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提前讓冷無雙入主寧王府,名是有了,但份沒有。寧王妃是什麼樣的人,京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一旦入主寧王府了,婚禮要不要補辦還不是寧王的一句話。
再,都已經住進寧王府了,隨後纔來補辦婚禮,是什麼事?還不叫人笑掉大牙?尚書府還有何面目立足於京城,冷無雙又有何面目立足於寧王府?
可若是一直拖下去……冷無雙的名聲算是徹底的壞了,換言之,尚書府也要被人給看輕三分。
左右都爲難,就看冷江沅與冷老夫人如何抉擇了。
但這些,與她冷溶月何干呢?
他們越不開心,她反而越開心。
對她而言,恨不得寧王拖得越久越好呢,最好拖個三五年,將冷無雙拖成個老姑娘更好。
“錯過這兩個良辰吉日,便要再等上三月。如此一來,就要等上至少半年。”
“才半年而已。”冷溶月事不關己的道,“不過半年也好,寧王與三姐的傷痊癒也需要時間,寧王還好,三姐可是女子,若是留下個什麼疤痕,這輩子都毀了。”
明月明心同時掩脣撲哧一笑。冷無雙就算痊癒,一點疤痕也不留,難道就好過了?當冷無雙選擇與姐作對開始,便註定了她的現在的結局。
“對了,三姐在寧王府的管家剛來不到茶盞時間就醒了過來,聽聞自己要嫁進寧王府爲側妃的消息,立刻又暈了過去。”比起明月來,明心更加幸災樂禍。她可還記着冷無雙打過明月一耳光的仇呢。長信院她是進不去,若是能進去,冷無雙今日又豈是滾個薔薇花,然後被君無忌打個鞭子那麼簡單?
不過……
明心眼珠一轉,便計上心來。
冷溶月似有所感的擡起眸來看她一眼,卻並沒有話。
另一邊。
冷無雙的無雙閣內,冷愧將寧王府一字不漏的將寧王府的管家李平的話全都復訴了一遍。
冷無雙剛剛醒來,正低低的哭泣着,任張氏在一旁安慰,眼淚無論如何也止不住,一聽冷愧的話立刻又暈了過去。她不要嫁給寧王,她怎麼可能會嫁給寧王,她喜歡的人是安王啊。
不、不要。
就算是昏迷中,冷無雙也十分抗拒的緊皺着眉頭。
張氏看過一眼,卻不再理會,將屋裡伺候的婢女全都揮退到門外之後,側眸看向冷愧,“側妃?那老不死的與冷江沅都同意?”
冷愧目光放肆的在張氏凹凸有致的身上流連一圈,眼中閃過一縷****,被張氏瞪過一眼之後迅速收斂起來,嘿嘿笑道:“自然是不同意的,那兩人的野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可寧王府的人顯然是有備而來,寧王府的管家道,今日之事錯在豫王府,若是我們不服,大可去找豫王解決。”
而豫王就在尚書府,給冷老夫人與冷江沅十個膽,此刻也不敢去找豫王質問此事。
“又是那個賤人!”張氏目露怨毒,一張還算是秀美的臉也布上猙獰之色,“你不是下過毒了,怎的那賤人什麼事也沒有,身子反而越來越好了?”
提起這茬冷愧也冷了臉,冷哼一聲道:“我們看了那丫頭,百花閣有獨立的廚房,自那丫頭回京之後便沒有在後廚房用過飯。豫王身邊貼身侍衛每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守在百花閣內,我悄悄潛入百花閣好幾次,都差點被那兩個侍衛給捉住,根本找不到機會再次投毒。”
沉吟了一下,又百思不得其解的繼續道:“回京的路上下的份量倒是充足,只是不知爲何,自從楓城回來後,那毒似乎就無藥而解了。”
“錢太醫!”
張氏與冷愧同時出聲。
“該死!”冷愧冷哼着一拳砸在牆上。一路上他千防備萬防備,居然在快要到楓城的時候功虧一簣!
“月禪,我……”冷愧想要解釋,可看着張氏越繃越緊的神色,還有猙獰得有些可怖的臉,解釋的話立刻卡在喉嚨裡。
張氏目光如淬了毒一般。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半晌,陰測測一笑,“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只有千日做賊的,還沒有千日防賊的。”
冷愧趕緊點頭,“對,今晚我就再探百花閣。”
張氏臉色這纔好看了些,目光柔下來,眼尾微微一勾,嫵媚的在冷愧胸膛上打了個圈,柔聲道:“不成功你就別來找我。”
“月禪……”冷愧嘴脣發乾,身體發熱。被張氏那風騷的一眼看得心猿意馬,伸出想要摸一把的手還在半空,一聽到她的話,立刻僵住。他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她了,正想着趁這兩日冷江沅心煩意亂之際好偷偷腥,解解渴呢。
結果……冷愧如何甘心。
爲了她,他都已經揹着良心做了這麼多年的壞事,唯一想要的不過是她的身體。
“你若是不願意那就做罷。”張氏輕哼一聲,“我的雙兒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可沒有心情去伺候你。”
“好了好了,月禪,我知道錯了。”冷愧做尚書府管家這麼多年,上過的女人自然不在少數,但卻沒有一個像張氏這樣讓他食食髓知味的。
特別,張氏還是冷江沅,他忠心伺候了這麼多年的人的寵妾,每每一想起這茬,冷愧就止不住的熱血沸騰。
“你要去哪兒?”冷愧收回心神,只是那目光中多多少少還是帶了未經發泄的情-欲。目光赤-裸而放肆的在張氏玲瓏的身上打着轉。就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嗅着鼻子找母狗一樣。
張氏纖細的腰枝一扭,渾圓的屁-股在冷愧淫邪的目光中晃盪了一下,眼梢往上勾着,不出的嫵媚,只是眼中神色卻冷如寒毒:
“那賤人將無雙的臉傷成這樣,總不可能就這樣讓她算了!那死老太婆與冷江沅怕她,我可不怕。”
“月禪,現在別去。”冷愧攔住張氏,手還是趁機在她胸上掐了一把,“豫王爺還在百花閣,待他走後,我陪你一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