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雪女前面。右腳連踢數腳,左右侍立即飛了出去。
“啊……”兩隊的士兵看着向他們飛來的兩人,頓時慌亂了起來。有幾人都集在一起去接。也有人向周圍散開,怕會砸到自己。最後,看到咫尺兇兇飛來的兩人,所有人立即退開。
“砰……”
左右侍衛同時摔在地上,口中立即噴出鮮血,之後昏倒過去,不醒人事。
所有人都順着左右侍衛飛出來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一身白衣,一頭隨風散亂的半長髮,十八九歲的少年。
此人正是從城外趕回來的慕寒天。
慕寒天轉頭,看着雪女,溫柔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雪女搖了搖頭,微笑道:“時間剛剛好,呵呵。”
慕寒天微笑地點點頭,回過頭來,冷冷向燕春君的方向看去,然後冷眼一掃,目光停留在燕春君的身上。
慕寒天道:“燕春君是吧?好大的場面啊。”
“大膽,既敢對大人不敬。”一個士兵對着慕寒天大喝道。
慕寒天看了那個士兵一眼,又看向燕春君,道:“燕春君,幫你解決完幾條不聽話的狗,你應該沒意見吧。”
說着,慕寒天右手微微結成劍指,對準那個士兵一指,只見一道劍氣向他射去。
“啊!”
下一刻,那個士兵喉嚨中立即出現一個小小的洞,而那個士兵身後的牆壁也出現了一個小洞,隨後,那個士兵便死不冥目地倒下了。
燕春君看着慕寒天,右手緊緊握拳,但很快便放鬆了,淡淡道:“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你不覺得太過放肆了嗎?再說了,妃雪閣不是有太子丹的規定,任何人不準在妃雪閣舞刀弄槍。”
“哦,難得燕春君還記得太子丹殿下,我還以爲燕大人已經是燕王了呢。”慕寒天冷冷道。
“你……。”燕春君咬牙狠狠地看着慕寒天,過了一會兒,道:“唉,今日被這些奴才壞了興致,不能一嘗宿願,得見雪女姑娘的“凌波飛燕”。聽說雪女姑娘出門演出是都提前三天預級,今日就算是雁某魯莽。那我就在此與雪女姑娘約定,三日之後,燕某在府上略準薄酒,恭後雪女姑娘。”說着燕春君看向慕寒天,又道:“今日雪女姑娘已經拒絕了我一次,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話音剛落,旁邊便走出十六人把撟子擡起來,往妃雪閣外走去。
燕春君他們剛離開,慕寒天還沒來得急和雪女說話,荊軻和高漸離便從門外跑進來。
其實在慕寒天剛到不久,荊軻和高漸離也到了,只是高漸離擔心動武,便要求荊軻和他留在門外觀看,打算裡外應合。
“小天,就這樣算了,聽那個什麼慕寒天春君的話,讓……。”荊軻道。
高漸離也盯着慕寒天不放,慕寒天微微一笑,轉身看着雪女,爲她弄了弄亂了的秀髮,微笑道:“我說過,我會永遠保護你。”
“嗯,我記得。”雪女輕聲道。
慕寒天微微一笑,拉着雪女的玉手便往東院方向走去,剛走幾步,慕寒天便停下來道:“你們放心吧,燕春君,活不到三日之後。大哥今天先去小高那裡休息吧。”
說着,慕寒天繼續拉着雪女的手,在荊軻和高漸離迷茫的眼神中離開。
回到住處,整整一個下午,慕寒天都陪在雪女身邊,直到夜幕降臨。
夜,已在不知不覺中悄悄降臨,那朦朧的夜色,是夜女神爲大地披上的黑紗。
夜裡,那恬靜的月光撒在小屋上
慕寒天站在窗戶前,看着那無盡的夜色,喃喃道:“就這樣吧,就讓這一切在美麗的夜色中結束吧。燕春君,既然你不想活,那就新帳舊,一起算。”
“伢子,要你們幫忙了。”慕寒天對着身後說道。
“知道了,不過現在力量被封,要小心啊,不要受傷了。”伢子關心道。
“我會的。”慕寒天道。
今夜,註定,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