地上不斷抽搐。
大哭的童笑張着嘴,喉嚨裡竟發不出聲音來,她被眼前的一切給嚇傻了。
那刺目的鮮血雖然是仇人的,但她還是害怕了,那一刻她在想,幸虧要害她們的人是吳倩嬌,若是冷昧,她跟唐蘇還有活路嗎?
接到冷昧命令的花年接到命令走進包廂,也被眼前的場面給驚了一下,“爺,這是怎麼了?”
冷昧眯着眼,冷冰冰的看向地上抽搐的兩個人,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冰冷無情,“把他們兩的手給我廢了!”
“不不不,她們真的不是我們害的,我們只是一時好色,但是我們什麼都沒做啊!”還勉強能說話的矮男人抖着嗓子叫道。
“如果做了什麼,你以爲只是廢掉手那麼簡單?”冷昧已沒了耐心,示意花年,“拖下去!”
爺很少這般動怒,花年也不敢再有任何遲疑,立馬叫來人手按照爺的吩咐,把兩人拖了下去,事情處理完畢後,他吩咐人開來了車,脫下外套給童笑穿上。
“是什麼人做的?”看着懷中極爲不安分的女人,冷昧的眼眸都快射出冰渣子來了,敢給他的女人吃這種東西,不想活了!
童笑吸了吸鼻子,內心的恐慌轉化成了委屈,她用力抱着自己的雙臂,怨恨的咬牙道:“吳倩嬌!”
冷昧瞳孔一縮,黑沉的臉沒有多一丁點的神色,只冷冷吐出兩個字,“抓人!”
他彎身把唐蘇抱在懷中,急匆匆地往樓下走去,把她塞入寬敞的房車內,冷昧立刻打了電話,讓他的私人醫生馬上到別墅去等着,花年也把童笑抱上了牀,又拿了毛毯給她們倆蓋上。
路上,都是唐蘇難耐的嬌吟,冷昧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似的,冷靜得如同一尊冰雕。
童笑眼淚汪汪的看着唐蘇難受的樣子,內心極爲不好受,她努力壓制着情緒,還是發出了低低的抽泣聲,花年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該安慰誰,只皺着眉打電話催醫生那邊快點準備。
“唔,我熱,好熱!”
隨着時間推移,唐蘇體內的藥效漸漸達到頂峰,那裹在身上的毛毯就像是一團火焰,要把她給燒成灰了,她不顧一切的撕扯着。
冷昧冷着臉,伸手將她按住,唐蘇似嗅到了什麼誘人的東西,像貓一樣的往他身上黏過去,嘴裡發出嗚咽的聲音,在真切感受到他的存在後,唐蘇站了起來,一把坐在了他大腿上,跟着本能的驅使,摟住他的脖子,去找尋可以減輕她燥熱的清涼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