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和米國姑娘們的午餐後,張龍初又在中東地區逗留了4、5天的時間,處理了一些需要決策的關鍵性政務便離開中東,回到了已經被他視爲老巢的東南亞。
而這時,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妙放任,中南半島以及婆羅諸州的異位面已經‘紅潮’肆虐,張龍初又收割了一輪怪物基地,提升了一下奇物成長條件,便安心的沉寂下來,悄然操縱着海華政府從地球中央政府、大議院手中,接收起了新的地盤。
時間就這樣不斷流逝,轉眼到了1o月中旬,前南非都開普敦,來自南太平洋高壓脊的強勁氣流,讓這座有着四季分明地中海氣候的所謂非洲繁華都會,不時大風大作。
這天清晨,在海德堡區一條蕭條的商業街唯一營業的咖啡館中,踏上非洲土地已經足足兩週的張龍初,一邊吃着煎肉蛋餅;
一邊透過落地窗望着馬路對面一羣無所事事聚在一起,在條小巷口鬼鬼祟祟的黑人青少年,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表情。
沉吟了片刻,他從衣兜裡摸出自己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接通後直接用華語說道:“峻山啊,我仔細考慮過了,非洲原來的權力體系,從基層到頂端都必須完全推倒重建。
我能夠接受社會潛流中暗藏的殘暴與落後,但不能容忍那些披着文明外衣的愚昧和愚蠢,
哦,真是讓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心裡對那些黑皮猴子的厭煩,說真的,我從來就不是個種族歧視主義者,可呆在非洲這些日子,那些把懶惰當成生活習慣;
視搶劫、偷竊爲人生職業規劃,以傳統文化爲理由允許兒子繼承父親老婆的黑人,實在太讓人無言了!”
“陛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電話的另一端,憑着鞠躬盡瘁的贖罪心態,竭盡全力輔助張龍初掌控着不斷擴張的海華政權,因此得以繼續身居相高位的劉俊山,恭恭敬敬的答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根本不顧及自己一個輕而易舉的決定,會掀起怎樣的腥風血雨的張龍初滿意的點點頭道:“那就這樣吧。”,直接掛斷了手機。
不遠處,經營咖啡廳的那位白蒼蒼的黃皮膚老人,無意間斷斷續續的聽到了這次十分短暫的通話,拿着抹布稍稍有些踉蹌的走到張龍初身邊,聲音沙啞的問道:“年輕人,你是從華夏來的嗎?”
“我在米利堅出生,從沒去過華夏,但我的的確確是個華國人。”張龍初聞言擡頭看了看乾瘦的黝黑的老人,聳聳肩回答說。
“啊,我們倆一樣都是在外國出生、長大,卻說的一口流利華語的華國人,”略顯昏暗的咖啡店中,孤單的老人面對着自己孤單的客人露出開心的笑容道:“不過我3o幾年前曾經去華夏旅行過一次,看過長江、黃河和壯麗的長城。
那時候我還沒這麼老,而開普敦的經濟也比現在要繁榮的多,想想真是美好…”,囉嗦了一陣,他現張龍初的注意力並不在自己的講述上,目光不時瞥向窗外的黑人少年,不禁微微一哽,好心的告誡道:“外面那些黑小子可不是什麼好來路,偷摸搶劫什麼都做。
年輕人,你可千萬不要和他們攪在一起,最好看都不看,否則就可能會惹來麻煩。”
“是嗎,”張龍初聞言卻聳聳肩道:“老伯,看來在很多像你一樣的普羅大衆眼中,一羣幫派青年要比‘紅潮’還影響正常的生活了。
唉,這倒真是我的疏忽了,明明就在橘子街那樣的鬼地方生活了那麼久,卻隨着力量的增加,變得越來越不接地氣,不過放心吧,以後不會了。
非洲之前是那些腦袋上帶着文明帽子的原始黑猴子的地盤,我管不了那麼多,但現在它卻已經歸海華所有,不久就會有嶄新的改變。”
“年輕人,你,你說什麼?”沒頭沒腦的聽張龍初噼裡啪啦講了很多,卻根本不理解他話裡意思的老人反應遲鈍了愣了許久,茫然的問道。
“沒什麼,老伯,能再給我一份蛋餅嗎?”張龍初笑了笑不再多話,再次摸起了自己的手機。
正要調出通訊錄,突然他看到落地窗外本就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燦爛的朝陽,猛然間更閃亮了幾分,緊接着一個身穿緊身皮衣的曼妙身影便毫無徵兆的出現在街上,嘴角不覺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容,喃喃自語着,“來了麼…”,又把手機重新放到了桌上。
而就在那人影闖進張龍初眼簾的同時,也被馬路對面那些流裡流氣的黑人青少年們看見。
只見這羣比起動腦,更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黑幫預備役眼睛一亮,竟沒有一個人因爲獵物出現的如此莫名其妙而心生顧忌,驚喜的圍了過去。
爲的一個高高壯壯,看起來年紀也應該最大,瞧着足有2o出頭的黑人青年獰笑着第一個來到那曼妙的身影面前,咧着猩猩般厚厚的嘴脣道:“漂亮的妞,你從…”,但還不等他把話講完,便突如其來感到身體一陣難以描述的燥熱。
之後億萬縷刺眼的光焰從其周身毛孔中噴出來,將黑人青年的身軀連同衣服、武器、飾品統統化爲了灰燼。
一旁的同伴看到這一幕,身一僵,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不可抑止的想要尖叫着轉身逃走,卻沒料到一片片深綠色的濃霧不知何時從天而降,將他們一下裹住。
之後就見在綠霧中,這些黑人青少年一張張扭曲的臉孔隱隱約約掙扎、哀嚎着,卻毫無聲息傳出,幾秒種後,霧氣散去,街道上已變得空空蕩蕩,再也沒有了他們存在的絲毫痕跡。
與此同時,張龍初笑容滿面的隔着玻璃窗,朝馬路對面已經看到自己的愛人揮了揮手,指了指對面的卡座,很快便見蘇曉蔻走進咖啡廳中,自己在前臺買好食物、飲料,施施然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張龍初馬上豎起了大拇指,在蘇曉蔻眼前晃了晃,調侃的說道:“先要恭喜你啊,蘇女士,我們兩週沒見面,聽說你就從澳洲政商界竄起,變成蘇氏財團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了。”
“我在蘇家本來就是執行理事,排名前五的實權人物,前面的長輩一個個退隱,自然就輪到我出頭了,”蘇曉蔻笑着搖搖頭,同樣玩笑的答道:“不像是你陛下,完全靠自己的能力,現在已經吞併了四分之一個地球。
接下來在消化掉南美,南北兩個基地,就只剩北米洲、澳洲、歐洲、半個亞洲在你的兵鋒之下瑟瑟抖了。”
“別這麼給我漲面子了,”聽了這話,張龍初恢復了正經的神情,嘆了口氣道:“你也看到地球中央政府和大議院那些狡猾的政客,移交給海華的都是些什麼樣的累贅地盤了。
印度次大陸滿是逆來順受的受虐狂和種姓歧視主義者;
中東地區的宗教極端分子比沙漠裡的沙粒還多;
非洲民衆不是懶鬼就是搶劫犯和流氓;
南米洲呢雖然還沒交接,但據傳說接近半數城市被毒梟和黑幫勢力所控制;
兩個極地就更不要提了,完全就是冰雪的世界,比起北米的加拿大、米利堅,歐羅巴諸國以及華夏、澳洲,簡直就是天堂與地獄的比較。”
“所以你剛纔纔會連街上的幫派小嘍羅都不放過。”蘇曉蔻聞言露出恍然的表情說道。
兩人對話間,老人將張龍初新點的蛋餅端了上來,等他走遠,張龍初點點頭道:““是啊,印度和中東的社會環境雖然也讓人心煩,但還在我能夠忍受的限度之內。
但非洲這些殘暴又懶惰的蠢貨卻實在讓我受不了,已經下令劉峻山,要將所有的權力體系、制度推倒重建了。”
“對一個大洲進行全面改革,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尤其現在局面微妙,你確定要做嗎,龍初。”蘇曉蔻皺皺眉頭,提醒道。
“很複雜的事情也可以用一種非常簡單的方法來進行,”張龍初目光中隱隱閃現出一抹冷酷之際的神色,聳聳肩道:“只要有破釜沉舟的覺醒,願意用鐵和火作爲先導和保障手段,其實改造愚昧、落後,並不像你想象中那麼困難。
好了,蘇女士,1o幾天沒有見面,我們不要不總是聊這些乏味的正事了,一會吃完早餐,我們開着吉普車用弓箭到野外打獵怎麼樣,禁止用能力,只能憑眼力和雙手的穩定…”
話音落地,蘇曉蔻猶豫了一下,突然間輕聲問道:“蘇亞玲女士病危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張龍初聞言,隨口說道。
“蘇亞玲,”蘇曉蔻悄然嘆息一聲道:“你以前在歐洲冒名頂替時的‘母親’,她罹患了腦癌,住在墨爾本聖安琪醫院的加護病房裡,已經下了病危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