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日禮坐在桌子前,習慣性地拿起一本奏摺,批了大半,直到上面出現“聖上”二字時,他纔會想起皇甫覺,想起那一個晚上的事情。
烈婦捍衛楨襙時,會怎麼做?
咬舌,上吊,還是投水?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也經歷了類似事件的自己,卻好好地坐在這裡。
那一夜的第三天,他才知道安王真的如皇上所說,被派去巫山治水,而同行的則是新上任工部尚書童大人。
而他自己則是被貶爲工部侍郎,在工部尚書遠調時,任代尚書,享尚書俸祿,理工部之事,如此可知,安王是被皇上的聖旨擺了一道。
安王,佟日禮想到那個風流恣意的男子,他是察覺到了皇上的心思了吧,所以才請了那麼一道旨,只可惜,到底是皇上的道行高深。
至今沒有消息傳來,看來他是被皇上的人被制住了,不知他在巫山可好?
日子依舊得過,要做的事情依然很多,唯一不同的是,在佟日禮的眼裡,那個皇上已經從一點點的昏庸變成了大大的昏庸,只是別的大臣沒有他這般感同身受罷。
握着筆的手收緊,就當被狗咬了口,只是這口咬的很大,這狗他宰不了就是了。
“佟大人,從濟州取道直通湘南,工部要多長時間?”
“若是國庫供給充沛,皇上下旨嚴辦的話,可以在一年內完成。”
“佟大人,這麼有把握?”
“是。”
好嚴肅的公事國事,只是兩個人的姿勢,恩,不怎麼雅觀。
皇甫覺的龍袍解開釦子,鬆散搭在身上,露出裡面黃色的內衫,佟日禮衣着整齊地坐在皇甫覺的腿上,忍受着那一雙不規矩的手鑽入衣服。
努力把全部的注意都放到國事上去。
釦子被解開,小衣被揭開。
“皇上,請自重。”被剝的半羅時,忍耐力終於沒有了,佟日禮想把自己的衣服拉回來,蓋住青紫色的吻痕,更想從皇甫覺的腿上跳下來。
“佟大人,您確定不要嗎?”暗啞的氣息噴在佟日禮的頸項邊,他頓時僵住,全身的毫毛都豎起來了。
“皇,皇上?”佟日禮後悔爲了下來在皇甫覺腿上的一陣磨蹭,身後那曾經摺磨他的東西已經開始貼在他的後臀上。
隔着兩人的衣服,他都能感覺那火熱和巨大。
“佟大人,朕早就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秀色可餐?”在那乾淨的耳邊嗅着,順便印下幾個牙印。
因爲你那時候還沒有徹底變成禽獸。
“佟大人好像在罵朕?嗯?”長臂一鎖,佟日禮整個後背都貼到了皇甫覺的胸口上。
“臣,沒有。”
他只是在實話實想。
“佟大人的身體。”皇甫覺的眼眯起:“比你的嘴可誠實多了。”
衣服一層層解開,掛在身上,並沒有完全脫下,遮擋住了疊坐在一張椅子上的兩個人,看不清皇甫覺探入衣服裡的手到底在做什麼。
只是佟日禮的臉色越來越隱忍,氣息也開始急促。
突然,他壓抑地嗯了一聲,頭猛的往後一仰,露出一種難受的表情。
皇甫覺把他連人帶衣的抱緊,有節奏地聳了起來,研究實戰過幾次的皇甫覺再加上自己的天賦異丙,此時已經可以讓自己找到塊感的同時也讓佟日禮不僅僅是疼痛而伴有其他奇妙的感覺。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這一場由皇甫覺主導的戰局裡,佟日禮只能被動的接受着這一切,像大海上風吹浪打的船,完全失去了控制。
壓抑的申銀溢出口,這樣的聲音好聽的暗啞中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you惑,讓皇甫覺更加癲狂。
衣服在動作中滑下,露出那細細的頸子,窄窄的肩膀,白希的肌膚,還有身下敏感處的緊緻塊感。
皇甫覺忍不住又咬了上去,沒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帶着淡淡的青草香氣,無比美味,一口又一口,一路到了喉嚨那裡。
佟日禮那拼命仰着脖子的樣子,喉結誘人的挪動,那線條就象垂死的天鵝。
you惑着皇甫覺含住那動人的喉結,一個用力,在佟日禮短促叫出來時,皇甫覺也噴發了。
屋子裡只剩下急促的呼吸聲,瀰漫着曖昧的氣息。
“佟大人。”埋身在那份緊緻里舍不得退出來,皇甫覺在他那冒着微汗的肌膚上細細吻着:“真是讓人無法生厭的美妙。”
他的話裡,自己都沒有察覺那一份流連。
佟日禮閉着眼喘息着,一個寒顫劃過他的身體。
伊伊:爲了避免再發生和昨天一樣的烏龍,伊伊就先傳在存稿箱裡了,又吃肉了,親們高興沒......掩面,臉紅,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