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宇抽空量了一眼大廳。≧頂點小說,o
在剛纔那道強風之下,大廳中的所有人都受到那道強風影響。
尤其是那些普通之人,在那道強風之下,受到的影響更大。
那些躺在地上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不斷呻/吟的惡漢,在那道強風之下,就像大海中漂流的一隻扁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便被強風吹的向後飛去。有倒黴之人,本來就是重傷的身體,在那道強風之下,身體重重的砸在牆上或者撞在他人身上。
那些pao客和女更慘,雙方捱得又近,又沒穿多少衣衫,在強風之中,發出一道道慘叫聲,各種樣式的顏色衣裙飄得滿天都是,當真是數不清的白玉美足,望不過來的俏立玉臂,那肌膚那撩撥人的姿勢,都能將正常人的眼睛晃花。
只可惜,這麼美妙的景色,只存在短暫的一瞬,便摔在地上或者撞在他人身上,各自抱着自己的胳膊或者玉臂吃吃叫痛。
望着他們,李飛宇冷聲道:“都給本將閉嘴!誰再敢發出一絲聲音,本將立馬將他扔到暴雨中去!”
看到李飛宇下令,大廳之中的這些人,只覺身體一寒,被一雙雙毫無感情的眼神盯着,身體直哆嗦,哪裡還敢再低聲叫喚。一個個咬緊牙齒,面色扭曲,就是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哼!”
收回目光,李飛宇很滿意他們的表現,正眼望着對面的蒙面女子,道:“本將軍令所在,現在要搜查整座青/樓,誰敢反抗!別怪本將刀下無情。”
說完,李飛宇吸取了剛纔的教訓,這次他並沒有再將所有的親兵甲士都派出去。
只是派出去四名,留下四名看守門戶,另外兩名親兵甲士則跟在他身邊,時時刻刻保護着他。
那四名領了李飛宇軍令的親兵甲士,兩人一對,不再冒冒失失的直衝直撞,而是依照李飛宇吩咐,扯着嗓子使勁的大喊:“官兵辦案!捉拿程若文,閒雜人等都速速回避!”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四名甲士分成兩路,一路繼續向着樓上走去,一路繞過樓梯,準備向着後院走去。一路所過,聲音叫喊一聲比一聲大。
咿呀一聲!
三樓的一間最上等房間被開,一道年輕的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個傢伙很囂張,身上只是簡單的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又換做內衣,長髮甩在腦後被一根銀線繫住,翻着眼睛,拉着臉,嘴脣翹起,一副目中無人、鼻孔朝天,我是龍頭老大的做派。
這傢伙剛一出現,便聽到正在上樓的兩名親兵甲士的“鬼叫聲”!心裡的氣更是不一處來,窩着火,眼睛似乎都在向外噴火,怒罵道:“你們這羣兵痞!是誰給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讓你們在這裡大放厥詞!”
李飛宇目光一寒,站在樓下向樓上望了過去,只見一名衣衫不整,雙手叉腰的囂張少年,站在護欄旁,向着下面指手畫腳破口大罵。
“給本將拿下,!”
阿貓阿狗也敢跳出來找死,李飛宇要是不成全他,又豈會對得起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聽到李飛宇下令,兩名正在上樓的親兵甲士,腳下在樓梯上快速一diǎn,身體如離箭之弦,快速向着樓上衝了過去。
望着離自己越來越近兩名全副武裝的親兵甲士,這名富家公子臉色一下子就跨了下來。
不過卻不是那種膽戰心驚,而是從心底感到憤怒!一種被輕視被無視的感覺。
“你他孃的是什麼玩意!知道本少爺是誰?說出來都能嚇死你!還不趕快讓這兩個兵痞給本少爺退下,要不然,本少爺包你走不出這萬年縣……”
這名紈絝少爺的狠話還沒有說完,兩名親兵甲士便衝到了他的面前,目光一寒,冒出兩道精光。
“啪啪啪……”
兩名親兵甲士揮手成掌,兇殘的扇在這名紈絝少爺的臉上。
一連串的炒豆聲響起,就像是在放鞭炮一樣,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
在一連串的巴掌中,左右臉頰不停吃痛,這名富家少爺雖然努力想要張口,想要告訴他們我爹是誰!但是根本卻無法出聲,等到兩名親兵甲士停了下來,他的一張小白臉已經被扇成麻花。
兩邊的腮幫高高鼓起,映出兩半通袖的臉頰,細看之下,就像是女/人的兩半翹臂一樣,袖裡透嫩,別有滋味。
“拿下!”
一名親兵甲士冷冷說了一句,兩個人抓住他的兩隻手臂,用力反手一扣,壓着他的身體粗魯的向着樓下走去。
有了剛纔的教訓,這名富家少爺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根本就不敢與這兩名大頭兵做計較。心裡冷哼道,等到了你們大人面前,待本少爺報出家世之後,看本少爺如何收拾你們。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一邊被壓着向樓下大廳走去,一邊在心中惡狠狠的想道。
兩名親兵甲士壓着這名富家少爺下了樓,李飛宇看到他們過來,淡然道:“亂賊餘寇,拿下押一邊!等抓到逃脫的賊子以後,再一同處理。”
“是,大人!”
兩名親兵甲士大聲應道。
這會兒這名富家少爺卻是叫了起來,看見李飛宇是這兒的主事人,心裡彷彿有了主心骨,一想到自己報出家世,自己的老爹是誰,對方就會俯首相迎。
扯着嗓子,怒瞪着眼,這名富家少爺道:“睜開眼,擦清楚自己的狗眼!看看你家少爺我是誰,告訴你!本少爺乃是萬年縣的少主人,識相的趕緊將本少爺放了,再將這兩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兵奴拿下斬首!以消本少爺心頭之怒。否則,本少爺定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在這萬年縣,本少爺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是嗎?”
李飛宇冷笑着走了過來,看到李飛宇走了過來,這名衣衫不整,渾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的紈絝少爺,怒瞪着眼望着李飛宇,道:“本少爺問你,你便是這裡的主事之人?”
李飛宇反問道:“你說呢?”
對方怒道,如果雙臂要不是被兩名可惡的兵奴押着,他肯定指着李飛宇破口大罵,不過就算無法動用手臂,他嘴角一仰,張狂道:“本少爺不管你是不是這裡的主事人,其他書友正在看:!你最好將本少爺放了,要不然等我爹等下帶人過來,哼!那可就晚了。”
李飛宇小有興趣的問道:“那麼請問閣下的爹是誰?居然有這麼大的排場。”
一聽李飛宇提到自己的爹,這個傢伙便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高昂着腦袋,得意道:“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少爺告訴你也無妨,你給本少爺聽好了。”
扯了扯嗓子,這個傢伙繼續說道:“本少爺的爹說出來都能嚇死你!本少爺的爹可是萬年縣的土皇帝!”
“掌嘴!”
不等他說完,李飛宇冷臉說了一句,按住他的兩名親兵甲士不動,又重新走上來一名親兵甲士,冷眼望了他一眼,擡起手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他的臉上。
本來他那一張小白臉,就已經被壓着他的兩名親兵甲士扇的不成樣子。早已經成了一張麻花臉,傷勢還沒有好清,這會兒又遭到虐待,腮幫越腫越高,有向着豬頭髮展的潛力。
看到這裡,不管是大廳之人還是林月依她們,都在心中暗罵這小子混賬。
尤其是林月依,看到他出來以後,心裡根本就沒對他抱任何算,只是想借他的手噁心一下李飛宇,沒想到對方卻是爛泥根本就扶不上牆頭。
以爲自己背後有一名當着典史官的老爹,就目中無人,一副走遍天下我橫行的模樣,實際上根本就是一名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笨蛋!
她心裡有diǎn懷疑當初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讓這樣的貨色上三樓去尋歡作樂,真的是對的麼?
“停!”
看到這個傢伙被掌嘴的差不多了,李飛宇下令讓他們停了下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擡眼一瞧,李飛宇自己都被他那高高腫起的臉嚇了一跳。
兩世爲人,他的養氣功夫卻很好。心裡雖然非常吃驚,但面上卻毫不表現出來。
望着他,殺氣騰騰道:“再敢口出狂言,就不是掌嘴這樣簡單!”
胡志郎剛想破口大罵,卻迎上李飛宇那張毫無感情的臉,心裡一哆嗦,差diǎn嚇的尿都流了下來。到嘴的話,哪裡還敢說出來,趕緊又咽了回去。
對他的表現,李飛宇心裡還是比較滿意的。冷着臉問道:“說吧!你爹叫什麼名字?也讓本將聽聽貴爹的大名。”
本來已經快要被磨滅的氣焰,一聽到李飛宇提到自己的爹,胡志郎心裡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頓時來了精神,一擡頭,下巴仰的高高的,非常得意的說道:“本少爺的爹叫胡愛軍,乃是萬年縣的典史官!這可是朝廷欽封,響噹噹的正兒八經從九品外官!說出來,嚇你一大跳吧!識相的,趕緊放了本少爺。要不然,等本少爺的爹帶人過來,你們就等着本少爺的報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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