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兒話音剛落,我也開始緊張起來,在婚族的時候我就知道久兒不同凡響,按照魂族幾個隊長的變,態實力來看,久兒能當一隊長,就可以看出他的不同凡響。
我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着,久兒一步步向我靠近,就當我主動發起進攻的時候,久兒的身影忽然消失,與此同時我耳邊傳來了她的呢喃:“魂族不是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一把暗灰色的長與刀驟然劈砍在了我的肩膀,要不是主神代碼隔絕現實的功能,在這一刻我百分百得被分屍了。
身體猛的撞向了牆壁,肩膀的疼痛火辣辣的,以我的體質都險些昏過去。還未等緩過氣來的時候,後背那種涼颼颼的感覺讓我深刻的感受到了久兒殺意,現在看來不管是誰,他都逃不過貪念。
久兒貪戀這裡的生活,她就像一個小城市的姑娘忽然間被大城市的紙醉金迷所俘獲一樣,她眷戀這裡,如果我要奪走她的夢,那無異於等同殺了她。
戰神光震碎了我身旁的牆壁,久兒的長刀揮舞,我身邊的磚瓦在此刻感覺就像是切豆腐一樣。
連續躲避的過程中,我心裡也很着急,上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下面怎麼還不報警。久兒的武力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我的戰鬥力大多數都擅長羣戰或者戰場,戰神光奪取他人能量來不斷補充我自己。
而久兒很顯然對於主神代碼的力量不屑一顧,她魂族鬼魅的攻擊手段和生猛刀法好幾次險些要了我的命。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讓我種下魂印,我會饒了你命!”久兒厲聲說。
又一次被擊飛後,我蹲在遠處喘着粗氣說:“這麼大的動靜,一旦警察來了,你就算不被抓,可演藝生涯的也該結束了!”
“呵呵...”久兒居然笑了出來,半分鐘過後她表情一正說:“報警?告訴你,整座大樓的所有人,在我進入到了這裡的時候已經被我催眠了,你認爲他們會幫你麼?”
我心裡一緊,歪着頭看向走廊外時,那名護士此刻正倚靠在牆角睡覺。咒罵了一句,現在久兒就是逼我拼命了。
“明天我還有場戰鬥,是你逼我的。”我語氣認真,身上的戰神光也沒有任何保留的釋放到了最大。
“這個就是主神代碼的能力?有點意思。”久兒較有興致的看着我。
我讓戰神光儘量變的誇張點,尤其是外放的紅色火焰,儘可能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牛逼,沉聲說:“我不想殺你,如果你現在走我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你在害怕我?”久兒居然嫵媚的笑了。
這一笑也讓我感覺出今天的一仗是在所難免了,只能奔着拼命來了,腳步蹬地,自己宛若流星般衝向了久兒。
揮舞拳頭時我一下想到了一個小時後看到的動畫片,這一刻我特麼居然感覺自己和星矢很像,要是配上個天馬流星拳,在把紅色改成白色,那簡直一模一樣。
戰神光現在已經被我控制的非常熟練,實質的紅光分散出多種拳頭,以各種軌跡擊向久兒。可就當我以爲自己已經勝券在握的時候,久兒將自己那有些發黑的長刀橫在胸口,手腕挽起一個劍花,就在她的胸口位置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
我所有拼勁全力釋放的能量均被這個漩渦吸入,漩渦消散後,久兒驚訝的看着我說:“不錯,這一拳很厲害,就算是我硬抗也很難取得勝利。”
“你怎麼做到的。”我十分不甘心,自己經歷了這麼多,終於變強了,可今天遇到了久兒這個和我一起來到陌生世界的人,居然毫髮無傷的將我擊敗。
“魂族秘術,你不懂,也不需要懂,只要你讓我安心的種下魂印,我能保你不死。”久兒高高在上的對我說。
我知道現在自己不得不冷靜下來,戰神光剛剛已經耗費了我全部的力氣,門外的小護士能作爲我能量的補給,不過現在最需要的還得是花花,她的一滴血簡直要比我殺死好多人還要回復的快。
琢磨着該如何逃跑,走廊雖然破損但也沒有任何的窗戶,迫於無奈下我準備轉身向後跑,而久兒彷彿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那鬼魅般的身形忽然出現在我眼前,她正面一掌再次將我打倒在地。
我咬着牙,憤怒的說:“別欺人太甚,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好大的口氣。”久兒不以爲然。
事到如今,必須要拿得出讓久兒感覺到恐懼的力量,目前戰神光已經不夠支持我多久了,主神代碼也在一旁靜的就像死了一樣。
“你我主神代碼本就一體,不要忘了當時是我給你融入的經驗,只要我的主神代碼爆炸,你的也會隨之消失,那個時候咱倆必然會同歸於盡,你要不要逼我試試看!”我故作癲狂的說。
這一次久兒沉默了,人嘛都這樣,對未知的事物都會抱有一定的恐懼心裡。見她有些遲疑,我繼續說:“任務我準備一個人做,完成了也是我一個人的事兒,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黑色碑文的任務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我知道想回去不會那麼容易的。”
“必須種下魂印,否則我不放心。”久兒嚴肅的說。
“開什麼玩笑,萬一你特麼種完了返回怎麼辦!”我憤怒的說。
目前我們兩個缺乏的就是一種信任感,久兒在走廊裡來來回回走了好幾遍,那表情好像是在做某種極難的決定一樣。
見她停下腳步,久兒一跺腳,認真的說:“反正我也不打算回去,將魂印交給你也算不得什麼,我們兩個互相給對方下魂印,發過毒誓後,我就放心了。”
“你特麼萬一騙我呢。”我還是搖頭。
久兒告訴我說,只要試了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這種魂印和強迫型的魂印有所不同,她稱它爲心魂,只要有雙方情願纔可以種下,這種魂印多用於新婚夫婦之間。
我也表示了,靈不靈也得先讓我試試才知道,如果真的可以,我也犯不上來找你想辦法,自己一個人更自在。
久兒將手掌放在我的額頭部位,又告訴我放鬆,不要有任何的組當,雖然這很危險,但我也時刻嚇唬着久兒自己掌握了隨時起爆主神代碼技術。
她倒是很坦然的告訴我放心,留在這裡她說就是爲了享受生活,而且側方面久兒還告訴我她們與我們不同,就在生命這一環節上,魂族衡量年齡的可不是按照年限來算,他們自己的體內有一個魂輪,損耗大了就會減少,如果一動不動安逸的話,千八百年不算什麼問題。
聽到這兒我確實能理解久兒了,她長得那麼漂亮,如果不是實力太強,我想肯定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騷擾,魂族那麼艱苦,娛樂設施我看除了釣魚就是趕集了,現在久兒來到這裡兩年,已經從劉姥姥大觀園進步到了現代的文藝小青年。
要讓她再次回到以前的生活,我看不瘋了也得崩潰了。腦海裡不斷灌輸進入了各種各樣印法,這是與我戰神光所不相同的力量,她可以通過體內的能量用某種特殊的方式驟然發出,產生各種各樣的技法。
尤其是那個魂印,簡直就是強行收奴隸一般。久兒教會了我以後,告訴平靜的三分鐘,能吸收多少是多少。
我按照她的方法做了,那種龐大的信息消化了大約三成左右。心裡確實很激動,畢竟這個地方,多一技傍身可是多了不少生存的機率。
“接受魂印吧。”久兒說。
我點點頭,心魂印是一種對彼此無害的印,只要雙方不違背誓言,這個印甚至還會有利於身體健康,甚至還防蚊蟲叮咬。
按照記憶當中的步驟,將能量匯聚到對方的腦海部位,雙方同時發誓,語言一致,想法一致,只有完美的契合才能種下魂印。
我和久兒還算有着默契,中間沒有任何的差頭,就直接完美的種下了魂印,與此同時我的主神代碼居然發出了一陣強烈抖動。
我和主神代碼是血脈相連的,之所以肯定說他是有生命的,是因爲我能確確實實感受到主神代碼的情緒,雖然不強,但是他是真實存在的。
而這一刻,那種情緒裡流露出了憤怒和藐視,在這一剎那,那種情緒都已經影響到了我,腦海裡彷彿不斷有着一個迴音“算什麼東西,也敢對我下印!”
不僅僅是我感覺到了不對勁,就連久兒也是一樣,她的臉色煞白,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我說:“你在幹什麼?妄自改動魂印我們會死的!”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指着手腕說:“我沒動,都是它。”
久兒表情徹底傻了,目前我也感受到了,她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額頭到脖頸的位置全被汗水所覆蓋。持續了半分鐘的時間,久兒忽然躺在地上打滾,她的手不斷的錘擊着自己的頭部,口中不停的哀求着:“我不要,求求你,我不要!”
而我彷彿聽到了一個聲音在我腦海種下傳出:“要,或者死。”
我就像是一個旁觀者般看着一切的發生,久兒掙扎了一會兒變不動了,當她坐起身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感覺就想要將我生吃了一樣。
還沒等我問怎麼回事的時,久兒忽然跪在地上,恭敬的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