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捲土重來 79心靈犀(五)
要喚出六合鏡,還是要自冷肅的紫府發力才能將他體內的六合鏡祭出。是以青逸必須將自己的真元藉助雙修功法轉化爲冷肅的真元,同時助冷肅催動六合鏡,是以從頭到尾都是青逸在做苦力。
而所謂雙修也不盡然,的確真正的雙修功法是需要靈肉合一方能有其功效的,但與前生收服六合鏡不同的是,若只是轉化真元催動真元,其實只需要青逸將真元從冷肅的穴道引入他體內便可。二人都清楚這一點,不過青逸望向冷肅的目光卻不是那麼單純。
“雖然方法很多,可我只想用最傳統的雙修。”青逸手掌撫摸冷肅的臉頰,淡淡道。
冷肅咬咬牙:“你確定要在這裡?外面還有兩個礙眼的傢伙,又有劍魂在覬覦吾等血魂,還有……我現在被縛於困龍臺,你……”
“你不想嗎?”青逸愈發貼近,嘴脣已經貼在冷肅耳朵上,呼吸吐納間熱氣吹在耳垂上,冷肅微微偏頭,露出脖頸上因戰慄而起的一排小疙瘩。
青逸眼神變暗,微微低頭,輕舔他脖子上的戰慄,手掌在冷肅腰間撫摸,拽住了他身上的鎖鏈,啞聲道:“我想要你。”
這是青逸第一次如此清楚地表達自己內心感受,冷肅凝望他片刻後點頭道:“我也是。”
青逸微微一笑,自從靈魂補全重遇冷肅後,他總是這樣露出淺淺的微笑。在拐角處佈置了陣法,不讓外面窮奇和畢方進入,畢方發現自己與主人的心念聯繫突然斷開,在窮奇背上“啾啾啾”地叫了起來。瞭解畢方的窮奇知道,若是它發出“畢方”的聲音就代表它很開心,若是尖細的“啾啾”聲便證明畢方很驚恐。
它正待詢問畢方,卻發現自己與冷肅的聯繫也斷了,這代表着冷肅用神念單方面切斷二人聯繫,不願意與它分享自己情緒。窮奇雖活了多年,但對情/事還是懵懂無知的,它只是猜測冷肅與青逸大概要用什麼不想外人知道的方法來破解困龍臺,便隨意安撫了畢方几句。
畢方是小孩子脾氣,幾句話就能哄好,不多時便又在窮奇背上亂跳了。外面結界依舊牢固,劍魂八年未能突破這裡,再過八年估計也沒辦法突破,只在外面觀望打轉。
佈置好一切的青逸走上困龍臺,伸手將臺上玄鋼神鐵所制的鎖鏈扯斷,只有牢牢銬住冷肅手腕的兩根鐵鎖無法弄斷。他早就看出冷肅身上與手腕兩處的鎖鏈不同,身上鎖鏈不過是人界比較罕見的玄鋼製造,其內所含的陣法也很容易,青逸不用藏星訣都能破陣。倒是那手腕上的鐵鎖,不知其內用了何種陣法,總之以青逸目前接收到的傳承,是無法看出的。
想來冷肅身上的鐵鎖應該是紫夜真人在催動困龍臺後不放心又添上去的鎖鏈,只有那雙腕處的鐵鎖纔是困龍臺真正的鎖鏈。其實只要被困龍臺封印住的人,真元都無法使用,兩個鐵鎖將肉身束縛在困龍臺上,就無需再加上一道鎖了。腕間鎖鏈很長,足以讓冷肅在困龍臺中間走動,只是無法離開此處罷了。
這樣一來,冷肅的身體倒是比方纔活動自由了些。他正打算舒活一下筋骨時,青逸上前一把扯掉了他天羅血衣的腰帶,露出血色長衫下白色的裡衣。
冷肅:……
他並不是厭惡青逸的舉動,而是無論前生今世的記憶中青逸從未這般主動過,即使是在九幽冥府時,衣服都是他自己脫的。
青逸雙眼微眯,將長衫向後推了推,又剝開他的裡衣。衣衫敞開,卻必須掛在雙臂上,無法全部褪下,青逸上下打量片刻後道:“也罷,這樣也可,別有一番情趣。”
冷肅見自己已經衣衫不整,青逸卻還衣着整齊,他微一低頭,咬住青逸的前襟,用力一扯,青逸的胸膛也袒露出來。
青逸總是一身青色衣袍,即使是前生天劫最狼狽的時候也從未像這般衣衫凌亂。彷彿一張白紙上被潑了墨點,不覺得突兀,反倒有一種凌亂的美感。
冷肅喉結微動,開口啞聲說:“上前一點。”
青逸明白他心思,貼身上前,冷肅低下頭,舌尖舔上那渴求已久的肌膚,彷彿野獸一般撕咬着青逸胸前突起。青逸手指插/進他長髮中,將髮帶解開,黑髮散落在光裸的背上,帶着誘人的瑰麗。
冷肅的吻向下移,將一點點紅痕灑在青逸身上,留下獨屬於他的印記。脣到下腹處,冷肅微微停頓一下,隨後深吸一口氣,用牙齒咬住腰帶,就要將青逸的褻褲拽下。
誰知此時青逸卻退後幾步,剛剛好讓冷肅碰不到他。到嘴的美食被端走,冷肅微微蹙眉擡頭,望着青逸的眼中帶着一絲求不得的不滿。
青逸擡手摸了摸他的臉道:“把你在望鄉臺看到的前生全都忘掉。”
忘?如何能忘?九幽冥府那僅有的交歡對冷肅而言是極致的快樂的與甜蜜,儘管他只是在望鄉臺看到而不是自己親身體會,卻完全能夠理解前生自己的心情。如此過去,怎能忘卻?
“忘掉它?我給你更好的,更多的。”青逸說罷將手伸到冷肅背後,用方纔扯落的鐵鎖將他雙手與衣物綁在一起,又褪去他的鞋襪。如此一來,冷肅除卻手腕上堆積的衣物,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一條褻褲了。
青逸眼神微沉,眼眸黑得讓人看不出一絲情緒。他一把扯下冷肅最後的遮擋,雙手壓住他的腿,視線盯住那前生今世都未能好好看過的地方,肆無忌憚地掃視着。
“放開我!你……”冷肅不知青逸要做些什麼,有些惱怒,剛要抗議便被青逸堵住了嘴。讓人面紅耳赤的“嘖嘖”聲迴響在山洞中,青逸將冷肅的手臂擡高到頭上,將他壓倒在困龍臺上,肆意親吻。
長吻結束時,二人都發出了激烈的喘息,青逸用鼻尖蹭了蹭冷肅道:“乖一點。”
冷肅情潮涌動,瞪着青逸道:“快一點!”
不管是怎樣也好,他迫切地想要與青逸合二爲一,哪一方佔主動權已經無所謂了,能否成功喚出六合鏡也無所謂了。他眼中只有化不開的濃情,渴望着青逸的每一次碰觸。
青逸卻依舊悠然道:“別急,你有八年未沐浴了吧?”
冷肅:……
修真者早就脫離凡塵,衣物又是天羅血衣,莫說八年未沐浴,就算是八百年都與剛沐浴過一樣乾淨!冷肅怒視青逸,卻見他輕輕擡手,一道清水訣使出,清澈冷冽的水憑空出現,灑在冷肅身上,澆溼了他的身體。
這涼得幾乎有些刺骨的水,居然絲毫沒有澆熄冷肅的熱度,反而讓他更加焚燒。青逸的手掌撫摸着冷肅,一點點一寸寸幫他清洗着身體,連最隱秘的地方都不曾放過。更要命的是,他摸到哪裡,視線便跟到哪裡,雙重的刺激讓冷肅愈發難耐。
由於要幫助冷肅沐浴,青逸的手不再壓着他的腿。冷肅眼色一暗,擡腳用腳趾勾掉了青逸同樣被打溼的底褲,將它拽到膝間。
“這麼急?”青逸的話語愈發放肆。
冷肅學着他把臉板起淡漠道:“還不快些喚出六合鏡助我恢復自由。”
“八年都等了,不急在一時。”青逸平靜道,擡腳踢開被冷肅拽下的衣物,壓在冷肅身上,收了清水訣。
冷肅身體全部被打溼,躺在青逸方纔鋪在臺上的龍鱗甲上。青逸道貌岸然地將龍鱗甲化爲豔紅色,欣賞着冷肅裸身置身紅色中的美景。冷肅雖然身形矯健,但膚色極白,是以穿上血衣會有讓人觸目驚心的絕豔。沒有人比他更適合血色,代表生命的顏色。
青逸的脣沿着他下巴、喉結、胸前紅腫的茱萸、有着完美腹肌的肚子、被分開的雙腿內側,慢慢地點燃着冷肅體內全部的熱情。他就好似一個美食家,在歷盡千辛萬苦後得到的美食麪前充分地體現出自己的耐心,完全不讓自己因心急而無法完全品嚐美食的滋味。直到將冷肅這盤菜烹調到極致時,他方纔埋首於冷肅腹下,包裹着血公子那早就充血哭泣的部位。
冷肅幾乎要發狂,被溫柔舔舐着讓他想要狂亂地掠奪那溫暖,他想要用手抓住青逸的頭顱,讓他在自己的操縱下行事。可惜雙手被綁縛,雙腿被壓制,四肢都動彈不得,只有胸口不斷起伏,描繪着心臟的律動。
畢竟只是個初哥,青逸只用了一刻鐘時間便讓冷肅丟盔棄甲,他牙齒在冷肅上輕輕一磕,冷肅便再也忍耐不住,交出了自己的初元。
他躺在血色龍鱗甲上喘息,卻見青逸湊上來,嘴角還有自己方纔丟失的白色元陽。冷肅眼見着青逸做出吞嚥的動作,隨後伸出舌頭舔掉嘴角白色,一絲不落地吞入腹中。
“青逸……”冷肅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麼,眼前男人帶給他的一切都太過陌生,也太過幸福。他最終只是說道:“你和那應劫星君一點都不像,哪裡有半點天神模樣。”
青逸不客氣地將一根手指放入那最終目的地,吻上冷肅因異物侵襲而皺起的眉頭,一邊用脣描繪着他的眉心,一邊道:“因爲我沒遇到你,我的天狼,我的冷肅,我養大的小狼崽兒。”
“狼可是天生野性,會反噬的。”第三指進入時,冷肅悶哼一聲,立下誓約。
青逸點頭道:“我等着。”
說罷收回手,進入那從前生開始便一直在渴求的港灣,在冷肅因疼痛揚起脖頸時,狂亂地吻上他的脣。
冷肅只覺得自己要被狂瀾淹沒,如一葉扁舟般隨着青逸擺動,飄搖不知何方,卻又始終置身於大海的懷抱。
血公子很少怕痛,最初的鈍痛對他來說簡直微不足道,五感中只剩下那澎湃的激流,將他不斷衝擊,點燃體內最高的快樂。
只可惜青逸今生也不過是個雛,就算有前生記憶也無法維持太長時間,與冷肅堅持差不多時間便退潮。冷肅明明覺得快樂無比,可內心深處還是帶着一絲意猶未盡的悵然。
可就在他以爲一切都結束時,聽見青逸早就沙啞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糟,忘記雙修了。”
冷肅:……
“再來一次。”
青逸有了實在的經驗,這一次倒是叫冷肅品了個徹底,他心滿意足地馬上要露出微笑時,卻聽見青逸已經稍稍恢復淡然的聲音道:“又忘記了。”
冷肅:……
“只得委屈你再來一次了。”
冷肅:……
都給我低調,千萬別因爲評論太過高調而被盯上。
萌冷攻逸受的筒子們不要着急,這文互攻,有青逸飄搖的一天。會安排青逸先是因爲前生冷肅爐鼎太多,懶青自己心裡也不舒服0-0
另,出差期間緩更,不一定日更,但隔日更應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