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媚的屍婆身因爲陰魂的原因跟我相連,死死的纏住了共工,讓他根本不可能逃離。
武羅冷笑的看着雲長道,一邊妙虛帥哥他們對付巫狼柳仙還有一些蒙面的存在,但奇怪的是,假重瞳子和那個隱形人並沒有了出現。
沒了白水,我們這邊損失一大戰力,雲長道和共工似乎都沒有離開的打算,想就這樣拖下去,讓我完全控制不住屍婆時。他們再找機會下手。
這種拖延術一眼就能看穿,沒過多久武羅就露出鄙夷的神色,舉着戰斧準備朝着雲長道衝過去。
";雲舍!";眼看看着武羅朝着雲長道衝了過去,帥哥飛快的竄了過來,他手裡握着一個冰瓶,沉喝一聲,直接將冰瓶朝我嘴裡塞來。
那冰瓶寒冷刺骨,但一進入我嘴裡,立馬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冷意順着喉嚨飛快的涌入了體內。
我原本變得迷茫的思緒立馬清醒了過來,詫異的看着帥哥。他卻引着符紋將我身邊護住:";怕你變屍婆,白水特意留下來的。";
";神蛇能填那個坑,自然也是因爲血脈的原因,你以爲上次你能醒過來,只是因爲銅釘將你釘住?是白水強行的灌入心頭血,再加上銅釘才讓你清醒過來的。";帥哥一邊引動符紋一邊苦笑,看着武羅以戰斧逼退雲長道:";所以這次他離開,特意在雲家留下了心頭血,以防萬一。";
那股冰冷的感覺好像將我整個人都凍住了,取心頭血極爲痛苦。白水卻不知道取了多少次,這次他想要下地府所以走得急,卻還是記得取了心頭血藏起來,更甚至聯繫帥哥讓他快點回來,明明他不想我跟帥哥過多相處的。
看着那被遊婉纏住的共工,我心中突然一股子怒意涌起,強忍着全身的痛意,我握着沉吟刀,引動蛇影猛的衝了過去。
共工被遊媚纏住,也並不是沒有機會逃離,可他爲了拖延時間,也只是跟着遊媚混戰。
見我握着沉吟刀衝過去時,他似乎有點慌亂,遊媚幾乎將他死死拉住,讓他沒有逃離的機會。
當沉吟刀劃破共工的皮膚,遊媚那些爪子混合着魂植朝裡涌去。
";遊媚!";共工仰頭大吼,瞄了一眼變成屍婆的遊媚,轉而盯着我道:";歷經兩世,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嗎?";
";你不該引白水下地府!";沉吟刀朝下一壓,魂植也跟着朝裡扎進了幾分。
";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比創造他們的女媧重要!";共工突然昂頭狂吼一聲,只見無數的黑影從遠處撲了過來,看上去跟孟瑤體內那些";頭髮";涌出時一樣。
";雲舍!";武羅立馬一斧頭劈了過來,瞪着共工道:";爲什麼?";
黑影瞬間如波浪一樣的涌動,遊媚一時面對這麼多屍婆影,怎麼也打不過來,共工趁機掙脫,他看了一眼身上被吸食掉的血肉,瞪着武羅道:";你信奉的是天帝,有機會離開。又何必留下來。這次面對的並不是那些被蠱惑的種族了,而是屍婆和建木本身,還有地底未知的存在,你以爲還會有存活的機會嗎?山鬼一族,就因爲你一念之差,原本可以留族的,現在可能要消亡了!";
雲長道一擺尾巴,七彩光芒閃過,再一次離開。
遊媚的屍婆身想追,我忙在心底想着石棺,握着沉吟刀刺着指尖,以痛意讓自己保持着絕對的清醒,引着遊媚回到石棺之中。
等遊媚回去後,我想取下巫面,卻發現巫面好像長在我臉上。怎麼也揭不下來了。
帥哥他立馬感覺到不對,伸着手幫我來取巫面,但他一揭,臉就火辣辣的痛。
";我來!";武羅知道巫面的危害,她力氣比較大。用力一揭,我先是感覺到刺痛,跟着就有溫熱的東西滴落。
低頭一看,卻見幾顆血落在衣服上,而武羅和帥哥都眼帶驚懼之色。
";沒事的。";帥哥連忙握住了武羅的手,朝我輕聲道:";反正也就你戴着這個巫面,又不是不認識你。這兩顆蛇牙還十分兇狠,一看就知道你不好惹,鬼神都會避讓,挺威風的。";
武羅眼神閃了閃,無論帥哥怎麼咳,怎麼眨眼,依舊道:";這巫面和沉吟刀一樣來路不明,在我的記憶中,遊媚遊娓一直都戴着巫面,握着沉吟刀,用遊家人祭刀,輕易不會取下巫面,很少人種族見過她們的真實面目。你借巫面建起了跟遊媚那具屍婆身之間的聯繫,雖說有了一大殺器,可要避免自己沉溺其中,還是找到那上給你面具的人,解下來。";
";你眼睛抽筋啊!我說的是實話,哪像你,只會說好話!";武羅說完我,還要瞪帥哥一眼:";沒事別亂跑,你爹是誰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加油找,找到後立馬通知我。聯手殺了它。你們真的是仇爹者聯盟啊,一個個都跟老爹有仇。";
雲長道、建木都要弄掉,陳無靈和老螣蛇已經死了,帥哥他爹還不知道是誰,但光是看那條蛇尾就知道肯定得滅掉。還真是都得殺爹。
帥哥噗嗤一下被武羅給逗樂了,原來山鬼也並不是封閉的嗎,看青衡身上各種大牌,光是聽武羅取名字就知道她肯定是個電影迷。
青要山事關重要,武羅接連出山兩次。瞪完帥哥就回青要山去了,說最近人頭蛇無人管理,她親自操練,半年後就能參戰。
我摸了摸巫面,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