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柔柔暗叫糟糕,可惜行爲不受大腦控制。
她震驚不已地看着自己從位置上站起來,三兩步跑到宴會中央,擡手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就如同是提線木偶,明明羞憤欲死,奈何行爲不受控制,到了後來,甚至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她一邊笑一邊跳,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丟向離着自己較近的幾個男人,神情哪裡還有先前溫婉賢良大家閨秀的樣子。
戰長戩目瞪口呆地望着這一幕,眼睛都瞪直了。
戰家老祖則一臉鐵青,板着臉一言不發,顯然已經氣極。
戰天翼更是驚得一時間忘了反應。
容玄嫌惡地轉過臉去,順便把敏行按進了自己懷裡,那樣污穢不堪的畫面,不看也罷。
來參加宴會的大多是男人,面對着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面,怎麼可能半點反應都沒有?君不見有多少人看着戰柔柔的身子硬了幻肢,又有多少人急忙舉起袖子掩住鼻子堵住那汩汩涌出的鼻血?
偏偏戰柔柔還在不停地火上澆油,不時地跑到人羣裡親親這個摸摸那個。
這可要了那些人的老命了,美食在前,明明饞得要死,奈何美食的後臺太過強硬變態,他們很怕會消化不良。
當然也有色慾薰心之人,自以爲隱蔽地趁機摸兩把揩揩油,反正是戰柔柔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摸白不摸。
這還沒完,最叫人驚掉一地眼珠子的事還在後面。
戰柔柔碰觸到男人的身體以後,變得更加興奮異常。她忽然撲向離着自己最近的一個男人,抓過那人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被那些鹹豬手摸在身上,她越是羞憤就越是有一種隱秘的興奮。
人們都覺得戰柔柔大概是瘋了。實際上,她也離瘋差不多遠了。
這會兒功夫,戰天翼總算是回過神來了,一怒之下就取了那個正壓在戰柔柔身上的男人的性命,他氣急敗壞地吼道:“胡鬧!胡鬧!快來人!還不趕緊來人,把小姐給我帶下去!”
戰天翼差點氣暈過去,要不是戰長戩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八成已經昏過去了。
幾個下人看着戰柔柔,一臉的爲難,實在是她身上什麼都沒有,他們縱然想把人帶走,也無從下手啊。
而戰柔柔一看那些人是來抓自己的,哪能束手就擒,一時間閃躲騰挪,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整個壽宴現場都是她白花花的身影。
戰柔柔不是不想往容玄那裡跑,只是每當她有那個念頭,四肢百骸就會疼得她死去活來。
敏行窩在容玄胸前,雖然看不到現場的情況,可是光聽聲音就能腦補出好幾部十八禁小電影來。想到戰柔柔原本是打算如此暗害自己的,她就禁不住心生冷意。
容玄似乎感受到了敏行的情緒起伏,他不動聲色地收緊手臂,大手在她頭上輕撫着,帶給她無聲的安撫。
大概是戰柔柔終於跑累了,也或許是戰天翼徹底沒有了耐心,總之,她還是被幾個人手手腳腳地擡着下去了,以如此不堪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