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兄弟的話,那位大哥眼睛斜了一眼,邊玩着得州看着手裡牌下注邊問道:“你的意思是。。。?”
其中站在門口始終端着ak47負責盯着安東白人說:“幹他一票,至少白得二百萬,而且他說車裡還有,看他挑槍的架勢,至少得三百多萬,這說明他車裡肯定還有錢,而且我從監控中看到那個黃皮小子就是一個人來的,做掉他然後拿汽油一燒,往無主大野地裡一埋,等到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變成一副骨頭架子了,誰特麼的知道他是誰啊!怎麼樣,大哥!幹一票?!”
另一個端着ak47負責把守的白人說:“那必須得幹啊,你看那黃皮小子身子骨那麼單薄,我一拳就能把他打倒,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幾百萬美元就到手了!咱們每人差不多能分四、五十多萬呢!
大哥,還記得上次那夥日苯人嗎,他們有六個人還不是讓咱們全給做了!
還有那夥北高麗人,來的時候多兇啊,不也讓咱們哥們給他們幹掉了嘛!
印阿三哥在咱們面前求饒的樣子真是想想就搞笑!
就前一個月那夥印尼猴子,號稱不要命式的打法,夠狠了吧,不也沒跑掉嗎!
說起來我就有火,當時如果普什科夫手麻利些,把他們那個老大一下子捅死,不至於他臨死前還給我的大腿來上一刀。安得烈老大,一會兒這單做完,我要求多分十萬美元做我的精神撫慰金和營養補助的錢。”
“咱們一會兒呀,老大,你去陪他上車取錢,盯緊他,然後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們六個人埋伏在門後,你弟弟在他前面吸引他的注意力,等他進來,我直接在他的後心上給他一刀,連槍都不用開。怎麼樣!安德烈兄弟!”他看着其餘幾人,等着他們的回覆。
剛開始那個當大哥的還有些猶豫,可是看自己兄弟和其他人都有這個意思,再扭頭看了安東一眼,剛巧安東也在往他們這邊看,他們相視一笑,然後當大哥的安得烈說:“那就幹,你們看,那個傻逼還衝咱們笑呢!哈!哈!哈。。。”其他幾人也大笑了起來。
安東聽到了他們說的話,他們八人並不知道他能聽得懂俄語,所以在說這個事兒的時候肆無忌憚,看來今天自己想做個安靜的美男子花錢買槍走人的想法又泡湯了。
安東在貨架間邊走邊將心神沉浸在空間裡,對着鄭旭東說道:“除了人數由四個變成八個之外,果然跟我穿越前的劇情是一樣一樣的,現在想全身而退已經不可能了,浩子,這次需要你跟我一起出手了。”
鄭旭東在空間裡也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安東,現在這種情況我還能說什麼?
咱們二人就一具肉身,哪個死了對方都得跟着死,你不會看着我送死,而我也同樣不會眼睜睜地看着你被這些人打死。
咱們二人就像《大話西遊》中的青霞和紫霞,她們二人是佛祖蓮花寶燈中捻在一起的燈芯,共生共死!
說吧,在殺人方面你是專家級的,想怎麼幹我就聽你的了。”
安東冷冷地說道:“殺人非我所願,但既然有人想讓我死也必須付出他們無法承受的代價才行。浩子,你槍法如何?”
“你應該知道啊,在跟新江人搶重慶路地盤的時候不還是由你開的那一槍,打掉了新江人老大的腳趾頭嗎!”鄭旭東回答道。
“冷兵器呢?你打小在江湖中長大,你師傅總得傳你幾手保命的絕招吧!”
“飛刀!我最多一次能對付三個人,是最多三人,而且還從來沒對付過用槍的。同時對付二個人我的把握會大一些。”
“匕首我剛纔收進空間裡了,你找你順手的用。對付二人到三人,也就是說我要同時對付五到六人。”一想到這裡安東就直撓頭,但再難也必須想辦法活下去,他對鄭旭東說道:“浩子,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接下來咱們二人這麼幹。。。”
接下來安東和空間內的鄭旭東在武器架子上各選取順手的武器偷偷收進空間,都準備差不多了之後。
安東將填好商品明細表一收,乾脆也不選貨了,直接來到他們的身邊:“我選完了。”說着把商品明細表遞給那位老大安德烈。
“我來看看,哎呀,兄弟你這差不多有五百萬的貨,你不多選些了?我們這的貨可全啊,等你回國可沒有機會見到這麼好的貨色了。”其他幾人也都附和着說,再多選些,第一次交易,可以給他打個折。
“不用了,就這些吧,我去車上取錢,你們等我一會兒!”
“兄弟,我跟你一起去,免得錢多你一個人拿不動。”那個哥倆中的大哥頭前帶路往外走。
安東看着跟上來的人藉機說道:“那就再去一個人吧,我最近腰扭傷了擡不了東西,五百萬美元差不多將近六十公斤,怎麼也得二個人才能提得動。”說完看向那個叫安德烈的老大。
老大安德烈聽這個黃皮猴子這麼一說覺得也有道理,而且多去一個人也能安全一些,所以衝正在玩“得州”的一個白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白人將手裡的牌往前一推便站起來跟着安東向外走。
安東跟在他二人的身後,一直來到外邊的加油機旁邊福特猛禽F150車前,他來到駕駛員這一側,拉開後車門,後座子上放着二個空間裡將提前準備好的大行禮包,每個包裡都有250萬美元,然後衝身後的二個白人說道:“錢在這兒,你們來拿吧,我腰扭傷了,提不動這麼沉的東西。”
二個白人看着裝錢的旅行包眼睛就是一亮,二人上前用雙手將袋子拎了出來,看他們二人的動作就知道還是非常吃力的,畢竟一個包就有三十公斤。
看到他們二人拎出來旅行包,安東關好車門並鎖好車,然後說道:“還是你們二人頭前帶路,我跟着!”
“好吧,跟我們來!”
說着,三人又從超市裡穿過,過了大鐵門,剛進走廊二名白人中的一人說道:“普什科夫,你說咱們二人在走廊裡幹掉這小子如何?也省得給老大找麻煩了。這麼個黃皮猴子還用咱們八個人一起動手!?我手裡的AK47一個點射過去,GAME OVER!你說呢?”
此時的普什科夫剛好將左手的錢袋子換到右手,有些吃力的說道:“早就知道錢特別沉,沒想到才二百五十萬就這麼沉,特麼的!好勒手!”
“次奧!普什科夫,我在問你話呢,你說什麼錢沉這些沒用的,你到底什麼意思?”
“要動手就趕緊的,動作乾淨麻利一些,幹掉黃猴子之後我好進裡面叫人出來一起擡錢,這錢實在特麼太沉了,我要拎不動了!”普什科夫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普什科夫旁邊的白人一聽,將手中裝錢的旅行包往地上一放,抄起手中的AK47扭頭就想給後面的安東一個點射,可當他回頭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啾!”的一聲,一顆黃澄澄的9毫米巴拉貝魯姆彈從帶着消音器的意大利伯萊塔92F手槍中飛射而出從白人的額頭進入,從後腦出來時帶着一個碗口大的頭骨和一蓬血霧,“噗通”一聲白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當普什科夫聽到“啾!”的一聲的時候,有過多年從軍經驗的他就知道這是槍上消音器的聲音,然後眼睛的餘光就已經看到旁邊的同伴頭骨和血霧噴出來了,此時時間上也容不得他再回頭射擊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撒手扔掉旅行包立即向前猛得撲倒,然後在空中藉機轉身,提槍,瞄準,射擊,這一系列動作他有信心在二秒之內完成,甚至一秒也可以。
普什科夫這樣想的前提是將安東當成了菜鳥,安東是菜鳥嗎?答案當然不是,安東的槍械射擊經驗可以說不遜色於任何特種兵王,這可是在實戰經驗中表現出來的,特工,間諜,黑幫,殺手,軍人,僱傭兵這些人中的佼佼者無一例外都做了安東槍下的亡魂。
就在安東射出第一槍後,普什科夫的扔掉旅行包的一瞬間,安東就已經察覺到他的動作了,將槍口平移對準普什科夫的時候,普什科夫正準備向前撲倒,可人的動作怎麼可能快過子彈。
又是“啾!”的一聲,子彈從普什科夫後腦射進去,將額頭的頭骨全部打碎穿了出來。“噗通”一聲,普什科夫終於完成了他一生中最後一個撲倒動作。
安東將二個旅行包和二個死人全部收進空間,向走廊盡頭的倉庫走去。
再次輕車熟路地穿過走廊來到最後的大門前,大門依然是緊緊的關着,安東花了一百萬美元讓小愛爲他打開透視眼看到,門的後邊站着老大安得烈的弟弟,還有其餘四人在門後均勻分佈形成一個扇面端着槍正對着大門。
不對呀,剛纔打死了二個,現在門後面是五個,這才七個人,還有一個哪去了?安東通過透視眼仔細尋找,可透視眼的透視距離有限,再一個他也只有一分鐘的透視時間,在透視眼關閉的最後一秒,安東也沒打到那個老大安德烈的人影在哪。
不管了,按照既定的計劃執行,“浩子,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空間內的鄭旭東回答了一句。
“好,我們開始行動,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他們死。”說完安東上前一步開始動手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