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邊的地勢比較高,牆頭又低,從這裡進入比較容易。”
一行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這戶人家的院落外面,ding着暴雨,四下尋找進入院內的通道。
聽到朱靈的聲音傳來,李飛宇吩咐手下的親兵甲士跟他一起過去。
看到李飛宇快速走了過來,朱靈指着這處牆頭道:“大人您看,暴雨下的這麼大,牆角之下的地面地勢較高,並沒有積水,或者說積水從這上面滑落下去。而且,這戶人家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看這牆頭的樣子,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修整。”
“屬下從那邊轉到這邊,其它地方的牆頭基本上都差不多高,唯獨這裡,可能是因爲年代久遠,主人家又沒有經常翻修,牆頭較之其它地方要低不少。”
望着朱靈指的這處牆頭,李飛宇心裡還算滿意。
只聽他說道:“事不宜遲,咱們趕快行動!”
“是,大人。”
包括朱靈在內的十名甲士齊齊應道。
隨後主動從十名甲士中走出來一名身材虎悍、體格高大的甲士,扎着穩健的馬步,腰部下沉,雙手放在膝上,道:“屬下已經準備好,請大人下令。”
“我武功最好!裡面要是遇到危險,也能與敵人周旋一會。”
說完,朱靈踏步走了過來,同這名扎着穩健馬步的甲士dindin頭,丹田迅速提起一口氣,單腳在地上一跺,踩着這名甲士的雙手,同時這名甲士雙手發力往上託,身子一躍,雙手探出,抓在牆頭上,腳步一din已經攀上了牆頭。
朱靈爬上牆頭,左右望了望,暴雨中視線不是很好,看到的距離有限,看到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衝着下方喊道:“大人,一切正常可以進入。”
“知道了。”
李飛宇小聲的說了一句,隨後吩咐周圍的甲士趕快行動。
交代完李飛宇,朱靈望着黑漆漆的牆頭下方,衝着下面縱身一跳,只聽‘哎呀’一聲!腳掌好像踩在什麼東西身上,接着身體快速向下沉,上身已經傾斜,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身體靈活的在地上一滾,卸去了大部分力道。
還沒等朱靈站起來,外面的牆頭又爬上來一名甲士,這名甲士學着朱靈的樣子,左右張望了一下,見四周一切正常,衝着外面喊了一句,身體一縱跳了下去。
‘哎呀’!
又是一聲驚叫,驚的這名甲士心裡一慌,莫非被發現了不成?腳掌在‘地面’迅速一跺,一下跳到了兩步外,刷的一下拔出腰間百鍊鋼刀,準備向着前方的黑影砍去。
朱靈剛從地上爬起來,便看到一片刀光冒出,心裡一驚,趕緊衝着這名甲士喊道:“是我!朱靈。”
這名甲士驚叫一聲,迅速將百鍊鋼刀入鞘,緊走兩步,望着朱靈道:“你怎麼在這?”
朱靈一聽,心裡一度無言。暗道我不在這在哪?我剛纔進來你又不是沒看見。
牆頭外的甲士根本就不知道牆頭裡面的動靜,暴雨下的實在是太大了,天空驚雷滾滾、彷彿永不停止,這會兒哪怕你就是扯着嗓子拼命喊道,估計聲音也會被驚雷和暴雨淹沒。
“讓我來!”
看到前前後後有兩名甲士進去,一名身材虎大、肌肉發達的甲士怒衝衝上前,一把拽住剛準備翻牆的甲士,卯足了精氣神,腳掌在地上狠狠一踩,單腳踩在那名大漢甲士的雙手上。
當他的腳掌踩在大漢雙掌上,大漢本能的就想往上託,可是掌中卻彷彿拖着一座小山一樣,只將他的身體託高了兩尺。
可能是因爲託的不夠高,這名壯漢雖然力量很猛,身體上卻不是很靈活,被託了兩尺,身體也躍了起來,雙臂也探了出去,牆頭也被他給抓住,他想學着剛纔兩人的模樣迅速翻進院落裡。
可他卻沒有那樣的巧勁,腳掌始終踩不上去,雙掌死死扣住牆頭,身子吊在牆頭外面,就像是一隻可惡的長頸鹿,脖子被繩子牢牢的套住,屁股在蕩着鞦韆。
“噗嗤!”
看到他這個臭樣,外面剩下的甲士心裡樂開了花,一個個沒忍住都笑了出來。
這名甲士心裡也非常惱火,這什麼破牆頭!居然還認人,你讓他們過去居然不讓我過去,回頭等老子抽出空來定要拆了你。
盪鞦韆的滋味很不好受,大漢惱怒道:“他孃的,有什麼好笑的!暴雨下的這麼大,老子一時失手纔會這樣,要不然早就過去了。那個,你們別笑了,趕緊將我弄進去。”
李飛宇也被這尊活寶給打敗了,他沒想到禁軍之中居然還有這麼一號人物,居然就那麼的分到自己的手底下。
一手捂着面額,一邊喊道:“上去幾個人託着他的屁股趕快將他弄進去。”
“是!大人。”
一聽這話下面的甲士笑的更歡,被掛在牆上盪鞦韆的大漢心裡羞的都快成一朵小紅花了。
院落內!
在李飛宇他們攀爬的對面,本來有一名穿着甲胃之人站在牆頭下面,望着高高的牆頭髮呆,本來他準備從這裡翻出去逃走。他已經連工具都已經找好了,誰曾想到,還沒等他行動,丹田那口氣還沒有提起來,從天上掉下來個豬八戒,砸在他的身上,正好砸在他的頭上。
他只覺得眼中有無數小星星在晃動,便摔倒在地上。
幸好現在下着猛烈的暴雨,黃豆般大的雨滴滴打在他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他這纔沒有暈了過去。剛反應過來,準備從地上爬起來,沒想到天上又掉下來一個豬八戒,這回卻踩在他的肚子上,痛的他眼淚鼻子一塊都流了出來。
黑暗中,暴雨又下的這麼大,朱靈和那名甲士並沒有在一時間看到他。
無緣無故被砸了兩次,心裡就像吃了一坨臭狗屎一樣,很不是滋味,準備起來後一定要將這兩頭豬八戒大卸八塊。
他的身體剛站起來,忽然覺得天空一黑,本來就已經是晚上,下着這麼大的暴雨,伸手不見五指。
他只憑心中感覺,本能的擡頭向上望去,正好看見一道小山從空中撲了下來,他想要做出反應,嘴巴勉強的張成o型,便被這道小山所淹沒。
“他孃的,這幫個王八蛋!回頭老子在找你們算賬。”
這名大漢正是剛纔掉鞦韆的那名甲士,被兩名甲士硬拖着屁股向上一拋,一時沒收住力道,立馬將他扔了進去。
大漢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心裡惱火歸惱火,情況卻不對啊!怎麼沒感到痛?難道這裡的地面都是紙和的不成?
“大人,您請!屬下在下面扶着您!”
大漢進去後,外面的甲士便讓李飛宇先上去。李飛宇的戰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雖然比戰力五稍微強din,但也有限。
萬一這邊的甲士都進去了,剩下李飛宇一個人,這麼高的牆頭讓他去翻,估計……
大家心裡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他們的一番好意,李飛宇心裡能理解。
但是他不能這樣去做,因爲他是他們的老大,是他們的校尉!他想要徹底收服他們,必須要用行動一din一滴感化他們。
李飛宇道:“我是你們的頭,理所當然是我斷後!別廢話,你們趕緊翻進去。”
“大人……”
看到他們要吱聲,李飛宇一揮手打斷他們:“少他孃的囉嗦!別像個娘們,趕緊的不要墨跡!這是軍令!誰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軍法處置!”
“你們不上,我上!”
一名含着淚的甲士大踏步走了上來,沉重的腳步踩在地面上,濺起一大堆水花。
周圍的甲士,看到他過來,主動給他讓開一條道路,這名甲士心中憋着一口氣,氣沉丹田!腳掌在地上一跺,身體躍了起來,踩在那名扎馬步的漢子雙掌上,藉着他托起的力道,身子迅速躍了出去,雙臂探出,雙掌扣住牆頭,兩臂一撐,快速爬上了牆頭。
回頭重重的望了一眼下方的李飛宇,黑暗中雖然望不清楚,可是並不能妨礙到他。
隨後縱身一躍,身體向地面墜去!
“啊!”
這名漢子剛落在地上,腳下傳來一團軟和的東西,並沒有感到多大疼痛,也就沒有在地上翻滾卸掉那股力道。
只是那股尖叫聲,雖然在驚雷暴雨的掩飾下,變得很小,幾乎聽不見。
但是,他離的近還是聽到了。
牆頭外面,在李飛宇的硬命令之下,一會兒的功夫他手下的十名甲士已經進去的差不多了。
現在外面只剩下兩名甲士沒有進去,一個是正在扎馬步的甲士,還有一名身材相對普通的甲士,還有李飛宇。
剩下的那名甲士道:“大人,您先進去,屬下助你一臂之力。”
李飛宇心中翻了個白眼,就還剩下你一名,我又豈能前功放棄。
冷着臉說道:“趕快過去!這是軍令。至於我,等下踩着他的雙掌就能翻過去。”
這名甲士望向那名正在扎馬步的大漢道:“一定要保證校尉大人安然無恙!”
扎馬的漢子dindin頭,也不知道在暴雨中那名甲士能不能看到。
這名甲士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身體向後退了幾步,隨後快速衝了過來,腳掌在那名大漢手掌中一din,身體瀟灑的凌空躍了起來,雙臂張開,翱翔在空中就像是一頭展翅鵬飛的大鵬一樣。
看到近在如此的牆頭,這名甲士果斷的伸出雙臂就要扣住牆頭。
可是當他的雙臂剛扣住牆頭,身體貼在牆面上時,牆面已經承受到極限,當這名甲士的身體重量全部壓上來時。
‘轟隆’一聲!
牆面終於不堪重負,被他徹底壓垮了。而這名甲士隨着倒塌的牆面,傻傻的撲了下去,下墜過程中,依舊保持着雙臂張開,頭部揚起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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