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敞開夜‘門’
劉‘浪’起來後,任教授就睡下了。劉‘浪’坐在‘牀’上,到天快亮的時候睡着了。他打了一個盹,醒來一看,就呆住了,‘插’上的‘門’竟然又被打開了。
劉‘浪’把任教授喊起來,任教授說,你沒有看到是誰找開的‘門’嗎?劉‘浪’說,我打了一個盹後,醒來‘門’就開着。
任教授說,我們可能被盯上了,這個盯上我們的人,到底爲什麼總是把‘門’打開,而不進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劉‘浪’說,有點可怕,他到底是想害我們,還是想提醒我們什麼呢?任教授說,不管是什麼,明天晚上說什麼也不能再睡着了。
天亮後,劉‘浪’,劉曼和任教授去了巴掌城‘門’,巴掌城‘門’又換地方了,五十米,任教授說,又是五十米,現在到了頭了,明天它會移到什麼地方去呢?劉‘浪’說,我想應該是往回移。
任教授對劉‘浪’說,你找一個筆,把巴掌‘門’停留的位置都畫出來,我們看看到底有規律沒有。
就這樣一連着七天,巴掌城‘門’不停的換地方,一天一個地方,那些被劉‘浪’畫上記號的地方,並沒有什麼規律,只不過是距離相同,其它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天晚上,劉‘浪’,劉曼和任教授在房間裡坐着,劉‘浪’說,這‘門’是天天的開,我們天天的抓不到人,那根本就沒有人,可是奇怪的‘門’就開了,我似乎感覺到有人走進來,又走出去。
任教授說,其實,我早就知道有人進來,而且每天多走三步,從最初的從‘門’那兒,到我們的‘牀’,我想今天晚上這個看不見的人就會走到我們某一個人的‘牀’前。
劉‘浪’和劉曼聽了一驚,劉‘浪’問,你是怎麼知道的?任教授說,你們沒有注意到,我在地上撒了一層薄薄的灰,和這個地在面的顏‘色’差不多,每天我都看到那腳印多出三步。劉‘浪’說,你看到他是衝誰去的嗎?任教授說,現在這個腳步在我們三張‘牀’中間的位置,不知道他會到誰的‘牀’上。
劉曼說,那我們離開這個屋子,去其它的地方去住。任教授說,一切都不可能停下來了,就是換一間屋子,他也會是在這個位置的。劉曼問任教授,那我們怎麼辦?
任教授說,我到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也準備好了,不過不知道他怎麼上當不?劉‘浪’問什麼辦法?任教授說,我們都躲到‘牀’下去,‘牀’上我們拿東西‘弄’出人形來,然後蓋上被。
劉‘浪’問,我們爲什麼要藏在‘牀’底下呢?會教授說,這個進來的人我懷疑是任着嗅覺過來了,而不是憑着眼睛,所以我們就得在‘牀’上,不然他是不會上當的。
劉‘浪’說,他進來後,揭開某一張‘牀’上的被,如果發現上當了,他肯定會找我們的,我們怎麼辦?任教授說,到時候就得隨機應變了,我們連這個人都看不到,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劉‘浪’說,那隻能這樣了,但願是去你的‘牀’。任教授說,那可不好說。
三個人準備完事後,就藏到了‘牀’的下面。
後半夜,‘門’開了,劉曼緊張得要命,劉‘浪’和任教授雖然緊張,但是還是瞪着大眼睛從‘牀’下往外看。
他們都看到了灰上那淡淡的腳印在動,走到了昨天的那個位置停了下來,站了半天后,突然就奔着劉曼的‘牀’去了。劉‘浪’慢慢的鑽出來,拿着大‘棒’子,劉曼和任教授都呆住了,他根本就沒有安排這個節目,看來劉‘浪’又是突發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