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了很久,當覺得越來越偏僻,甚至看不到人家,只看到荒寂的山脈的時候,蔣盈這纔有些害怕了,想起初見喬以天時,他的兇狠,不禁有些膽戰心驚。
她,是不是過於高估喬以天喜歡夏小昕的程度了?
他會不會因愛成恨,把她當作夏小昕拉到遠郊之處強了之後再殺,殺了之後再強?
心害怕得‘怦怦’‘亂’跳,正擔心着自己會誤判了形勢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陣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心越發地害怕,咬着牙猶豫着自己要不要就此推開車‘門’跳車逃生。
路兩邊都是齊人高的灌木叢,就此跳下去躲入其中的話,或許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正驚疑猶豫時,喬以天淡淡地說:“別害怕。你仔細看,前面是不是有燈火?”
蔣盈不敢馬虎,急忙定睛朝前看去,果然看到前方那座黑茫茫的山體上,有幾盞寂廖的燈光在閃爍。
夜‘色’裡,詭異如鬼火。
她的心不僅沒有因此而安定下來,反而越加地有些慌‘亂’,因爲這裡如此偏僻,警察局一定很遠,如果真的有事發生,就算她有機會報警,只怕等警察趕來的時候,她也早就一命嗚呼了。
“你怎麼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不嫌不方便嗎?”她強作鎮定地問。
“這是個古堡。我是到這裡遊玩,特別喜歡這裡的幽靜與優美的風景,正巧碰到這古堡的主人要出售,價錢也很合理公道,所以便把這裡買下來了。心想每當需要安靜的時候,便到這裡小住也是不錯的。”喬以天溫柔地解釋着,轉頭看了看她,嘆了口氣,“你不要以爲我還會像上次一樣對你‘欲’圖不軌,我說過了,能夠和你做朋友已經讓我很慶幸了,哪裡還會有別的什麼齷齪的想法?更何況,如果我真的想對你做什麼,這一路已經夠漫長了吧?要發生也早該發生了對不對?”
“呃。我並沒有這個意思。”蔣盈覺得他說得的確在理,不由很有些狼狽,急忙予以否認,“我只是覺得奇怪,以你這樣好玩的‘性’子,怎麼喜歡在這麼寂靜偏遠的地方買房子。而且,這裡也確實不方便吧?比如你要買什麼東西,不是要開好幾個小時進城?”
喬以天笑道:“這裡並沒有像你想像的那麼偏。離這裡一百公里的地方有個小鎮,幾乎所有日需品都可以在那裡買到。”
蔣盈點點頭,又問:“你決定讓我住這裡?那你呢?你住哪裡?離這裡相隔也很遠嗎?”
喬以天笑了,“不遠。你聽到海‘浪’拍打岩石的聲音了嗎?”
“聽到了。我想這古堡應該靠近海邊吧?”蔣盈眺目望去,卻什麼也看不清,但可以確定這裡應該離海特別近。
“不錯。就在海中央,有座小島,那裡我也買下來了,那裡曾經有座廢棄的燈塔,我買下後便推倒了,然後在那裡做了一幢房子。當然那房子的風格是完全現代化的,一切應有盡有。至於你住哪,你可以自由選擇。住這古堡也行,住小島上也行。兩處都有傭人,他們都可以很好地照顧你的起居。”喬以天詳細地跟她說着。
蔣盈喃喃地說:“你真的大手筆!”
喬以天有些得意地說:“我在做生意這方面一向很有天賦。我家的產業在經過我打理之後,早已翻了近二十倍。所以,在世界各地都有我的產業。你如果想環遊世界的話,我可以打保票不讓你住酒店,可以在每個地方都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過得舒服自在。”
“那樣一定很不錯啊!”蔣盈聽了,禁不住有些由然神往。
“什麼時候你厭倦了這裡,又不想回去的話,跟我說一聲,就可以立即啓程!”喬以天笑道。
“或許吧!”蔣盈點了點頭,心裡突然有些不確定。
又開了近五分鐘,車子開上了一條上坡的馬路,最後在一幢大鐵‘門’前停下。
司機摁了兩下喇叭,立即沉重的鐵‘門’發出一道嗡響,徐徐地向兩邊開啓。
‘門’一開,突然光線亮如白晝,蔣盈猝不及防,被這道強光刺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來。
過了好久,才慢慢適應,定睛看去,只見裡面別有‘洞’天。有一條大道筆直地通向前方一座巍峨壯觀的建築物,道路兩邊是寬廣而平坦的草地。
幾棵巨大的法國梧桐張揚地張着枝丫,枝繁葉茂,讓人可以想見當夏天的時候,躺在樹蔭下的草地上乘涼那是有多麼的愜意。
車子開近,蔣盈才發現這座房子幾乎是被各種栩栩如生的的雕刻包圍了。
燈光的照‘射’下,石雕散發着滄桑卻又瑰麗的光芒,讓這一年多來已經算是見過不少世面的蔣盈禁不住張開嘴巴遲遲都閉不攏。
當喬以天打開車‘門’,將手遞到她面前,她纔回過神來。
扶着喬以天的手下了車,她禁不住嘖嘖稱歎,“天天住在這樣充滿藝術感的古堡裡,真的是一種極致的享受啊!”
喬以天笑道:“你到佛羅倫薩的街道去看看,像這種充滿藝術氣息的建築比比皆是。那些建築是羅馬曾經盛極一時的極好佐證。”
“太美了!”蔣盈嘆息。
“你喜歡這裡嗎?”
“有人會不喜歡嗎?”蔣盈反問。
“哈哈。看來你已經有了選擇了。走吧!我相信進去之後,你會更加喜歡的!”喬以天作了個請的姿勢,帶着她朝裡走去。
一道拱形的‘門’打開,蔣盈再次被眼前的奇觀給鎮住。
古堡內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破舊,反而金碧輝煌得炫爛奪目。
隨處可見的古畫,青銅的燭臺,各種只在電視裡聽說過的古董,件件價值連城。
她原來一直覺得自己夏家很有錢,拿了吳彥寒的五百萬在手,也算很有錢了,可是現在,看着這一大堆價值連城的東西,她這才明白自己的世界是有多小。
自己的那區區五百萬只怕連這裡的一件古董都買不起!
這個喬以天,她曾經做過調查,都說他是個富家公子,可是卻沒想到他富到了如此的程度。
他富有,可是卻低調得要命,她幾乎在報紙上找不到有關於他的緋聞軼事。
這樣一個富得流油又相貌英俊的男人,夏小昕竟然不放在眼裡!
天啊!太可惡了!
喬以天將她帶到一組歐式沙發上坐下,這時,一個頭發金黃,皮膚白皙,凹眼鷹鼻,身着一身黑‘色’西裝頗有幾分氣勢的男人走了過來。
蔣盈看他打扮以爲是喬以天的什麼人,當下不敢怠慢,正‘欲’站起打招呼,卻見那男人恭恭敬敬地朝他們微微欠了欠身,禮貌地說:“先生請稍候,茶點馬上奉上。晚餐的菜單您要不要先看一下?”
聽了這話,蔣盈這才知道這個儀表不凡的外國男人原來不過是個管家!
幸虧自己來不及起身,要不然可真的出大糗了。
喬以天一定會懷疑她的身份的,因爲夏小昕纔不會像她這樣連是管家是朋友還是家人都分不出來!
幸好!幸好!
喬以天擺了擺手,“喬治,今天晚餐你們就不用‘操’心了。難得夏小姐來這裡,所以我決定親自下廚爲她做兩道菜。你先退下吧!有需要我再叫你。”
管家聽了, 便點了點頭,轉身退下去了。
喬以天笑着溫柔地問:“你累嗎?如果累的話,我先帶你上樓去洗漱休息一下,等我做好菜之後再上去叫你如何?”
“好啊!確實我想好好洗漱一下。”蔣盈點了點頭,立即站了起來。
這裡太奢侈,她覺得這裡的一切就跟古時候的皇宮差不多了,她莫名地感覺到壓抑,有些惶恐。
到底出身貧寒,面對這樣的奢華,蔣盈莫名地不安與慌‘亂’。
哎!到底還是禁不住有些小家子氣了。
喬以天帶她朝一旁的樓梯上樓。
走在那光亮鑑人的樓梯之上,蔣盈不安地問:“這裡的傭人多嗎?”
“不多。一個管家,一個廚娘,一個‘女’傭,再加一個司機。他們在我買下這裡之前就已經在這裡工作了很多年。對於這裡的一切,他們比我這個主人還要熟悉。我早就把他們當作了一家人。你也可以。平時的時候,他們不會無緣無故地過來打擾你的。但是隻要你有需要,你招呼一聲,他們一定第一時間地就會來到你身邊。所以,你住在這裡,不用擔心他們來打擾你。他們是很注意保護主人的**的。”喬以天像‘洞’悉了她的心思,便笑着爲她解憂。
“這樣啊?我看古堡這麼大,一直以爲這裡一定養了不少人手呢!”蔣盈悄悄地鬆了口氣。
她習慣了自由自在,習慣了自己躲在暗處偷窺別人算計別人,可不習慣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更何況,她的心思充滿了‘陰’暗,見不得光的。
“呵呵。我一年難得有一兩個月住在這裡,所以根本是沒必要派過多的人手駐紮在這裡的。留他們在這裡,也只是因爲這裡必須得人打點才行。房子住着,就永遠都有人氣,永遠不會垮塌。一旦不住最多個三五年,這座古堡便會破敗不堪了。這麼一幢充滿藝術靈‘性’的古堡毀掉了就太可惜了。”喬以天笑着說。
“嗯。說得是。”蔣盈點了點頭。
上了長長的樓梯,纔到達二樓,放眼放去,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分別有七八道‘門’,喬以天帶着她朝最裡面走去。
蔣盈愕然地問:“這麼多房間?平時都空着?”
喬以天點頭,“是。平時一直空着。除非我心血來‘潮’,約上一羣朋友過來,這裡便會住滿。三樓也有這麼多房間,也是空着。”
“古堡這麼大,收拾起來也真夠費勁的!”蔣盈歎爲觀止。
“嗯。所以他們平時也很忙的。光是收拾房間,打點那些器皿,修剪草坪,打理‘花’草就要‘花’費掉不少時間。他們並沒有白拿工錢。”
喬以平在右手邊的最後一間房間停下,推開‘門’,“進去吧!這間房間是我在路上吩咐他們準備好的。被子‘牀’單都是新換的,你放心住吧!”
蔣盈踩着那鬆軟的白‘色’地毯走了進去,看着那掛滿了各種名畫的牆壁,還有那張黃燦燦像黃金打造的大‘牀’只感覺目眩神‘迷’。
好一會,她才喃喃地說:“你別告訴我這張‘牀’是黃金打造的!”
喬以天笑道:“那倒不至於。那只是鍍了一層18K的黃金而已。聽說這張‘牀’有幾百年的歷史了,也算是件價值連城的古董了吧!”
“每間房間都是這種‘牀’嗎?”蔣盈疑‘惑’地問。
“不。這是歷代古堡主人睡的‘牀’。我來這裡也是住這裡,不過現在它歸你了!你喜歡嗎?”喬以天笑着悄悄打量她,爲她眼裡的震驚而暗暗歡喜着。
從前,夏小昕在他眼裡,總是過於清高,對錢不僅完全沒有概念,更是不屑一顧。
可如今,他在她眼裡看到了震驚看到了歡喜,甚至有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貪婪。
呵呵。她也變得世俗了嗎?
如果是的,那真的天助他啊!
只要她願意成爲他的‘女’人,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無條件地全都奉獻給她!
“誰會不喜歡?”蔣盈反問,‘摸’着那柔軟的‘牀’慢慢地坐了下來。
“喜歡就慢慢享受吧!我的就是你的。你完全可以把這裡當做你自己的家。”喬以天暗自開心。
“嗯。我會的。”蔣盈點了點頭,伸手撫了撫頭髮,疲憊地打了個哈欠,“我有些累了呢!”
“那你趕緊洗漱一下,再休息一下吧!等菜好了,我再上來叫你!”喬以天很知趣地說。
“好。麻煩你了。”
“我看你沒帶行李?”喬以天走了幾步又折回來。
“是。我走得太匆忙,所以......”
“那跟我來吧!”喬以天走向一旁一扇‘門’。
蔣盈不明所以地隨在他身後。
只見他走到‘門’‘門’,伸手推開‘門’,立即一個掛滿各種款式的華麗服飾赫然映入眼簾。
左手邊長長的一排是男式服裝,男式鞋帽。
右手邊長長的一排則是‘女’式服裝,‘女’式鞋帽。
幾乎每個季節的服飾都有。
喬以天按了‘門’邊的一個按扭,只聽‘軋軋軋’的聲音響起,那一排排的服飾突然轉動起來,竟然又是內衣內‘褲’之類的。
種類繁多的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百貨商店。
“怎麼會有這麼多‘女’人穿的衣服?”蔣盈喃喃地問。
“這些衣服都是專賣店選取每年最流行的款式送過來的。之所以有這麼多,只是每年我都會在這裡舉行一次宴會。來的‘女’客人往往不會帶衣服,所以我特地爲她們提供便利。而且有時候我母親也會帶朋友過來小住,這些衣服也可以免了他們老是隨身攜帶衣服的勞累了。你看看,看你喜歡什麼,你可以自由選擇適合你穿的。”
儘管知道他這樣體貼入微,並不是針對她,蔣盈仍然有種被呵護的感覺。
她的心莫名地柔軟,便輕輕地對他說:“是。我知道了。謝謝你。”
“那你慢慢選,我先下去了。”喬以天笑笑,不再多說,自轉身大步離開了臥室。
看他出‘門’,她立即奔過去,將‘門’鎖緊了,然後再奔赴到衣帽間,像個從未見過世面的小‘女’孩一樣貪婪地挑選着自己喜歡的衣服,並且不厭其煩地試穿着。
良久,她才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拿起一套自己覺得穿起來最美麗的衣服轉身進了衛生間。
浴室也很奢華,她躺在那個碩大的圓形浴缸裡,一邊四下打量着一邊貪婪地想,其實如果能夠取代夏小昕成爲這座古堡的‘女’主人應該是一件相當愜意的事吧?
擁有那麼多價值連城的珠寶,只怕做夢也會笑醒了!
但是,當這個念頭冒出來時,她的腦子裡突然顯現出吳彥寒最後絕決的模樣,還有肖伯堯四肢扭曲地躺在血泊裡的情景,那太痛苦太慘烈,讓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那就是不管她與夏小昕相貌有多麼地相信,她始終還是那個來自窮山溝裡的蔣盈,做不成那個讓喬以天從小就喜歡的夏小昕。
過去,她就因爲太過貪婪,不僅想着要奪去夏小昕的錢財,更想着要奪去吳彥寒對她的愛,結果結局卻很慘烈。
夏小昕完好無損,不僅什麼損失都沒有,甚至還擁有了背景顯赫的男朋友與死黨,力量變得強大得讓人害怕。
而她不僅沒有得到夏家的錢財,還失去了吳彥寒的愛情,更失去了那個用生命來愛着她的青梅竹馬的男人。
她身上那張有着幾百萬的金卡,還是她用肚子裡的孩子的‘性’命換來的。
她損失慘重,敗得潰不成軍,一敗塗地。
喬以天與吳彥寒一樣,都莫名其妙地對夏小昕有着讓人不能理解的癡‘迷’,就算現在把她當着夏小昕寵着哄着,可是當他得知真相以後,他一定會像吳彥寒一樣毫不猶豫地一腳將她踹開!
她吃過一次虧了,上過一次當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
她要繼續原計劃,要繼續對付夏小昕,當然她在計劃結束之後,從這古堡裡拿走她想要的東西。
這也不枉她給喬以天造的那個美夢!
想到這裡,她冷冷地笑了,手一搭,撐着浴缸的邊緣站了起來,走出浴缸,扯了‘毛’巾將身上的水一一拭乾,並不急着穿衣服,而是擡頭看向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女’人有着‘誘’人的美麗,白皙如雪的肌膚在燈光下泛着一層銀光,‘胸’部飽滿柔軟,有着男人最喜歡的形狀,平坦結實的小腹完全看不出那裡曾經孕育過一個孩子,而那纖細而修長的腰身如扶柳有着不堪一握的嬌弱。
她很美麗,即便沒有那個與夏小昕一模一樣的相貌,也能憑着這樣完美的身體將喬以天的七魂勾走了六魄吧?
她嫵媚地朝鏡中一笑,然後慢條斯理地穿上了衣服,吹乾了頭髮,往臉上抹了點‘乳’液,就這樣清爽爽地走出了浴室。
直接打開‘門’順着長長的走廊向樓梯口走去,走得緩慢而優雅,走着走着突然有種自己化身爲中世紀貴‘婦’的感覺。
呵呵。感覺不錯。
雖然她成爲不了古堡的‘女’主人,但現在好好地體會一把也是‘挺’不錯的。
下了樓,便一眼看到穿着一件黑襯衫顯得格外俊美的喬以天拿着一瓶‘插’滿了百合‘花’的‘花’瓶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餐桌的正中間。
餐桌上已經擺了泛着濃郁馥郁的黑椒牛排,新鮮的沙拉,羅宋湯,還有古豆泥。
那些都是她去到夏家後喜歡上的西餐。
可惜吳彥寒一直把她當作夏小昕,一直以爲她不喜歡吃,所以鮮少帶她去吃西餐。
可今天,喬以天卻做了夏小昕不喜歡吃的西餐,那說明他對夏小昕真的很不瞭解。
又或者說他還根本沒有機會好好了解夏小昕。
這對她來說不啻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至少在他面前扮演夏小昕要比在吳彥寒面前扮演夏小昕容易多了。
看來,這一次計劃她是百分百出不了漏‘洞’了。
快步走了過去,她走到他身邊,輕聲笑道:“‘花’很美麗。”
“你來了?”他猛然回頭,看到站在身邊的她目光灼灼。
她穿的是一件白底碎‘花’的顯曳地連衣裙,簡單中透着高貴,樸實中透着‘浪’漫,不是她喜歡的款式與‘色’調,但她知道這是夏小昕的風格,也是喬以天喜歡的風格。
夏小昕就是太善於僞裝純情,僞裝公主,讓她身邊的男人都誤以爲她單純善良甚至聖潔。
呵呵。簡單來說就是裝B!
她蔣盈若下功夫裝B,哪裡會輸過她夏小昕?
牽了牽裙襬,她衝喬以天莞爾一笑,“這衣服面料很舒服。”
喬以天癡癡地看着她有些失神。
她也並不提醒他,微微地俯身,舉手輕輕地扇了扇,愜意地說:“好香啊!味道一定不錯!我竟然有種垂涎三尺的感覺呢!”
喬以天這纔回過神來,急忙替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然後走到她對面坐下,風度翩翩地作了一個手勢,“請。希望你喜歡我‘精’心爲你準備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