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的猜測太大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先不說他的身世,光是那個從建木逃脫的東西就能讓我們感覺到害怕。
到目前爲止,我們知道被釘在建木上的,有九尾狐、帥哥,剩下的就是我們釘上去的宋棲桐和蘇撫,以及綠腰。
白水說,並不是每個獻祭建木的,它都會要的。怎麼也得血脈或者實力強大才行。
現在這截石化的吸盤蛇尾還帶着銅釘,說明真是自己逃離的開來的。
這銅釘就算不是釘在建木根上也十分厲害,當年柳仙只是用銅釘給釘住了蛇尾就毫無還手之力,硬是被囚禁在地下室幾十年,還生下了阿壯,如果不是白水出手相救,她根本無力逃脫。
長着這樣的蛇尾,卻被用銅釘給釘住,跟着又逃離開來,可這樣一個存在。我們卻一直沒有發現。
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同時感覺到恐懼。
帥哥飛快的將盒子蓋上,看着我們閃爍的眼神,自嘲道:";我知道,如果這東西是真的從金雞嶺地震時逃離的話,那麼我娘肯定知道,而師璞不是我爹,風家卻對師月落保護着,證明這個逃離出來的東西極有可能就是我爹。";
我跟何必壯對視了一眼,兩人眼裡都閃過擔憂。可面對帥哥冷靜的分析,我們也只能沉默。
";去風家吧。";既然風家暗地裡保護師月落,還跟師璞有聯繫,證明他們肯定知道那個逃離的存在是什麼,並且跟他們之間有着利益關係。
去年師璞假死,是綠腰知道帥哥出了青要山,爲了隱藏他的身世,跟師璞演的戲。可他早不藏晚不藏,卻在那個時候將這個盒子藏在這裡,極有可能就是爲了帥哥能看到。
也許他也知道些什麼,卻不敢說出來,只得讓帥哥自己去找,畢竟他也是有家庭的。
帥哥連那些黃鑽都沒留,將金絲楠木盒子一收,帶着我們就要離開,何必壯解了符紋,我們就朝着風家而去了。
龍三還在外面車上等我們,他也不問我們有什麼發現,直接送我們到風家門口,這次卻沒有等我們,開着車離開了。
風家,帥哥和何必壯來過,他們住的是一套古香古色的院子,硃紅的銅釘在門緊閉,我們一靠近,就立馬感覺到有術法禁制朝我們衝了過來。
我直接引起蛇影將我們護住,然後蛇影的頭盤於半空之中,猛的朝着風家主院一衝而去。
蛇影沒什麼戰鬥力,可防護是完全夠了的,說算再多的禁制對於一道影子也沒什麼用。我們直接落在主院,外面立馬有着各種法器朝我們揮來。
帥哥沉喝一聲,一道符紋過去,將所有法器阻擋在了外面。
我跟何必壯看着那個幾乎遮擋住半個天空的符紋,眼裡都露出震驚的神色,在帥哥引動符紋的時候,他眼裡閃過幽藍的光芒,只是一閃而過,他自己或許都沒有發現。
上次帥哥何必壯來風家,明顯被敷衍了過去,但那時帥哥關心師璞是不是他爹的事情,對風二爺本來就沒什麼好感,所以也沒怎麼理會風家,這次我們能確定風家知道那件事,自然不會放過。
我引着蛇影盤住整個風家院子。引動魂植朝着院子裡所有角落涌去。
只是當魂植將整個院子佈滿,卻發現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許多請來的保鏢以及留下以風家血製成的人偶。
";逃了?";何必壯看着每個房間裡放着的以血和頭髮製成的人偶,朝我們道:";難不成是因爲風二爺的死,讓他們害怕了?";
";將人偶全部帶回去。";我看着那些人偶。扎得是醜不拉嘰的,五官畫得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可這樣的一個人偶,就算放在那裡,明眼看着,依舊讓人感覺那是一個真正的人站在那裡,有着明顯的活人氣息。
風家血脈氣息強大,我們抽過風二爺的血,自然有所感應,可我們引着蛇影衝了進來,卻依舊沒有感覺到院子裡只是人偶,可見這個制偶的厲害。
帥哥氣得冒煙,抓了幾個保鏢,可他們卻說在我們來的時候,還是風家的家主來交待他們要死守的,誰知道我們衝進來的時候,一院子的人都成了人偶了。
他們看我們的眼神,都是怕得要死,好像是我們將所有人變成了人偶,還是這麼醜的人偶。
我用魂植將這些保鏢全部綁了起來,跟帥哥何必壯一間間的找,卻發現風家值錢的東西也都沒帶走,可對我們有用的東西也沒有,好像風家就是一個普通的有錢人家。
帥哥不死心,引着魂植將人家地皮都翻了一遍,卻也沒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