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天氣真是熱的能殺人,我這兒中午日平均氣溫都在三十八度以上,窗外的空氣都在涌動,一想到溫室氣體越來越多,這天氣越來越熱……各位可得多注意一些身體。
最近本人不但聽不到好音樂,而且還鬧書荒,該死的田中老爺繼續拖稿,要命的九把刀叔叔繼續着他的意識流,‘無鏡界’‘肺炎’與‘十二指腸’這三位老爺繼續着與拙者一般的閹黨不歸路……遊戲小說還是有着不忍細讀的毛病,什麼時候國人才能出現一本如同.hack這樣的輕小說,或是像‘冰與火之歌’那般萬千視角的大氣之作呢……(嘆氣……最後繼續大吼一聲,我恨夏天!
==================================當我再次踏上美利堅的土地正好是當地時間的凌晨,在酒店的記者招待會上面對海量的娛樂記者說到口乾舌燥過後終於無法忍受他們的執着,最終只能以要調整時差爲由帶着一行人面對無數的剛剛轉職完畢的財經記者落荒而逃,直接鑽進了通往西院寺大爺名下酒店高層私人樓層的專用電梯。
“這些該死的政客!無恥的豬玀!”一進電梯的大門,傑海因就在我的身邊報怨開來:“您讓我滿中國撒錢,我撒了,可是這些雜種現在想要您的命!這些類人猿!宇宙最低級的原生渣滓!”
“夠了,傑海因,他們畢竟是我的同胞,兄弟鬩牆這種破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可他們要您的命!”
“那麼傑海因,你見過不流血的原始社會嗎。”我看着身旁的這位屬下。
“……沒有。”
看着傑海因低下的腦袋,我對着他嘆了一聲:“傑海因,我知道你們都在爲我好……但是別太過敏了。”
“對不起,殿下。”
“行了,大導演,你去把那些記者都送走吧。”
走出電梯,我對着傑海因吩咐道。
“……是。”
目送載着傑海因的電梯往下而去過後,我順着走廊走到了東邊的休息區,只見趙蘿莉坐在大屏幕投影的跟前看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南京一九三七,DVD機的四周還散落着數張本屆奧斯卡入圍的幾大熱門影片的盤片。
說起來,一九九九年的奧斯卡神作如雲,像是美麗人生,Elizabeth(伊莉莎白)、著名的神棍級導演史蒂芬·斯皮爾伯格的拯救大兵瑞恩、還有20世紀福克斯公司那一條《細細的紅線》。當然,一九九九年奧斯卡金像最大的贏家還是《莎翁情史》(也有叫戀愛中的莎士比亞),米拉邁克斯公司推出的這部小成本文藝片非常讓人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得到了七項奧斯卡獎,不但爲藝術片出了百年陪賞小劇種的一口惡氣,而且也是間接的給全世界各國還沒有從《廊橋遺夢》清醒過來的婚外戀控打了一劑興奮劑——於是乎美國大兵飲恨戰場,**女王敗走倫敦,而勝利只屬於一個叫莎士比亞的姦夫和他的情人。
說實在話,我對這部片子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感,難道說只不過莎士比亞是名人,而他又與她得到了幸福,於是大家忘了她的原配,就像是前年的時候全世界觀衆都選擇性的將蘿絲妹子的正房遺忘在了零度以下的海水裡一般……或者說,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人們對於相對與男財女貌而論的愛情的一種偏向吧。
坐到趙蘿莉的身邊,我拿起一旁的紙巾盒遞到她的面前。
“喂,陸,拍攝我們的同胞被這樣屠殺的影片,真的就只是爲了讓我們記住他們與那些伸出援手的友人嗎。”
趙榭恩沒有拿紙巾,反而問了我這麼一個問題,而我這纔想起這丫頭現在使用的是義體。
“是的,爲了記住他們,我們無法阻止他們步入死亡,但我們可以讓我們與後來者記住他們,記住這段同胞被屠殺的歷史。”我將盒子丟到一旁:“別傷心,這不是你們的錯,也不是我們先輩的錯……我相信,無論是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同胞被外族任意屠戮。”
“如果當初我的先祖沒有墮落到那個地步,我們漢人也許就不會被外族奴役與統治……。”
“如果歷史如你所敘,那麼今天不就是沒有你的存在了嗎。”
“……是啊,如果不是當年的敗走亡國,也就沒有我們今天塞里斯人所信仰的諸多榮耀了。”趙榭恩伸手揉了揉眼角:“陸,謝謝你。”
“喂,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我伸手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對了,悠久呢。”
“她在走廊那邊的獨立廚房。”
既然問到悠久在廚房,我立即起身,然後一頭摔在地板上。
“我說……你還有什麼事嗎。”
捂着鼻子坐起身,我看着被趙蘿莉抓住的衣角幾乎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這件事結束了之後,我還能來你房間過夜嗎?”趙蘿莉一臉平靜的說出本應該帶着淡淡紅暈的言語:“最近鄰居都說我的房子徹夜開燈放音樂,打擾他們的休息了。”
“恩,你是女孩,怎麼能夠在我的房間過夜。”我心想您就別來了,之前那段時間我都不知道到時候怎麼跟你家人解釋呢:“你得知道你家的沐姐姐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沒見過像你這樣油鹽不進的男人!”小丫頭臉色一寒,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腳:“既然是這樣,你就快點滾去找你的悠久吧!”
得,您讓我滾我就滾。
穿過走廊,還沒等我鑽進了廚房,就跟從廚房裡衝出來的悠久撞了個正着,悠久人小體輕很自然的坐倒在了地上,我是連忙伸手拉起了她。
“招待會開完了嗎。”悠久問道。
“嗯,記者那邊都已經談完了,對了,在做什麼呢,這麼香。”我把腦袋探進廚房。
悠久打了我的小肚子一下:“……先進來,有話跟你說。”
“喔……”走進廚房,我大大咧咧的坐到一旁的小板凳上做聆聽上級之意。
“你剛剛又讓恩生氣了,對嗎。”悠久丫頭站到我的面前叉着小柳細腰,小手玉指戳在我的鼻尖,活脫脫一個替人出氣的主。
“是啊,你說她一個姑娘家,怎麼老想着……”有些接不上詞的我乾笑了幾聲,然後把話題轉了一下:“再說了,我這不是爲你守身如玉嗎……”
這兒一貧嘴,悠久的小臉蛋兒立碼變的通紅,於是我乘勢伸出魔爪將丫頭抱入懷中:“您老要是有空的話,我們現在先回房間談一談人生與理想,怎麼樣。”我恬着臉看着懷裡的小丫頭壞笑。
“我還要做飯呢!”以小丫頭的情商,當然一瞬間就知道了我的壞思想,這一張小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飯可以一頓不吃,理想不能一日不談啊。”我用經典怪叔叔口氣詠歎。
“真的?”
“真的。”
“好吧……”悠久丫頭點了點頭。
既然郎情妾意到如此地步,我一聲歡呼,先關好廚房所有的開關與閥門,然後一把抄起小丫頭奪門而出。
就在跑到自己房間門口之時,我口袋裡的手機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我幫你接。”悠久搶在我心生毀屍滅跡之前把手機從我口袋裡搶了出來:“我是悠久,請問是誰找陸仁醫。”一邊接電話小丫頭一邊又頂了頂我的腦袋:“啊……我知道了,我這就告訴醫。”
放下手機,小丫頭看着我:“樓下有一羣日本人在酒店外面,現在正在跟保安們對峙呢。”
“那個……我說打擾你們家制造後代是什麼罪過。”我一臉死灰的問着懷裡的悠久。
“沒有罪過呢。”悠久笑着戳了戳我的臉皮。
啐,這麼神聖的事業,就被這麼無情的打斷了啊……
……
帶着滿腹的怨恨,我坐着專用電梯下到一樓,順着安全通道走到大廳,只見數十名保安正在大廳外的花園中與一堆穿着和服的中年男子面對面的瞪着彼此。
我說現在可是三月初春時節,美國西海岸的海風可是刺骨,各位諸君如此穿着難道就不覺得冷嗎。
“啊,您下來了,這些傢伙是當地的一個日本人社區的社團。”傑海因說完捂住了額頭:“看起來是我忘了這些傢伙,早知道就讓嶽老伯手下的人好好打理一番了。”
“嶽老伯……”
“就是趙公子的管家,嶽錚,一位很了不起的一位核心AI。”
“不是說他現在只是歐洲華人的大佬嗎。”
“您那是三個月前的情況了。”傑海因一邊帶着我往外走一邊解釋道:“一個月前,他的下屬到這個城市發展,在清洗了兩個華人社團的大佬,還有好幾個越南幫的死硬份子之後目前這一片就是他在說話了。”
“我說他這麼全世界的串聯有什麼意義嗎。”
“您不是說過五月份會發生一件大事嗎,再小的力量也是一種支持,海外華人只有像猶太人那般用一個鼻孔出氣,才能夠得到足夠的生存空間。”傑海因笑道:“再說岳老爺是塞里斯義體集團中的中古時代成員,他們中有很多人都是非常堅定的統合主義的擁護者,在他們的眼裡,您國度中的海外華人社團只能有一位大佬,而那位大佬必須對所有華人負責。”
“那好,隨他老人家玩吧。”我算是明白了,敢情這位還是老憤青:“這樣也好,不過你得告訴他,整個大社團必須有非常多的乾淨行業來支持。”
“這個您放心,嶽老爺的下屬裡面可是有很多非常精通此道的人呢。”
既然如此這般,我們兩位穿過大門走到門前,正好看到另一堆穿着皮裝的黃皮膚男子拿着鋼管大刀呼喝着越南文字衝向日本人的壯美場面。
“快!保安!!”西院寺先生大手一揮,保安們立即四散保護起四周的記者們,至於我……當然就是在連片閃光燈的護送下‘倉皇失措’的逃進了酒店……。
越南人與日本人引發的血案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由其是在現場的那票美國記者們的眼裡,鋼管與假牙齊飛,片刀與鮮血共舞實在是一幅刺激新聞工作者升職再就業的大好美景。
於是媒體大肆報道本地治安的惡化,至於日本鬼子與越南佬爲什麼會在某座五星大酒店的花園中上演全武行,幾乎所有人都選擇性的將它遺忘了。
於是在大街小巷滿是警察溜達的情況下,我們迎來了三月二十二日,第七十一屆奧斯卡開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