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梅道:“平哥,千艾薩克和伍德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你想試一試?”
劉雪梅道:“學了這麼久的千術,還沒有正式玩過一次牌呢。”
“那我讓閆旭和王勝爲你打配合。”龔平笑道。
“老四,我爲大嫂打配合就行了。”大潮笑道。他的手一翻,一副撲克就出現在手裡,單手開扇,單手洗牌,單手切牌,單手彈牌,一氣呵成。
劉雪梅道:“大潮哥只要有空,就在練習撲克,手法已經是一流大師的境界了。”
大潮道:“我人笨,如今空閒時間多,不練習手法就閒得慌。”
阿天道:“龔先生,請允許我爲劉小姐做小蜜蜂吧。”
龔平道:“好吧,回到香港,你和二哥,雪梅,三人組成一個隊,用千術去破艾薩克和伍德的生死門技術。”
劉雪梅道:“平哥,我可以用機械桌嗎?”
“既然是出千,什麼手段都可以用。”
豪勁說道:“平哥,在我們自己的賭船上出千,這不好吧。規矩一破,今後誰還敢來我們賭船上賭錢?”
“既然是做局,那就不會讓別人知道。”大潮說道。
“那如果爆局了呢?”
“所以計劃要萬無一失。”劉雪梅說道,“而且我們這也算是抓千的一種,就是用千術千老千,看誰的千術好了。”劉雪梅道。
豪勁說道:“大嫂,四哥,我始終覺得在自己的場子裡動用千術贏客人的錢不合規矩,不如我們逼他去澳門賭場,然後在別人的賭場裡千他。”
關雎輕輕拉一下豪勁得到衣角。
劉雪梅道:“豪哥,去別人的賭場裡出千贏客人可是大忌,這件事情不在於如何千艾薩克和伍德,我看了他們的手法,很一般,但是記憶力和數學計算能力超強。我們這個局,就用手法贏他的記憶力和數學計算能力。”
大潮笑道:“千術對算術?!”
“對,我的局就是千術對算術。”劉雪梅笑道,“豪哥,你如果不放心,可以來做旁眼,我保證不會出一點紕漏。贏了艾薩克和伍德的錢後,我們再教他做人的道理。”
豪勁道:“行,我做旁眼。”
大潮說道:“那就讓閆旭來做暗燈,萬一有什麼不對,他也好打個掩護。”
“我們先來做文活。”劉雪梅說道,“平哥,這次文活我來負責,你參與我們的文活計劃,但你別說話也別建議,如何?”
“沒問題啊!”龔平身子向沙發上一靠,“這樣一來,我倒是省心了呢!”
小刀辦完事情過來,說道:“千術既然我幫不上什麼忙,那我就送光頭雄和阿北迴華姿影視好了。”
龔平道:“三哥,送光頭雄和阿北迴去的事情,你做好最壞的打算,提前聯繫南哥和小天哥。”
大天說道:“我做刀哥的副手,一起去華姿總部。”
龔平說道:“行,這次對華姿就三哥負責了,你需要人手就問南哥要。各種外圍的關係,我來打點。”
於是大家商量了細節,確定下來兩件事情,刀哥負責送光頭雄兩人回華姿,做出高姿態,看華姿人的反應,畢竟光頭雄在賭船上調戲大嫂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社團圈子,輿論上鴻程兄弟佔了道理;第二件事情就是劉雪梅負責‘千術對算術’的佈局,就在自己的賭船上,動用機械桌。
三天後。
萬瑋最大最豪華的賭船上,貴賓房裡,五個人正在賭梭哈。
其中兩個華國人,兩個歐美人,一個韓國人。
華國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江湖氣,一看就是個暴發戶,戴着大金鍊子,叼着雪茄,把紅酒當啤酒喝,身邊一個大美女專門爲他倒酒,一嘴的粗話,說話行爲都很粗魯,還時不時的伸手去摸倒酒女郎的大腿,做出粗俗不堪的舉動,他是大潮。
女的清秀,如出水芙蓉,似天使一般,一身白衣如雪,年紀很輕,身上都是名牌,玉手芊芊,手指上戴着紅寶石戒指,手腕上是冰種翡翠鐲子,單是這兩樣,就暗示着她的身價。少女氣質高雅脫俗,看牌翻牌都是輕輕柔柔的,不疾不徐。
這個女子是劉雪梅。
韓國賭客神情翡翠冷漠,眼神犀利,右腳不方便,走路一瘸一拐,然而氣勢卻很強大,他看牌賭錢非常快,從不猶豫。下注丟牌跟牌,都是一個字:快!就好像他根本不需要任何考慮一樣。
韓國豪客是阿天。
剩下來的兩個賭客典型的歐美人種:高鼻樑,藍色眼珠,白色皮膚,金色捲髮,一個高傲,一個平和。高傲的叫做艾薩克,平和的則是伍德。
伍德的右手去拿牌,拿起牌的時候順手向後面拖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說道:“五十萬。”丟出五個藍色的籌碼。
他手邊的人是阿天,阿天依然保持着快速的賭錢風格,想都沒有想,就丟出五十萬,說道:“我跟。”然後又丟出一個紫色籌碼,“我大你一百萬。”
輪到艾薩克說話,他看見伍德的右手向後面拖了一下,知道這次自己的牌是所有人中最大的,概率在百分之七十。
艾薩克裝作猶豫了一下,勉勉強強的說了聲:“我跟!”丟出一個紫色籌碼,再數出五個紅色籌碼。
大潮向身邊倒紅酒的女郎咕噥了一聲,伸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擰,說道:“我已經連輸了五手,不信這次我不贏,我可是兩條a在牌面上。”他丟出兩個紫色籌碼,說道:“發牌。”
籌碼一下子提高到到了兩百萬。
於是荷官發第四輪牌。
劉雪梅伸手捏了捏鼻子,看一眼手上的牌,皺起了眉頭,現在牌面四張了,叫牌的大潮打底兩百萬起。她小心的抓起牌,開始有模有樣的暈牌。
身邊的伍德表情始終平和,腦子裡卻把這次的牌再計算了一次,那些已經出掉的牌每一張他都記得很清晰,這次艾薩克的牌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概率最大,不過他怕艾薩克過於激進,所以只發出了百分之七十的贏錢概率的信號。
拿牌起來看的時候,手在桌子上微微的拖一下,一個非常自然的動作,就把伍德想要表達的意思傳遞給了艾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