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緊了緊拳頭,但是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有句話說得好,輸人不輸陣,而且面對樑葉,她有自信自己絕對不會輸。
可能她們兩個就是天生的敵人,第一次見面,儘管還有好感,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就不可能再存在好感這個東西。
“那又怎麼樣,我也不跟你繞彎子,或許我們可以公平競爭,司應榮我要,慕皓宸同樣一樣。”
她的野心還真的是不小,竟然想要同時控制這兩個男人,該說是異想天開嗎?
“許小姐,可以麻煩你離我遠一點嗎,你喜歡誰,想要誰,我都沒有興趣,所以你真的沒有必要在我的面前這樣。”
“你說什麼。”許傾城一愣,不明白樑葉說的話,她不是喜歡司應榮嗎,怎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沒什麼,只是想告訴許小姐,我不要的你既然那麼喜歡,那就儘管拿去,不用過問我的意見。”
真是夠了,和許傾城一這個女人說話真的是雞同鴨講,“現在我要去別的地方了,你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
沒有給許傾城反應的時間,她直接離開,或許這還是她這麼久以來,最爲強悍的一次。
不過也是,被壓迫的太久,的確是需要爆發的。
許傾城看着樑葉的背影,她暗自咬牙,還是她低估了這個女人了。
一個慕皓宸就對她念念不忘,現在還要搭上一個“司應榮”,她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這樣低賤的女人,又有什麼資格能夠和她並肩。
“樑葉,你有什麼資格這麼看我,說到底,你不過是一個爬牀手段高一點的女人而已。”成功看到樑葉停下來的身體。
她繼續說道:“既然當了婊子,又何必還要我的面前假清高,僞裝這樣的手段,對我沒有用。”
“閉嘴!”
“啪!”
樑葉的雙眼通紅,那是因爲氣憤,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嘴巴能夠髒到這個地步。
明明已經選擇了退讓她並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一點關係。但是這可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她的侮辱,即使言語上的,也不允許。
許傾城明顯是愣住了,她手捂住被樑葉打的地方,反應過來之後,目光兇狠的看着樑葉。
她想殺了她,這麼多年,順風順水的日子她過得太久了,現在竟然有人敢對她動手,怎麼能夠原諒。
“你敢打我。”
“我不想對你動手但是許小姐,如果你的嘴巴再不放乾淨點,我不介意幫你清理一下。”她面色陰冷。
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就要破體而出一般,頭也在隱隱作痛。
“賤人,你信不信,今天出了慕家,明天的頭條新聞就是……”
“啪!”
許傾城話還沒有說完,樑葉反手又是一巴掌,時間彷彿凝固了幾秒鐘,許傾城想要還手,卻被樑葉抓住了手腕。
直視許傾城的眼睛,她眼中有了從未有過的陰狠,就像那一天晚上。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捏死了手裡的兔子。
“我是賤人,那你又是什麼,許傾城,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她不弱,面對慕衍生或許無能爲力,但是這個女人,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許傾城顯然是被嚇到了,不過,她的眼中,卻只有一點的害怕。樑葉看不出來,她還有哪點是懼怕她的。
狠狠地甩開許傾城,她拍了拍手,“你想要什麼有本事就自己去拿,不需要來我這裡惺惺作態。”
很奇怪,這一次,許傾城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應。但是看到那正在往這裡走過來的幾個人,樑葉瞬間明白。
她冷冷的笑了,這個許傾城,確實比她高超多了,不過,依靠這些男人,她做不到。
不在乎,又怎麼會去害怕。
“這是怎麼回事?”慕皓宸皺着眉頭問道,慕衍生的臉色也不好看。
樑葉在剛纔,他也看到了,慕衍生在慕皓宸伸手的同時,他竟然也伸出了手。
許傾城低聲的哭泣,已經是最好的解釋,樑葉卻是無所謂,這樣似曾相識的場景,前不久不是才發生嗎?
“我……”許傾城欲言又止,但是過來一會兒,她又搖了搖頭,“可能樑小姐知道我住在慕家,她心裡有些不好受。”
“之前她在慕家的時候,可能也是因爲這樣吧。”她轉頭看向慕皓宸,眼中有淚水流出。
“樑小姐,我只是暫時住在慕家的,你放心,如果你不喜歡我在我在浩晨身邊呆着,我可以立刻搬走的。”
樑葉不說話她是想要看看許傾城又在搞什麼鬼。話一出來,除了她和樓諾,慕衍生和慕皓宸的臉色都一變。
所以說,現在事情已經發展成了,她因爲許傾城呆在慕皓宸身邊,所以纔會對她出手?
“呵呵……”她笑了笑,並不想解釋,看慕衍生改變了的表情,就知道他應該相信了。
慕衍生看着樑葉,臉色在這一瞬間暗沉了下來,“真的是她說的那樣嗎。”
他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既然如此,她的回答已經沒有作用。
冷冷的看了慕衍生一眼,心情不爽到了極點,“相信你的眼睛就好。”
她不想解釋,原本想要解釋的心情,瞬間沒了。轉身直接離開,慕衍生猶豫了一會,跟了上去。
許傾城靜靜看着事情的發展,楚楚可憐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就算是再堅固的感情,一旦有了裂縫,必定會瓦解。
這個女人,看來還幫了他的忙了,那麼這一次,事情可就簡單多了。
樓諾的手不自覺的撩過額前的劉海,目光,帶着笑意。
“你給我站住,樑葉!”他擋在了她的面前,目光有些威脅。
樑葉停下來,擡頭看着慕衍生,微風輕輕吹過她頭上的絲巾,臉上的紅豆露了出來。
“怎麼,現在是要問罪還是要爲許傾城出氣?”她是篤定了慕衍生會站在許傾城那邊。
慕衍生看到她這個樣子,原本想要說的話,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伸手想要爲樑葉理一理絲巾,但是樑葉看到他的動作,卻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他伸出的手停滯在了空中,放下,他有些語重心長的感覺。
“以後不要動手,她是個很脆弱的女人。”
脆弱?樑葉緊了緊拳頭,如果許傾城也叫做脆弱的話,那麼,她就是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