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那個左衛的長劍離晏懿的脖子又近了幾分。燕春君右手再次一揮,那左衛立即收劍回鞘,退了下去。而晏懿早已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多謝大人開恩,多謝大人開恩……”晏懿不斷磕頭道。
“唉呀,我的媽呀。”那老夥計看到沒有發生什麼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鬆了口氣道。
燕都城外。
慕寒天七人正在慢悠悠地觀賞着路邊美麗的雪景。突然,慕寒天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驚道:“妃雪閣出事了。”
說着慕寒天轉身對高漸離道:“大哥,小高,雪女現在妃雪閣有危險,我必須快速趕過去,你們在後面跟來。”
說着,慕寒天快速略過兩人,直奔妃雪閣而去。
看着慕寒天消失的方向,荊軻和高漸離對視了一眼,荊軻雙肩一挺,道:“小高,小天這麼着急。那個雪女,是不是小天的什麼人啊?”
“愛人。”高漸離淡淡道。
聽到高漸離的話,荊軻大叫道:“什麼!弟妹!”說道這裡,荊軻往後望了一眼,看着雪菜她們道:“可是她們……”
“那不是我們應該管的。”高漸離說完,也不等荊軻,直接嚮慕寒天追去。
荊軻見此,也急忙追上,而雪菜4人,早已不見了。
妃雪閣。
只見燕春君右手再次一揮,只見撟上圍着的紅布在轎前向兩邊掛起,漸漸地,轎內露出了燕春君的身影,皮膚膝黑,滿臉鬍鬚,身材肥胖。
燕春君道:“久聞妃雪閣有一位奇女子,超凡脫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說着,右手一伸,旁邊立即有人端着一壺酒和一個杯子過來。那人把酒往碗裡倒滿,只見倒出來的竟是紅色的酒。燕春君拿起酒杯,一口喝完,道:“此酒名爲‘廣寒光’,出品自西域的真果佳釀,就算是宮中的美酒,也沒有此等銷魂滋味。來人,賜酒,與雪女姑娘品嚐。”
話音剛落,便有人把酒端到了雪女面前。雪女看着這杯紅的似血的酒,臺下那位身穿素紅衣裳的雅仕道:“酒雖是好酒,但卻喝不得。”
“這酒有何名堂?”聽到此話,旁邊那一位穿青衣的雅仕問道。
“在燕國,這是個公開的秘密,如果燕春君賜酒給一名女子,意思就是說:要她整個人。”那個穿素紅衣的雅仕道。
“那雪女姑娘她……。”那一名穿青衣的雅仕有些擔心道。
雪女看着眼前這杯所謂的“佳釀”,慢慢地伸出雙手去端起來,微笑道:“多謝大人美意,能夠登上飛雪玉花臺,是我們舞者的幸運;能夠得到大人這樣的雅客青眯,更是妃雪閣的榮耀。”說着雪女停頓了一下,又道:“雪女以這杯絕世佳釀,感謝上蒼對妃雪閣的眷顧。”
說着,雪女便單手持杯,在身前一揮,把酒全部倒在地上。看到雪女的舉動,燕春君輕輕敲擊着扶手的手停了下來。
雪女又道:“雪女在此爲天下舞者感謝大人。”
聽到雪女的話,燕春君的停下敲扶手的手緊緊握拳。
雪女淡淡道:“今日的舞已經跳完了,各位請回吧。”說着便轉身背對着衆人。
“放肆,竟敢背對王族。”那個左衛對着雪女大喝道。
“且慢。”燕春君擡起左手叫道。
“大人還有何事。”雪女背對着雁春君,道。
燕春君滿嘴鬍鬚的嘴角一勾,道:“每座城都有自己的傳說,更何況這裡是都城。雪女姑娘名聞天下的‘凌波飛燕’便是這都城裡最大的傳說。我希望雪女姑娘能爲我……。”
“呈蒙大人厚愛,只是大人若想看這‘凌波飛燕’,卻是還有一處難處。”雪女打斷道。
“有何難處。”燕春君淡淡道。
雪女轉過身來,道:“雪女曾經立下重誓,絕不在人前跳這支舞,如有違背,必見血光。”
“必見血光,哈哈…,有趣。絕不在人前這支舞,這也不難。”燕春君邪笑道。
雪女向燕春君看去,心中充滿了厭惡。只見燕春君邪笑道:“王府之內,優雅適宜,生人罕見。雪女姑娘既然不能公開“凌波飛燕”,便在我的府邸,應該是最合適不過了,不知雪女姑娘可否賞光。”
聽完燕春君的話,雪女雙眼輕輕地閉了一下,卻沒有說什麼。
只聽旁邊那位穿素紅衣的雅仕又道:“不妙啊,燕春君要來硬的了。”
“雪女姑娘雖然巧言應變,但燕春君不是一般的貴族,唉……。”那個穿青衣的雅仕道。
看到雪女沒有反抗,燕春君嘴中閃過一絲邪笑,道:“來人,請雪女姑娘回府。”
話音剛落,左右侍衛都來到了雪女身前。
“請。”兩人同時道。
“請雪女姑娘賞光。”兩人向前彎腰道。
雪女逼得後退了幾步,兩人邊向前邊道:“請,請雪女姑娘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