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痕延夜沒有過多的分化,全身陰冷的氣勢已經表明了此時的憤怒,完事不能牽扯到風痕延夜的心情,但惟獨雲嵐受到威脅的時候,往往風痕千若就會變的異常陰寒。
“這是你們自找的。”冷冷的說出一句話,一揮劍,風痕延夜手中的長劍散發着強大的劍氣,縱身一躍,便朝着陌陽的方向襲擊了過去。
速度極快,幾乎令陌陽看不清楚,本以爲風痕延夜藏了一手,沒想到傳說中餓無能太子竟然是如此的厲害。
險些躲過了風痕延夜的招式,陌陽一轉身,吹動手中的笛子,只見一批禁衛軍怪味回過頭,像蜘蛛一般朝着從宮殿的牆壁上爬了上來。
被數十名僅位居怪物阻止了腳步,風痕延夜眼到手快,斬殺了一波又一波的怪物,奇奈,每一次靠近黑紗男子,黑紗男子便會吹動笛子,招引更多的怪物。
而此時,風痕延夜抓住空隙,手中的長劍一甩,速度極快,如離弦之箭一般襲擊黑紗男子。
只見黑紗男子再一次的閃身而過,只聽!咔嚓的一聲脆響,黑紗男子手中的笛子斷成了兩截。
而正在爬上宮殿的怪物也停下了腳步,安靜的蹲在了地上。而身處在廣場中,正在血斗的衆人同樣感覺到身邊的怪物紛紛停下了動作。
陌陽看着手中斷成兩截的玉笛,心中暗叫到不好,這玉笛是操控這些木偶的,一段斷裂便會狂性大發,互相廝殺。
雲嵐看着身邊的怪物停下了動作,一身令下便命令重閣衆人飛到屋檐之上,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及其不好。
被重月抱在懷中,雲嵐的視線轉過,落在風痕千若等人的身上;“快上來。”
聽着雲嵐的話,風痕千若等人帶着風痕幻天飛上了屋檐。就在風痕千若前腳剛站到屋檐之時,衆人便聽到下面一陣陣令人不寒而慄的嘶吼之聲。
在偌大的廣場內,黑壓壓一片,至少有上千人的陣勢,只見廣場上的怪物相互撕咬,場面血腥十足。
“他們怎麼了?”重月一皺眉,看着下面互相廝殺的怪物,心中疑問頗多。
“應該是狂性大發,黑紗男子手中的玉笛折斷,控制不住這些怪物了。”雲嵐始終注視着黑紗男子的表情,結果和她所想的一樣,只見黑紗男子縱身一躍,飛身而下,將被怪物包圍在其中的風痕流褶救了出來,回身飛身來到了屋頂。
“流褶,你沒事吧。 ”
風痕流褶捂着受傷的手臂,搖了搖頭;“笛子斷了嗎?”
陌陽將手中的玉笛仍了下去,眼中忽然透着幾絲決絕之意,看着眼前的風痕流褶;“流褶,你會記得我嗎?”
“會。”轉過身,風痕
流褶看着陌陽眼中的決絕,心中已經明瞭,他要同下面的怪物一樣,同化成那些噁心的生物,幫助他完成大業。
將陌陽緊緊的用在懷中,風痕流狠狠的親吻了陌陽的雙脣,二人在衆人面前,不過所有人的眼光,兩名男子相擁熱吻在大庭廣衆之下。
風痕幻天眼中帶着殺意,更多的是羞恥之心,手中的長劍猛地一揮,朝着陌陽二人襲擊了過去。
就在長劍接觸到二人的身體之時,陌陽一揮手,只見劍身哐噹一聲,落在了地上。
陌陽離開了風痕流褶的雙脣,雙眼中帶着淡淡的哀傷以及不捨,飛身跳入了廣場上的怪物羣中。
令衆人沒有想到的場景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原本互相廝殺的怪物羣們在黑紗男子跳下的一瞬間,像是被定住身一般,安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而後的場景更令人詫異,只見成千的怪物羣此時像是塵埃一般,慢慢地化爲了灰燼,就連倒在地上頭部與身體已經分家的怪物們也是如此。
狂風乍起,月色之下,漫天飛散的黃色塵埃令衆人閉上雙眼,隨着風速越來越快,漸漸的在廣場中心形成了一個漩渦,雲嵐眯着雙眼,看着廣場中心的漩渦之中散發出來的點點光芒,眉頭緊皺着。
狂風呼嘯着,如同野獸的嘶吼一般龍人心驚肉跳,不是,只見一道紅色的光芒自漩渦中心迸發而出,隨着風勢漸漸減小,衆人都詫異了眼前出現的那一頭莫名怪物。
這是什麼……所有人的問題都是一樣的,看着面前身高三丈的龐然大物,渾身散發着陰沉的黑色之氣,在那怪物的身上蠕動着數十隻形狀不一的大手,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而黑紗男子原本俊美的面容此時卻是青面獠牙,猙獰恐怖。
一身泛着腐臭的液體從怪物身上留到地面上,只見滴落在地面上的液體頓時將地面灼燒了一個黑洞。這是……酸性的溶液嗎?
所有人的視線都詫異甚至帶着幾分恐懼的看着面前的龐發怪物,任誰也不敢上前一步。
只見龐然大物看了一眼風痕流褶,像是等待着風痕流褶的命令一般。
飛身而下,風痕流褶來到怪物身邊,眼中帶着絲絲的傷感,視線轉過,看着屋檐上的衆人風痕流褶笑了,但這笑聲中有着悲哀,有着無奈,也帶着濃濃的殺意;“我說過今晚上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活着出去的。”
隨着風痕流褶的話落,只見龐然大物縱身一躍,速度快得幾乎令人難以想象,飛上了屋頂的龐然大物朝着風痕幻天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在龐然大物途徑的房檐中,一片片焦黑散發着濃重的酸臭味。
刺鼻的酸臭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雲嵐眯着雙眼感
受着那熟悉的味道,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對了……在無頭女屍的身上,她看過類似的粘液,應該是某一種腐蝕的酸性液體。
“快跑,別跑這怪物近身。”
雲嵐話落,風痕幻天等人四散開來,但是爲了保護風痕幻天以及風痕千若二人,起身滿了的暗衛早已經被怪物一張擊落,被打中的黑衣暗衛身體冒着濃濃的白煙,掙扎了幾下之後,便倒在了地上,化作了一灘血水。
正如雲嵐所猜想的一樣,這個怪物身上自帶着腐蝕性極爲強勁的酸性液體。
得到風痕流褶的指示,龐然大物誰也不追,偏偏循着風痕幻天的氣味追去,而云嵐則命令重閣的暗衛先行退下,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避難,畢竟事情與重閣人無關,能少傷亡一個是一個。
畢竟風痕幻天是風痕千若以及風痕延夜的父皇,在風痕幻天即將被怪物觸及到的時候,風痕千若以及風痕延夜二人一閃身,手中的長劍落在了怪物的身上,而風痕幻天則倖免了一劫。
風痕幻天飛快的逃離了危險範圍,站在雲嵐身邊,看着自己的兩個兒子對付難纏的怪物。
雲嵐轉過視線,看了一眼身邊的風痕幻天,這樣的父親,殺了到好。飛身而下,雲嵐也加入了戰局,畢竟不能讓風痕延夜一個人冒險,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何況,如若風痕延夜有什麼意外,她也會跟着倒黴。
“你下來做什麼,回去。”
風痕延夜手中的千年玄鐵打造的長劍正阻攔着怪物的腳步,而風痕千若手中的紫藤鞭也潛質了怪物的步伐。
“女人,別多事,給本王滾回去。”風痕千若緊緊地握着手中的紫藤鞭,眼角暴起的青筋已經說明他此時用盡了全力。
看着自家王爺與雲嵐正在對付怪物,風痕千若手下的暗衛以及重閣一衆人飛身而下,一條長長的鐵鎖鏈繞在怪物身上,重閣的暗衛與風痕千若的暗衛雙方各執一頭,緊緊的將怪物束縛在其中。
衆人都以爲勝利,紛紛鬆了一口氣,看着粗大的鐵鎖鏈將怪物牢牢的束縛在中間,所有人眼中的擔憂落下,但惟獨雲嵐。
雲嵐左顧右看,像是找什麼東西一般:“皇宮之中有什麼密室嗎?或者這有一個出口的廢棄深井。”
“問這些做什麼。”明顯鬆了一口,風痕千若來到雲嵐身邊,將手搭在雲嵐的肩上。
“這條鎖鏈根本困不知他,只能將它永遠的幽禁。讓他自己死亡。”
就在雲嵐的話落之時,只聽碰!的一聲,粗大的鐵鎖鏈被怪物掙脫開來,一條條粗大的鐵鎖鏈碎成了幾段,而怪物此時終於被激怒了,一揮手,手中帶着腐蝕性超強的酸性液體灑向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