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田瓊和鬼頭兩個人接觸的時候,我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雙方的談話之中暴漏了一個叫王瘸子的人,而且給我的感覺鬼頭好像很不服田瓊。
他的要求我無法拒絕,要想證明自己的價值光靠自己是外面人的身份肯定不行,一旦有一天他覺得出去無望了,或者說不想出去,他絕對不會允許我白吃他這麼久的食物。
這幾天我多少熟悉了15個連的負責人,大多數這些人都是以前田瓊的街坊鄰居,他們掌控着城市當中田瓊絕對的武力,不過給我的感覺好像他們好像對田瓊都是面和心不和。
想想我也能理解,畢竟大家以前都認識,憑啥你做老大,我就得聽你的?我本來就是外面來的人,在這裡沒有自己的熟人和勢力,這樣也多少算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田瓊找我的意思肯定是需要一個自己人來掌控一些命脈。
回到賓館的時候,陶漫漫還是那身一成不變的性感服裝,這是在這個賓館當中必須的穿着,她連忙跑到我身邊說:“您回來了。”
看到她緊張的樣子,我笑了笑:“不用緊張,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陶漫漫兩隻手不斷的抖動看起來很緊張,她有些怯聲的說:“其實我還是一個處、女,田先生當天知道我是處/女後沒有碰我,他是準備把我賣給農場裡的王瘸子換牛肉的。”
“所以,您要是想的話,我可以..”陶漫漫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愣愣的望着她,但她當時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居然一點點的貼近了我的胸口,這時與我第一次見到她不同,那時候她爲我服務的時候眼神是木訥的,但現在居然看起來很扭捏,或者說有點不好意思。
“你過來。”我轉過身坐在了牀邊。
看她緊張的樣子我笑了,明顯她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說:“你別緊張,我想問問鬼頭你瞭解多少。”
陶漫漫表情一愣,給我的感覺她好像很失落,停頓了三秒鐘,她說:“鬼頭是第一批跟着田先生的人,而且我聽說他好像跟田先生還有點親戚,現在主要負責種植藥品和看守武器彈藥,手下人數不多,但是各個都很厲害,我就是被他抓回來的。”
我坐在沙發上想着怎麼去接近鬼頭,現在我是田先生紅人的事兒早就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如果鬼頭對田先生有想法,那我接近也是沒用,現在必須要考慮投誠。
“能問下,您想接近鬼頭做什麼?”陶漫漫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我笑了笑:“沒事,你吃飯了麼?”
陶漫漫在賓館的抽屜裡拿出了一盒褐色餅乾,說:“我們只能吃這個,而且都是統一補給。”
我接過了餅乾,想到陶漫漫說過的餅乾製作過程,那簡直就是噁心到了極限,好在經過加工你根本看不出餅乾的原料是什麼。
“想到會很噁心吧。”陶漫漫忽然說。
“什麼味道?”我忍不住的問。
她將餅乾遞給我:“你嚐嚐看。”
我連連搖頭,這種東西我可吃不了,要是不告訴我原料還行,現在我知道這是用屍體生出的蛆蟲,蟑螂等一些列蟲子加工製成的,簡直想想就會起雞皮疙瘩。
“主人,在這裡,5塊兒餅乾就可以換一個我,我能不被凌辱轉賣,都是拜您所賜,所以如果你想接近鬼頭我可以幫你。”陶漫漫的眼神有些暗淡。
這個女孩兒果然聰明,簡短的幾句話她就能猜到我的想法,但接近鬼頭是一個秘密,如果別人知道了,這會對我很危險。
“你只要將我送給他就行了,鬼頭想要我很久了,要不是田先生想用我去換牛,估計我早就已經被鬼頭帶走了。”陶漫漫說。
就在這時,他忽然拿出了一個茶杯的碎片,站在我對面嚴肅的說:“我看過太多的女人生不如死,對於這個世界我已經生無可戀,你是個好人,你將我送給他,我會替你殺了他!”
“你怎麼知道我要殺他?”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陶漫漫緩緩的說:“我的職業就是一名警察,雖然是內業,但是基本的專業還是有的,這種環境下,你詢問我他信息時的眼神已經暴漏了你的內心,因爲這個世界本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對嗎?”
簡短的幾句話讓我有些刮目相看,我平躺在牀上,說:“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搞的定,好好過你的安穩日子吧,不過我感覺應該不會太久。”
陶漫漫爬上了的牀邊,她側着身子躺在我身前,最讓我受不了的是她居然還用臀部在我的身體上蹭了蹭,說:“很舒服,我睡覺了,不過我要提醒你,鬼頭的親信不少,但是也未必都是那麼無懈可擊,我吃東西比較少,箱子裡讚了很多餅乾,如果你需要可以拿去。”
身前的陶漫漫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以她的姿色來說很難在這個世界去生存,所以她急需要大樹,現在的她將我當做了一顆還算是茂密的大樹而已。
我轉過身與陶漫漫背靠背的躺着,腦子裡全是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想法,事情必須要做的漂亮,否則就算殺了鬼頭,我一個外來戶也不會過的舒心。
一夜無話,半夜陶漫漫起夜的時候總會若有若無的輕撫我的身體,說實話我被她弄硬了好幾次,可我真的不想讓自己有什麼牽掛,或許還是我太善良了。
早上起牀的時候看到陶漫漫坐在沙發邊上吃着餅乾,聽她說那個叫小跑的小胖子已經在門外等我很久了。
穿好了衣服簡單的洗漱一下,剛踏出房間的時,坐在地上的小跑噌的站了起來,恭敬的說:“田先生說了,你可以不吃發放的口糧,去餐廳和連長團長一起用餐。”
這一切在我意料之中的事,跟着小跑去了餐廳,剛進門的時候就聽見裡面嘈雜的聲音,15個連長3個團長都在餐廳的圓桌上吃飯,我被小跑帶到了圓桌前的時剛準備坐在空位的時候,鬼頭一腳踹開了凳子:“次奧,他是誰,憑什麼跟我們一起用餐!”
“田先生允許的。”小跑有些緊張。
我沒有和鬼頭廢話,將凳子扶起後,自己坐在了圓桌旁,18個人的目光同時投向我,我掃視了一圈後,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饅頭,鹹菜還有一大鍋熱湯。
“很豐盛啊,你們吃啊,不用客氣。”說着我拿起了一個饅頭嚼了起來。
“田先生也不能什麼人都往餐廳加,要知道食物有限,好東西是要給那些有功勞的戰士的,他算個什麼。”鬼頭很不滿。
“少說幾句吧,田先生允許的就吃吧。”一個四十歲左右留着鬍子的男子說。
“團長,你得說說田先生,他這麼搞兄弟們會不平衡的。”鬼頭抱怨着。
這時的他與昨天我和田先生一起見到時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而在大家平靜的用餐時,鬼頭在一旁嘟囔着:“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殺豬的出身麼,瑪德。”
他擡頭的時候正好與我對視,此時他好像有着無名火起沒處發泄一樣對我大叫:“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挖下來。”
“夠了!”中年男子猛拍了下桌子。
鬼頭隨即將筷子一排,站起身就走了出去,那名叫做團長的中年男子有些無奈的說:“年輕氣盛,田先生雖然有時候過分,但是沒有他製作的食物,這裡的秩序早就亂了。”
“老七啊,我們都知道他是你侄子,但是你也得提醒提醒他,在這麼折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另一位與其年紀相當的男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