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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張飛實在被弄得毫無一dian辦法。
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抱着小女娃娃去找馮七。同時,他心裡又非常不放心這處狗洞,要是因爲自己這次突然離開,校尉大人一直追拿的那個傢伙要是從這裡逃掉。
回頭,他如何向校尉大人交代,又如何向其他禁軍兄弟交代。
但是,這名小女娃娃實在是太鬧人了,太讓人揪心了,他只好在心裡祈禱,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那個可惡的傢伙可別千萬從這裡逃走啊!
於是,心裡有了決定,張飛便不再耽擱。馬不停蹄的快速向着馮七的方向跑了過去。
等張飛到了馮七那裡,自然少不了被馮七一番責罵!喝罵他暗自離開,萬一要是耽誤了校尉大人的正事,你可擔當的起。
張飛心裡理虧,又有求於馮七,自然不敢反駁。
等將這名討人厭的女娃娃交給馮七時,張飛一刻也不敢耽擱,不惜消耗體力,施展提縱術向着那處狗洞趕去。
……
程若文貓着身子出了狗洞,他感覺自己從來都沒有像今晚這樣這麼窩囊過。身體好不容易爬出了狗洞,望着夜空下着的猛烈暴雨,他咬牙切齒的在心裡狠狠想道,這個仇一定要報!不管你是誰,竟敢這樣侮辱本少爺,本少爺要是不能親手將你千刀萬剮,難消本少爺心頭怒氣。
轟隆!
一道驚雷閃過。程若文被嚇了一大跳,趕緊從仇恨的思想中回過神來,非常不甘心的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高牆大院。
逃出了萬花樓。他心裡沒了緊張,徹底放下心來,便又恢復了之前的那副散漫樣子。
一晃三步首,心裡氣哼哼的想着如何報仇,ding着猛烈的暴雨辨明方向,向着自家的府邸走去。
如果,程若文腳步要是放快些。要是不囂張,要是不賴散,說不定真的就讓他給逃了。
可是。他太大意了。自認爲出了萬花樓就可以高枕無憂,熟不知一尊凶神惡煞正努力的向着這邊趕來。
此刻,程若文已經走到一處拐角處,夜色很黑暗。夜空中又下着這麼大的暴雨。已經離那處狗洞有二十多步的距離。
按理來說,只要程若文的運氣不是倒黴到家,就算張飛此刻趕來,他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漆黑的暴雨中,張飛也發現不了他的身影。
可是,好巧不巧的,天空這會兒突然驚雷滾滾!醞釀出一道道更加狂暴的驚雷。整個黑夜在驚雷下,猶如白晝一樣。雖然他們雙方相隔着二十多步,但從遠處趕來的張飛,自然看見了走在暴雨中的那道囂張身影。
事情如自己料想的那樣,張飛心裡一急,顧不了那麼多了,一股怒氣從心底衝了出來。
扯着巨大的嗓門吶喊道:“匹那小子,給老子站住!”
按理來說,夜空中下着如此狂暴的暴雨,夜空上空又驚雷滾滾,走在二十步外的程若文根本就聽不見張飛的怒吼。但是,他居然真的聽見了,而且還轉過了身體。
驚雷下方,看見一道穿着甲胃的高大身影向自己衝來,程若文心裡一緊!後背瞬間冰涼刺骨,刷的一下,冷汗冒了下來。
顧不得扔下幾句狠話,充當場面話,刷的一下!兩腿張開,卯足了勁狂奔出去。
看見他在逃,張飛心裡更是大急,怒吼道:“匹那小子速速給老子停下!要不然老子等下捉到你,定要打斷你的狗腿。”
一聽後面的凶神惡煞要打斷自己的雙腿,程若文心裡更加驚慌,哪裡敢聽他的話,真停下來,除非他是傻子。
程若文這會兒雙腿之間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巨大力量,卯足了勁頭,一個勁的飛奔,這會兒夜空中不再有驚雷閃現,雙方又隔着十幾步的距離。
縱然張飛習武在身,又不惜消耗體力施展提縱術,但是周圍一片漆黑,耳邊迴盪都是暴雨嘩嘩的聲音,想要看見他的人影非常困難。
張飛心裡一着急,更加賣力的施展提縱術狂追過去。
張飛心急,程若文心裡更急!他比張飛還要着急,儘管雙腿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好像隨時都要散架,但他卻不敢停止下來。只要再堅持一會,將距離拉的再大些,就可以找一處地方躲藏起來。
程若文心裡的想法雖好,可是他卻忘了他的身體狀態。
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缺少鍛鍊,周圍又盡是女色,再加上他盡幹一些喪盡天良之事,又經常迷戀於尋歡作樂,小小年紀,今年還不足十七歲,身體早已經垮了。
這會兒匆忙的逃跑間,經過一連串的高速爆發,地面上又有積水,腳下一不小心踩滑,撲通一聲!摔倒在雨水中,渾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一樣,想要從地上爬起來,身體卻軟綿無力,雖有心卻無力支撐。
轟!
又是一道驚雷閃過,藉着短暫的亮光,張飛將前方的景色一覽無遺,看見程若文一頭跌倒在溼漉漉的地面上,心頭大喜,激動的仰天大笑起來。
“小兔崽子,你他孃的不是特別能跑?這會兒你在跑給老子瞧瞧!”
聲音傳出老遠,已經徹底絕望的程若文,聽見聲後那道粗狂的聲音,心裡徹底絕望,望着那道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聲音,所幸自暴自棄徹底放棄了掙扎。
同時,他在心裡想到,自己是程若文,我爹叫程處明!我爹是大明明鼎鼎秦王殿下賬下大將程咬金的義子,我更是他的義孫!有我幹爺爺程咬金在,我怕你們作甚!我倒要看看你們哪個敢對我動手動腳,回頭我讓幹爺爺派兵殺了他全家,滅他滿門。
轉念一想,心裡霍然通朗。程大少爺就覺得自己剛纔的決定非常愚蠢,自己是有身份有地位之人,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之事,幹嘛要逃?
於是,七八息過後,張飛施展提縱術累死累活的趕了回來,還沒有動粗,連一句狠話都還沒來得及說,程大少爺劈頭蓋臉指着他就罵:“你他孃的兵奴!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來找本少爺的麻煩。知道本少爺是誰?知道本少爺的爹是誰?知道本少爺的幹爺爺是誰?知道……”
張飛兩眼一翻,心裡一通怒火還沒來得及發泄!就被對方一名紈絝小子劈頭蓋臉大罵一通。
上前兩步,蹲下身體,拽起他的衣領,啪啪十幾個大嘴巴抽了上去。一邊抽,一邊破口大罵:“我/日/你個仙人闆闆!老子他孃的累死累活,本想追到你這小兔崽子先揍你一頓!你他孃的倒有種,居然敢反過來辱罵老子!我/日/你孃的屁/眼蹦出來的玩意!老子讓你逃!我叫你逃!有本事再給老子逃一個試試啊!”
一會兒過後。
張飛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右手不會吹飛之力提起程若文,粗魯的拽着他的脖頸,拽着他向前走去,同其他三名親兵甲士匯合。
……
另一邊。
萬花樓中。
那四名受到兩名青/樓女子指dian的親兵甲士,再追出一段距離,直到前方無路可走也沒有看見那個傢伙的影子,便已經知道他們被那兩名女子給欺騙了。
等到他們快速趕到剛纔的地方,那兩名青/樓女子,已然不見了蹤跡。
黑暗中,他們只知道對方是兩名女子,並沒有看見她們的容顏,就算有心想找他們算賬,也認不出來具體是哪位。
最後無奈,只好回去一五一十如實的向校尉大人稟報。
李飛宇目光平靜的望了他們一眼,沒有吱聲,又望了一眼一直緊緊注視着他的蒙面女子,林月依離他們非常近,四名親兵甲士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被她給聽見。
林月依一雙美目在動 ,隱藏在面紗下的容顏根本就看不清表情,淡然的說道:“將軍大人,如今搜你也已經搜了,查也已經查了,是否已經抓到那名罪犯!”
李飛宇懶得理她,至於她話中的咄咄逼人之意,他更是不予理會。
平靜的轉過身子,他沒有責罵四名親兵甲士,望着門外夜色下的暴雨,心裡想到,現在就看你們得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張飛在匯合了馮七和另外兩名親兵甲士後,站在一處院門外,躲避着夜空下的黃豆般大雨dian。
張飛道:“你們在這離看着這個兔崽子,俺進去稟告校尉大人。”
“等等!”
馮七心念一動,張飛剛走出去又停了下來,不解的望着他道:“怎麼了?是否哪裡不妥?”
馮七想了一會道:“等下你過去稟告大人,千萬不能當面說出已經抓到他的事!而且,你還要大聲宣調,上面有令!請將軍大人速速回去。等到你們出了萬花樓,然後再將咱們已經抓到他的消息稟告校尉大人。否則,我怕此事被有心人傳了出去,會對校尉大人不利。”
張飛眼皮一翻道:“就你鬼dian子多!俺記住了,俺又不是笨蛋。再說,俺是那樣笨的人嗎?”
小聲的低估一聲,張飛一溜煙的扎進了暴雨中,向着萬花樓快速跑去,一會兒他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茫茫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