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但從相貌看來,此男子也不過十幾歲,倒是這呂尚宮,人到中年,還是挺會享受的啊!
只是可憐了這花兒一般的少年,被這尚宮給辣手摧花了。
只見這少年偷偷的忘了一眼那跪着的上官霖德,然後走去了殿中央,在昭月的指導下,對着景傲就跪了下來。
蘇錦溪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這少年,卻是讓景傲有些醋意萌生,將拳頭放在嘴邊乾咳了一聲,提醒着皇后。
蘇錦溪自覺收斂,收回了眼神,對着景傲笑了一笑。
而此刻,那呂尚宮看着這個少年,竟是整個人都頹廢的坐在了地上,可見心裡的恐懼程度。
蘇錦溪見得呂尚宮此等模樣,便知,霖德偷偷送給她的這個面首,絕不簡單,別看年紀小,這次,一定是立了大功。
只是一想到如此小的年紀,又長得如此俊俏卻是被呂尚宮這個中年老女人個糟蹋了,心中就倍感惋惜。
只見她直了直身子,看着景傲道:“皇上,此人乃是尚宮大人宮外府邸裡的面首。”
面首?
此言一出,衆人皆驚!
因爲皇宮裡的女人,無論是宮女還是有品階的女官,都是要守住自己的處子之身的。
因爲她們哪怕將來是要出宮的,可只要在宮裡一天,皇上沒有將她們賜婚,那他們便算是皇上的女人,是決意不能失身的。
而這個呂尚宮,不僅僅宮外私設了府邸,竟然還養了面首,如此污穢不堪,可是犯了宮中大忌。
先不說她是否貪污,就是這一條罪名,她也是要掉腦袋的!
太后愣愣的看着此刻已經癱軟在地的呂尚宮,只覺得自己這一次跟頭栽的夠狠。
而這皇后,也當真是狡猾了不止一丁點兒。
可就算是如此,也不能如了她的意去設立什麼內廷,不然就算是之後自己跟她爭奪尚宮局,也會變成毫無意義的事情。
只見太后陰狠的看向了那呂尚宮,不由分說道:“大膽呂尚宮,枉費了哀家對你的信任,你竟敢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太后如此快的倒戈蘇錦溪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笑着看着,也不說話,等着太后再出招,自己也好繼續陪她玩。
要她明白,她已經老了,這後宮,早已不是她的天下了。
呂尚宮此刻整個人都已經木訥,跟她的表象一般,不再狡辯,也不再喊冤。
因爲此刻,無論定不定她那貪污之罪,她這個人,都是絕對活不下來的!
一想到此處,蘇錦溪心中不由嘆息,從何時起,自己竟也成了如此之人?
雖說這呂尚宮死不足惜,可是一想到是自己將她推向了死亡,心中就不免有些難過,莫名的難過。
並非是難過這個人的死亡,而是難過自己這不情願的改變。
太后見這呂尚宮不再反駁,便知此人已經無救,趁機道:“來人,將這**給拉下去,即可處斬!”
太后說的爭議盎然,卻是讓蘇錦溪很是不屑,眼看着那侍衛就要走上來了,景傲卻是冷冷說道:“住手!”
好!倒是不用自己費口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