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姦夫**,你們勾搭成奸,還害我哥哥,俺武二饒不了你們!”劉莽就看到一個身高八尺有餘的健壯漢子,滿目猙獰一躍而起,一把抓向了另外一邊同樣身高,可是看起來嬉皮能肉的中年男子。
這個白臉男子也有點本事,壯漢抓向他的時候,他一躍而起,靠着身邊的板凳躲過了壯漢的一擊。
“哼,好啊,還有兩把刷子,不愧是西門狗賊,不過你遇到俺武二必然不饒你!殺!”壯漢是有備而來啊,手中一把長朴刀直接就朝着白臉男子廝殺了過去。
西門武二?劉莽瞪得越來越大了,大哥,你這是搞什麼?這拍戲嘛,劉莽和幾個隨同的同學一起去了趟中國的影視基地橫店,就上了個廁所,等出來的時候,幾個同學就不見了,難後劉莽就看到了眼前這一齣戲。
“武二,你休得猖狂,你當某西門是好惹的嘛!你那骯髒哥哥身修三尺,五寸釘,憑什麼有金蓮,他也不照照銅鏡瞧瞧,算個什麼東西!”白臉男子也不是好惹的臉上也是怒氣騰騰。
“逮,西門狗賊,我大兄那是明媒正娶、”
“明媒正娶?笑話,要不是那成大戶得不到金蓮使出這樣的詐計,會便宜他這個五寸釘?要不是金蓮那好賭的父親貪圖你家的那幾百錢,他那個五寸釘能夠碰到金蓮?”
“俺不管,西門狗賊你和這金蓮賤人一起殘害我哥哥,我定然要爲我哥哥報仇,納命來!”
“好好好!”劉莽站在一旁不住的鼓掌啊,因爲這個戲演得太好了啊。
雙方之間你來我往,刀砍劍刺,十分的爽快啊,那桌椅板凳更是橫飛不已,讓劉莽看得十分的過癮啊。劉莽都要從懷中準備掏出錢來打賞了,可是翻了翻身體這才發現自己爲了體驗這個古代風情換上的是一個古人的衣袍,還花了劉莽一千大洋的押金呢,錢包也在同學那裡。
劉莽越看越入神啊,這橫店不愧是中國的影視基地啊,他劉莽也是運氣好,一來就有這麼一出大戲,劉莽現在都有點得意了,那幫坑貨,讓你們上廁所不等我,呵呵,現在看不到了吧。
“西門狗賊拿命來!”只見那個壯漢大吼了一聲,科飛了那邊白臉男子手中的長劍,手起刀落,一顆大好的人頭沖天而起。
“我去,還帶着特效魔術呢,砍頭啊!”劉莽靠得比較近,所以這一下子被這鮮血迸濺到了臉上。
“還有鮮血?這是番茄醬做的吧!”劉莽下意識的舔了兩口。“恩?爲何有苦鹹的味道?”劉莽還在愣神之中,那邊壯漢一下子把頭轉了過來,朝着劉莽瞪了過來。
“看,看我幹嘛!”劉莽心中疑惑,難道這個演員怪自己看戲沒給錢啊,劉莽被這個壯漢盯得夠嗆,那猙獰的額目光讓劉莽都有點膽戰心驚的“大,大哥,這個,我身上沒帶現金,那個那個刷卡,刷卡可以不。”
“刷卡?你這賊廝說甚胡話,俺殺了西門狗賊尚不解恨,定要殺了那陰婦,說,那潘氏**何去了!”這個壯漢朝着劉莽逼迫而來。
“潘氏**?”劉莽呆了一下,隨即這才笑了起來,原來這是演繹武松殺西門慶啊。這還是有互動的啊。
劉莽笑了笑“這個大哥,這個潘氏不是早被你殺了嘛!”
“被俺殺了?俺如何不知?”
“恩”劉莽不明白了,這個水滸傳中明明說的就是武松殺了那潘金蓮之後再找那西門慶嘛。爲何這個武松卻說沒殺了潘氏呢,這個劇本不對啊。
“大哥你不是看錯劇本了!這個潘氏的確是被你殺了啊。”
“看錯劇本?這又是何意!”
“哎,這說你這個演員怎麼這麼不專業啊,我來告訴你,你從外地回了這個家門,看到了兄長,武大郎的靈牌,聽你家左鄰右舍言語,是那潘氏夥同西門慶一起毒殺你的大兄,你一怒之下先殺潘金蓮再去酒樓找到西門慶殺了西門慶,這纔是正確的劇本啊。”
“你這廝說什麼胡話,俺回了家中是見到了兄長的靈位,但是卻沒有找到那潘**,這纔來到了西門狗賊的府上找西門狗賊,這西門狗賊被我殺了,就剩下一個潘氏了,快說,這個潘氏到底在哪?如若不說爺爺手中的大刀可不認識你。”這個壯漢對着劉莽惡狠狠的說道。
“切,你還能殺了老子啊,老子都告訴你了,老子身上沒現金,刷卡可以,你有POS機還能給你點打賞,沒有就給老子滾蛋,老子還要找同學呢!”劉莽對着這個壯漢白了白眼,這戲是不錯,可是湊到人家面前要打賞就不好了。
“你這廝是誰的老子!”壯漢臉上怒氣又上來了。
“怎麼地了,老子就是你的老子,你的老子就是老子,你有意見?”劉莽對着這個壯漢昂着頭叫道,什麼東西嘛,你要是明星嘛,哥還能和你要個簽名照是吧,一個普普通通的戲子也敢自稱爺爺。
“昂昂昂啊,俺要殺了你,再去找那潘氏!西門狗賊殺我大哥,我要他一家陪葬!”壯漢怒了,手中還在滴血的大刀揮舞了起來。
“來啊,朝着老子脖子上砍啊,什麼東西,就你那道具刀還想殺人啊,戲臺的臺主呢,瑪德,老子要投訴。”劉莽對着壯漢絲毫不客氣。
“就在裡面,就在裡面快快,董捕頭,那武松那賊廝就在這房間裡面!”府邸之外突然傳來了人聲腳步聲,聽着腳步人還不少。
“哼,你這賊廝運氣好,那官府來人,俺還沒爲大兄報仇不能被抓,就留你一條狗命以後再取,俺走也。”說着壯漢直接朝着後院的方向而去,一下子越上了房樑,看得劉莽有點目瞪口呆,這還是一個武術演員啊。
很快身後一幫人就涌了進來,打頭的一人一個管家樣子的打扮衝着劉莽就喊了起來“姑爺,姑爺,那武松賊廝呢,我已經把縣衙董捕頭喊來了,武松那賊廝呢,定然不能讓他跑了。”
邊上又一個黑臉漢子朝着劉莽抱了抱拳“陳公子!”
這戲還演全套啊,劉莽雖然疑惑他爲何叫自己陳公子但是還是跟着抱拳道“董捕頭,那武松那廝已經從那後院跑了。”
“來人於我追擊。”董捕頭就要帶人追出去,那邊突然一個捕快大聲的叫了起來“董頭,這裡,這裡,有一具屍體。”桌椅已經混亂成一團了,那邊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那具屍體倒在了桌椅的下面。
“恩無頭屍體?”董捕頭眉頭一皺。
“頭,這邊,這邊!”只見一個捕快又指着另外一邊有點慌亂的喊道,只見一顆大好的頭顱落在地面之上。
“西,西西門大官人!”董捕頭嚇住了。
“老爺,老爺。你怎麼死得這麼慘啊。”那邊管家墨陽的人跪倒了下去在這個無頭屍體的邊上大聲的哭喊道。
找到了西門慶的屍體,事情就好辦了一點,把屍體給縫合起來,再找一個上好的棺材放進去,縣衙處理也好辦,殺人兇手大家都知道是誰了,那就是武家老二武松。
整個清河縣全都動了起來,搜捕武松這個殺人兇手。
正廳之中,西門家的一幫女人在跪着燒紙哭泣,來來往往的賓客都在給我們的西門大官人上香。
而在後院之中,一個少年不平靜了。
“這他嗎的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在做夢,我真的是在做噩夢!”劉莽一個人坐在椅子之上抱着頭,在安慰着自己,來一趟橫店體會一般演繹基地額,哪知道上了一個廁所,出來之後就物是人非了啊。
如果說之前是在演戲,那麼那個西門慶的屍體怎麼說?人頭模型也做的沒這麼細緻吧,而且西門慶才死身上還有體溫,鮮血從斷落的脖子之處流了出來,趟了一地啊,這他嘛得到底是什麼地方!我要媽媽,我要回家啊。劉莽欲哭無淚了。
“姑爺,姑爺,何知縣來了。”那邊管家跑了進來對着劉莽言語到。
“何知縣?”劉莽愣了一下。
“是啊,姑爺,何知縣來爲我們老爺奔喪了。”那邊管家對着劉莽言語到,劉莽也是認了被叫做姑爺了,因爲他們說自己是那個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去的西門大官人的女婿陳經濟,劉莽愣神之中只能稀裡糊塗的做了這個上門女婿。
“恩?”原來這個何知縣上門爲自己的同僚西門大官人奔喪,人家怎麼說也是一地父母官,來你家奔喪,你也得來個人招待一下,西門大官人死了就剩下一堆女流之輩,陳經濟,也就是我們的劉莽童鞋是這個家中唯一的一個男主人了。
劉莽跟着管家走了出去,只見到一肥頭大耳的何知縣,正挺着個肚子在前廳之中和一個少婦說着話,一邊說着,一邊還把那鹹豬手就要朝着這個少婦的身上探過去了。
劉莽眉頭當即就是一皺,趕忙走了過去,一聲叫聲打斷了,我們的父母官大人的那隻鹹豬手。
“知縣大人!”劉莽上前朝着何知縣抱拳道。
“恩!“何知縣正在羞怒之中呢,本來就要碰到這個潘家小娘子的手了,卻被一個不長眼的東西打斷了,他剛要看看是哪一個不長眼的東西,這擡起頭這纔看到原來是劉莽。
“原來是陳賢侄啊!”何縣令對着邊上的劉莽笑容那是真的笑容,這是爲何呢,那就是西門大官人一死啊,何縣令雖然少了一個進項的,可是何縣令這一想啊,卻是喜上心頭,那就是西門慶完蛋了,那麼西門家那幫寡婦女子守着那麼一大筆的家財他守得住嘛?
這不是便宜了他何縣令了嘛,對於我們的西門大官人的這些個美嬌妻,何大父母官可是垂涎已久了,何縣令在心中朝着靈堂之上挺屍的西門大官人說道,俺的西門兄弟啊,你死得好慘啊,留下這些個孤兒寡母的你就離去了,你放心好了,本官必然幫你用這萬貫家財,幫你西門家傳宗接代,必然不使得這些個小娘子寂寞難受。
何縣令對這個眼前的西門大官人的女婿可是絲毫不在意啊,你家大人都死了,還在乎你這麼一個上門女婿嘛。劉莽本來不想管這些個事情,但是看着那邊幾個寡婦還有小婢女都是膽戰心驚的看着自己,只能嘆了一口氣,這個何知縣眼睛之中的貪婪的神色劉莽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對這個西門家家財的貪婪,對這個西門大官人留下的這幾個美嬌妻的貪婪。
現在自己算作西門家的唯一的男丁了吧。
“不知道知縣大人來到我西門府邸之上所爲何事啊!”劉莽對着這個何縣令詢問道。
“本官啊,來這個府邸之上,其一這西門賢弟和本官那原本是情同手足,知道了西門兄的慘案,爲兄這個心中甚是惋惜痛恨啊所以特來給西門賢弟上一炷香。”何縣令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簡直就是演戲出生啊。
“來人拿香燭來!”劉莽對着手下管家說道。
很快就有人把香燭拿來了,遞給了我們的何縣令,何縣令拿起了香燭裝某做樣的把這個住香給上了。
“這其二嘛!”何縣令又言語了“這個武松賊子,甚至可惡,我已經發下公文了,只要一有這個武松的消息,必然抓他就地正法!”何縣令對着邊上的劉莽說道。
這還不是何縣令來的目的,劉莽只是靜靜的看着這個何縣令,海捕海捕就是大海撈針,有用,早就抓住武松了,還要到現在?
“這其三”我們的何縣令終於圖窮匕見了,他一雙綠豆眼開始放光了“這第三,那就是武松那賊廝,實在是太過可惡了,兇性難耐,隨時都有可能回來,這賢侄不如帶着嫂嫂們到我縣衙之中去,這一來嘛,本官可以方便照顧這個西門賢弟的遺孀,這二來嗎,也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啊。
“呵呵!”劉莽心中譏諷的笑了笑,去你府邸之上?去你府邸之上這個西門家萬貫家財那就變成了你何縣令的錢了,這還有西門大官人的遺孀啊,恐怕眨眼之間就變成你何縣令的五姨太六姨太了吧。
怪不得這個管家把自己拉出來啊,這何縣令在這個清河縣那可是一地父母官啊,土皇帝啊,這個管家自然怕這個何縣令,只能讓自己這個冒牌女婿出來。
劉莽本來不想管這件事,他現在自身還難保呢,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狗屁地方,上個廁所,都能玩穿越,這不是在逗人玩嘛!這個西門家的事情和他劉莽有半毛錢關係。
可是看到那邊一個個驚慌失措看着自己這個西門家唯一的男丁,那種叫做希望的眼神卻是讓劉莽遲疑了。
想了想劉莽還是咬了咬牙齒“經濟替死去的泰山大人多謝何大人了,感謝何大人能夠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拜祭泰山”劉莽沒有和官員打過交道,但是卻是看過電視上那幫官員的你來我往啊,古往今來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官員之間的客套了吧。
“哪裡哪裡!這些個都是本官應該做的!”何縣令摸着自己那三兩根的鬍鬚直點頭啊,只要陳經濟答應下來,那麼他何大人的合包起碼得擴大一倍,有了這些個錢財他何大人完全可以賄賂上官給自己升官發財啊。
“不過!”劉莽突然轉折了起來“這個照顧泰山的遺孀,岳母大人們的擔子還是不勞煩大人了,畢竟我家中不是無男丁。”劉莽看着何縣令眼光爍爍的說道。
“賢侄你考慮清楚了?”何縣令臉上的笑容尷尬在了臉龐之上。那一雙綠豆小眼睛眯起來了。
劉莽心中一慌,畢竟被這麼一個官場老油子看着,劉莽心中自然有點懼怕,可是邊上一衆人都看着呢,這要是退縮了,不是成烏龜了嘛“自然想清楚了。”劉莽繼續言語到。
“賢侄,你可是姓陳啊,不是姓西門,這西門家對於賢侄來說可不是自家吧。”何縣令看着劉莽笑眯眯的說道。“莫非賢侄是看上了這萬貫家財了嘛!”
“呵呵,大人說笑了,在下是岳丈大人的女婿,這陳家西門家不都是一家人嘛!至於這萬貫家財,呵呵,說個不好聽的,泰山大人沒有子嗣,這萬貫家財,遲早一天不都是姓陳嘛!”劉莽對着何縣令絲毫不讓。
“這麼說賢侄是不讓西門賢弟的遺孀住到我府衙去咯?”
“無需前去!”
“如果本大人實在是好客呢?”何縣令的語氣已經開始加重了起來,那種威脅的意思溢於言表了。
“呵呵,大人好客過頭了,可能就要到那西北之處跑上一回了。!”劉莽也是冷笑了起來。
“噢,那我倒要看看怎麼個去西北!”
“大人隨意,家父陳洪也是和大人一般好客啊,在西北之處可能等着大人前去呢。
……
大漢建安三年,徐州下邳之外“弟兄們,我幷州男兒,可曾懼怕過!”一個滿目英氣,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殺意。
身上也都是沾染了血跡,背後的披風早就被染紅了暗紅色,唯有一把方天畫戟卻是一塵不染,散發出幽幽的寒光讓人心驚。
“不曾,不曾!”下面一衆身披戰甲的漢子們大聲的叫囂着。
“好,現在我幷州之軍陷入危機,那曹賊,劉賊逼迫我等甚急,雖然下邳之城卻只能做困獸之鬥,他們以爲吃定我呂布了,卻不曾想,我呂布是何人!”
“狼神,狼神!”下面審批戰甲的漢子吼聲道。
“草原上的狼面對敵人的時候該如何做!”
‘廝殺,廝殺!“
“好,我幷州狼騎,傳我軍令,隨我廝殺,定然要讓那曹賊劉賊後悔來此,開城門!”呂布一馬當先帶着麾下僅僅只剩下不足千騎的幷州狼騎們出了下邳這座堅城。
城外,大軍羅列,曹操劉備各領一軍看着下邳。
“呂布者戰神也,有此戰神天下何愁不平啊。”曹操不由的感嘆,雖然他和呂布爲敵,卻改變不了曹操對呂布的那種讚賞。
“主公,呂布者,狼也,性野難馴,應殺之,當務之急應該是破之下邳,取得徐州啊。”邊上一個瘦弱的文士對着曹操說道,文士雖然瘦弱,彷彿風一吹就倒,但是不要小看了這個年輕瘦落的文士,徐州之戰,呂布七萬大軍,被他一語而敗了十之八九,掬水一圍,下邳堅城也扛不住,不然呂布也不會出來死戰,此人就是曹操手下第一謀士郭嘉郭奉孝。
“呵呵!”曹操平日挺挺郭嘉的,但是這次不知道爲何,他只是笑了笑敷衍了起來。
郭嘉知道自己的這個主公又起幻想了,想要降服呂布這個悍將,他愛才之心太深了,可是你要知道狼是永遠不會被馴服的。不過郭嘉也沒有多說,等拿下下邳再勸吧。
“曹純何在。”曹操對着手下大聲的喊道。
“末將在!”一個和曹操有點相像的年輕戰將站了出來對着曹操抱拳道。
“曹純着你統帥我兗州虎豹鐵騎三千,與那號稱天下第一的幷州狼騎會上一會,告訴他,狼雖兇猛也卻不及虎豹!”
“末將領命。”曹純抱拳領命“虎豹鐵騎隨我來。”三千重甲騎兵跑動了起來,讓大地都開始了鎮東。
“徐晃許諸何在!”曹操又發佈命令了。
“末將在!”
“着你二人率我青州精銳一萬,給我繞後到下邳城下,堵住四面,切勿讓那幷州狼騎有一騎逃出,我要全殲了他。”曹操對着自己有着十足的自信啊,也是他十萬大軍在此,而城中的呂布還剩下多少?
“末將領命、”許褚和徐晃兩人點頭離去。
“如此下邳可得,徐州可得,戰神呂布可得也。”曹操心中在大笑啊。
在曹軍邊上還有劉備的一隻偏師,只見劉備雙目泛光看着這場面之上的廝殺的重甲騎兵們,不管是幷州狼騎還是虎豹騎,那都是他劉備所垂涎的,這些他劉備都沒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劉備的眼睛眯了起來“打吧,打吧,一死一傷最好了,下邳是我的,徐州也是我的!”
……
“這,這,這!”下邳城頭之上,吳池,瞪大了眼睛看着這眼前的一幕,城池之下,數萬規模的人馬在調動着廝殺着,八百幷州狼騎啊,區區八百人竟然和城下三千虎豹騎加上一萬青州精銳打得不分上下,如果不是幷州狼騎已經損失殆盡了,恐怕這個戰局就不是這樣了吧。
不過這一切和我都無關啊。
吳池想哭了人家掉懸崖,觸電甚至還有跳黃浦江大橋的,可是你見過上個廁所都穿越的嘛,不就是上廁所沒帶紙嘛,不就是上廁所沒衝嘛!不就是蹲坑的時間長了,腿部充血,頭腦犯昏了,這一站起來,就眩暈了,等着吳池再恢復過來,就變成眼前的這一幕了。
“公子,快走吧,再不走就走不掉了!”邊上一個僕人模樣的年輕人對着吳池說道。
“走?去哪裡?走?”吳池從這個年輕人的口中終於知道些東西了,這裡是下邳,是徐州的下邳,還是近乎一千八百年前的下邳,他對面的這個年輕人就是他吳池的書童,姓莫名然。他呢竟然是城下那個廝殺的戰神呂布的女婿,當然還沒有成婚的這種。呂布帶着八百幷州狼騎主動迎戰就是在給城中的衆人撤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