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墓葬中竟然還有其他人.我們是不是要先幹掉他們.”低低的聲音突然傳來.說話的人雖然將聲音壓低.但在這大殿中卻清晰的迴盪着.還可以想象到說這話的人臉上的陰狠毒辣的表情來.
“是誰的人.”低沉的聲音傳來.聲音中還帶着一絲的疑惑之意.顯然他們也沒想到陵墓中竟然還有其他人.
輕兒下意識的抓住了陸沉淵的手臂.沒想到還是碰上了.本以爲這墓室足夠的大.血鷹他們必然還在外面的殿中尋找機關開啓石板.而顯然說這話的人也不是沐瑾的人.若是交戰到了一起.吃虧的是血鷹他們.
如今血鷹他們只有三人.而剛纔聽到輕微的腳步聲絕對不止十人.即便對方是沐瑾的人結果也是兩敗俱傷的.
只是剛纔那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曾經聽過似的.但細想起來卻又像是沒有.
“冥雪宮.”輕兒眼中精光一閃突然開口說道.她與冥雪宮敵對這麼多年.對於冥雪宮的勢力也是清楚的很.冥雪宮的根基便是在浩天國.
“冥雪宮.不是.”沐瑾重複了一遍.但他搖頭否決了.
不是冥雪宮哪還有何人.
“怎麼出去.”輕兒開口向沐瑾問道.
現在即便外面是什麼人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們現在怎麼出去.只有出去了纔能有應對的辦法.否則她們人被困在這裡說什麼都是枉然.
顯然沐瑾也是想到了此處.他站起了身來在整個大殿中打量了起來.尋找着可能的機關.這大殿佔地規模極大.若是真找起來一時半會也尋不到.
翟陽當下已經稍微好了一點.跟着沐瑾一起尋找機關.
輕兒則是站在金棺之前眼神悠長.
這墓葬顯然就是極爲的豪華.不是隨便一個人能進來的.但她們進來之時甬道上的壁畫讓輕兒想不通.那壁畫上的男人是誰.以慘死的結局.最後他的畫像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這金棺裡的女人跟男人是什麼關係.
外面響起了打鬥的聲音.顯然是有兩撥人對上了.至於是誰跟誰對上卻不清楚.沐瑾只能加快速度去找機關的.
輕兒顯然也是聽見了的.她擡頭看向大殿的頂端.對於她們現在所在的殿中能聽見上面的聲音還是不解.更是由衷的敬佩起了修建者.
“沐瑾.”輕兒突然開口向沐瑾喊道.
沐瑾聽見轉過身來.向輕兒走了過來.與她並肩而戰.
只見她指着小湖中.沐瑾向小湖中看去.不知何時湖中的紅珊瑚已經呈現出了星子的形狀.難道這機關竟然是在這小湖中.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沐瑾跳進了小湖中.小湖的水不深.幾乎剛剛到沐瑾的大腿處.他被刺傷的放已經凝結的鮮血瞬間將小湖中的湖水染紅了去.
那紅珊瑚格外的明顯.呈星子狀態.沐瑾向第一株紅珊瑚走了過去.等他將五個紅珊瑚都看完的時候向輕兒微微的要了搖頭.
湖面上已經不是清澈的湖水.而被沐瑾的血染紅.這陵墓的大殿中竟然還有湖水.輕兒每次看向湖水都不由自主的驚歎一聲.真是巧奪天工的神奇.
“影.”陸沉淵突然出聲喊道.輕兒回頭便看見陸沉淵站在玉牀邊上.
輕兒走了過去.沐瑾思索了一番也跟着輕兒的腳步走了過來.翟陽見此也從旁邊的牆壁邊走了過來.
輕兒順着陸沉淵的視線看去.雙眸中染上了驚訝之色.不禁又微微有些咂舌.再次對設計者感到敬佩.誰人能想到這機關開啓的方法早就被輕兒拿到了手中.
看着眼前凹進去的一塊牆壁.輕兒將在手中把玩着的玉質小玉塞了進去.不大不小剛剛好.隨着小魚被塞進去.又是沉悶的響聲.一道石門歡歡的開了一個縫隙.但也不過一個腳的高度.只見小湖中的水忽然向是找打了傾瀉之處.迅速的向石門後面匯聚着.爭相恐後的向開啓的小縫隙中流了去.
不消一會剛纔的小湖已經乾枯了.沒有了一絲的水.那些湖水似乎是有源頭一般.消失的不見蹤影.在最後一滴湖水流出去後.那略微開啓的石門又再次發出了沉重的響聲.已經合了起來.
顯然這蹊蹺之處在這小湖之中.輕兒從湖邊走了下來.雖說是小湖卻也不過是一條淺顯的小河.被湖水帶動小湖中只有幾株紅珊瑚不規則的散亂在河道上.
“沉淵.”輕兒向陸沉淵喊了一聲.岸上的陸沉淵聽見輕兒喊他向下走了下來.在她的身邊停下.
“你可知道道.”輕兒問道.
“道.”陸沉淵微微挑了挑眉毛.
“一切存在的即爲“道”.存在就會有變化爲“道”.變化就是消失滅亡也爲“道”.
三位一體自然永恆.”
“三位一體自然永恆.”
輕兒剛講話音落下.陸沉淵與.沐瑾幾乎是同一時刻眼睛一亮.向湖中的某處看去.
沐瑾率先走了過去.輕兒與陸沉淵隨之也跟了過去.翟陽本就在那一處.
“將紅珊瑚搬到岸上.”沐瑾率先開口.
翟陽看向輕兒.輕兒微微的點了點頭.那些紅珊瑚會被湖中的水而帶動位置.但實際搬起來那珊瑚似有千金重量.卻是搬不起來的.
輕兒與陸沉淵.沐瑾.翟陽四人合理纔將第一個紅珊瑚搬到了岸上去.
她與翟陽微微有些喘息.而沐瑾與陸沉淵則是又開始去搬第二個.等河道中的紅珊瑚全被搬到了岸上之時.正好是九個.道家所說九九歸真.
而水則在這大殿中則是流動的永恆.紅珊瑚與翠玉的魚兒則是湖中之物.如今河流已逝去.珊瑚以離開.魚兒沒有了水.所爲永恆自然會被打破.
果不其然.河道中發聲了細微的響聲.有底部開始裂開了細微的縫隙.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看見一個石壁慢慢的升起.
從湖底穿過石壁便看見了蜿蜒的甬道.
剛纔她們所在的大殿竟然是一個傾斜的.這簡直是顛覆了衆人的認知.若是如此.那那玉牀豈不是就是鑲嵌在牆壁之上.
在這個墓葬中出現在了太多的匪夷所思.身後的石門在她們出來的一剎那從新關閉了.從在大殿中從空着的棺槨旁掉下來在封閉的密室中.又穿到了第二個大殿.從第二個大殿中走到了現在.只怕是現在距離輕兒她們掉下的地方已經很遠了.這墓葬的佔地已經不可估量了.只怕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還有另一部分她們不曾涉足過.
而越是如此輕兒性質越高.翟陽則更加的不用說了.雖然這次在封閉的是洞中沒有幫上什麼忙.但對於偷的熱衷他始終不減少的.同樣的與偷隔着一線的便是盜.更何況此地的墓室是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觀.但唯今之際還是先於血鷹他們會合.蜿蜒的甬道好幾條路.錯綜複雜.一樣的漆黑.
“你如何打算.”輕兒向沐瑾問道.
從大殿中出來.自然是要與沐瑾分道揚鑣的.只是輕兒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問出這樣的話來.按照說她從來不是輕易去管不相干之事的人.但既然話都已經說出了口自然也沒有收回去的道理.她正是這沐瑾的雙眸.沒有一絲的懊悔之色.是光明磊落的坦蕩.
“去第一個宮殿.我的人在那附近.”沐瑾毫不猶豫的開口.他說的話也不假.他是從哪裡掉下來的.他的人自然會在那一邊徘徊.
如此一來.沐瑾與她們同路.而從封閉的石室與第二重殿出來都要感謝沐瑾.當下四人同行.陸沉淵只是看了沐瑾一眼沒有反對.牽着輕兒走在最前面.
在大殿之中已經轉的不知道方向.現在只能瞎貓碰上死耗子的走.甚至要將這些路都一一走一遍才能走回原來的之處.
但可以肯定的是血鷹與青木必然着急了.她們在石室與大殿之中呆了幾天.已經記不清楚了.
封閉的石室漆黑一片看不見一點的光亮.自然沒有辦法去計算時辰.只能粗略的算一算.而大殿之中則是金碧輝煌.但同樣的是同樣沒有光亮.唯有那些珠寶金色的牆壁發出的亮光.
粗略的計算輕兒她們再石室與大殿之中至少呆了三天之久.對於她們來說這三天簡直是視覺的抨擊.而對於青木與血鷹來說則是極爲的漫長.
輕兒等人生死不明.三天不吃不喝.若是再找不到機關甚至還會有更多個三天三夜.若是他們如此想必然是極爲的焦急的.當然.此事也沒出輕兒的預料.青木與血鷹.蝶鳶三人幾乎是三天不吃不喝的在大殿中找着機關.幾乎已經將整個大殿犯了一個底朝天但卻沒有一絲的線索.如今他們暴躁的只想要殺人.
血鷹相對而言不似青木一樣的緊繃.輕兒是何人他心中清楚.陸沉淵是何人他也知曉.這樣的兩個人到一起.即便是閻王也不敢輕易的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