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軍上校臉『色』陰沉地走到舒曼跟前,毫不客氣地指責楊豐一開始的坐壁上觀。雖然他的坦克部隊表現非常出『色』,以三輛損毀的代價擊毀了七輛比他們強大得多的夏爾坦克,但如果楊豐一開始就出手,他們完全可以毫髮無損的。
然而舒曼一句話就把他的指責堵了回去:“抱歉,山琦閣下是希姆萊的客人,我們無權干涉他的任何行爲。”
“卑鄙的日本人!”上校怒衝衝地罵了一句,然後鐵青着臉走了。
他們佔領小鎮以後,並沒有繼續前進,而是重修整工事,準備堅守這裡,等待後續部隊的到達。這只是一支衝得脫離主力的先頭部隊,戰爭打得太順利了,整個德軍種像這樣的情況有的是。
這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左右了,忙了一早晨的楊豐早就飢腸碌碌,他直接帶着車隊停了鎮上漂亮的一棟小樓前,毫不客氣地帶人闖了進去。
“尊敬的夫人,能夠給我們這些可憐的旅人一碗熱氣騰騰的濃湯嗎?”楊豐無恥地對着看上去有些驚慌失措的女主人說道。
“可,可我們沒那麼多糧食。”女主人看着闖進自己家中的侵略者,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個,這個我們可以提供原料。”楊豐『摸』着腦袋說,他通過森林的時候,幹掉了一窩被驚出來的野豬,就扔了車上。
一個小時後,楊豐坐坦克上,吃着香噴噴的野豬肉,看着遠處陣地上吃野戰食品的德軍士兵,對一旁的陳曦說道:“這也不像罪惡的德國法西斯份子啊?”
“德軍的紀律以嚴明著稱,尤其是初期,波蘭戰役因爲參戰的武裝黨衛軍有殺俘虜的行爲,其首領迪特里希甚至被逮捕,後來t親自幹預才得以釋放。至於戰爭後期,兵成分越來越混『亂』,尤其是n黨員越來越多,所以軍紀方面纔有所變壞。但平心而論即便這樣,和那些以解放者自居的盟軍相比也並不差。至於比起蘇聯紅軍,那跟本就是紳士,就算比起你來,也絕對強得多。”陳曦不由瞪了他一眼說道,看來對他一路上強『奸』的*非常反感。
楊豐一聽樂了,毫不意地摟着她的腰厚顏無恥地說:“我這不都是努力向我們一衣帶水的友好臨邦看齊嘛。”
兩人正說着話,忽然瑜秀從坦克裡鑽出來,“後面車上雷達報告,有大批飛機從南邊過來。”她急匆匆地說道。
楊豐的小型防空雷達就一直架油罐車頂,由同車的一臺小型燃油發電機提供電力。
一聽這個消息楊豐兩人趕緊鑽回坦克,然後直接命令其餘車輛就近開進附近居民的院子裡,找樹蔭停下然後蓋上僞裝網,他不信法國轟炸機還會注意自己同胞的家。同時爲防萬一,他又讓各自把攜帶的防空導彈拿出來,隱藏住宅中。
他剛一準備完,遠處的天空中就出現了數十架飛機,陣地上的德軍立刻『亂』了起來,很快一挺挺架高『射』三角架上的g34型機槍就昂起了頭。
“他們瘋了?還留上面?”楊豐有些驚訝地看着遠處的德軍說道。沒有高炮的情況下,德軍好的選擇應該是撤退到森林中,而不是堅守陣地上。
“恐怕不只是轟炸機過來,英軍的反攻也跟後面。”陳曦神情凝重地說道。
這時候法國空軍編隊已經飛臨德軍陣地上空,還沒等它們開始投彈,早就嚴陣以待的數十挺機槍就搶先開火。
密集的彈雨讓迎頭衝過來的雙發佈洛克式轟炸機趕緊分開飛向兩側。與此同時,原本護衛兩翼的漂亮的德瓦蒂納d520式戰鬥機立刻從兩翼撲向陣地。
六架戰鬥機一邊躲避着下面的機槍子彈,一邊瘋狂地掃『射』着,航空機槍的彈雨劃開地面,收割着一個個生命。
緊跟它們後面,轟炸機迅速掠過德軍頭頂,高空灑落了無數的黑點,落地後一下子將整個環形陣地籠罩爆炸的火焰中。
不過這些炸彈都是些小型的人員殺傷彈,對經過了英軍和德軍兩次加固的陣地損毀不大,陣地上的大多數德軍士兵依然堅守着,用他們手中的武器回擊着頭頂的敵人。
完成了第一輪投彈的轟炸機,趁陣地上防空火力忙於對付戰鬥機的機會,再一次俯衝下來。這一次投下的都是威力巨大的五十公斤炸彈,爆炸後升起的一個個雲團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慄。
這時候隱蔽南端一座院子裡的心兒突然喊道:“英軍回來了,夏爾坦克還有小的摩爾,一共三十多輛。德軍的三號坦克已經衝過去了,咱們怎麼辦?”
“上,要不然英軍奪回陣地對咱們也沒好處。”楊豐略一猶豫,隨即說道:“裝甲車留原地,繼續做好防空準備,坦克都出去。”
四輛扯下僞裝網的坦克立刻從各自的隱蔽處衝了出來,順着街道向南加速到快,轉眼間就追上了前面那些三號坦克,一邊高速衝鋒,一邊對準兩三公里外的法軍坦克開火。
彈道計算機控制下『射』出的120毫米鎢合金穿甲彈發發命中,發發擊毀,這種打靶一樣的『射』擊下,四輛豹2坦克幾乎是剛一衝出小鎮,就已經把對面所有坦克全部摧毀。而這時候,正轟炸陣地的法軍飛機纔剛剛發現突然冒出來的坦克。
這些飛機再也顧不上陣地上的德軍了,匆忙地撲了過來。要是讓這些坦克衝上去,那些曠野中無處躲藏的步兵就全完了。
●Tтká n●¢○
然而布洛克式轟炸機可沒有斯圖卡那樣的精確打擊能力,尤其是楊豐一看見飛機過來,立刻就退回了小鎮上,然後沿着街道時快時慢地玩車技。
而這些法國飛行員又不敢投下50公斤炸彈,那樣的話兩旁的民居肯定不能倖免,那可都是自己同胞。這種情況下用小型的十公斤炸彈一個個扔,根本就炸不中楊豐的坦克,不但如此還把一棟民宅炸掉了一半,房主人站院子裡憤怒地朝天空吼叫着。
這些傢伙一看立刻就泄了氣,『性』撇開楊豐等人,扭頭跑去找慢吞吞正也向小鎮駛來那些的三號坦克的麻煩去了。
但就這時候,從西北方的雲層中,十幾架德軍的bf109式戰鬥機突然撲了下來,緊接着全部對準正繼續掃『射』陣地的六架d520開火。
轉眼間兩架促不及防的法軍戰鬥機就多處中彈,天空中躲閃了一會兒,就不得不冒着黑煙迫降了附近的麥田中,接着很快兩名狼狽不堪的飛行員就從駕駛艙裡爬了出來。
一看見德軍飛機趕到,剛剛三號坦克羣裡投下一輪炸彈的布洛克式轟炸機,立刻毫不猶豫地掉頭撤退。而剩下四架戰鬥機同德軍飛機纏鬥了一會兒,稍做掩護之後,也緊跟着撤退了。
bf109陣地上空盤旋了一會兒,隨即返航。這些飛機都是從德國境內起飛的,加上作戰半徑短,所以不敢多做停留。
至於那些反攻的英軍,損失了所有坦克之後,就非常明智地撤退了,他們很清楚德軍飛機很快就會趕來,而德軍坦克的威脅下肯定無法短時間奪回陣地,所以這場反攻已經失敗。
法軍飛機之所以轟炸坦克,就是爲他們做掩護,這些法國飛行員也很清楚,只要德軍退到小鎮上,他們就根本沒多大可能消滅它們。
一看外面已經平靜了下來,楊豐立刻開着坦克衝出了小鎮,一直衝到了兩個手舉白『毛』巾,垂頭喪氣的法國飛行員跟前,然後一臉『淫』笑着鑽了出來。
“嗨,哥們!需要搭車嗎?”他不懷好意的看着這兩個傢伙說道。
兩個倒黴的傢伙一看見楊豐那欠揍的笑臉,立刻就愣了,黨衛軍制服加黃種人的面容,看上去無比的詭異。
“你,你們是德軍?”其中一個小心翼翼地問,居然是一個清脆悅耳的女聲。
“啊,尊敬的女士,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是大日本帝國駐德軍軍事觀察員,非常樂意爲您效勞。”楊豐眼冒綠光地看着這個頭帶飛行帽,臉上被煙火薰得黢黑的女飛行員說道。
“您真有趣,不過您真的不像討厭的日本人,倒很像我的一箇中國朋友,都那麼會哄女孩子。”這名看不出容貌的女飛行員非常大方地抓住楊豐遞過來的手,小心地爬上了坦克。
另一名飛行員也跟了上來,然後小心地問道:“你們會遵守日內瓦公約吧?”
“不,不會。”楊豐忽然說道,兩個人被嚇了一跳,都有些驚慌地看着他。
“像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士怎麼可能作爲戰俘呢?再說了二位是我俘虜的,日本『政府』可沒有對法國宣戰。”楊豐『奸』笑着捏了捏手中的小手。
這名女飛行員毫不客氣地也捏了他一下,眼含春意地撇了他一眼。“一個『騷』貨,非常符合老子的口味。”楊豐齷齪地想着。
昨晚停電,發晚了,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