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悲喜人生路(二十三)

原來20裡地之隔的鄰村,一個光棍,叫韓麻子,到了35歲了,依然沒有找到媳婦,而且韓麻子小時候得過小兒麻痹症,不過不是很嚴重的那種,但造成右腿有些瘸,臉上麻子不少,也算生理上不完全,所以根本討不到媳婦。

好在韓麻子有個妹妹叫韓杏花,跟翠蓮同歲,韓麻子爸爸媽媽其實也一個心思,爲了給韓麻子找媳婦,要用杏花去換,這不,正好,兩家同樣的需求,所以翠蓮嫁給了韓麻子,把杏花換回來嫁給了小號。杏花還算幸運,畢竟小號跟她差不多年齡,小號雖然體弱多病,但也算長的正常。

而翠蓮可就很慘了,您都能想象這種情景。可惜的是,那時候的農村女孩子,根本沒有力量對抗父母的命令,所以只能認命了,何況前邊有姐姐玉蓮的遭遇,翠蓮知道說啥也沒用。

好在韓麻子35歲,也算年富力強。生活上也非常威猛,所以讓翠蓮很是滿足,甚至她每天都要被韓麻子光顧兩回,翠蓮也是非常滿足非常享受,這點比玉蓮幸福,比杏花也幸福。小號體弱多病,體質差,服侍杏花就很勉強,所以杏花的身體就常常得不到自己心裡想象的樣子,經常會唉聲嘆氣。

常言道,上帝是公平的,關了一扇門可能就會開一扇窗。韓麻子雖然臉上有麻子右腿有點瘸,很不好看,但兩口子恩恩愛愛,又不要開燈,翠蓮也完全是在閉着眼睛享受,根本不用去看韓麻子的臉,所謂眼不見心不煩,何況確實翠蓮確實能夠感受到滿足與幸福。

而且對於男人,天生就有一種對異性的征服欲,讓女人在自己面前服服帖帖舒舒服服,才顯得自己有本事,才顯得自己非常厲害,有價值。這其實跟整個自然界類似。野獸也是一樣的,尤其那些不是羣居的野獸,如果不厲害不威猛,自己的領地就可能被別的野獸佔領。即便羣居的野獸,也需要有個領頭的,所謂的“獸王”,其權威也是不可挑戰的。而這種獸王一般都是經過種羣裡邊反覆激勵的搏鬥最終由那個最後勝利者獲任的,比如猴王。

當然,尤其對於有生理缺陷的男人,就越想通過一些方面的表現證明自己完整,讓別人不小看自己,以彌補自己的心裡不平衡或者叫做心理扭曲狀態。我們常常認爲這類人怪異。其實主要是因爲生理上的缺陷造成的個性而已,總想在某方面突出而顯示自己比別人強。山娃村裡一個差不多同齡的男孩子,因爲一隻眼睛壞死而不能看物,但他卻聯練習的腿非常快,甚至爬上經常在同齡孩子裡邊是第一,也就是這種原因了。

所以韓麻子在兩口子生活上上,就極盡所能,威猛異常,翠蓮就非常感覺非常幸福,甚至兩口子生活還讓別人羨慕。當然這也彌補了翠蓮的一些缺憾,韓麻子雖然長得磕磣,但在兩人生活上,還真是沒的說,有一失就有一得。所以有時候翠蓮綜合想想自己的婚姻,也算是不錯的。因爲生理精神和生活上都得到極大滿足,我們的翠蓮雖然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但依然身材姣好,皮膚放光,這應該是愛的滋潤的結果吧。

我們交代這些,並不構成本書重點,這裡只是爲了交代一下玉蓮孃家的情況,同時爲了告訴看官,玉蓮還沒有把張先生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孃家人,所以我們說山娃算是玉蓮目前唯一個親人,也是唯一可能可以給與玉蓮安慰的最近的親人了。

所以,山娃沒有睡,快步跑到師孃的家,這時候的玉蓮家的門都沒有鎖,所以山娃進了院子,今天也奇怪,因爲隔壁鐵蛋翠紅也很安靜,並沒有撒狗糧,許是爲了配合玉蓮的不幸?所謂的與喜樂的人同樂與哀哭的人同哭的一種同理心?山娃不知道。

山娃到了院子裡,看見玉蓮屋裡的燈還是亮着的,也隱約聽見幾個婆娘的嘮叨聲,不用問,相互聊天和勸玉蓮呢。山娃敲敲門,告訴各位自己是山娃,讓大家有個準備,於是進了屋裡。

山娃能做什麼?也無非是跟玉蓮叨唸一下徐支書的安排情況,明天大家趕早進山繼續尋找,讓師孃放心等等。

看着師孃的楚楚可憐樣子,惹得山娃一股衝動,恨不得擁抱玉蓮給她夠用的力量,溫暖和安慰,其實我們從玉蓮的眼裡也能看到這種需求,只是這個時候,三四個婆娘在旁邊,山娃也沒法去做罷了。

山娃說完了安排,又寬慰玉蓮幾句,並感謝幾個婆娘對玉蓮的照顧,然後打了招呼,就回去休息了……

這一晚,對山娃更是煎熬,如果師傅真的出了事了,他該怎麼辦?玉蓮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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