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大盟主闖門,我一個小小女子自然是擋不住的。”鳳邪將門一推,原本在門後的葉朝歌受不了這股力,竟直接向後倒去,鳳邪使用的是綿柔之力,她並不疼痛,也不算突兀,讓她有一個很好的緩衝,這樣的緩衝自然也帶給她回嘴的機會。
鳳邪第一時間進入房門,將還未倒下的葉朝歌摟住,“你嘴真毒。”
不過他早習慣了,心裡倒也不在意。順道將懷裡的葉朝歌改爲了橫抱,他將葉朝歌攬在懷中,葉朝歌倒是不吃驚,知他是想看自己的腳,方纔只是從地上到門前的距離,已是讓她非常疲憊,這個時候有個人肉馬車,她也不在意。
鳳邪將葉朝歌輕輕放到牀上,就要看葉朝歌的腳,葉朝歌方纔下牀時,想盡量少折騰自己的腳,故未穿襪,未着鞋,就這麼走過去的,此時正是一雙裸腳。
但鳳邪要這麼直接看,葉朝歌自然也是不肯的。
她雖是行爲開放,但到底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光腳給男人看,這種帶着曖昧的動作,她還是做不出來的。
鳳邪也知葉朝歌此時所想,但他現在着急葉朝歌的傷勢,自然是也不肯妥協,“我看看。”
“鳳大盟主,我好歹也是一個將軍府的小姐,又不是暗猖,哪能你說要看我就給你看的,你要看,去找翠仙樓的姑娘啊。”
鳳邪全然無視了葉朝歌狠毒的嘴,“我不會去關心翠仙樓的姑娘傷得重不重。”
“那你來關心我做什麼?”葉朝歌頓了一頓,一雙眼睛看着鳳邪,盡力掩去自己眼中自己並沒有什麼資格顯露的氣憤和責難,卻是掩不住眼底的那一絲難過,“你這個時候要關心的,恐怕不是我吧?”
鳳邪又不是傻子,方纔她掉下樹時已經被謝嘉蘭看到了,謝嘉蘭只要進去稍微一觀察,以她探聽的本事和推敲人心的功夫哪兒會不知道。鳳邪進了她房間這一會兒,卻是一點兒都沒有提到過那個女子,大概便是覺得,對她不需要解釋。
“除了你,又有誰值得我關心呢?”
鳳邪這句話,卻是在葉朝歌的心裡,投下了巨石,從進來之時,他就沒有對自己解釋過一句,如今又說這話,他是否是覺得,自己傻呢?
又或者,那日在樓閣裡面的女子,真的只是鳳邪的親戚呢?
她原本就不是喜歡胡思亂想的人,如果鳳邪真的能解釋那日樓閣中的女子,她必也是相信他的,想問就問,葉朝歌葉朝歌清了清嗓,正想要詢問,卻被鳳邪的一句話給定住了,“你若真的那麼介意樓中的女人,下次我清理乾淨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