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聲東擊西的打法極有成效,那個上當的黑衣忍者沒想到一個憨聲憨氣的農民敢向他攻擊,剛想閃身躲避,墨子風手中的鋤頭已經擊中了腦袋,只見這個黑衣人哼唧一聲便摔倒在地。
剩下的兩個黑衣忍者愣怔一下,“唰”的一聲一齊抽出背上的東洋刀,雙手緊握刀柄,悶哼一聲向墨子風發起攻擊,三人當即糾纏在一起。
墨子風本想盡快解決這兩個黑衣人,早些和曲採桑歇息,孰料這兩個黑衣人竟然不是等閒之輩,刀刀劈刺墨子風的要害,刀法固然精妙,身影更是靈活。
墨子風手持一杆鋤頭,左支右擋,似乎極其危險,卻往往在危險處閃身躲過。那兩個黑衣人眼見即將得手之際,對手總是能及時躲開,當下不敢大意,聚精會神與墨子風纏鬥在一起。
躲在茅屋的曲採桑眼見墨子風左支右擋,似乎難以禦敵,當下心中着急,急忙跑進自己房間抽出了藏在牀下的一柄東洋刀,縱身衝出門外支援墨子風。那兩個忍者忽見曲採桑,對視一眼,當下撇開墨子風,一起向曲採桑攻來。
墨子風見曲採桑終於忍不住衝了出來,知道她擔心自己,心中既感激又有些羞愧。其實,按照墨子風的功夫,別說這區區兩個黑衣忍者,就是再多幾個也不在話下,他之所以處處露怯,原是想讓曲採桑徹底斷了自己是日本人的念頭,踏踏實實做自己的妻子,不要心存置身世外的念頭。這種做法雖然有些強人所難,卻也是極爲有效的方法。
曲採桑是曲老漢也就是忍者大師中村的嫡系親傳,功夫自然了得,只是她平時不顯山露水外人不知道罷了,要對付兩個小忍者自然綽綽有餘。
曲採桑心裡很爲難,她既想解救自己的丈夫又不願意親手殺了這兩個忍者,戰鬥之際只是格擋躲避,卻沒有殺人的念頭。那兩個忍者哪知曲採桑的慈悲心腸,只是以爲這女子功夫不行還強行出頭,二人認定此人就是黑鷹會的叛徒,便處處施展殺手,逼得曲採桑連連後退。
墨子風見曲採桑處處退讓,知道她不想親手殺了這兩個同門,也不想再讓她爲難,當即揮動鋤頭衝進戰陣,一鋤打翻一個忍者,另一個見勢不妙,連退幾步閃身要逃,墨子風見狀急忙喊道:“採桑,不敢放走他!”
曲採桑自然知道,只要逃走一個忍者,以後在這條山谷就難以存身,當即縱身追了上去,從身後刺中那個忍者的後心。那個忍者慘叫一聲,當即撲地死去。
曲採桑呆呆地看了一會兒,突然想到這是墨子風的心計,故意誘使自己殺人,依他的功夫怎麼會對付不了這三個蹩腳忍者?想明白這些,曲採桑氣呼呼地回到了房間,“哐當”一聲關閉了房門。
墨子風知道曲採桑看出了自己的心機,心中也不以爲意,找了一塊空地,用手中的鋤頭刨了一個大坑,將三具屍體掩埋起來,這才帶着三把東洋刀回到茅屋。
茅屋裡傳來曲採桑嚶嚶哭泣之聲,墨子風這才發覺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雖然這些忍者都是日本忍者,但是畢竟和曲採桑是黑鷹會的同門,她本想置身事外讓墨子風處理這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沒想到自己的丈夫故意露怯,誘使自己殺人。
墨子風敲了敲房門,曲採桑伏在牀上哭泣,只是不開門。墨子風心中笑了笑,輕聲說:“採桑,我剛纔被刺中一刀,還在流血,也不知要不要緊。”
曲採桑聞言心驚,當即止住哭泣起身打開房門,關切地說:“我看看!”
墨子風上前抱住曲採桑,深深地吻了一下,柔聲說:“採桑,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曲採桑抽出右手,輕輕打了墨子風一下,說:“你壞死了,知道我不願意殺人,還故意那樣做!唉,只怕今後黑鷹會不會放過我了!”
墨子風說:“別在意,我是你的丈夫,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曲採桑說:“即使黑鷹會來再多的人我也不怕,我只是擔心你利用我,不是真心對我好!”說罷點燃油燈,乖巧地望着墨子風,看他如何回答。
墨子風動情地說:“怎麼會呢!你是我墨子風的妻子,我自然是真心對你好,真心實意對待你,那會利用你?只是你知道我的心思,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早日獲取天國寶藏,這樣的話我的理想抱負才能實現,要不然我也會很難過的!”
曲採桑聽到這裡,心裡怦然心動,柔聲說:“子風,我是你的妻子,自然要順從你。只是我不想看你整天打打殺殺,要是遇到危險我今後連一個親人也沒有了!不過,我也不想看到你整天難過,該說的話您自然會告訴你!”
墨子風喜道:“那你告訴我,義父最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麼?”
曲採桑說:“看你這麼心急,我就告訴你吧。義父最後說的只有兩個字,是月亮。”
“月亮?”墨子風吃驚地說:“怎麼會是月亮?”
曲採桑說:“我想義父臨終前這幾天一直苦思冥想,彌留之際終於找到了謎底,只是我不知道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墨子風調動腦海中所有關於月亮的掌故,怎麼也想不出月亮和寶藏存在的必然聯繫。曲採桑見墨子風沉吟不語,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索性不再說話,只是凝望着墨子風發呆。墨子風苦思半天,怎麼也想不出其中的奧秘,眼見曲採桑望着自己沉思,便把她抱在懷裡說:“傻姑娘,不要想那麼多了,來吧,我們一起睡覺。”
曲採臉色一紅說:“你不累啊,我這幾天腰痠。”
墨子風說:“那我給你揉揉,保證你神清氣爽。”
曲採桑抿嘴一笑,順從地趴在牀鋪上。墨子風掀開曲採桑的衣服下襬,露出腰間雪白的肌膚,情不自禁地親了一些。
曲採桑呵呵笑道:“別鬧了,真是很癢,你給你揉揉吧!”
墨子風在手上哈了一口熱氣,隨即雙手互相搓動,待雙手摩擦發燙之後,連忙敷在曲採桑雪白的腰肢上,隨即輕輕按摩起來。墨子風的手指沿着曲採桑的腰肢、脊椎的穴位遊動起來,曲採桑舒服得呻吟不止,滿腔柔情旋即化作深深的渴望從腹底升起。
墨子風的雙手按摩着曲採桑的身體,也感覺激情難抑,他努力剋制着心中的激情,說:“採桑,感覺怎麼樣?”
曲採桑呵呵笑道:“真舒服,我、我想了!”
墨子風一層層脫掉曲採桑的衣衫,露出了一身白玉般的肌膚。雖然結婚十幾天了,但是每次恩愛都在黑燈瞎火中進行,此時見到妻子的白淨的身體和豐滿的乳臀,墨子風激情四射,隨即脫掉衣衫趴在曲採桑的身上,拉起被子將兩人覆蓋起來,兩個飢渴難耐的青年男女隨即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時光,直到曲採桑呻吟不止、四肢不舉爲止。
第二天,直到陽光照進茅屋內,兩人才從睡夢中醒來。經此一役,曲採桑真正享受了做女人的快樂,對墨子風更加溫順體貼,真正表現出了天生的溫柔多情。
曲採桑起牀後做了可口的飯食,兩人吃完飯日頭已經升到了山脊。墨子風攜了曲採桑柔軟的手,兩人一起走出茅屋,享受着明媚的春光,墨子風心裡再次想起了義父彌留之際的遺言:月亮。
曲採桑望着寂靜的山谷,聽着鳥的鳴叫,竟然想起了小時候的時光。此刻面對着英俊的丈夫,她忽然說道:“子風,我給你跳舞看怎麼樣?”
墨子風歡喜地說:“好啊,沒想到你還會跳舞?”
曲採桑說:“不過都是小孩子的舞蹈,都是我以前學過的。”說着,扭動腰肢跳了起來。墨子風雖然對舞蹈不在行,但是看到曲採桑纖細的腰肢擺出美妙的姿勢,仍然感覺極爲好看。
曲採桑舞步輕盈,姿勢優美,眼神靈動,當她看到墨子風癡癡的眼神,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墨子風的目光轉向曲採桑地上的影子出神,思索片刻,忽然大聲喊道:“採桑,我明白了!”
曲採桑停下舞步,吃驚地說:“你怎麼了?”
墨子風高興地說:“我明白了,義父臨終時說的不是月亮,應該是月光。”
曲採桑附着墨子風膝蓋說:“不!義父說的就是月亮,我聽得很清楚!”
墨子風嘿嘿笑道:“是的,你沒有聽錯,義父說的是月亮,但是他想告訴我們的卻是月光。”
曲採桑瞬間明白了墨子風所說的意思,說:“你的意思是說,義父想告訴我們,天國寶藏和月光有關係!”
墨子風說:“是的!你想什麼時候月光最好?肯定是十五的月亮。我覺得在十五那天再去山谷盡頭,也許能夠發現其中的奧妙,而這個奧妙一定和月光映射的影子有關。”
曲採桑說:“義父以前爲什麼沒有說,直到臨終才告訴我們?”
墨子風說:“義父原先肯定也不知道,他在牀上躺着的這幾天一定是在苦思冥想,也許是某個情節出動了他的記憶,這纔想到了這個關鍵環節。”
曲採桑說:“這麼說來,義父的祖上一定很厲害,不然怎麼設計了這樣一個難關讓人猜測?”
墨子風沉思道:“他本來就是一個神秘莫測的人物,也是一代梟雄,只可惜沒能最終取得天下。”
曲採桑想了一會兒說:“子風,明天就是十五吧?”
墨子風點點頭說:“正是這樣!我們做好準備,明天開始行動!”說罷在曲採桑臉上親了一下,說:“謝謝你這個小福星,你的舞姿真好看!”曲採桑聽到這裡,羞澀地說:“是啊!我是你的小福星,要是你離開我就沒有福氣了!”
墨子風笑道:“放心吧!這一輩子是不會離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