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山上,今日有着酒宴,是那個大當家陳蘭的四十的壽辰,所以天柱山之中歡聲笑語一片啊。
“來來來。大哥,今天是你的大喜的日子!做兄弟的我沒什麼說的,我先乾爲敬,你隨意,隨意啊!”說着一個粗狂的大漢朝着主位之上一個面白無鬚的中年男子一飲而盡,還把那斗大的水酒碗給他倒了出來給衆人看。
如此的海量不由驚起了一連的叫好聲。
主位之上的那個叫做陳蘭,此人也是很有本事的一個人物,當初在袁術的麾下是做到了上將的位置,上將代表着什麼呢,張勳當初是都督,都督就是武將的頂尖代表了,而上將只比都督小上一分,甚至袁術進軍徐州的時候,還讓陳蘭獨子統帥一軍,就可以看得出來此人的本事了。
也可以知道袁術當初對此人是多麼的好,可惜,袁術坑人坑了一輩子,最後卻被這麼一個豬隊友給坑了。反叛了袁術,讓袁術首尾不顧,還搶劫了一番,把袁術軍中那些個給大軍用的糧草餉銀全都給搜刮了一空,入了天柱山脈,引了曹操的軍隊入內,最後讓袁術徹底兵敗。
陳蘭如果說是一個武將的話,其實他更加傾向於是一個文臣。
因爲陳蘭此人除了打仗的時候其他時候都不喜歡穿着盔甲,而是一身的文士袍加身,要不是他那一雙三角眼睛不時的吐着寒光,可能一眼看去此人就是一個很有學識的先生啊。
那邊粗獷的漢子就是這個天柱山的二當家,雷薄了,雷薄就是一個實打實的武將了,和那張勳一般,都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人,爲人粗狂,嘴上從來都是帶着髒話的。
雷薄腦子沒有陳蘭好使,所以做了這個二當家,但是雷薄卻有着陳蘭所沒有的的一身好武藝,可以說陳蘭雷薄兩人一文一武,所以天柱山那麼多的匪徒之中他們纔是龍頭。
雷薄的武藝在當初袁術軍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恩!”陳蘭對這個二弟還是很喜歡的,也很給這個二弟面子,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樽一飲而盡。
“好!”下面鬧鬨一片。
“大哥,有此美酒,有此美食,怎麼能夠沒有美女相伴呢!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麼了。”雷薄拍了拍手很是獻寶一樣對着那邊的陳蘭說道。
在雷薄的掌聲之中,從這個宴會廳之外,幾個賊寇連打帶罵,推進來了。
裡面還夾雜着哭泣聲,定眼一看,這不就是一些個姑娘嘛?
看着他們的裝扮有的是鄉村的村姑一般,也有穿着絲綢衣服的官家小姐。
這些可都是他雷薄的戰利品啊,他雷薄前幾日又去搶掠了一個江淮的縣城,這幾個姑娘就是搶到的,那些個小縣城根本就不是他雷薄的對手,一縣之中也就數百兵甲,還多是老弱病產,他雷薄只要登上城牆基本上就贏了。
“大哥,這幾個妞可是水靈了,你要哪一個!”雷薄對着臺上的陳蘭說道“娶回去,給我做個大嫂啊,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是!嫂子,嫂子!”二當家都開口了下面自然跟着起鬨。
可是陳蘭卻是皺了皺眉頭,他有點不喜了“二弟,我和你說了幾遍了,那些個縣城不可碰!你怎麼還是不聽!”
“大哥,你放心好了,曹司空的城池我是絲毫無犯!這些個都是從那些個廬江劉勳老兒那裡搶來的!”雷薄大大咧咧的說道,雷薄雖然長得粗獷了一點,但是心還是挺細的。
知道什麼人能夠惹,什麼人不能惹,那曹操就是屬於不能惹的人,所以雷薄一般不會招惹曹操麾下的城池的,軟柿子捏得才舒服啊。
袁術敗亡之後,整個江淮可以算是徹底的亂了,大大小小的什麼人都出來了,比如那佔據廬江的劉勳,比如說那在舒城的周家,還有合肥的梅乾等人。他雷薄就是在找這些個人。
“那就好!”陳蘭挑了其中一個女子摟入了懷中,把玩了起來。
雖然嘴上有美酒美食,手中有美嬌娘把玩,但是陳蘭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喜色。
“大哥有心事?”雷薄看得出來陳蘭的那種不開心。
“沒有,沒有!來來喝酒,喝酒!”陳蘭卻是端起了酒杯擋住了自己的落寞。
“大哥,你我可是自己人,有什麼不能說的,何必瞞着我呢?”雷薄有點不滿意了看着那邊的陳蘭抱怨道。
“哎!”陳蘭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隱瞞不住了“二弟啊,你告訴大哥,你真的願意就這麼做一輩子的賊寇嘛?”
“恩?”雷薄愣了一下,做一輩子的賊寇?雖然說他們這些個時日以來很是瀟灑,但是隻有傻子纔會願意做一輩子的賊寇呢,造反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更好的前程嘛?就算他們願意當一輩子的賊寇,他們的子嗣呢?
現場的氣氛頓時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做賊寇雖然瀟灑卻不是長遠之策啊。
“哎!”陳蘭嘆了一口氣,當初他背叛了袁術是怕背上反賊的頭號,可是沒想到轉眼之間他就變成了賊寇了,反賊和山賊土匪有多大的區別啊?
“哼,還不是那個曹操有眼無珠,竟然讓大哥你這般!”雷薄有點怨氣了,當初陳蘭爲何要背叛袁術,這袁術稱帝衆叛親離是一條,還有一條那就是曹操的拉絨啊,本來曹操可是說要給陳蘭加官進爵的,只要陳蘭背叛袁術,放曹操大軍入天柱山攻打壽春。
陳蘭答應了,這才反叛了袁術,可是誰知道打贏了袁術之後曹操那邊就沒有動靜了。
陳蘭就算派遣使者前去也沒有人會搭理他,只是有時候時不時的會有個人傳點消息給他陳蘭罷了,讓陳蘭有一種聯想那就是曹司空沒有忘記他。
“二弟慎言!”陳蘭阻止自己的二弟雷薄說道,這可是宴會廳誰知道會不會隔牆有耳呢。
“哼!”雷薄冷哼了一聲,大口喝了一碗掩蓋怒氣。
“報,報告大當家,二當家,山下,山下來了一幫人說要見大當家!”有傳令兵跑入了宴會大廳之中對着陳蘭雷薄說道。
“不見,不見,今日是我大哥的大喜的日子誰都不見!”雷薄正處在心情不好之中呢,怎麼可能搭理呢,就要打發走。陳蘭沒有開口雷薄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
“大當家,那個來人說,他說,他說,要和大當家做個交易,說能夠幫助大當家被曹司空接收!”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