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明明是劉管事嫉妒於我,所以此番才這樣陷害,還望蘇嬤嬤明查!”
他們兩方這樣相朝,但是卻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來,蘇嬤嬤也知道這樣無非浪費時間,若是將他把二人通通關押起來說不準還能找到一些線索。
劉管事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居然還真的憑藉這樣三言兩語就讓蘇嬤嬤懷疑了自己,而且還將他關到了一級兩方的身份瞬間就拉到了同一個地位,這樣下去還讓他如何是好?
這邊他們被關在了一起,外頭卻各種如火如荼的進行着,這老太妃的身子出了異樣,就連皇宮裡的那一位也十分的看重派來的御醫一波接着一波,就希望讓老太太的孫子早一點好過來。
只不過老太妃到也不算是什麼大病,大痛就是被下了一些藥性十分溫和的藥而已,並不算是什麼嚴重。
若是一般的謀害,那肯定就已經讓他沒命了,但是像這樣就好像只是跟自己開了個玩笑似的,這讓老太妃的心中也十分的不解。
他知道這東西是誰送過來的,下意識的也以爲就是對方下的毒,所以才讓人把劉善給抓了起來,但是等他冷靜下來之後細細回想這件事情,卻也發現了裡頭的不對勁。
只是這其中的隱情也是要查的,但是更多的也不能就這樣放過劉善,畢竟毒是從他端過來的高點裡面查出來的,除了讓他下入大牢以外,目前爲止也沒有什麼更爲妥帖的處理方式了。
老太妃懷着這樣的心思,但是另外一邊這一波接着一波的御醫也讓她沒有什麼好臉色。
“太妃娘娘,皇上差人送來的補品已經到外頭了,您還想去見一見嗎?”
一個嬤嬤走過來小心翼翼地向他回秉着,不過他也知道進來老太妃的心情又不怎麼好了,總是沒說幾句就打發他們下去。
他們伺候的戰戰兢兢,也不敢出什麼差錯,可是這皇上派人送來的補品也算是堆滿了半個倉庫了,這太妃娘娘怎麼看着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衆人想不通,但是老太妃的心中卻是心知肚明的,宮裡面那位是不是真的擔心她的身子還未可知呢?或許是來試探試探她吧……
相比於容墨來說,老太妃一直對容雋耿耿於懷,況且這裡頭有着她自己心中的執念,自然要比容墨更加忌諱一些。
“都丟到倉庫裡面去吧,哀家看了也心煩……”
這些東西無非就是一些補品罷了,也沒什麼奇怪的,而且國庫裡面那麼多的寶貝,若是要送的話,怕是送個一年半載都送不完,又何須看着眼睛這小小的利益。
“是。”嬤嬤正要轉身去停住了,再次開口,“王公公也來了,想着是替皇上來看看太妃娘娘您,您看……”
王公公是貼身伺候皇上的,那關係和地位自然和別的太監不能比,前一陣子剛聽說太妃娘娘中毒的時候,皇上也是親自派王公公前來看過一回那陣仗擺的十分的大。
瞧着他如此擔心太妃娘娘,那也是讓這裡的丫鬟奴才長臉的,而且若是可以這太妃娘娘也是可以入宮爲皇上當作母親來供養的。
那可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雖說太妃娘娘也有世子殿下做寶,但是畢竟現在世子殿下已經……
不過相比之下,老太妃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什麼熱絡的神情,相反是有些不太在意的冷笑兩聲。
“他們來看哀家還能是什麼?無非就是想要看哀家病的嚴不嚴重而已……”
瞧見他們那幸災樂禍的眼神,老太妃就渾身的不自在,而且一想到此刻宮裡那位正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裡,而她的兒子卻要現在這樣鬼鬼祟祟地躲起來不能見人,老太妃的心中就堵着氣。
只不過最近不見人,卻不是老太太以爲的那樣,容墨只是有着他自己的思量,現如今還不宜現身,卻不想到老太妃因此誤會。
況且比起融券的關心老,太妃心中想着的卻更多的還是容墨,只不過她中毒的消息容墨也早就已經知道了,卻一直都未曾現身。
這已經讓她很是着急了,若是還不能夠和容墨化干戈爲玉帛,解開他們心中的心結的話,那老太妃無法想象着今後的日子還能如何。
越想此事老太妃的心中就越是煩躁,面前這人也變得不大順眼。
“都與你說了哀家不想見,打發他下去就是了。”
王公公是什麼人了,太妃心中也是清楚的,她這樣讓他吃了閉門羹,少不了要在宮裡那位面前編排幾句。
不過老太妃確實不在意的,若是真的在意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反應了。
而外頭等了許久的王公公也沒有想到今日自己居然能吃閉門羹,而且他可是懷着皇上好大的關心纔過來的,百忙之中可算是抽了這麼一回空。
這老太妃還真是好大的傲氣,就算是從前的太后那也不敢這麼對皇上。
不過王公公心裡其實也清楚,老太妃之所以做事說話有這麼大的底氣,還是因爲這世子府的存在。
“真是麻煩王公公了,太妃娘娘今日身子還不大舒服,所以不想見客……”
這蹩腳的說辭也讓嬤嬤自己都有些尷尬,只不過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就這樣應付過去。
王公公自己心裡明白,卻也沒有點破他們:“既然如此,那麼咱家就不打擾太妃娘娘的清淨了,咱家這就告退了……”
“王公公慢走。”
好在這嬤嬤做事還算是伶俐,臨走之前給王公公塞了不少的好處,也讓王公公原本有些不大高興的臉色好上了不少,想必這回去雖說也會如實相告,但起碼不會作什麼幺蛾子。
這日日前來請脈的御醫,最終還是讓老太妃不大高興,她的身子是如何的自己還是清楚的,眼下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倒是皇宮裡的那位有些小題大做,非要派這麼多人過來。
她甚至有些分不大清楚對方到底是在關心,還是在監視於她了,畢竟那位不一向擅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