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菲兒見過猴子,不光是動物園的,還有在旅遊的路上也遇到過野猴子。
這時代,就算是沒有見過猴子,只要玩短視頻,都會知道每當金絲猴出現,峨眉山的猴子就會受到一次網暴這樣的小調侃。
眼前的猴子是最常見的猴子,也就是彌猴,屬於最普通的品種。
但這一隻似乎和別的猴子不一樣,別的彌猴身上的毛呈灰色,就算是你離近了看,依舊會看到那些猴子的毛有種說出來的感覺,像是又扎手又粘在一起似的。
眼前的這一隻猴子不一樣,毛髮雖然也是灰色,但是已經接近於黑色了,十分光亮,如同錦緞一樣有點反光。
身上的毛髮一根根的散開在身邊,如同洗髮水廣告裡的模特似的,整個身上的毛都炸開了,帶出來的那種絨絨的感覺,就像是你在看着一個毛絨玩具。
此刻的鄭菲兒想上前摸一把,但是她不敢,因爲這隻猴子很碩壯,比她看到的動物園人工喂的猴子都要大上兩圈。
猴兒也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它不明白這女人爲什麼看自己,盯着鄭菲兒看了一眼,猴兒估計眼前的女人看上了自己手中的香蕉。
如果是小稚或者是猴兒認識的,猴兒也就依依不捨的給了,但是現在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也想要它的香蕉,它有點不樂意。
於是猴兒換了個地方,把香蕉塞到了嘴裡叼着,爬上了老樹,坐在了樹杈上觀察下面的女人,可能覺得這女人能爬到這裡,於是猴兒又往上爬了爬,直到估計這女人一時半會的爬不上來。
或者就算是爬上來,自己也有時間帶着香蕉逃走,猴兒這才坐了下來,剝起了香蕉皮慢慢的一邊吃一邊注意着鄭菲兒。
劉誠這邊和周芳芳說話呢,轉頭看到自家的女友正看着猴兒,又看到猴兒上了樹躲起來吃香蕉便把猴兒的心思摸了個八九不離十。
他是來過很多次的,對於猴兒也有一定的瞭解。
“吃東西的時候你別看它,要不然它以爲你想搶它的食物呢”劉誠說道。
鄭菲兒道:“我搶它的食物?”
劉誠沒好氣的說道:“又不是我想的,是猴兒這麼想的!”
“這猴子怎麼這麼深的毛色?”鄭菲兒又問了一句。
這一句話把所有人都問住了,因爲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啊,包括顏良都不明白鄭菲這個問題。
也算是問題?
猴兒不就是該這樣的顏色麼?
“有什麼不對?”劉誠也撓頭啊。
“這猴子的毛是深色的,一般彌猴的毛都是灰的,灰白色的”鄭菲兒說道。
顏良道:“我們還真沒注意這個問題。猴子毛都是灰白色的?”
顏良想了一下猴兒剛來的時候是什麼顏色,但是腦子裡搜空了也沒有想起來,在他看來猴兒原本就應該是這個色。
“都是灰的麼?”顏良望了一眼周芳芳。
周芳芳笑道:“什麼顏色它也是個猴,再說了還有金絲猴呢,黑色的猴子有什麼奇怪的?”
周芳芳完全不瞭解金絲猴歸金絲猴,猴子也是分種類的,不是一個品種毛色不一樣不奇怪,現在人家問的是爲什麼猴兒的毛色發黑。
劉誠笑道:“可能是這一隻基因突變吧”。
他也不知道,每次到是和猴兒玩,但是猴兒該是什麼顏色,他不知道,就算是你問他安第一次看到猴兒什麼顏色,他也說不出來。
這下換到鄭菲兒疑惑了,心中想着猴子到底是個什麼顏色來着。
“別談什麼猴兒了,大家進屋吃點西瓜,大良,去山洞裡把西瓜給抱出來”周芳芳笑着招呼說道。
“山洞?我也去看看”鄭菲兒一聽來了興趣。
鄭菲兒一去,劉誠自然得跟着了。
不過見顏良直接走到了山體前要打開大門,頓時有點失望了:“我還以爲要上山呢,怎麼山洞就在這兒啊?”
劉誠道:“這難道就不是山洞了?”
“是山洞啊,不過……”。
鄭菲兒覺得山洞你得爬山才能看到山洞啊,哪裡想到這山洞就在院子裡,一下子樂趣少掉了一大半。
劉誠哪裡能理解她的想法,就算是戀人,有時候鄭菲兒的腦洞也是劉誠不能企及的。
不是有首歌唱的麼: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是海王就別鬧這笑話。
不過進了山洞,鄭菲兒很快便開心了,因爲山洞裡很涼,一下子讓她覺得好像是躲進了冰箱裡似的。
“哇,這裡好涼快!”鄭菲兒說道。
“山洞裡自然涼快了,這裡面還養着刀魚呢,哦,對了,顏良刀魚什麼能上市啊,今年的刀魚比往常晚了快兩週了”劉誠說道。
“哪有什麼往常!”顏良笑着說道:“今年的刀魚長的慢一些,再等等吧,估計國慶前兩天給你送。正好趕上國慶期”。
今年的刀魚長的晚了一些,到不是魚本就該晚,而是顏良和狗子都把這事給忘了,顏良忘了是新當上村主任,前期是想逃避,到處哭訴,後來實在是趕鴨子上架,於是又忙活了起來,一下子沒想起來。
狗子是完全就沒有去想,它是你不撥一下,他就不動,更何況這種費氣力的事情,你要叫他去弄人,那歡天喜地的,要是讓他乾點正事,應了那句老話:老驢上套屎尿多。
於是兩相加,就成了今年的情況。
劉誠這次來一是帶着女友來和顏良見個面,二就是過來看看刀魚,他餐廳的那些個老饕客們,早就磨拳擦掌的準備嚐鮮了。
“那可說好了!”劉誠望着池子裡的刀魚,衝着顏良點了一句。
顏良道:“沒問題”。
“這就是刀魚?”鄭菲兒望着池子裡遊的一羣刀魚說道:“沒什麼特別的嘛”。
在她看來池子裡的魚並沒什麼特別的,和市場那種冰鮮的海刀沒什麼兩樣,不就是肚子黃一點,魚划水也黃點麼。
“這就是刀魚,你要是嘗過之後就知道它的美味了,我那些老客和我說,這小子養出來的刀魚,和江刀一樣,就算是他們這些老饕客也嘗不出兩樣來”劉誠得意的說道。
現在刀魚是他餐廳的驕傲,別家也沒有啊,就算是有湖刀,有養殖的刀魚,那也不過是清明前後一撥,他這裡可不光是清明前後,秋後還有一撥,這就是他餐廳的憂勢了,只要是顏良這邊不出什麼問題。
或者是兩人之間的友情沒什麼問題,他的餐廳也不作死,那麼這生意就算是做下來。
而這三點,他哪一點都不會破壞。
現在劉誠覺得自己的小日子也是美滴很!
每天只要去餐廳看看,早晨可以睡到自然醒,中午去餐廳吃一頓,順帶看看,下午的時候去聽個曲兒,要不去聽個書,晚上再去餐廳看看,到了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便去唱唱歌,把把妹,有興趣的就發展一下,沒興趣就回家睡覺。
而劉誠的長相再有跑車加持,酒吧裡想把他的妹,遠比他想把的妹可多多了,幾乎每一次他回家前都要拒絕一堆女人。
把妹多了劉誠也要吐,於是便又發展了一個結婚對象,這一個看起來還是挺入他法眼的,這不,都帶來到顏良家裡了。
總的來說,顏良哥仨現在對自己的生活都挺滿意的,就算是每天跑來跑去的關羽對生活也滿意,雖然他算是三人中最辛苦的,但是給人家打工,能有他這收入?像他這樣收入的,估計也就是五百強位置相當不錯的高管做的到。
就算是這樣,關羽還落個自由呢,每天忙活三四個小時,錢就落袋了,不比那些個高管輕鬆多了。
“走吧,出去,這裡面呆久了不好,溼氣太大了”顏良抱起了西瓜,衝着兩人說道。
三人回到了屋裡,顏良開始切起了西瓜。
西瓜剛上手,倪熙回來了。
一通介紹之後,鄭菲兒一邊吃西瓜一邊望着倪熙。
弄的倪熙有點懵,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臉,奇怪的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你的皮膚真好!”鄭菲兒讚道。
倪熙聽了笑道:“你的皮膚也挺好的”。
鄭菲兒道:“你是客套話,我是真的。你用的什麼護膚品,告訴我我也換你的牌子”。
這話弄的倪熙不知道怎麼回她了。
“我還真不用什麼護膚品,平常也就是擦個臉什麼的,用的國產的,也不值什麼錢”倪熙說道。
說完又接了一句:“可能是這裡的山水養人,我以前在省城的時候皮膚也不好,不過在這裡生活久了,以前的痘痘什麼的就沒了”。
倪熙不知道,她現在三十歲看起來像是二十歲,跟湖窪村的山水沒什麼關係,完全是狗子增加了她的細胞活力。也就是說她現在身體就在正常人二十左右的狀態。
說完看鄭菲兒有點不相信,於是便帶着她進屋看自己的梳妝檯。
顏良見鄭菲兒跟着倪熙進了屋,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劉誠:“這個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我們準備結婚了”劉誠說道。
顏良一聽便不再問了,這小子結婚跟鬧着玩的似的,不可信!一點也不像自己和關羽兩人這樣長情。
呵……呸!長了一張好臉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