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將自己胸前的胸牌亮給他們兩個人看,氣鼓鼓的撇了他們兩眼。
“可剛剛來了一個護士,也是說要給姜小姐換藥的。”一旁的保鏢解釋道,剛剛來的那個護士好像確實和這個長得不太一樣,雖然看不到臉,但是看體型就能夠看出來兩個人不一樣。
小護士的細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小小的眼眸裡充滿了不可思議,震驚的說:“怎麼可能,姜小姐的這個病房一直都是我一個人負責的,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人呢?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這個病房是vip病房,還是院長特意囑咐要格外關照的,所以一直都是她這個經驗比較豐富的來負責的。
兩個保鏢看着她那麼認真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跟自己鬧着玩,也愣在了原地
下一刻,兩個人像是明白了什麼,交換了一下眼神,頓感不妙!
慌慌張張急忙的推開了病房的門,果不其然!
空蕩蕩的病房裡沒有一點人影,窗戶坦蕩蕩的開着,不時地的有冷風呼嘯進來,帶着冷意。
窗簾隨着風輕飄飄的遊弋着,細雨夾雜着冷風不斷的蜂擁而入,這間病房裡站着的兩個人感受到了冷意,後脊冒出絲絲冷汗,膽戰心驚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兩個人頓時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回想起剛剛走出去的那個護士那麼眼熟,看來自己的直覺沒有出錯!
眼下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先將這件事告訴自己老闆。
別墅裡,儘管已經深夜,但是書房內依舊亮着燈,喻宣城一身黑色的居家服,手中的不斷翻閱着文件,長眉入鬢,岑薄鋒利的薄脣緊緊抿成一條線,高 挺的鼻樑,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昏暗的燈光下,勾勒了一副絕美的畫卷。
手機鈴聲響起,喻宣城不悅的皺了皺眉,手中翻閱文件的手頓了頓,不悅的拿起手機。
看清楚手機來電的時候,心不由的揪了起來,是醫院那邊打過來的電話,這麼晚了難不成是有什麼事情嗎?
喻宣城不敢再繼續往下想,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慌張,想都沒想立馬接住了。
“喂?”
“喻......喻先生,不好了!”保鏢顫顫巍巍的說道,嚥了一口唾沫,如同寒芒在背,握着手機的手也浸滿了汗水。
喻宣城的眉頭一跳,狠狠的皺在了一起,面色變得陰沉,銳利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帶着森然怒氣,吼道:“快說!”
“姜小姐不見了...... .”
“怎麼回事?說!”
保鏢將剛剛的事情飛速的說了一遍,剛剛說完,電話的那邊沒有了聲音。
“喻.... ..喻先生,現在怎麼辦......”保鏢膽戰心驚的聽着那邊的動靜。
喻宣城一臉鐵青的將電話狠狠的掛斷,臉色忽暗忽明,雙目裡盛着不可遏制的怒火,握着手機的雙手青筋暴起,胸腔因爲憤怒而上下起伏。
凜冽的氣場在書房舒展開了!
又一次的在他手下的人裡面跑走了,他倒是還不信了,姜卿這個人能跑到哪裡!
掏出手機又打了過去電話,聲音平靜的說:“你們多叫幾個人好好的將醫院上下搜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姜卿的影子,還有!今天都有誰去看過姜卿?”
“今天您走後,柳小姐來過一趟,說是來看看姜卿小姐,之後就沒有人進來過了。”保鏢在電話旁恭敬的說道。
“柳婉兒?”
“嗯!對的,是柳小姐,但是在這裡呆的時間並不長,只是跟姜卿小姐聊了兩句就走了。”
他們兩個人站在門外,雖然聽不清楚在說什麼,但是知道兩個人只是聊了兩句之後就不歡而散。
“喻先生......”保鏢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又覺得不太合適,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快說!”喻宣城不悅的開口。
“我看到柳小姐走後,姜卿小姐情緒一直都很低落,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保鏢膽戰心驚的開口,其實本來不想說的,柳婉兒小姐跟自己老闆的關係那麼好,他們不是看不出來。
“嗯,知道了。”喻宣城面無表情的淡淡回了一句
姜卿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街道兩旁看不見人影,只有時不時呼嘯而過的車輛。
她低着頭,慢慢的向前走着,身上的病號服早就淋溼了,腳下的鞋子也沾滿了泥頭,頭髮烏黑蓬亂,像是剛剛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
有一輛汽車緩緩馳到自己面前,姜卿疑惑的擡頭,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車裡的人。
“怎麼是你!”
車裡的人似乎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姜卿,急忙下車。
白沈書看着姜卿的這身打扮,不由心疼的皺了皺眉,連忙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披在了姜卿的身上:“你怎麼在這裡?還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
自己本來剛剛從公司回來,看到路邊有一個嬌小的身影,本來想着看看需不需要自己幫忙,卻沒想到會遇見姜卿!
溫暖的布料帶着男人身上獨特的味道包裹住了姜卿,鼻尖縈繞的瞬間都是這個味道,她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着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先進來!”白沈書不打算強迫她,連忙打開了車座,細心的調高了車裡的溫度,緩緩的啓動了車子。
車裡瀰漫着沉悶的氣氛,壓抑至極。
姜卿率先打破了沉悶,侷促的說:“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着白沈書的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側臉,五官分明,和喻宣城看起來不相上下,一身幹練的襯衫西褲,袖口處銀色的鈕釦顯得高貴至極,全身上下散發着矜貴與高雅。
心中也是十分感慨,神情複雜。
白沈書輕輕踩了下剎車,轉頭目視着姜卿,緩緩的開口:“剛剛從公司回來,就碰到你了。你呢?到底怎麼了?”
“沈書......”姜卿低着頭,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沈書聽到這個稱呼眉頭跳了跳,以前的楚卿卿經常會這樣叫自己的名字,詫異回答:“嗯?怎麼了?”
“我恢復記憶了。”姜卿擡起頭,清麗的的小臉因爲車裡的溫度不再像剛剛那麼煞白,緩緩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