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左燎一邊用兩隻大手不停地搓着自己塗着洗頭液的頭髮,一邊陰沉着一張臉,冷冷地說道。
“媽!我終於可以爲你報仇了!兒子終於可以替你報仇了!我一定要奪回本應該屬於我的一切!哈哈哈!”
左燎自言自語地說着話,眼角竟然忍不住滴下了幾滴傷心的淚水。
經過兩個小時的“洗禮”,左燎終於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你終於洗完了,手術手一切準備就緒了!”
左燎剛從浴室中出來,便被一直在門口等待他的雪蓮兒充滿女人味道的體香攔截住了。
“你一直在門口等我?”
左燎見雪蓮兒擋在自己的面前,他只是雲淡風輕地望了一眼面前這個身材完美的大美人,接着便冷着一張還沒有完全修復完畢的臉說道。
“真沒有想到,一個大男人洗澡竟然要用這麼長的時間!”
雪蓮兒並沒有理會左燎的問題,而是故意調侃左燎道。
“雪蓮兒,你管得還真夠多的!”
聽了雪蓮兒的話,左燎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一看就是不怎麼高興的模樣。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在這兒浪費時間磨嘴皮子!我們趕緊去手術室吧!今天是你換臉的最後一次手術!只需要做完這次修復手術,你的這張臉就沒有問題了!我保證,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出來你這張臉有任何的問題,甚至連整容手術也不會懷疑到!”
“哈哈哈!好!我左燎忍受了這麼多痛苦!如今終於迎來了這麼一天了!”
面前女人的話,無疑就是一劑興奮劑,令剛剛還陰沉着一張臉的左燎,立刻換上了一副神清氣爽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左燎就跟隨着雪蓮兒來到了手術室內。
在注射完麻醉之後,左燎就陷入了一片昏昏沉沉中,大腦只剩下一半的意識。
在手術的過程中,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雪蓮兒以及她的助理們在他的臉上進行着切割,縫合的動作,但是卻一點疼痛感也感受不到。
就快成功了……我左燎終於等到這麼一天了……
不知不覺,左燎的眼角竟然滴下了一抹淚水,滑過他那張陌生的,本不屬於他的臉。
在經過了三個小時的手術之後,左燎被推出了手術室。
迷迷糊糊之中,躺在病牀上的左燎聽到雪蓮兒在他的耳邊說:“左燎!這次的手術很成功!”
晚上,身體內的麻醉成分已經完全分解的左燎,終於睜開了自己已經緊緊閉了好幾個小時的雙眼。
“你終於醒了?水!”
剛一醒來,左燎便望見了正坐在他牀邊的雪蓮兒。
“謝謝!”左燎滿滿地從牀上起身,慢慢地將自己的背輕輕靠在了牀後背上。
左燎的謝意着實另牀邊的女人嚇了一跳。
“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和我說謝謝。”
恐怕這還是雪蓮兒第一次聽左燎對她道謝,她立刻吃驚地對躺在牀上的,臉上包着紗布的男人說道。
從雪蓮兒的手中接過水的左燎,先緩緩喝了一小口杯中的水,接着便開口詢問着身邊的女人道:“雪蓮兒,我這次手術怎麼樣?你沒有把我整壞吧?”
“整壞?!怎麼可能整壞?!你是在懷疑我的技術麼?!我告訴你,我不僅沒有把你給整壞,反而還整地特別地完美!你不信你自己可以看看鏡子!”
雪蓮兒一邊對面前這個臉上正蒙着紗布的男人說着話,一邊從自己的包裡面掏出一面鏡子。
“我臉被紗布包成這幅鬼樣子,你讓我看什麼?”
左燎從雪蓮兒的手中接過鏡子,便立刻轉過自己被紗布蒙地結結實實的臉,用手指着自己的臉冷冷地說道。
“我來給你拆紗布!”
雪蓮兒顯然對左燎的態度很不滿意,只見她先是對着天花板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接着便從座椅上站起了身子,慢慢地替坐在牀上的左燎解起了紗布。
很快,左燎全新的臉蛋就出現在了他手中的鏡子前。
“這是……我的臉?”
望着鏡子中這張經過修復的陌生的臉,雖然同樣英俊,但是卻那樣地陌生,左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着這麼一個明知故問的話。
“是!你從現在開始,就改頭換面了!擁有一個全新的身份了!你可以用這張臉去做你最想做的事情了哦!”
雪蓮兒聽了左燎的話,嘴角立刻滑過了一抹得意以及神秘的微笑。
“我左燎終於等到這麼一天了!我終於可以要回本應該屬於我的一切了!”左燎突聽了身邊女人的話,立刻仰天長嘯道。
“左燎,你現在已經成爲藥人了!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不是先前身爲普通人的你能夠比擬的!”
“雪蓮兒!我還真得好好感謝你!”雪蓮兒的話聽在左燎的耳朵裡,心情更是愉悅上了不少。
“左燎,你現在覺得哪裡不舒服麼?”雪蓮兒還是擔心左燎會出現術後排異。
“不舒服?!我好的很!”左燎聽了雪蓮兒的話,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
只見左燎突然從牀上跳到了地上,先是甩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接着又坐了一個深蹲。
現在身體的感覺,遠比以前的身體帶給他的感覺好上百倍。
雪蓮兒見左燎已經沒事,於是便望着正坐在面前牀上的男人道:“左燎!你隨時都可以回左家去報仇!要回你的一切!”
“要回我的一切?!”聽了雪蓮兒的話,左燎的嘴臉突然滑過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對,只要你想,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被奪回來了!”雪蓮兒很堅定的說,左燎轉過頭看着雪蓮兒認真的樣子,笑了一下,滿臉無所謂的樣子——他要的東西多了,不僅可以憑藉這幅身體!更是要憑自己腦子的,比如……及時尋求幫助。
“雪蓮兒,我這個試驗品算是成功吧?”雪蓮兒低下頭神色晦暗不明,眼前的左燎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可以說除了他還叫左燎,不管是外表還是身體素質,甚至是他的精神面貌,都已經和之前完全的告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