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瓢哥面前跳騰,不敢囂張,甚至說話都要客氣一點,但是背後的議論,輿論,也都要承擔,而且聽喜子的說法,最近班裡的紀律可不怎麼好,雖然比起高二時候不算啥,但比起高三的總體學習氣氛來說,卻有點不好,這幾天在自習紀律和其他幾個問題上沒少被教導主任扣分。 當時我就在想,那教導主任,肯定是因爲被我打了,心裡不平衡,所以就拿我們班裡的同學撒氣,回去修理一頓就好了,不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班裡的紀律會有些不好我也想的出來,看來還是得我回去管管,誰讓我是大哥呢? 還有就是,趙日天那邊,那天晚上趙日天哭着喊着回家找爸爸,卻沒了後續,第二天就回來繼續上學了,然後什麼事情也都沒鬧騰,也不喊着當老大了,連帶着整個高一的學習風氣和紀律都上了一個檔次,也不知道高一的老師會不會感激我。 再然後,我就出院了。 因爲身上的傷實在是不算多重的傷,只傷着皮肉卻沒有傷到筋骨,養個幾天就養好了。 先回了酒吧溜了溜,因爲好些日子沒回小世界酒吧了,而且這幾天我被打住院的消息不知道是被誰傳開了,在酒吧裡被客人們好一陣的調戲,搞得我好生羞澀。 然後,又去了金灘看看,那邊的人竟然也都知道我被人打瞭然後住院的消息,把我好一陣的取消,肉山叔這賤人更是半笑半罵,問我這些日子是不是都白鍛鍊了,怎麼連幾個毛學生都收拾不過,看來以後得加大訓練量了,腿上得多加負重。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我說,就你那破負重,差點害老子淹死在沁水河裡,我還沒找你呢! 還不等我說啥,就有一個客人說那天他也在場,看到我被打的全經過了,兩個人下去一起撈我愣是沒能撈上來,最
後還是我扶着堤壩邊慢慢上來了,真是差點就淹死在水裡了。 酒吧裡又是陣陣驚呼聲,連帶着肉山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然後說,別廢話,給你弄個新負重綁腿上,你又不是天天跳河。再以後身上隨時帶把刀子,遇到突**況的時候挑開繩子啥的,自救方便,不帶刀我是從來不敢下水的,一不小心被啥東西纏到了腳上就麻煩了。 的確,經常下水的人應該都知道,身上要帶把刀,否則腳底被水草或者破漁網什麼的給掛上了就麻煩了。 肉山說着,回去找了找,給了我一把瑞士軍刀,不過只是個高仿貨,好歹能用着,也算是預防突**況的防身。 開始繼續上班了,自然也要回學校了,那時候距離國慶小長假還有個幾天的時間,我不想寫作業的美妙計劃就這麼基本上算是泡湯了。這都沒辦法。 不過,第二天早晨,黑哥和光頭那邊有點事情出差了,沒時間送徐黎夏去上學,徐黎夏就跟我一起步行去上學,也算是鍛鍊身體。 也是有好久沒跟徐黎夏單獨接觸了,那天早晨一邊走着,我就一邊跟徐黎夏聊天。 那天晚上我在學校裡都幹了些啥,徐黎夏雖然當時不在場,不過他比我自己還清楚,笑着說,我那天我晚上還真是厲害,只可惜她不在場,沒能親眼看到我當時的風采。 那天晚上我真厲害?這句話說的好似有點歧義有點讓我浮想聯翩,我就笑了笑,說,我也感覺我挺厲害的,不過,我也實在是弄得有點過頭了,學校那邊還不知道會怎麼解決,反正不會饒了我。 徐黎夏卻搖搖頭,說,放心吧,這件事情副校長對你的解決感覺很滿意,最後沒有打起來,算是和平收手,而且這一段時間整個學校的紀律風氣明顯好了很多,他肯定不會怪罪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