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李飛宇帶着趙棟與張飛二人了冷着臉走了上來。
柳成龍道:“大人,屬下剛纔奉令責罰這三名落後之人,誰曾想到,他們竟然心生惡意,準備對屬下不利。”
“老子就是要對你不利!你又能拿老子怎樣?”禁軍侍衛甲怒吼道。
李飛宇冷冷的望了他們一眼,三名禁軍侍衛毫無畏懼,憤怒的眼神迎着他。
揹負着雙手,非常臭屁的走了過去,雙眸中平靜冷漠,精光一閃,擡起右腳飛快的踹在這名頂嘴禁軍侍衛甲臉上。
口中怒罵道:“老子的話你們不是沒聽見?老子就揍到你們聽見爲止!”嘴上說着,腳下動作不停,卯足了氣力使勁的揣着。
“你他孃的想幹什麼?有種衝我們來。”
看見禁軍侍衛甲遭到慘揍,另外兩個禁軍侍衛怒吼道。
李飛宇踹過一腳,停了下來,轉過身冷冷的望着他,道:“是嗎?既然你們有此要求,老子就滿足你們!”
腳步一跨,走到他們倆人面前,不屑的望着他倆,擡起右腳瘋狂的踹着他們倆人的臉。
一邊踹,一邊怒罵道:“沒用的玩意,剛纔不是很能?現在再給老子牛個試試啊!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天身就欠踹。”
踹了兩分鐘,將他們倆人踹成豬頭,李飛宇這才停了下來。
嘩嘩……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迅速的傳來。
李飛宇擡頭望去,三百名禁軍侍衛已經全部都跑過來了。冷冷的望了他們一眼。嘲諷道:“你們誰想爲這三個敗類出頭,老子成全你們。”
“李校尉。你這樣做太過份了吧!”
話音落下,一名中年禁軍侍衛冷着臉一言不發的走了出來。
“是啊!老子就不服咋了。”迅速有十幾名禁軍侍衛跟着站了出來。
“今天這事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們絕不善罷甘休。”站在原地的兩百多名禁軍侍衛冷聲道。
李飛宇冷冷的望着這個中年男人,道:“你叫什麼名字?什麼職位?”
中年禁軍侍衛毫無畏懼,冷笑道:“某叫段志平,第二團第一旅旅帥,我奉勸閣下最好還是立即向他們三人磕頭謝罪。”
“是嗎?”
冷笑一聲,李飛宇平靜的走了上去。
“站住,你想幹什麼?再前進一步,別怪我們不客氣。”
李飛宇腳步一動,後站出來的十幾名禁軍侍衛立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停下腳步。李飛宇冷冷的望着他們,淡然道:“你們這是想以下犯上?”
聲音平淡,但熟知他的人,立馬就能聽出李飛宇是真的生氣了。用趙棟的話來講,校尉大人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們職責所在,不懂你說的是什麼?”一名禁軍侍衛冷笑道。
李飛宇沒有理他們,趙棟他們心裡很生氣,很想動手。一個個摩拳擦掌,但是沒有李飛宇的命令,他們只好不甘的忍着。
冷冷的望了一眼那個叫段志平之人,李飛宇臉上非常平靜。心裡已經起了殺機。此人絕對不能留,今天要不將他宰了,以後絕對會在背後捅刀子。
迎着李飛宇平靜的目光。段志平心裡毫無懼意,大踏步走了上來。道:“都讓開,這裡是軍營。這裡是東宮,在這裡你們怕什麼?難道還怕有人利用職權排除異己?”
聽到段志平的話,十幾名禁軍侍衛退到一邊。眼神挑釁的望着李飛宇一行人,只要他們敢有移動,他們絕不會手軟。
他們退開,段志平冷笑着走了上來。 шшш ttk an ¢〇
李飛宇不急不躁,平靜的向着他走去,雙方靠近,距離不足一臂,四目相對,並射出兩道寒芒,如果眼神能殺人,雙方都恨不得將對方殺了。
沉默了一會,段志平率先開口道:“李校尉,好大的雅興啊!竟然拿咱們的三百名禁軍兄弟不當回事,屬下想爲他們討個說法。”
“是嗎?”李飛宇平靜開口說道。
段志平嘲諷道:“李校尉,做都已經做了,又何必揣着明白當糊塗呢!”
“很好!”
“鏗!”
突然,毫無徵兆,李飛宇在說這話的時候,右臂向前一劃,寒光一閃,一道血箭拋飛,段志平不敢置信的捂着脖頸倒了下去。
“將他們拿下!”
一擊得手,李飛宇冷聲喝道,身體迅速朝後面退去。
趙棟他們四人早一擊等的不耐煩,聽見李飛宇突然下令,一個個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手掌快速在腰間一撫,刀光一閃,寒光凜凜,持着百鍊鋼刀衝了上去。
十幾名禁軍侍衛一個不察,等到他們回過神來,段志平已經死了。
臉色一冷,雙眸中噴出憤怒的目光,一個“殺”字還沒有吐出來,趙棟他們四人已經揮刀衝了上來。
“啊!”
等到他們及時察覺過來,已經有五六個袍澤躺下。
“殺了他們爲旅帥和兄弟們報仇!”
憤怒中,不知道是哪個禁軍侍衛怒叫一聲,殘存的七八名禁軍侍衛迅速抽出腰間百鍊鋼刀,迎了上去。瞬間,兩波人馬徹底廝殺在一起。
“弟兄們,他們太過份了,欺人太甚!竟然殺了旅帥大人,是男人的跟我一起衝爲旅帥大人討個公道。”
“譁。”
刀光閃過,血箭飛出,他身邊的禁軍侍衛閃電般的拔出佩刀,從身邊一刀結束了他的生命。
手中持着正在滴血的百鍊鋼刀,這名禁軍侍衛冷聲大吼道:“第一旅旅帥段志平以下犯上,企圖謀逆,已經被李校尉誅殺。不想死的,不想家裡跟着一起遭殃的,都給我放棄抵抗,否則,格殺勿論!”
關鍵時候,這名禁軍侍衛的怒吼起到了作用。
原本蠢蠢欲動的這些禁軍侍衛,聽這名禁軍侍衛說完,一個個心裡惶恐,唯恐真的被灌下以下犯上謀逆的大罪,連累了家裡。
李飛宇平靜的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裡不着痕跡的點點頭。目光一掃,看到剛纔那名動手殺掉一名禁軍侍衛之人,神情不變,心裡卻冰冷下來。連自己袍澤都殺之人,這樣的人他是絕對不會留下的。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此人爲了功名和利益,在自己背後。對於這種未知的禍患,李飛宇死絕不會留下的。
解決完這些禁軍侍衛,看到他們都安靜下來,這名禁軍侍衛臉色激動,儘管已經極力壓制還是無法控制內心激動的心情,疾步的跑了上來。
“屬下張大牛,參見李校尉。”
儘管心裡非常不喜,但面上工作還是要做的。
李飛宇平靜道:“辛苦了。”
張大牛道:“都是屬下應該做的,倒是李校尉辛苦了。”
李飛宇轉過身子,望着趙棟他們的打鬥。
這會兒戰鬥基本上已經接近尾聲,對面的禁軍侍衛雖然人多勢衆,但都是一些普通之人,又沒有打熬過身體,更不會技擊之術,身體弱的可以。只是一個照面,八名禁軍侍衛,就被趙棟他們放倒了七個,還有一個雙手持着百鍊鋼刀,身體在那顫抖。
趙棟他們四人像貓捉老鼠一樣,持着留着血跡的百鍊鋼刀,一步一步慢慢逼近。
這種無聲的心理壓力,顯然不是一般人都承受得住。看到四個惡魔轉眼向自己逼來,剩下的這位仁兄心裡被嚇破了膽,直接將手中的鋼刀一扔。
撲通,很沒有骨氣的跪在地上,對着李飛宇的方向,使勁的磕着頭,大聲求饒道:“李校尉,我錯了,求求你就饒了我吧!求求你就饒了我吧……”
李飛宇平靜的走了上去,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被他吸引了過去。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望着他,道:“很好!本將很喜歡識時務爲俊傑之人。”
“謝謝李校尉,謝謝李校尉!”一聽李飛宇不殺自己,這名禁軍侍衛一個勁的磕頭。
突然,所有人只見眼前刀光一閃,一道鋒利的寒芒刺入這名禁軍侍衛的後背。
“啊!”
這名禁軍侍衛根本就不會想到李飛宇會殺自己,剛纔不是說好了要放了自己?他努力的擡起頭,嘴脣艱難的張開,道:“你、說話不算數……”
哧啦。
握着匕首在他後背攪了一陣,抽出匕首,一腳將他踹開,蹲下身體,用他的衣衫擦掉匕首上的血跡,平靜道:“以下犯上者,殺無赦!就算本將可以放過你,軍法也不會放過你。既然這麼做,就要爲此付出代價。”
帶着不甘,這個可憐大的傢伙走了。
李飛宇站起身,平靜瞭望了他們一眼,望着他們躲閃的目光,就算有刻意迎上來的,神情中也帶着畏懼。
不是李飛宇嗜血好殺,而是他不得不如此這樣做。身爲一名將軍,要麼不掌兵,掌兵就決不能仁慈。今天李飛宇要不用雷霆手段徹底震懾住他們,以後的日子他們就敢騎到他的脖子上撒野。
這樣的結果,可不是李飛宇樂意看到的。
將匕首漫不經心的放在腰間,若無其事的擦了擦手掌上的血跡,向着他們靜靜走去。
看到李飛宇走了過來,剛纔的血腥冷血一幕他們都親眼所見,一個個心裡畏懼,不怒自威的站在原地,面色冷毅,腰板筆直,一個比一個站的好,一個比一個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