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林雷不屑的說。
隨即,他身上淡藍色的光芒變的極爲耀眼,我們兩個距離十幾米,隱隱之中我還是感受到了藍色光芒上的威力。
就在到了我近前時,他的力量集中在了拳頭上的一點,這給他帶來強大破壞力的同時卻少了一份變化,在他每一次攻擊後都會有着那麼零點幾秒的停頓,那也正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拳頭直奔我的面門,這時我猛的低身,戰神光壓縮到了手臂上,一拳打中了林雷的心口,一聲巨響,林雷被我打飛直到撞在那株粗大的紅樹後才停下。
他噴了口鮮血,虛弱的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一步步靠近,說:“感覺,武意是推動武技的一種技法,那中間必然會有着銜接問題,何況你也不是那種強大的高手,銜接的必然不會那麼完美,想找到破綻很容易。”
“好,我輸的心服口服!能留條活路麼?”林雷捂着胸口說。
我搖搖頭,現在沒必要騙人家,唐戰的賭約還在,七十八人,必須一個不落的全部留在前線。
林雷沒有任何的慌張,他指着樹上吊掛的三人,語氣緩慢的說:“你是要我的命還是救他們,自己選吧。”
說着他回頭猛的一揮手,那拴在樹幹上的麻繩這一刻居然着了,三人被吊掛至少離地將近30多米,大頭朝下摔下去不死也得是個殘廢了。
林雷起身,步履艱難的走向了旁邊不遠處的戰馬,對我說:“這叫燃燒繩,很與引線類似,你只有不到1分鐘的時間。”
林雷跨上了戰馬,趴在上面猛的拍下,戰馬在濺起了地上的塵土後一溜煙的消失在我視線裡。
我跑到了紅樹旁,高高躍起,將還沒有燃燒的繩索抓在手中,撕斷後向下一拽,接着緩緩的將他們三人放了下來。
走到李大寶三人身邊,拍拍李大寶的臉:“沒事兒吧,醒醒,沒死就說句話。”
李大寶咳嗽了兩聲,睜開眼,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兜裡有命丸,弄碎給我們三個人平分。”
命丸?我忽然想到了最初我還誤以爲李大寶是陳曉唸的時候,他帶我去綠王八團長釣魚那兒,好像拉倒了我這種牛掰點的壯丁會給賞賜,那個命丸就是其中一種。
在李大寶兜裡翻出來一個綠色的中藥丸子,剛想問他怎麼弄時,李大寶頭一歪昏了過去,他們三人受傷實在太重,其他兩人現在早就不省人事了。
中藥丸子雞蛋大小,分量也很足,真要是按照李大寶說的那樣救命,一口吃還真就咽不下去。
我將綠色中藥丸子用力掰成了三瓣,現在也不管什麼水不水,分別快速丟進了三人的口中。對這個命丸我是不太瞭解,就在我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時,李大寶那灰白色的臉的開始一點點的有了紅潤的顏色,包括其他二人也是一樣,都在幾秒鐘的時間恢復了人色。
隨着李大寶的一口黑血噴出,他虛弱的說:“連長。”
“好了?”
“謝謝連長。”田有財和張喜旺同時說。
“這麼神奇?”我有些難以置信,僅僅吃了命丸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三人居然都可以自行站立,並且身上的傷口也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結疤。
“命丸是作戰部隊的救命神藥,很珍貴,除非有着特殊功績的人,我幫綠王八物色了敢死隊的連長,這就是我的獎勵。”李大寶石說。
“多久能完全恢復?”
田有財隨即坐在地上,說:“大約20分鐘後,我們就沒什麼大礙了。”
感嘆神奇的同時,我觀察三人身上傷口的癒合,戰神光讓我的敏感度非常強的,能夠感受他們三人的心跳開始變得漸漸有力。
二十分鐘過後,三人看起來就像從沒受過傷一樣,接着李大寶,張喜旺和田有財同時對我跪在地上。
“連長,救命之恩無以爲報!”
我讓他們快點起來,隨即說了和唐戰的賭約,田有財聽我提到唐戰的名字臉色都變了,他深吸了口氣說:“戰神來到前線了?沒想到他居然會調來這裡。”
“什麼意思?以前唐戰不是前線的師長麼?”我問。
田有財說:“戰神唐戰當初可是主動進攻凌紀的人,聯邦五星上將,掌握聯邦東方區域的第一大兵權,要不最後因爲聯邦政府合力將唐戰給卸權,現在他就是聯邦最有權勢的人,本來他唐戰是在天南海養老的,這怎麼又把他請出來了。”
我實在沒想到那個聲音渾厚面目威嚴的中年人居然會有着這種威嚴,而且聽他們的意思凌紀好像類似於神的地方,那裡不容侵犯,但是唐戰卻敢帶兵去進攻。
想到這兒我更加確定他能不在意騎兵了,這種曾經的聯邦第一人,要是會把騎兵當回事那才成了怪事呢。
“連長,沒想到你居然和他有了賭約,快點完成吧,那老傢伙說一不二,三天不完成,你可能真的會死的。”李大寶石說。
我也知道必須完成,可是那些逃跑的騎兵我上哪找去?人家是四條腿,根本跑不過人家。而且讓我無奈的是前線的範圍非常大,三個團非別鎮守東南西北,擴大了防守區域的同時,也造成了中間的空闊,要想找着剩下的六十多人確實很難。
“大寶,你找人不是最擅長了麼!”田有財和張喜旺兩個人同時說。
“擅長?怎麼個擅長?”我看向李大寶。
“連長你不知道,這小子長了個狗鼻子,特別的靈敏,綠王八派他去荒漠找倖存者就是因爲他的鼻子。”田有財說。
“那還猶豫什麼快找啊!”我催促了一句,這個消息確實很有震撼性,李大寶的鼻子要真的說的那麼靈,那可簡直就成了衛星定位了。
沒有辜負我們幾個的期望,李大寶趴在地上嗅了嗅,隨後我見他閉上眼睛,張開雙臂停頓了足足一分鐘,指着西南方向說:“那裡有馬尿味兒!人肯定在那兒!”
我盯着李大寶,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這麼神奇?你確定?”
李大寶沉思了一會兒後說:“大約在20裡左右,快去吧,目標還在移動,數量在十五人以內。”
我被他的絕技給鎮住了,可看向其他二人時,他們都流露出一副深信不疑的態度,既然這樣我也就沒必要懷疑。
問了問其他兩人的恢復情況,他們都說沒什麼問題,隨即李大寶在前面帶着我們往西南方向追去。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李大寶忽然說:“對方停下了。”
我沉思了一會兒後說:“應該是唐戰在幫忙?”
田有財告訴我南區團長周扒皮是他以前的領導,那個人只認錢,而且與以前的師長關係非常好,要不是唐戰來了,這夥人百分百會被放行。
“快點吧,就快到了。”李大寶說。
讓我感覺有些不理解的是騎兵一共七十八人,跑出去的也得五六十,那些人到底跑哪去了。
距離南區最後的防線越來越近,臨近的時候看到城牆下面站着一排排騎兵,當中並沒有那個林雷。
離得很遠就聽見他們當中有人喊着:“讓我們過去,我們是聯邦騎兵!”
“開什麼玩笑!你說是騎兵就是騎兵?拿證件給我看看,沒有證件就給我證明,什麼都沒有就老實在外面站着,要是在往前一步,老子就開槍!”城牆上有人喊着。
“你這是在玩火,傳到了城裡你們團長會吃不了兜着走的!”爲首藍色頭髮的騎兵依然不死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