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的功夫,我們的孔融孔文舉先生已經被袁紹給送回了兗州了。
去的時候孔融花了數十日,而回來卻只用了數日的功夫,因爲一路之上都是快馬加急,而孔融的書信也由曹仁送到了曹操的身邊。
看着上面孔融對整件事件的瞭解以及那些個被曹操安插在孔融身邊的騎士的回信。
在曹操的腦海之中很快就形成了一個畫面。
“禰衡,禰正平?”若是有可能,曹操想砍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心思都有了。
這變臉的技術再一次的被展現了出來。
我們的禰衡先生自然是逃不過一死,袁紹還打算帶着禰衡生擒了曹操之後再殺,可惜袁尚公子卻是不允許他再活下去了,託在在牢獄之中要了禰衡的小命,做出了畏罪自殺的場景。
“袁紹出兵了?因爲曹操派去的使者禰衡禰正平把袁紹給得罪慘了,使得袁紹出兵了?”袁耀在廬江城之中聽到了沮授用飛個傳說帶回來的消息也是愣住了。
禰衡,禰正平?袁耀很是奇怪,此人怎麼還活着?袁耀對禰衡禰正平唯二的影響也就是禰衡禰正平擊鼓罵曹操,還有就是曹操的借刀殺人了。
當時禰衡才二十歲,孔融已經四十,但兩人還是結交爲朋友。孔融上疏向漢獻帝推薦禰衡。
孔融很深愛他的才華,多次向曹操稱讚他。曹操也想見他,但禰衡一向看不起、厭惡曹操,就自稱狂病,不肯前往,而且對曹操還多有狂言。
曹操因此懷恨,但因爲禰衡的才氣和名聲,又不想殺他。曹操聽說禰衡擅長擊鼓,就召他爲鼓史,於是就大宴賓客,檢閱鼓史們的鼓曲。各位鼓史經過時都讓脫掉原來的衣服,換上鼓史的專門服裝。輪到禰衡上場,他正演奏《漁陽》鼓曲,容貌姿態與衆不同,鼓曲聲音節奏悲壯,聽到的人無不感慨。禰衡上場徑直來到曹操面前停下,下吏呵斥說“(你這)鼓史爲何不換衣服,就膽敢輕率進見嗎?”禰衡說“好!”
於是先脫掉近身的衣服,接着脫掉剩下的衣服,赤身裸體站在那裡,又慢慢取過鼓史專門的衣服穿上,完了,又去擊鼓之後離開,臉色一點都不慚愧。曹操笑着說:“本想羞辱禰衡,沒想禰衡反而羞辱了我。
孔融回來後就數落禰衡,順便說了曹操對他的誠意。禰衡答應去給曹操賠罪。孔融再次拜見曹操,說禰衡得有狂病,如今禰衡請求親自來謝罪。曹操大喜,命令守門的有客人來就通報,且等待禰衡很晚。禰衡卻穿着普通單衣、纏着普通頭巾,手裡拿這三尺長的大杖,坐在大營門口,用大杖捶着地大罵曹操。曹操很生氣,對孔融說:“禰衡這小子,我殺他就像殺死鳥雀、老鼠罷了。但這個人一向有虛名,遠近的人會認爲我不能容他,現在把他送給劉表,你認爲怎麼樣。”於是派人馬把禰衡送走。
劉表和荊州的士大夫,先前就佩服禰衡的才氣、名聲,禰衡來後非常尊敬地對他,寫的文章、言談議論,沒有禰衡的意見就不能定下來。劉表曾經和幾個文人共同草擬奏章,大家都極盡才力。當時禰衡正好外出,回來時看了他們擬的奏章,覺得劉表等對奏章的解釋不嚴密,就撕掉奏章扔在地上。劉表感到奇怪而且害怕。禰衡於是要來筆紙,立刻寫成,言辭、語義可觀。劉表十分高興,更加器重他。後來禰衡又侮辱、輕慢劉表,劉表覺得羞恥,不能容忍,認爲江夏太守黃祖性情急躁,所以把禰衡又送給黃祖。
黃祖也能善待禰衡。禰衡替黃祖做文書方面的事,孰輕孰重、孰疏孰親,都處理得很恰當。黃祖拉着禰衡的手說:“先生,這正合我的意,和我心中要說的話一樣啊。”黃祖的長子黃射,爲章陵太守,和禰衡尤其友善。黃射一次宴請賓客,有人送給他一隻鸚鵡,黃射舉着酒杯對禰衡說:“希望先生(就鸚鵡)作一篇賦,以此來使嘉賓高興高興。”禰衡提筆就寫,中間沒有任何改動,一氣呵成,文辭色彩也很華美。後來黃祖在大船上,宴請賓客,但禰衡出言不遜,使黃祖很難堪,就斥責禰衡。禰衡更是仔細地盯着黃祖,說:“死老頭!”黃祖非常生氣,想要打他。禰衡更是大罵,黃祖氣憤到極點,就下令殺禰衡。因爲黃祖的主簿一向恨禰衡,即刻就殺了禰衡。黃射得知消息後光着腳來救,但沒趕上。黃祖也後悔,就厚葬了他。禰衡死時年二十六歲。
按道理來說一個應該死在公元一九八年的人物爲何會活到了現在?
袁耀不知道,正是因爲他淮南的崛起,讓曹操未能夠接見到禰衡禰正平纔會讓禰衡躲過了這麼一劫。
不過也正是因爲曹操沒有接見禰衡禰正平,纔會使得自己的兗州整個被禰衡給坑掉了。
袁耀的臉色也是慢慢的變幻了。
從原本的白色變成了黃色,再變成了紅色,他袁耀終究還是沒有忍住,放聲大笑了出來“曹孟德啊,曹孟德,你說你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缺德事啊,這輩子竟然這麼會玩!”把我們的禰衡禰大噴子派出去求和,這曹孟德還真的挺會玩的。
“真想有機會去見見這個禰衡禰正平啊!”沮授不由的感慨,此人當真是牛人啊,竟然能夠左右一場戰爭的局勢啊。
“恐怕這要讓沮授先生你失望了!”袁耀擺了擺手上的那張紙張,上面的寫的便是禰衡已經死在牢獄之中了。
“這禰衡禰正平不會是耀哥兒你派出去的吧?”還是黃漪的腦洞大,竟然想到這個禰衡禰正平是袁耀派過去的。
“哼,要是我派過去的,我就在你去何必的時候,讓他陪同你一起前去!”
“呵呵,這個就不用了,不用了!”黃漪已經不敢想象了,要是當初他出使河北的時候這個禰衡禰大噴也在邊上的話,那麼不用說了,這河北必然就要多兩個冤死鬼了。
怪不得這曹操會退兵啊,這袁紹出兵了,他的老巢兗州都不保了,如何能夠不退兵?就和當年老曹進攻徐州一樣,眼看着徐州就要被團滅了,卻是得到了呂布入兗州的消息,當即老曹就回援了,要知道徐州陶謙可是和老曹有着殺父之仇的。
而袁耀不過就是睡了老曹的媳婦罷了,還沒有到不可調和的程度。
“耀哥兒,這可是個機會啊!袁紹出兵南下,我們在淮南之中再把這曹操大軍給堵截在這,燒了那些個糧草,那麼曹軍必敗啊!”黃漪興奮的說道,他現在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老曹倒黴了。
“難後呢?燒了糧草,讓曹操發瘋,你去看守城牆嗎?”袁耀反問道。
曹操現在已經處在了一個極限的位置了,隨時都有可能發瘋,他袁耀又如何會觸這個眉頭呢。
要是袁耀一把火把廬江燒了,不單單是浪費自己的錢財,同樣也是給河北的便宜叔父袁大頭做了嫁妝啊。
沮授上前了一步對着袁耀抱拳了起來“主公,袁紹的河北大軍已經進攻兗州了,袁紹和曹操已經是公開的開戰了,我們就沒有必要再留着曹操的大軍了!”
沮授說的話十分的符合袁耀所想。
若是現在和曹操拼個你死我活,誰去幫助他袁耀抵擋袁紹呢?一旦曹操落敗,那麼接下來就是淮南了,袁耀相信他的那個便宜叔父絕對會大義滅親的。
“沮授先生所言甚是!”袁耀點着頭“袁紹大軍冬日南下,本不佔天時地利人和,可是曹操的主力兵馬卻是在淮南之中無法分身,本身曹操的實力就要比之袁紹欠缺,若是缺少了這數萬大軍,曹軍必亡!”
書信之中袁耀也是看到了,他的這個便宜叔父還真的餓如同開竅了一般,竟然知曉先派出先頭部隊,小規模機動的攻打兗州,啦長兗州的戰線,讓兗州兵馬首位不能相顧,再分而吞之。
這樣一來的結局就是讓曹仁顧此失彼。
還有就是他袁耀在兗州的主力軍,讓曹操根本就不敢全力去對付袁紹啊。
所以這個曹操他必須得放出去,可是讓袁耀頭疼的事情來了,那就是他袁耀和曹操打了這麼長時間了,若是不聲不響的就讓曹操走了。
他袁耀可沒有辦法交待啊,不說這天下悠悠衆口,就說這廬江的百姓,爲你袁耀上了城牆家破人亡,你這一句話就讓曹操走了。
以後還怎麼讓手底下的人給你賣命啊。
更何況之前袁耀和曹操開戰的時候可是把曹操罵了個狗血淋頭,於私上面,袁紹畢竟是他袁耀的叔父大爺啊,這幫助外人對付自己家人嗎?
他袁耀可真的就要臭大街了。
“主公多慮了!”還是邊上的呂布開口了“這天下之人悠悠衆口難道還能傷害到我淮南分毫嗎啊?”
袁耀看了看呂布沒有反駁什麼,這個呂戰神或者說臭大街可不懂得名聲的重要性啊。
他這是整個人掉下茅廁了,哪裡在乎落在褲襠上的屎呢。
張翼德的一個三姓家奴,再加上他呂布的確做的不厚道,所以天下人除了那少有的幷州軍們,其他的兵馬如何願意跟着呂布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這話說的是大了一點,但是有一點不錯,那就是民心是的的確確可以用的,可以摸得着的。
“主公,你難道忘了,曹操代表的纔是正統,纔是我大漢朝廷啊!”還是沮授提醒了袁耀了。
其他人都是虛妄的,只有曹操代表着的纔是大漢的正統。
老曹當初挾天子以令諸侯,玩的就是正版路線,不管你是誰,是打着什麼旗號,你都得給我交版權錢。
當年勇幾張黃紙,就打法呂布劉備前去攻打袁術,這才讓他袁耀小小年紀不得不放棄紈絝子弟的幸福生活,做起了主公啊。
“只需要讓曹操老賊出一支書信,讓漢帝蓋個印章,主公您便是奉天討逆,名正言順了!”
“對啊!”袁耀這纔想了起來,這洗白誰比得上曹操呢?只要曹操給蓋個戳立刻他就是免檢產品啊。
至於漢帝願意不願意給他這個反賊頭子洗白,根本就不用在意,現在的漢帝那就是個喳喳、
剛相同一會袁耀卻又糾結了“這議和到底應該派誰去呢?”
“我我我我我!”難得不當縮頭烏龜的黃漪黃大人自告奮勇毛遂自薦了起來。
“你?”袁耀皺着眉頭看着黃漪,啥時候這癟犢子玩意竟然會毛遂自薦了,一想到這幾日他把曹操氣得那個樣子,算了吧,這曹操城會玩把禰衡派出去當使者玩了一把自己,惹怒了袁紹,他可不想再做個曹操第二。
他是鄉下人,玩不起那個調調,把黃漪派出去,就他這個小人得志的樣子,別把曹操給徹底的惹毛了,玩玉石俱焚。
“主公,吾以爲,黃漪將軍是最佳人選!”沮授卻又出起了餿主意。
“沮授先生,你莫非不知道他那齷齪心思嗎?”袁耀就差說黃漪就是一個齷齪之人了。這黃漪就是小人得志想要前去羞辱曹操一番罷樂。
“主公,這曹操曹孟德若是年黃漪將軍他都承受不住他還如何去抵禦袁紹呢?”沮授反問道,沮授的意思是,若是曹操連黃漪這麼一個真小人都能忍了,那就能夠說明曹操真的窘迫到了極限了,也能夠趁火打劫一番。
“這倒是個好辦法!”袁耀眼睛一亮,用黃漪去試探老曹。
“耀哥兒,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家竈頭之上粥還在燒着呢,我回去看看!”黃漪也不傻,要是他跟着去,那是小人得志,可要是他當使者去,那可是要和老曹據理力爭的,這惹怒老曹的級別不在一個檔次上。
就像你扇了一個人的耳光,人家可能涵養高,覺得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你了,可若是你要調息人家老婆,那人家還不打耳光抽死你。
“哼,等你回來,這粥有多少有多少,你想喝什麼有什麼!”袁耀又怎麼會放黃漪跑呢。
“沮授先生,你認爲何事派出黃漪爲好?”袁耀繼續問着那邊的沮授道。
“不急,不急!”沮授卻是搖了搖頭“主公,現在兗州被攻,着急的應該是他曹操曹孟德,而不是我們!”
袁紹南下,曹操主力又被困在了淮南,最着急的恐怕就是曹操了,更何況曹操軍中的糧草已經不足曹操再硬撐下去了。
沮授的話語還沒有落地,那邊城頭之上的兵馬就來彙報了,從曹操的大營之中來了一隊兵馬,打着白旗說要面見袁耀有要事相商。
“當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袁耀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這曹操排出來的使者不是別人,正是淮南的老熟人,他們的老相識滿寵滿大人。
這袁耀的兵馬早就把廬江城給他堵死了,所以說滿寵想要入城只能做吊籃上來。
這袁耀軍本身被曹軍壓在城頭上暴揍了一頓,怨氣十分,現在聽到有曹操的使者前來,自然是百般刁難、
滿寵在吊籃之上上下搖擺,要在我們的滿寵滿大人意志堅定這纔沒嚇得掉下吊籃去。
不過就是這樣,我們的滿寵滿大人也是頭昏目眩,口中嘔吐不止。
這算得上是歷史之上第一個暈車了吧、
好不容易這滿寵才入了廬江,袁耀在廬江城的府邸之上接見了滿寵。
“滿寵見過袁耀將軍和諸位大人!”滿寵入了門內對着衆人便是鞠躬了起來?
“滿寵大人免禮!”袁耀擺了擺手“不知道這滿寵大人如何有閒心來我這廬江城啊啊!”袁耀明知故問道。
“回袁耀將軍的話,滿寵此般前來是爲了淮南的安危而來!”滿寵還真的是敢說啊,一上來就說是爲了淮南的安危而來。
“噢?滿寵大人,你我可是敵人啊,你這麼在意一個敵人的安危,就不怕傳出去被你家主公知道了,治你一個反叛之罪嗎?”邊上的沮授開口笑道。
“沮授大人說笑了!”滿寵這可是第三次入袁營了,所以對袁耀身邊的一些人還是認識的。
“此般我主和袁耀將軍反目實乃被袁紹小人蠱惑,這才讓我兩軍廝殺,而小人卻是坐收漁翁之力,好在我家主公發現的及時這纔沒有住下大錯!”滿寵洋洋灑灑的言語了起來,就是袁耀也不得不佩服滿寵的口才,這洋洋灑灑之中,竟然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全都丟到小人袁紹上去了、
滿寵這般開口也是因爲他知道袁紹出兵南下是瞞不住袁耀的,索性放開來談。
最後滿寵的一句便是要和袁耀軍結盟。
“結盟?滿寵大人,這可是你第三次前來結盟了吧?”袁耀似笑非笑的看着滿寵。
就是滿寵也不由面色一紅,他之前的兩次前來那可不是結盟的,那都是抱着目的性的試探來的。。
只有這一次恐怕是真的抱着結盟的態度來的。
“此般我主是帶着誠意而來的!”滿寵只能這般言語。
“誠意哼!你家主公要和我家主公結盟爲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打我淮南?”邊上的呂布開口言語到。
“這都是誤會,誤會,這都是我主被袁紹小兒給欺騙了!”滿寵連忙解釋道。
“誤會?被欺騙?我看誤會是假!攻打是真吧,不知道我那個曹操叔父禰衡用得爽不爽?”袁耀笑眯眯的說道。
滿寵一聽袁耀的語氣就知道袁耀恐怕知道的東西不必曹操少了,曹操的本意是先穩固住北方的袁紹優先解決掉南方的袁耀再掉過頭來去和袁紹決戰,現在看來這一切都被袁耀知曉了。
滿寵有點尷尬。
不過好在滿寵的心理素質過硬,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狀態、
“袁耀將軍,這不是一直就想要和袁耀將軍你休戰嗎?想着袁耀將軍您是和袁紹結盟的嗎?他是盟主,這休戰自然是要找袁紹了!”滿寵這瞎話說的自己都臉紅了。
袁耀也是無奈,反正這曹操是打死了不承認自己一開始是準備安撫袁紹,再解決他袁耀的了,袁耀又不能拿着刀劍逼着曹操承認。
“既然滿寵將軍都這麼說了,那我也沒辦法了,也對,我和我叔父是結盟的,我叔父出兵兗州,那我就更加不能放你們離開了!”袁耀揮着袖子說道。
“袁耀將軍,事情都到這個時候,再這樣說下去也沒有意思了!”滿寵搖了搖頭,把之前的一切假話套話全都丟了“袁耀將軍,你也是知道,我主一開始攻打淮南,根本就是想教訓一番袁耀將軍,可沒有拿下淮南的打算!”
滿寵沒有說曹操爲何一開始出兵淮南,不正是他袁耀趁火打劫,把曹操給惹毛了嗎?曹操想要殺雞儆猴這纔出兵的。
滿寵不說,袁耀也知道意思,不過這個臉皮卻是練出來了,倒是絲毫反應都沒有。
“這仗打成這樣,我家主公也不想!”
滿寵無奈的說道,這曹操和袁耀兩人就像是一個癡漢,一個妙齡少女。
癡漢只是想佔佔便宜過過癮,誰知道這妙齡少女在被癡漢佔便宜之後卻是拉着癡漢到了一個無人之處,還自己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這曹操能憋的住纔有鬼了。
所以很快猥褻就變成了強上了。
不過可惜的是,這癡漢還沒有吃的妙齡少女呢,他的**就被袁紹那個基佬開了。
所以現在的曹操是前頭憋死,屁股痛死、
爲了不高唱菊花臺,他也就只能放棄妙齡少女先去找基佬袁紹算賬了、
“袁耀將軍,還請將軍念在我主當年未曾對將軍趕盡殺絕的份上,也是爲了袁耀將軍您淮南的基業讓你我兩軍化兵戈爲玉帛,一起抵禦那河北袁紹的入侵,脣亡齒寒啊將軍!”滿寵跪倒了下去對着袁耀低下了頭顱,這滿寵可是曹操的親信。
他能夠給袁耀跪下去就說明這曹操服軟了、
袁耀本身也不希望他和曹操真的打成你死我活。
袁紹,曹操都是他袁耀的敵人。
只不過是利益的關係這才短暫結盟罷了,他能夠和袁紹結盟,同樣也是可以和曹操結盟。
“曹丞相想要我怎麼做?”袁耀也是放開了。
“我主希望和袁耀將軍一同出兵公御袁紹!”滿寵倒是乾脆一下子就提出這樣的要求。
而那邊的袁耀卻是氣得笑了“滿寵你還是回去讓你們家主公做好玉石俱焚的準備吧,這剛侵我城池殺我士卒,現在還想要我幫你打仗?”
放棄了袁耀會出兵的妄想滿寵介休開口道“既然袁耀將軍不願意出兵,那麼我主也不強求,只希望袁耀將軍能夠讓開道路,讓我大軍回援兗州!”
“可以!”袁耀點了點頭,他可不想把老曹這個就要發瘋的病人留在他的淮南之中,別最後咬到了自己還要自己掏錢去打破傷風。
“我主還希望袁耀將軍撤出兗州境內的淮南軍兵馬!”
袁耀思考了一會也是答應了下來,兗州境內的淮南軍主力本身就不是要和曹**戰的,佔了便宜自然是要撤退的。
“徐州方面,袁耀將軍?”
徐州也是堵住曹操糧道的,袁耀也是點頭認可了下來。
“還有琅琊郡?”這琅琊郡就等同於訂在了曹軍背後的釘子,琅琊郡不除,曹操好多的糧草調撥都通不過。
滿寵就要喝袁耀制定細則了,袁耀卻是揮了揮手“這些個東西你還是和專門的人細談吧!”“恩?”滿寵愣了一下。
“你們曹丞相有要求,我同樣也有要求!”
……
曹營之中滿寵很快的把袁耀派來的使者給帶來了。
“是你?”曹操看到了來人愣住了。
“可不就是我!”來人奸詐的笑眯眯了起來。
“大膽狗賊,你竟然還敢來,來人給我殺了!”曹操邊上的曹洪當即就忍不住了就要上前幹掉此人。
來人卻是毫不在意,一副有種你來啊的表情,讓曹軍衆將士氣得牙癢癢。
“曹洪退下!”曹**着臉面訓斥着曹洪“說吧,袁耀派你前來的要求是什麼?”
“耀哥兒,啊,不,我家主公排我前來的要求啊!”這個小人得志的人物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黃漪黃大將軍。
“咳咳咳!我渴了!”黃漪清了清嗓子說道,一副你不到水我不說的樣子。
“你找死!”
“來人給他倒水!”曹操恨不得一刀剁了黃漪但是卻還是得忍着讓黃漪繼續得意下去。
這水到來了可是我們的黃漪大人卻是滴水不沾,拿他黃漪的話說,你當他傻啊,就他和曹操軍的齷齪誰知道曹操有沒有在水中加點什麼作料呢。
“現在可以說了吧?”
“這總不能站着說話吧!”黃漪又來了。
“論輩分我主和你岳父平輩,論身份我主是大漢丞相,沒讓你跪着就不錯了!”邊上的程昱看不慣黃漪了。
“讓我跪着?可以啊!”黃漪滿不在乎的言語道“那誰,你回去吧,就告訴主公,曹操老賊根本不想談判他想要再起戰端!”
當着曹操的面,叫曹操爲老賊啊。
曹操的臉色又黑了一分“來人上座!”
“哎,這纔對嗎!”黃漪嘚瑟完畢了翹起了二郎腿說道“我們家主公說了曹丞相是一個知書達理之人,如何練基本的禮儀的對吧!”
曹操在心中都快把黃漪大卸八塊了,不過表面之上卻還是沉着冷靜。
“潁上,下蔡,汝陰三座城池,曹丞相要還給我們?”黃漪對着那邊的曹操開出了條件來了。
潁上,下蔡汝陰三座城池,本來曹操就沒打算吞下,給了也無妨。
“好!”曹操點了點頭。“只要我大軍回去徐州必然把潁上下蔡汝陰三座城池還給你們!”
“這三座城池被貴軍駐紮,收點房租費不過分吧?”黃漪繼續言語道。
“房租費?”
“怎麼不願意?我三座城池被貴軍霸佔這麼久,下蔡更是被曹丞相您的兵馬快打成廢墟了,我要點房租也不行?”黃漪質問道。
“好!要多少?”曹操無奈誰讓形勢比人強只能先應答下來?
“不用多少,黃金兩萬金,糧草四十萬就可以了!”黃漪在河北敲詐習慣了,被袁紹這麼一個老土豪給養叼了,一兩萬已經看不上了,開口便是四十萬。
“四十萬?你怎麼不去搶啊!”曹洪本就是一個愛財如命之人,一聽到四十萬頓時就急眼了,和罵着曹操的無恥。
“搶哪有這個來錢快啊!”黃漪一句話嗆死了曹洪。
“黃漪將軍,我看你不是來談判的,你是來找茬的?”曹操冷聲的問道“四十萬?你就是把握曹操賣了也沒有這四十萬!”若是他曹操現在有四十萬糧草還要和袁耀多嘴?直接就把袁耀給滅了。
現在的場面還真的是奇妙,有兵馬的一方反而被沒有兵馬的一方敲詐。
黃漪這纔想起來,這個曹老大可不是袁大頭,曹老大是個窮鬼,比屌絲劉備好一點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老曹屬於經濟適用男。
袁耀可不放心黃漪一人入曹營的,所以邊上還有一個趙雲跟着呢,趙雲拉了拉黃漪,四十萬根本就不現實。
“窮比學人家打什麼仗!”黃漪嘀咕了起來。
“你說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說!”黃漪纔不會被人抓住把柄。
“聽說兗州多礦山!”
曹營之中的個人全都是一臉的黑線,我們兗州多礦山和你有什麼關係。
“可以用鐵礦石抵!”感情黃漪想的東西在這裡呢。
“好!”曹操還是應答了下來。
“廣陵靠我們揚州太近了,我主總是寢食難安!”黃漪又開口了。
廣陵靠你們揚州近?
這純屬睜着眼睛說瞎話,廣陵城屬於江都一代,在淮陰的南面,若是說靠江東近還情有可原,靠你媽淮南近?還真的就呵呵了、
沒辦法袁耀的淮南軍想要入海口,廣陵郡是最佳的地方,這裡連着白馬湖潁水,一來可以操練水軍,這而來還能夠走長江入海。
也許是黃漪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無恥了,強行辯解了起來“你可不要誤會啊,我可不是要廣陵郡,我們只是想暫住,暫住一下,就像你們暫時住在潁水汝陰一樣!恩就是這樣!”黃漪沒有說服曹軍倒是把自己給說服了。
“好,只要家主公要,拿去便是!”曹操咬着牙齒說道,廣陵郡是徐州的幾州郡之中最爲富有的地方,不過現在的曹操還沒有機會去收拾,因爲廣陵太守是陳家人,廣陵也就給他曹操上上賦稅,其他的他還摻和不進去,只要他袁耀有本事那自己去拿好了。
“不是,不是,不是拿,而是暫借,暫借!”
“好,就是暫借!”廣陵反正都送出去了,他黃漪愛說什麼就什麼了。
“三郡可以歸還給你,鐵礦我也可以給你,甚至廣陵郡你要拿去便是!但是你主公要和我定下盟約,共同對付河北的袁紹!”曹操對着那邊的黃漪說道。
“定下盟約?”黃漪遲疑了一下,隨即就搖頭了起來,袁耀沒有和他說定下盟約什麼的,但是黃漪卻是知道不管做什麼事情定然不能留下書面的把柄之類的。
要是這曹孟德把他們淮南和曹操定下的盟約送到了袁紹手中,保不齊袁紹就冷靜下來撤軍了。
“只可以口頭上的協定,不定盟約!”袁耀和袁紹的盟約還沒有解除呢,怎麼能夠和曹操定下來呢,要是把袁紹得罪死了,他袁耀還怎麼從北方得到戰馬一類的資源呢。
“軍國大事,若是不定下盟約,如何能夠相信你們淮南軍的誠意呢?”邊上的郭嘉開口道。
黃漪看了一眼郭嘉“這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你願意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你們還有其他的路途也可以走嘛?”
曹操要麼就選擇玉石俱焚,要麼就選擇回去搏一搏,已經沒得選了。
“更何況一紙盟約就能約束雙方嗎?”黃漪反問道,在這個世界之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更不會有永遠的朋友。
這前一刻還是盟友這後一刻可能就會兵戎相見了,爲的都是利益,就像袁紹和袁耀這兩個叔侄盟友一樣。
要知道他們還是親戚呢,可是相互之間坑起對方絲毫不手軟。
聽着黃漪都這麼說了,也是知道不可能坑到袁耀了,那就只能作罷。
“糧食呢?”這才老曹最爲關鍵的,曹軍已經沒有糧草了,沒有糧食如何能夠回去徐州呢?就算勉強回去了,也是強如之末,根本沒有任何戰鬥力。
“糧食我主說過了,必然給足,而且爲表誠意還會給曹丞相你送上一份大禮!”黃漪笑着說道。
“大禮?”聽到這兩個字曹操第一個反應不是驚喜而是驚嚇,無事獻殷勤啊,那是非奸即盜啊。
“你家主公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了吧!”曹操會不知道袁耀小兒的想法?無利不起早的人物會突然之間無私奉獻?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哈哈,還是曹丞相是聰明人!我家主公說了,這封大禮必須曹丞相親自去廬江城之中取來!”黃漪一字一頓的開口說了起來。
黃漪的話語一出口,整個曹營的氣氛都凝固了。
什麼叫做曹丞相親自去取,這是擺明了要曹操前去廬江城做人質啊。
“賊子當真口吐狂言,羞辱我主公,是可忍孰不可忍!”邊上的曹軍武將又火爆脾氣的跳了起來,常言道,君受辱就是臣子受辱。
黃漪身邊趙雲幹嘛把黃漪護在了身後不讓曹操的幾個武將靠近。
還是黃漪先開口了“曹丞相軍中缺糧這纔不得不服軟的,若是曹丞相軍中有糧食了,那可就說不定盟友又變成敵人了!所以我主不得不防!只要曹丞相的兵馬出了淮南,曹丞相便可離去!我主絕對不多留。”袁耀也在擔心如果曹操一旦得到了糧食之後和他翻臉了怎麼辦?亂世之中要是你相信一個諸侯的話語那就距離死不遠了。
“我要是不去呢?”曹操淡然的說道。
“那就請便!”黃漪回覆着曹操。你要是不去,那麼糧食和禮物自然全都沒有。
“我要是強取呢?”曹操又問了一句。
“打了那麼久也應該分出勝負了,大不了兩敗俱傷!”
曹操和黃漪就這麼的對視着。
突然曹操大笑了起來“好好好!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啊!”曹操似乎下了決定“好,本相此般就隨你走上一趟!”
“主公!”那邊的曹軍文武着急了。“主公,那袁耀小兒不給我們自取便是!”
“是啊主公就算沒有糧草我們也能夠靠着肉乾堅持下去啊!主公!“程昱勸阻道。
“我意以絕,不就是前去坐會客嗎?又不是一去不回來。
“主公袁耀小兒狼子野心啊!”
“狼子野心?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對我下手!”
“我們家主公可是早就對曹丞相你掃榻相迎了,怎麼會怠慢曹丞相呢!”黃漪笑眯眯的說道。
“主公,我隨你一同前去吧!”郭嘉開口了起來,他不能代替主公解憂,那就只能隨同主公一起了。
“歡迎,歡迎!”黃漪拍着手叫好。
“不必了!”曹操卻是擺了擺手“奉孝你就留下吧,我不在的時候軍中要務可就要教給奉孝你了!”
他曹操可以前去郭嘉必然不能去,曹操是渡己及人,若是他曹操是袁耀,曹操過去了,還能放回去,因爲他承受不住曹軍上下的報復的,一旦曹軍破罐子破摔了,袁耀自己也要跟着倒黴。
而郭嘉不同,郭嘉過去了,若是曹操是袁耀必然會留下郭嘉,哪怕爲此殺了郭嘉也是在所不惜,不能爲自己所用,那麼就去把他給毀掉吧。
曹操是這樣的人,曹操相信袁耀小兒也是這樣的人。
黃漪沒有能夠帶着郭嘉一起走,有點遺憾,不過能夠把曹操請回去做客,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我希望你家主公已經準備好了糧食!”
“這個還請曹丞想放心,我家主公早就準備好了,熱食等着曹丞相前去做客,這宴會是爲曹丞相你的,這熱食就是給這些個曹軍將士們的!”
“好!我們走吧!”曹操生怕夜長夢多便早早的啓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