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兩個人經常相聚的賓館內,南素琴就迫不及待地騎了過來,整個人坐在原小生的身上開始撒起了嬌,那優美的S型曲線就一覽無餘了,一邊扭捏一邊還相公、寶貝地亂叫。原小生馬上感覺丹田激盪了起來,卻又覺得南素琴實在有些太過放浪形骸了,就故意道:“你這幅尊容,要是拍個片子,銷量肯定不錯。片名我都給你想好了,就叫日本小野貓。”
南素琴就將上衣脫了,光溜溜地伏在原小生的身上,不樂意道:“我纔不做日本小野貓呢,日本人多壞,我這麼溫柔善良,怎麼能跟日本人有半點瓜葛呢。”說着話也把原小生的上衣給慢慢的解開了,在原小生健碩的胸肌上輕親了一口,又將兩條細膩的胳膊纏繞在原小生的脖子上繼續問道:“幹嘛不能叫中華小野貓呢。難道中華小野貓就不好嗎?”
原小生將手放在南素琴光滑的脊背上輕輕地撫摸着,還是玩笑的口氣道:“不做日本小野貓也不行啊。頂多也只能叫個亞洲小野貓,要不然警察查起來,也是個麻煩事情。當然要是銷往海外的話,倒是可以叫中華小野貓。”
南素琴這才發現被原小生給戲耍了,做出嬌怒的樣子,掄起一雙嫩拳,就在原小生的胸前亂紮了一通,被原小生逮住了雙手,只好一頭鑽進原小生的懷裡,輕佻舌尖做起了小野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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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時功夫,原小生便情不自禁,兩個人緊緊地纏綿在了牀上。或許南素琴真是一隻小野貓,或許是兩個人長時間沒有見面的緣故,很快南素琴就進入了狀態,將那一雙忽閃的大眼睛,輕輕地閉了起來,喉嚨中發出一陣陣享受的叫聲。
那叫聲穿過黑色的夜幕,一直鑽進了馬悅的耳朵裡面。馬悅睡在牀上一個驚悸,嚯地一下子坐了起來,才發現只是一場春夢,呆呆地看着窗外閃爍的霓虹燈,心裡卻覺得空落落的難受,不由在心中感嘆:原小生啊原小生,你現在在哪兒呢?忽又想起今天正好是禮拜五,南素琴也該從尉南鄉回來了,馬上覺得夢中的一切極有可能就是真的。即便不是真的,遲早有一天也會變成的真的,而自己卻要獨守空房,獨守偌大的家業,心中不免一陣陣地凌亂。
下午馬悅的哥哥馬豐從飯店回到家後,就把碰上原小生的事情給妹妹馬悅打電話說了一下,並告訴妹妹這樣的男人,即便是不要也罷。馬悅本想埋怨哥哥兩句,又覺得說什麼也都沒有任何意義。好在原小生還算給了自己幾分薄面,沒有動手,要不然就馬豐那小身板,估計原小生只要一拳,就能報銷了他的性命。
腦子裡胡亂想着,馬悅就想給原小生打個電話,起碼印證一下,剛纔夢中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拿出手機,看了看,卻又將手機放回了牀頭,順手拿起牀頭的睡覺前喝剩下的半杯紅酒,一仰脖子倒進了肚中。
已是夜半時分,連天上的星星也眨巴着眼睛,看上睡眼朦朧的樣子,寧靜的夜空,是那麼的悽婉而又優美,好像一個憂鬱的女孩一樣,正在安靜地等候着自己心中那騎了白馬的王子,能突然降臨。
原小生……馬悅的心中不斷重複着這個名字,又將剛剛放回牀頭的手機拿了起來,輕輕地按下了原小生的手機號碼,心也隨着揪了起來。她從來沒有在這個時候給原小生打過電話,害怕原小生手機關機,又擔心聽到夢中的聲音。
手嘟嘟地響了起來,原小生並沒有關機。事實上因爲工作的原因,原小生的手機從來都沒有關過機,因爲作爲一個黨組書記,他無法確定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情況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必須做好隨時處理一切意外事情的準備。馬悅的心也隨之嘣嘣地跳到了起來,好像就要從腹腔中跳出來一樣,一雙眼睛盯着手機的顯示屏,看着那個小電話的樣子,在不斷地上下搖晃着。
“喂哪位?”原小生完成了今天晚上跟南素琴的第一輪戰役之後,已經沉沉地睡着了,南素琴也精疲力竭地躺在旁邊,只不過剛纔的纏綿讓這隻小野貓還覺得猶未盡興,將一條長長的美腿,押在原小生的身上,緊緊地摟着原小生的脖子,好像已經做好了今晚二次戰役的準備。
聽到原小生的聲音,馬悅的眼淚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哽咽了一下,急忙伸手攜幹了眼淚,道:“小生嗎,是我。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給你打電話。打擾你睡覺了吧?”不管在什麼時候,馬悅都不會忘記矜持和應有分寸。她絕不會表現的跟馬悅那樣主動,更別說迫不及待了。
原小生在電話裡覺得馬悅的聲音有些不對勁,想問一下,話已經到了嘴邊,還是嚥了回去,禮貌地問道:“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覺,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這時身邊的南素琴也被原小生說話的聲音爲吵醒了,睜了一下惺忪地眼睛,還以爲是鄉里有什麼事兒,就埋怨道:“誰啊?大半夜的,還叫不叫人睡覺了?”說着又將腦袋貼在原小生的胸前,準備繼續睡覺,卻好像被什麼刺激了一樣,撲棱一下坐了起來,呆呆地看着原小生,也沒有說話。
南素琴的聲音還是通過話筒傳到了馬悅的耳朵裡,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半夜從夢中驚醒,卻發現夢中的一切竟能得到印證。原小生真的跟南素琴在一起。而她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無權干涉,無權過問,腦子裡卻在嗡嗡地作響,直到聽到原小生在電話了喂了一聲之後,才反應過來。其實原小生已經餵了很多次了,只是她的神經已經完全麻木了,並沒有聽見。
“哦,沒什麼。”馬悅不知道該說謝什麼。這位因爲天生麗質,又聰明過人,現在身價過億的女孩子,從小就不知道什麼是妒忌,而現在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中一陣陣的酸楚,卻掩飾道:“是這樣的,我剛剛從會所回來,就聽我哥哥馬豐說下午跟你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你知道我哥哥這個人,雖說有個研究生的學歷,卻沒有研究生的素質。實在是不好意思。抽時間,我讓他給你當面道歉。”
聽馬悅剛開始的口氣,原小生明明能體會到馬悅的有些不對勁,卻被馬悅的這一通說辭,弄的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只能權當馬悅真的就是給她哥哥馬豐向自己道歉,寬容一笑道:“馬悅,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你哥哥可能有些不知內情,不過也是爲了你好嗎。我怎麼會怪他呢。這樣吧,你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幫我約約他,我還想跟他做朋友呢。現在像你哥哥這樣直性子的人可不多見了。”
掛斷電話,南素琴這顆已經憋了很久的炸彈就爆炸了,上去揪住原小生耳朵,哪兒還有半點女孩子的斯文,也不管身上一絲不掛,站起來就要把原小生往牀下拉,便拉便道:“我說原大書記,這還沒怎麼着呢,就準備納妾啊?深更半夜電話就打了過來,說!你跟馬天虎家的小蹄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翻身又壓在了原小生的身上,將兩條長白的美腿跪在原小生的胳膊上,那裡便正對在了原小生的臉上,也不管不顧地做出一副持槍凌弱的架勢。
原小生只好討饒道:“我的姑奶奶,你給我這個大老爺們一點面子,好不好?你這樣押着我,算怎麼回事?我可沒那個嗜好。”說着已將雙手抓向馬悅擺在面前那一雙明晃晃的酥胸,按壓之下,馬悅卻發出哎呦一聲讓原小生心旗盪漾的叫聲。
這死妮子也真夠可以的!原小生心中暗道,又用力揉搓了兩下,南素琴便再也招架不住了,那裡還有心思盤問電話的事情,早撲到了原小生的懷裡,扭動着蠻腰,尋覓着能夠滿足的把柄,廝磨了半天卻始終不對路,只好伸手握入手中,直塞了進去,啊地叫了一聲,開始了前後**的動作。
原小生卻因爲剛纔馬悅的一個電話,弄的心神不寧,這第二次戰役打的就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一味地迎合南素琴,半天沒有絲毫的激情。好在南素琴閉着眼睛,只管自己爽快,對原小生心思神遊也不在乎。
南素琴那妖冶的身姿好像天生了爲這事而長的一樣,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誇張,幾乎讓原小生一百四十多斤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只好用手卡在她的腰間,避免動作過大,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只一會的功夫,南素琴便兩度“會當凌絕頂”,臉上不時泛起一片滿足的潮紅。又過了大約大半個小時,南素琴終於停了下來,喘息了片刻之後,又甜蜜蜜地躺在了原小生的身旁。原小生以爲南素琴這樣一來便不會再追究剛纔電話的事情了。
不想南素琴休息了片刻之後,卻鄭重其事地問了起來道:“小生,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馬天虎家的小妮子。”
這話問的似乎別有用意的似得,並不能說是完全的吃醋。原小生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將胳膊墊在腦袋後面,仰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