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下榜文重金聘請治療霍亂病的大夫,聶老莊主懂得岐黃之術,偏偏他有治療這病的妙方,當今聖上知道這事以後親自到了血劍山莊,而後的事,就是所有的霍亂病人都被送到了這裡醫治,鎖霍山因此得名,聶莊主的名聲在江湖上朝野上轟動了,他受到大家的讚譽,”
“這些我知道,說點別的,”聶絕憂沉重的說,想到自己的爹孃,他深邃的眼中充滿的淚光。
“是皇帝,是當今的皇帝宗政執恆看上了聶,聶家才遭遇不擇的,”他使足了內力大聲的說了這句話,這話說的大聲之極,能傳出去方圓幾十裡,
聶絕憂一聲怒喝,“找死,”他一掌毫不遲疑的打向他的天靈蓋,
邱大刀噗通一聲倒地,眼睛失望的看向某處。
聶絕憂一腳踢飛邱大刀的屍體,仰頭一聲痛苦的大叫:“娘,孩兒不孝,孩兒不孝,”他直直的跪了下去,一拳打在石碑上,憤恨的一聲大呼:“宗政執恆,”而後他似乎石化了般跪在那兒一動沒動。
汐落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他痛徹心扉的樣子,她的心好痛,她無力的靠在那棵大樹旁,靜靜的看着他,無聲的低喃着:“阿絕,你還有我,你還有我,”
那火光,那鮮血,家人們淒厲的慘叫,姨娘那羞辱的眼神,一一撞進他的腦海。
他眼前漆黑一片,心撕裂般的痛着,一臉溫和的笑着,那柔柔的眼神足以洗掉他心中任何不快和委屈。
“憂兒,練功夫很辛苦的,別太累了,”
“多學點醫術吧,這是濟世救人的好事,你師父的醫術很高,一定要好好的跟他學,”
“來,憂兒,天涼了,孃親給你做了件新袍子,穿穿看,暖和不?”
“娘…。”他悽慘的大叫一聲,重重的倒了下去。
汐落一聲驚呼,跑扶起他,“阿絕,你還有我,你還有我你知道嗎?”
“落兒,”他靠在他的懷裡沙啞着聲音叫她,“我好恨,好恨,”
她緊緊的抱着他,無聲的抽泣着,想給他足夠的溫暖,想告訴他那個見死不救的人就是自己,可她不敢,她怕,她怕自己剛剛動了的心再次失去他。
她的每一滴淚都落在他的心上,修復着他滿心的蒼涼,他緊緊的擁着她,在她耳邊低喃:“落兒,落兒,”
“阿絕,”她吻向他,她想用自己的柔情修復他心裡的傷痕,
他渾身一顫,手撫上她冷冷的身子,迅速解下的披風把她緊緊的包裹起來,抱起她,向來時的路走去。
山腰上,十來個人被定住了身形,他看了看懷裡的她,心頭一暖,把她抱的更緊了些,
她的脣瓣吻向他的側臉,在他耳邊低喃着叫他,“阿絕,阿絕,”
“嗯,”他應着她,語氣生硬但滿眼的炙熱。
她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誘人的脣瓣吻向他熱熱的雙脣,忘情的吸允起來,
他被她吻着,腳步向前方的一間小屋走去。
小屋內,一張大大的牀靠西邊安放着,屋中間有一張紅木桌子,四張雕花典雅的紅木椅子挨在桌子四方,東牆上有書櫃和書桌,牆上掛有刀和箭,寒氣阻隔小屋之外,屋內很暖,汐落以爲他抱着自己回到了莊子,她依然死死的抱着他,捨不得鬆手,吻纏纏綿綿而來,她忘情的吻着他,柔嫩的柔荑解着他身上的衣釦,
“落兒,”他一邊迴應着吻她,一邊低喃着叫她,聲音纏綿而誘人
汐落的吻加深,他喉嚨裡發出醉人的嗯嗯聲,他渾身一陣顫慄,抱着她二人倒在那張大大的暖牀上。
汐落翻身,壓在他的身上,癡迷的看着他,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脣瓣上慢慢的滑行,吹氣如蘭的說:“阿絕,我好愛你,”
聶絕憂徹底的暈了,他愛她,很愛很愛,但她是何時愛上自己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這句我愛你他盼了千年那麼久,那聲我愛你好像是他這輩子最想得到卻永遠也無法得到的東西,今兒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他感覺整個都五彩繽紛的了,他哆嗦着手撫上她的雙肩,眼眸裡充滿了喜悅的淚水,哽咽着問:“落兒,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邊,”
汐落輕輕的舔吻着他的脣瓣,癡癡的說:“阿絕,我愛你,讓我愛你好不好?”
他暈乎乎的看向她,幸福頓時充滿了他整個身心,抱着她,他深深的吻向她,“落兒,我好幸福,這感覺從不曾有過,謝謝,謝謝你,”
吻代替了所有的語言,二人忘情的吻着對方,都想把世上最好的一切給予對方。
窗外,一女子掩面哭着飛馳而去。
宗政別燕跟着幾個暗衛一路尋來,這裡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他突然的想起來,這裡自己曾今來過,那是兒時自己來大家玩的時候,大師兄經常帶他們來這裡涉獵,他們射殺最多的是樹林裡山雞和麻雀,
看着前放一女子哭着掩面而來,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和欺凌,他的手一揮,幾個暗衛和他自己隱藏起來,放那女子下山,等着後面的來人。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後面並沒有任何的腳步聲,宗政別燕道:“你們等着,”自己一人向前方尋去。
屋內,汐落已情難自制,她的手伸進聶絕憂的胸膛,努力的去退他身上的衣服,“阿絕,”她呢喃着叫他。
聶絕憂昏昏然的從衣服裡抽出自己的手,一股鑽心的刺骨的麻襲來,他悶哼一聲,人再也不能動,躺在牀邊的身子向地上滑去。
汐落一聲驚呼,“阿絕,”她半抱半扶的把他弄*,心有餘悸的看着他,心痛莫名的問:“阿絕,你怎麼啦?”
他搖頭,淡淡的一笑,艱難的說:“,”
她纔不信他沒事,剛剛還情意綿綿的他,這時一臉死灰,人軟軟的躺在那兒沒有半絲的力氣,這樣子儼然就是中毒的樣子。
‘中毒?’她頭皮一麻,迅速的解開他身上的衣服。
“不,”他艱難的阻止。
“別說話,”她溫柔的說到,翻轉着他的身子,他背後肩膀上一根芒刺深深的陷進他的肉裡,
“芒刺,又是芒刺,”她伸手按住針頭,慢慢的用內力把這根芒刺吸了出來,一股幽香傳來,汐落大叫:“胡婆婆的斷魂香,天啊,”
胡婆婆的斷魂香有兩種,是急性的,中者速死,一種是慢性的,中者兩日後無力而亡,在不懂行的人看來這種死法是力竭而死,而男人力竭而亡,自會讓人認爲是縱慾過度而亡,就算死也會落個聲名狼藉的下場。
聶絕憂去穆府時前後好幾次都聞到過那股熟悉的幽香,他緊捏着拳頭,罵道:“該死的老妖婆,既然敢把藥給門外之人!”
這根芒刺是他抱着昏厥過去的汐落逃離穆家時中的,刺上,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兩天過去了,毒發了,這毒發的真不是時候,
他眉頭深皺,可他身不能動,嘴不能言,感覺她的脣瓣在他的傷口吸允起來,木木的傷口慢慢的感覺有了幾分疼痛,幾分炙癢。
“不,落兒,別這樣,”隨着她一口一口的吸允,他感覺自己的嘴能動了,他無力的阻止着,後悔的想撞牆,胡婆婆的斷魂香中者無解,他豈不是害了她,她又一次爲了他不顧自己的性命,他急的躍起身子想一頭撞死在牆上,
她伸手抱住他,在他耳邊細聲細語的說道:“別動,阿絕,你放心,我沒事,”手卻迅速的點向他的穴位,讓他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昏昏然的歪在牀上。
吐出自己的內丹,讓內丹在他的體內穿行,把他體內的毒素通通的吸進丹內,然後收了內丹,給他的傷口上了藥,輕輕的包紮好,爲了安全其間,她又給他餵了一粒從宗政別燕那兒得來的解毒聖藥幽霓香,自己也吃了一粒,隨後整理好他的衣服,輕輕的給他蓋上被子,挨在他的身邊慢慢的躺下,靠在他的背上,摟着他的腰低喃道:“沒事了,沒事了,”
在他昏睡過去的前一刻,他的心暖暖的,痛痛的,這感覺很是怪異,疼着,甜着,他滿心歡喜的忍不住熱淚滿面,闔上眼,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被幸福滿滿的包圍着,心裡千萬次的呼喚着她的名字:“落兒,落兒…”
燕王府,宗政別燕一臉頹廢的抱着酒罈子狂喝着酒,若玉滿眼癡情的看着他,扶着他的胳膊,若玉柔聲道:“燕哥哥,你別喝那麼多酒好不好?”
宗政別燕的眼裡全是汐落的影子,若玉在他耳邊的低喃,讓他似乎聽到汐落的呼喚,他癡迷的一把抓住若玉,吻向她的脣瓣。
若玉本能的想推開他,醉呼呼的宗政別燕一把把她擁入懷中,忘情的吻向她的脣瓣,
若玉在他掙扎着,俊俏的臉瞬間紅到脖頸,
宗政別燕的吻狂野而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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