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岑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張郃張將軍。
張郃帶着手底下的騎兵部隊斬殺了那邊的彭宇當即帶着手下騎兵兵馬衝殺開來。
彭宇一死,原本那些個河北軍就沒有了鬥志,再加上張郃手底下帶着的可是河北軍之中最爲精銳的先登營,很快就把那些個彭宇手下的潰兵殺得七零八落了。
“張郃將軍!”荀岑驚喜的看着那邊的張郃。
“荀岑先生!”張郃也是笑着對着荀岑抱拳道。荀岑趕忙問着張郃是從哪裡過來的。
他記得明明已經發書信讓張郃離開河北這個是非之地了,誰知道張郃卻還是出現了。
張郃也是知道荀岑的疑惑,對着荀岑開口言語了起來“荀岑先生,那日,我十分感謝先生對我的警告,雖然吾不曾直接回去營地,但是吾卻也不甘心就這般被那袁譚小兒等人詆譭!所以吾便帶着手下兵馬一邊安營紮寨,一邊收集着官渡的消息,等着有機會前來主公面前伸冤一番,卻未曾想到在這裡見到了荀岑先生你!”
張郃一直在收集證據,來證明他張郃是冤枉並不是和曹軍有着勾結,這也是無意之中出來遇到了荀岑。
“張郃將軍當真乃是義氣之士啊!”荀岑也絲毫不吝嗇他對於張郃的誇獎,也正是因爲張郃心有不甘想要在袁紹面前辯解一番,不然的話,他荀岑可就要一命嗚呼了。
荀岑想要把張郃帶到主公袁紹面前,可是他回頭一看這哪裡還有主公袁紹啊,原來早在荀岑帶人擋在那邊彭宇面前之後,郭圖袁譚等人就趁亂帶着袁大將軍離開了。
“哎!”荀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一聲不吭他就便被拋棄了嗎?張郃高覽這一個個可都是何必的名將啊,可是現在呢?一個已經投敵,一個卻是含冤受屈。
荀岑把現在的局勢告訴了張郃,讓張郃帶着麾下兵馬護送他回去冀州去和袁紹會和、
張郃不但怠慢,當即一邊派人去聯繫他手下已經紮營的先登軍,一邊帶着荀岑後撤。
可惜老天爺似乎真的要和荀岑過不去一般。
那邊先登營沒有等到,這一下子等到了河北四庭柱的另一位,高覽。
高覽現在可是曹軍的先鋒軍啊,只要有着曹軍的地方那麼必然就有高覽的身影。
“高覽兄?”張郃第一眼看到了高覽頓時就愣住了,他雖然從荀岑的口中知道了高覽已經叛逃了河北了,可是卻還有直接面對高覽心理準備。
“張郃?”高覽也沒想到他竟然會遇到張郃,不過高覽隨即就看到了張郃身邊的荀岑,指着荀岑對着張郃言語了起來“張郃兄,把荀岑交給我,你和我一起前去曹丞相面前,以張郃兄你的才能,必然能夠在曹丞相面前有一席之位!!"高覽上面第一個不是開打,而是勸降。
高覽知道,張郃和他一樣光有一聲的本事,卻是沒有施展的餘地,所以高覽這才勸降張郃。
荀岑也是暗中緊張的看着張郃,因爲張郃這才被袁譚他們擠破差一點就離開河北軍了,現在被高覽一招攬,這態度可不一定啊。
張郃臉上有着一種意動,這高覽剛投靠過去,曹操便讓高覽做了先鋒軍,可以說首功都是高覽的,而張郃自己可不認爲比高覽差啊,甚至比之高覽還要高上一分。
他又想起來曹操曾經對他說的,樂進的事情。
不過張郃想了一會就把腦子裡的想法拋棄了,投靠曹操若是沒有之前追殺虎豹騎,他張郃還能夠選擇投靠曹操,可是現在虎豹騎算是被張郃打潰散了,半數而亡,夏侯淳也是生死不明,樂進戰死。
這麼投靠過去,弄不好重用是假,被弄死是真。
“那留下荀岑,你走吧!”高覽換了一個法子,放張郃離開,抓住了荀岑也是一個大功勞。
“高覽兄,不必說了!”張郃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高覽“荀岑先生對我有恩,我張郃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情。”
荀岑對於張郃的讚賞更深了。
“你當真要和我爲敵?”高覽皺眉問道。
“道不同不相爲謀!”張郃回答道。
“那就對不住了!”高覽手中大刀直接指向了那邊的張郃。
“來吧!”張郃也不敢大意,高覽是什麼人,他張郃最是瞭解不過了。
河北四庭柱,顏良文丑高覽張郃。
高覽的位置還在張郃之前,足以看出來高覽的本事了。
在原先的軌跡之中,官渡之戰,高覽曾和許褚、徐晃大戰而不分勝負。曹操偷襲烏巢,袁紹從郭圖之計,命高覽、張郃率兵劫曹營,遭埋伏兵敗,懼罪而降於曹操,被封爲偏將軍、東萊侯。後隨曹操出征汝南,率軍伏擊劉備,三合斬劉闢,正欲擒劉備,卻被趕來的趙雲一槍刺於馬下 。
高覽還曾經和張飛打過,武力與張飛相若。
張飛邊跑、邊殺、邊找。突然,一員大將騎着馬從他左邊擦肩而過。張飛知道定是曹將,因爲劉備手下一共只有幾個將。一看就有數的。其實,這員曹將非是旁人,正是高覽。你在找劉備,他也在找劉備;你要救,他要捉。高覽倒未曾注意到張飛。張飛眼快手快,勒住馬匹,回身向高覽右腿一矛刺去。未知高覽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張飛向高覽右腿一矛刺去,若是一般的角色,早就中矛落馬了,高覽畢竟是名將,久戰沙場,對突如其來的行動他知道如何應付,只見他坐在馬上高舉巨斧,鑽子朝下,矛尖剛到右腿邊上,他這一對銅鈴大眼的餘光已經帶到。高覽想,劉備手下的將都是刁滑之輩,打仗專講發冷槍的。高覽動作極其敏捷,立即圈起右腿,起斧鑽往矛尖上“噹啷……”點上去。一時哪裡點得開!張飛矛上吃到分量,雙臂用足十分力氣,“噹啷……”往上擡。兩柄武器卡住。
張飛這條矛,三國中稱爲一杆秤,五十斤起花,六十斤也可以稱,一百斤時稱秤砣到秤梢上。許多名將的武
藝都要到他這桿秤上來衡量一下,如:虎牢關的呂布,西涼的馬超,古城時自己二哥雲長,包括今天百萬曹兵的頭隊正先鋒高覽,等等,都在這桿秤上掂過分量。如今高覽的分量足足一百斤,張飛心想,大哥若然遇到這曹將,一百個劉備死掉五十雙。高覽也在想,劉備的手下蹩腳將多,如今後面這個是誰?我用足力氣竟點不開他的武器!如果此人保護劉備,我難以生擒玄德。瞪着鋼鈴大眼回頭一看,正好張飛也擡起頭來,睜大環眼對他看,四隻大眼睛碰頭。高覽一看,原來是張飛,怪不得厲害。張飛一望,原來是高覽,果然不錯。大家心裡都佩服。但張飛是在揀外快,戳一矛試試看,戳得到賺,戳不到就算,沒有心思多打,找大哥要緊。高覽也不高興多打,心想,如今先要捉劉備,捉牢劉備後,再同你打上一日一夜!張飛想,救到大哥後,同你打三天三夜!大家收回武器,背對着背跑開。跑了一段路,高覽心想,張飛到底不錯。回過頭來看看。張飛想,高覽真乃河北名將,話不虛傳。也回過頭來望望。自己人看見了是“再會再會”,敵人相見怎麼樣?罵山門!高覽罵一聲:“呔!你這黑臉張飛!”
“嘿,你也是黑臉!”
高覽想,我倒忘記了,我自己也是黑臉。罵了一句,大家各走各的路。
從這裡就足以看出來高覽的能力了。
張郃和高覽交鋒而過,兩人一開始就用了全力。
導致了,高覽的胳膊之上的臂甲被挑飛了,張郃自己的頭櫻也散開了。
第一次的交鋒還是張郃吃了虧,因爲高覽最多是手受傷,而剛纔要是高覽那一下子打中了,張郃可是搞不好要被當場斬殺的。
張郃知道高覽的厲害,若是再這樣鬥將下去,他遲早是要落敗的。
不過張郃是什麼人,是帥才,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當即就反應了過來,我鬥將不是你對手,那麼就不要怪我玩軍陣了。
“先登營,衝殺!”張郃一聲令下身後的那些個先登營將軍頓時就掩殺了過來。
高覽要是會國罵,必然要喊一句羊駝啊。
這個單挑打不過你玩羣毆啊。
先登營不愧是河北軍中的王牌,數十騎兵,卻是展現出了一支兵馬的威力來。
“放箭,放箭!”高覽對着手下兵馬喊道。
對付騎兵,只有大規模的軍陣才行還有就是弓箭了,現在的高覽可是追殺的一方,如何會形成嚴防死守的陣型呢,只能用弓箭了。
好在張郃根本就不戀戰,從高覽的兵馬之中殺出了一個重圍,當即就突圍了出去。高覽手下沒有戰馬,只能跟在了屁股後面吃灰了。
荀岑今日一定石沒有吃藥,或者說得罪了哪一路神仙了。
這纔剛剛從高覽的包圍圈裡出來,這又碰到了曹軍的另外一隻兵馬。
“恩?”張郃這也是傻眼了,這都碰到了什麼人?
竟然還遇到了一支曹軍的騎兵,要知道曹軍的精銳騎兵虎豹騎都快被張郃一鍋端了,這是哪裡來的曹軍騎兵。
原來這隻騎兵是曹軍追殺袁紹,從那些個戰死的袁紹騎兵身上搶來的戰馬,曹操一心想要擴大戰績,便新組建了這麼一個騎兵,用的是神行軍的班底。
這打頭的是一個黑漢子,手持雙戟,長得讓人驚懼。
此人正是曹操軍麾下第一猛將典韋了。
張郃舔了舔乾澀的嘴脣,這人品是在是太好了。
“荀岑先生,此人是典韋,末將不是其對手!”張郃實話實話,他可不是逞強的人。
典韋此人就是顏良文丑都只能打平,他可不想上去被典韋給殺了。畢竟他張郃的本事不在武藝之上。
若是就典韋一人,張郃還能上前和典韋廝殺一番,可是典韋身後跟着的可是上百騎兵,人數比他張郃先登營還多,那還打個屁啊。
“跑!”荀岑想都不想就給出了答案,這和張郃想的一樣,打不過不跑幹嘛。
“朝着南下的方向跑!”荀岑看到了他們前去鄴城前去冀州其他城池的方向全都給堵住了。
暫時恐怕回不去了。
“好!”張郃點了點頭,“那就先去匯合先登營!”張郃把先登營安排的方位也是在南下的方位,爲的就是如果事不可成,他張郃也能夠帶着先登營離開。。
“小子別跑,你我大戰三百回合!”典韋在身後哇哇直叫啊。
他好不容易這才找了這麼一個能夠和他典韋大戰的人物,卻沒想到這還沒有碰面呢,這張郃直接就打馬跑了。
本身先登營用的是上等的好馬,比之典韋他們胯下的戰馬要好得多,再加上先登營是正經的騎兵,而典韋一方卻是半路出家的騎兵。
這騎術也不一樣,很快差距就越來越大了。
典韋無奈之下只能夠追了幾十公里不追了,畢竟其他地方還有很多袁紹軍等着他去建功立業呢。
曹操也很快的得知了高覽等人見到了荀岑和張郃的消息了。
“張郃!荀岑?”說道這兩個名字,我們的曹丞相眼睛之中全都是精光啊,這是一種貪婪的神色,不是曹丞相好男風,實則是曹丞相貪這兩個人的才華啊。
要是袁紹聽荀岑的哪裡會有官渡之敗啊,要是袁紹重用張郃,也不會被打得這般狼狽了。
“南下?”曹操看着地圖,很快的就從地圖之上找出了幾個要點,他張郃和荀岑能夠去哪,無非就是想要靠近黃河邊,暫避鋒芒罷了。
畢竟過來黃河那就是青州了,現在袁耀和袁尚可是在開戰呢。
“先登營!先登營!”曹操迫切的想要得到這支兵馬,特別是在虎豹騎被打趴了之後,若是他曹操能夠得到先登營那必然是如虎添翼啊。
“主公還想要招降張郃?”邊上的郭嘉看出了曹操的想法、
“恩!”曹操點了點頭,不管是先登營也好,張郃也罷,那都是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