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岔開話題問紅蟲這種生物到底在這裡還有多少,紅色的隧道下紅蟲的頭顯得特別的亮,最讓我感覺驚訝的是給我的感覺紅蟲好像變得越來越像人了。
甚至隱約中我感覺紅蟲的相貌變的我好像很熟悉,又仔細看了看藍蟲,它也像紅蟲一樣越來越像人了。
情況比較特殊,根本來不及仔細看他們到底怎麼回事,紅蟲告訴我們幾個像螳螂這樣的生物還有很多,尤其當我們在戰鬥中破壞了這裡的結構,按照它話裡的意思,這些石頭都是主母蟲的內臟。
“你能和他們交流?”花花瞪大眼睛看着我。
就連李大寶也表現的很難以置信,他說我剛剛嘰嘰咕咕的樣子讓他感覺很惡寒。我解釋了下自己在收服了它們以後好像自動就能聽懂使徒的話。
“這是個大新聞,我得記下來!必須記下來!”花花表情很激動。
紅蟲指着前往說:“前面我們還沒有去過,我們還是去那裡吧。”
根據紅蟲的指揮,我們幾個奔着方向加快了步伐,夏傑的話的我還依稀記得,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可現在三個小時很顯然已經快過了,讓我萬萬沒想到下了飛龍的母蟲居然是主母蟲,那要是這麼看,當時我在乾死肥蟲的時候,主母蟲其實已經在地下了。
隱約中我總感覺肥蟲和主母蟲之間好像有着一定的關係,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在屍體當中穿梭着,死去的士兵都是我北區戰團的士兵。
螳螂殺死的人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在我感受殘酷的同時,忽然紅蟲和藍蟲同時開始渾身抖動,它們兩個震動的幅度非常大,而且表情顯露的非常痛苦。
“發生了什麼?”我心裡一緊。
紅蟲含糊不清的說:“是天敵,我們兩個的天敵。”
“什麼天敵?”我有些不解。
“嗡嗡”的聲響開始在洞內傳出,隨着紅蟲抖動加速,藍蟲大喊了一聲:“快跑!”
聽到這個聲音,我根本沒有任何猶豫,掉頭就跑,藍蟲和紅蟲啥實力我比誰都清楚,雖然不是螳螂的對手,可尋常的使徒也並不是它們的對手,最讓我肯定一點是遇見螳螂它們都敢拼,可現在簡直比老鼠還老鼠。
我們三人兩蟲確實像老鼠一樣向後跑,我的好奇心驅使我邊跑邊回頭,隨着紅光的映襯,身後在洞口內居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蟲子。
小蟲子體型大約有着麻雀的大小,可是量實在是太多了,甚至給我的感覺有些遮天蔽日一樣,尤其是那小蟲子的模樣,它們顯露的獠牙已經佔據了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一的比例。
盲目的狂奔,讓我們幾個失散了,現在我身邊只有女記者花花,二蟲和李大寶都沒影了。
女記者喘着粗氣問我:“那到底是什麼?是不是我們就要死在這兒?”
“哪有那麼多是不是!我想問你是不是能閉嘴!”我沒好氣的說。
連續的生死危機讓我的情緒也產生了波動,主要現在我們還在傳說中那主母蟲的肚子裡,現在既然沒有毀滅,也只能證明外面的滅世並沒有啓動。
不知道現在和飛龍的戰鬥到底怎麼樣了,開始我完全是一種爲了自己的心態,爲了完成唐戰的要求,可現在不知道爲什麼我居然會誕生了一點使命感,或許我真的算不上一個純粹的壞人。 шшш ✿T Tκan ✿¢ ○
“好吧,我們可能一會兒就要死了,在臨死前我能不能採訪一下你。”花花聲音有些落寞。
我嘆了口氣,可能剛剛確實話說的有點重了,我說:“出去以後再說吧。”
“不行!”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無奈的說。
花花盯着我足足看了有五秒鐘,接着說:“我就想知道你結婚了麼!”
“沒結!行了吧!”我徹底無奈了。
“我也沒結婚,反正我們都活不下去了,你娶我吧!”
花花表情很認真,我發現她這個人的神經簡直和小辣椒有一拼,都是跳躍那麼快,有的時候也是那麼的沒頭沒腦。
“我有女朋友算不算?趕緊走吧,紅蟲說了,晶石就在這裡,找到了我們就得救了。”我說。
花花的情緒顯得很失落,躲過了那些無名飛蟲後,我們兩個不知道走了多久,讓我感覺奇怪的是爲什麼外面的毀滅程序還沒有啓動,現在早早就超過三個小時了,飛龍將人類屠殺乾淨後,也就是代表末世系統的來臨。
忽然我的手腕一疼,主神代碼傳給我滾燙的熱度讓心裡一驚,爲什麼到這裡會出現這種感覺?主神代碼一驚認證了自己的神奇。
“你怎麼了?”花花瞪大眼睛望着我。
“沒事兒,手疼。”
“那你臉怎麼變得那麼奇怪。”花花吃驚的說。
她告訴我的臉現在是醬紫色,而且還在一點點像青色轉變,她說我現在給他的感覺好像就是要死了一樣。
就在我剛想說話的時候,手腕上驟然出現了一條紅繩,近距離看下紅繩是戰神光拉成絲的結果,而且它好像一直在拖拽着我。
我不敢和戰神光拉成的紅繩較勁,那種感覺彷彿只要我一停就會被勒斷了一樣。
此時我就像被一個大力士拖拽着行走一樣,在地上拖行了很久,速度隨之加快的同時身後的花花已經追趕不上。
這種感覺讓我彷彿屁股都要磨出火了一樣,我在不停的嘶吼着,在紅繩有着靈性一般帶我在這奇怪的地方左拐右拐。
就在停止的一剎那,眼前呈現了一個銀色的球體。見紅繩失去了剛剛的狂暴,但還是猶如有着生命一般在不斷的盤旋。
“你的意思是這裡?”我對着紅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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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種感覺很奇怪,但紅繩居然特麼的對我點點頭,隨即它一點點靠近了銀球,出於對主神代碼的信任,我也靠了過去。
銀球的大小並不是很誇張,也就五六米的直徑,隨着紅繩的力道靠近了銀色球體,可當紅繩和球體向碰觸的一瞬間,我頓時有種觸電的感覺。
紅繩剎那間帶着我沒入了銀色球體,我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嬰兒般的胚胎蜷縮在我眼前。此時的紅繩居然不見了。
“你是要帶我來到這兒?這是爲什麼?”我低聲自語着。
用手觸碰到胚胎的時候,我忽然感覺特別的熟悉,這種熟悉的感覺說不好,只是每當我碰一下的時候,心就會感覺一疼。
“爲什麼我的心會很疼?”
不經意間我忽然感覺到了眼角的溼潤,摸了下,發現自己居然流淚了,這完全的不對勁,我不想哭,也沒道理哭,但就是流淚了!
胚胎是一個成年人的大小,銀色的光幕下我看不到對方的樣子,不過隱隱之中我感覺到它好像是一個女人。
那蜷縮的樣子居然讓我感覺有些心疼,熟悉,非常的熟悉!
我輕輕撫摸着球體,手中的光線又一次出現,這時的紅繩很溫柔,輕輕環繞在朦朧的胚胎之中。我試着用手去觸碰胚胎,以此也想看清楚她的臉到底長得什麼樣。
可就在我伸手的一剎那,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隔開了我與胚胎之間的距離,那種感覺就像是主神代碼在阻擋對我的攻擊一樣。
心中莫名的刺痛感越來越重,我忍不住的大聲嘶吼:“到底爲什麼!爲什麼我會這麼難受!”
情緒影響了主神代碼的能力,在戰神光被放大的同時,周圍的空間居然出現了水波紋,我的腦袋電磁波的電鳴聲,鼻腔猛的噴出一股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