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丹陽聽了赫連翰墨的話,興奮的將赫連翰墨抱在懷中,她‘激’動的說:"翰墨,你終於愛上了丹陽,丹陽好開心,只是……"
"只是什麼?"赫連翰墨問道。
曹丹陽紅着臉,低聲的對赫連翰墨說:"我已被皇上寵幸,是不潔的‘女’人,翰墨,你還會愛我嗎?"曹丹陽想到自己成了皇帝的‘女’人,不再是未出閣的純潔的‘女’子,她害怕赫連翰墨會嫌棄她。
"傻瓜,我不會離開你。"說着赫連翰墨將曹丹陽抱在懷中,他低聲的說:"丹陽,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於心不忍,如若你早日找到地圖,我們便流‘浪’江湖,再也不要回到這裡,好嗎?"此時的赫連翰墨心中猶如吃了chi似的,但爲了計劃,他只能周旋在曹丹陽的身邊。
曹丹陽聽了赫連翰墨的話,擡起頭,堅定不移的說:"翰墨,你放心,我會盡快將地圖‘弄’到手,到時我便和你‘浪’跡天涯。"至於她是不是完璧,赫連翰墨不在意,她當然也不會在意。
讓赫連翰墨想不到的是曹丹陽的儘快,打得他措手不及,不過好在先前有了準備,也不至於那麼手忙腳‘亂’,赫連翰墨得到曹丹陽的傳話,連夜帶着時鴻宇和其他幾位友人,去見曹丹陽。
當曹丹陽見到赫連翰墨的時候,興高采烈的將手中的牛皮卷遞給赫連翰墨,她‘激’動的說:"翰墨,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說着便要上前抱赫連翰墨。
赫連翰墨一閃身,曹丹陽撲了空,用力過猛,撲到了一旁的桌腳,額頭被撞,瞬間便紅腫一片,曹丹陽不知所措的望着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絲毫沒有將她拉起來的意思的赫連翰墨,着急的問:"翰墨,怎麼了?"
赫連翰墨沒有回答曹丹陽的話,他背轉身子,冷哼,真當他赫連翰墨會娶一個不潔的‘女’人,簡直是荒謬,不過她的不潔,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讓爺來告訴你,爲什麼?"時鴻宇跳了出來,居高臨下的看着曹丹陽,"因爲你是赫連翰墨此時最痛恨的‘女’子,也是他想除之而後快的‘女’子。"
曹丹陽不願相信,她拼命的搖着頭,嘴裡喊道:"不會的,翰墨說過他今生只愛我一人,他不會騙我的,他說過,只要他拿到宮中的地圖,他便會娶我,不會的。"
聽了曹丹陽發狂的喊叫後,時鴻宇嘲笑的說道:"曹丹陽,我還真是高看你了,認爲你僅用一年的時間便成爲皇后,定是不凡,哪知今日一見,也不過爾爾,我告訴你,赫連翰墨和你有着深仇大恨,你認爲他會娶一個仇人嗎?"
"我沒有。"曹丹陽極力的否認,她真的不知道她究竟在哪裡得罪了赫連翰墨。
聽到曹丹陽的否認,赫連翰墨轉身,冷冽的望着曹丹陽,厲聲的說道:"曹丹陽,還記得兩年前,你在街上打死的老婆婆嗎?她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的親孃,就因爲不小心碰到了你的裙子,你便命令護衛殘忍的將我娘打死。"赫連翰墨渾身散發着‘陰’邪的氣息,步步‘逼’近曹丹陽,"午夜夢迴,你會夢到我娘,來向你索命嗎?"
此時的曹丹陽已被赫連翰墨給嚇破了膽,不過,她依舊在極力的否認,"不是我的錯,是她的錯,是她毀了我最愛的衣裙,我只不過想要給她一個教訓。"
赫連翰墨冷笑道:"教訓,我娘五十高齡,如何能承受住你的那些狗奴才的拳打腳踢,曹丹陽,你的心究竟是什麼顏‘色’,居然能面不改‘色’的看着我娘死在你的眼前,啊?"
曹丹陽爬到赫連翰墨的腳下,抱住赫連翰墨的腳,淚流滿面的說:"翰墨,我錯了,我不該任‘性’,我不該打你娘,可是翰墨,我是真的愛你,我爲了你進了宮,我也成了萬人矚目的皇后,我還將你要的地圖給拿來了。"
"你知道當初我爲什麼鬆口嗎?因爲我需要這份地圖,有了這份地圖,想要進入皇宮,那是輕而易舉,曹丹陽,你說要是讓皇帝知道你將他的機密給盜走,他會怎麼對付你呢?我想一想,是滿‘門’抄斬呢?還是誅連九族呢?"赫連翰墨遏制住曹丹陽的脖頸,用力的將曹丹陽的頭擡起,讓她直視,"曹丹陽,準備接受我的報仇雪恨,我不會讓你好過。"說完便帶着時鴻宇等人離開了皇宮。
翌日,皇后寢宮,也就是曹丹陽的寢宮被宮裡的‘侍’衛把守兩側,身着明黃‘色’的龍袍腳步急促的走進來,二話沒說,上前便給了曹丹陽一巴掌,"來人,皇后失徳,殘害百姓,移‘交’宗人府,至於曹家,滿‘門’抄斬,十代不可考取功名。"
"皇上饒命,皇上臣妾知錯了,皇上,臣妾錯了……"曹丹陽恐懼的喊道,然對於曹丹陽的喊叫,在場的都視而不見。
等到赫連翰墨知道時,曹府已被滿‘門’抄斬,曹丹陽被移至宗人府。
"你就這麼放過曹丹陽嗎?"時鴻宇問道。
"鴻宇,你和我認識十幾年,你認爲我還會留情嗎?更何況曹丹陽她打死我娘,我更不會放過她。"赫連翰墨兇狠的說道。
時鴻宇不知道赫連翰墨做了什麼?他只知道曹丹陽死了,死相讓人作嘔,甚至是終身不忘。
就是這樣,皇宮的地圖落到了赫連翰墨的手裡。
聽完時鴻宇的敘述,蘇詩云好奇的問赫連翰墨,"你要地圖做什麼?"
赫連翰墨不好意思的說:"當初爲了方便。"
"既然你知道是曹丹陽殺死了你的母親,你又何必大費周張,讓曹丹陽進宮呢?"蘇詩云不解的問道,要是換了她,曹丹陽哪裡還會多蹦噠一年!
"好玩。"赫連翰墨漫不經心的說道。
蘇詩云和在座的各位,不禁的撫撫額頭,他還能再說的不要臉嗎?
此時時鴻宇再次出來揭赫連翰墨的短,"他是爲了要地圖,好在御膳房偷吃,他就是個吃貨,曾揚言要吃遍所有國家的御膳房,地圖是爲了方面逃跑,別說是雲國皇宮的地圖,就連寒國,北國的地圖,他都手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